信師信法是在實修的昇華中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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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1月22日】一想起自己修煉的過程,就會想到慈悲偉大的師父無微不至的呵護我,鼓勵我,引導我走好走正這艱難而不平凡的修煉之路。由於對時間的執著和邪惡的干擾,去年沒有寫成,這次在正法的最後時刻,放下執著,終於寫出以下體會,向師父同修彙報,敬請指正。

我在得法時是一個企業管理人員,過去從來不相信氣功,曾是一個無神論者。後來由於患急性病毒性心肌炎,不能赴新崗位工作,人虛弱到看房子、樹木都抖動。分配新工房時,從樓上走到樓下用了十五分鐘,滿頭虛汗。過去只知道吃藥除病,三天兩頭跑醫院,朋友到我家,滿屋都是中藥味,兩年了也不見有大的好轉。練其它氣功也不見效。96年煉了法輪功,我的身體發生了神奇的變化:心肌炎完全康復,原來患的肝病、頸椎炎、腎虧,十多年的盜汗全好了。臉色紅潤,容光煥發,騎自行車好像後面有人推你一樣輕鬆,走路、上樓梯也一樣。血壓從過去的140~150/90~100mm Hg之間恢復到年輕時的狀態(110/80mm Hg);現在已7~8年不看病了,連感冒也沒有了,連知道病情的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老年斑也退得越來越淡,上班乘電梯時,開電梯的人就會說,他的臉紅潤潤的,就是與常人不一樣。有的說,你吃飯時只要在食堂門口一站,你不用說話,看你那健康模樣,人們就會說:「法輪大法好!」

一:從將信將疑到確信不疑

95年,有一次在閱覽室見到了《中國法輪功》(數年前已更名為《法輪功》)、《轉法輪》,看完後第一個念頭,我要去找這個師父,就是花幾千元錢也要去尋找這位師父,我要學這個功,可是卻不知道師父在哪裏。因為按圖煉功不連貫,只好默默等待有緣人來傳功。96年5月的一天,在廠區後門路上有一員工大聲向我打招呼:「你這個人應該是煉法輪功的。」我問:「為甚麼?」他說:「你這個人很正。」我說:「我正在找呢,你會?快來教我……」。從此,我就開始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的大門。

當時大法的書很少,有一次在外地小鎮,心想到書店看看有沒有《轉法輪》書,一進店,只見櫃台下端端正正擺放著一本《轉法輪》,高興極了。當營業員拿出書往櫃台上一放,我隨口即問:「這書還有多少,一共進了幾本?」這位營業員不厭其煩的進倉翻了十來分鐘出來說:「一共進了兩本,一本是外地人買去的,這本就給你了。」當時也沒悟到這是老師的法身來引導我購書,還以為這一切都是偶然的,是我的運氣好。

從外地回來後第二天起,身體出現「感冒」症狀,全身酸痛,還伴有咳嗽和發熱,由於剛開始修煉,也沒好好學法,不知道這是老師在給我「調理身體」了,還以為真的感冒了,趕快吃藥,沒有悟到是老師給我「消業」。以後又有幾次如感冒似的消業,都被我當作病來醫。老師為了啟發我的悟性,真是費盡了心機。有一次,又「感冒」了,體溫38.1度,並且每天都是38.1度,心裏在嘀咕,怎麼都是38.1度,一分不差,會不會是消業,試試不吃藥。愛人憋不住了,你這個心肌炎發熱不吃藥要送命的,妥協結果是吃中藥,用這樣的方法來混了,還不見好,找醫生諮詢,醫生說你明天就去打吊滴,到第二天早上,體溫是37.3度,醫生說不用打吊滴了,再觀察觀察,晚上體溫又是38.1度,意思就是不讓我去看病,後來不知不覺體溫正常了,其實這種老師給學員調理身體,法中都講得清清楚楚,當時悟不到,關鍵原因沒有好好學法,看過一篇書,就放下不看了。

師父見我這個弟子不開竅,但有修煉的願望,就直接點化我了。有一次晚上學法第二講結尾時,師父說給弟子淨化身體,「真修大法的,看書一樣會有同樣狀態出現,同樣得到應得到的一切。」(《轉法輪》)這時心想:「我還沒見過師父,也沒拜過師父,真的能為我淨化身體?」突然肛門一陣絞痛,幾年來每月總有一次半夜裏會出現這種狀態,醫生也檢查不出甚麼病,平時待症狀慢慢減輕再睡覺。這次還沒睡覺就來了,並且還很厲害,就上廁所,走到離抽水馬桶還有二尺距離,褲也沒脫,突然聽見樓上抽水馬桶響了一下,離馬桶一尺的地方,在我腳的前方見到地上一灘黃水,立即感到肛門不絞痛了。此時只見白色的日光燈下,新裝修的不漏水的抽水馬桶前的一灘黃水,實實在在擺在面前,我覺得太神奇了!是師父在點化我嗎?……但心裏還不踏實。

8月份的一天出差回來煉靜功,腿一盤,一會兒就全身抖動起來,由於沒有好好學法,還以為是自心生魔,很納悶。問了輔導員,她說:「這是好事呀,說明師父在管你了呀。」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現在知道是老師給我祛病業)抖動停止了,打坐時,明顯感到雙手結印的部位法輪轉動,正轉、反轉、外轉、內轉,腳底心像吹電風扇似的,呼呼的轉動,感到腳心癢癢的,心裏喜滋滋的叫著:「老師,轉輕一點,輕一點,太癢了。」過了幾天,就再感覺不到這種颳風似的旋轉了(現在知道這是師父給我下法輪了。)因為我是鎖著修的,只有這樣的感覺。愛人看到後,從原來不信也參加修煉了。

修煉中,同修之間的切磋交流能幫助提高悟性,當有的同修「牙病」消業三天過不去,吃藥後非常後悔,我告訴他應該再堅持下去。但心裏想,說別人容易,自己如果碰到咳嗽,出現如支氣管炎、毛細血管出血、晚上不能睡覺,我也或許會產生動搖而走不過去。不到一星期,順口說的咳嗽真的發生了,先乾咳,後吐白痰,又接著咳出血絲,每天通宵不止,但是白天上班精神抖擻,真不像生病樣子。這樣過了十多天,有一天早上八點多鐘,愛人突然來電話:「我也知道老師在管你!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一直咳到凌晨二點,我心裏受不了,就默默向老師說,老師,他白天要上班,晚上再通宵咳,我已經退休了,讓我替他承受一點業吧……。這一念發出後,你馬上不咳了,並響起了呼嚕呼嚕打鼾聲,早上起來後,我開始咳嗽了,老師真的在管你啊……。」我聽著,眼淚在眼眶裏轉,說:「我自己的業力自己消,你不要這樣……。」後來她也咳了十多天,說停就停,過後甚麼後遺症也沒有。後來悟到,這是老師給我過的病業關,給愛人過情的關。也使我進一步體會到,老師真的在你的身邊。

由於以前過感冒消業關時,幾次吃藥沒過去,在中國新年時又有發熱感冒症狀出現,由於對老師、對大法的感受越來越明晰,越來越實在,越來越相信,修煉大法的意志越來越堅定,所以這次過關比較順利了,甚麼藥也不吃,領導新年來拜訪,用他們後來在背後議論我的話講:「他一邊流鼻涕,一邊咳嗽,還講不是感冒,是消業」。到「感冒」狀態消失的一天早上,夢中聽見一個聲音:「法輪給他調一個大的。」我驚醒過來時,感到這句話清清楚楚的,並聲音很響。我確信,是師父在鼓勵我,要我不斷提高心性。

慈祥的師父當我有進步時就這樣鼓勵我,當弟子做了錯事時,恩師又慈悲為懷,不計弟子的過錯。在修煉過程中,由於受十惡毒世社會的影響,弟子也會做錯事,懊惱極了,心裏明白,這是不符合大法的行為,不知師父還要不要我,老師的法身還管不管我?一天早上,夢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老師法身在!」這一句話如雷震耳,使我信心大增。醒來後想起老師在紐約法會上說的一句話:「你們雖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在紐約講法》)我已經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老師就在我的身邊!

從那以後,我對老師,對大法越來越堅信,無論是洪法還是弟子交流,只要是大法的事,我就盡力去做。在同修的幫助下,進一步認清了學法的重要性。99年新年休假時,每天抄書,有一天從早上八點抄《轉法輪(二)》,一直抄到晚上八點《佛性》這一節時,明白了修煉就是修去後天形成的觀念。突然腦袋「轟」一震,像天崩地裂似的,足足維持了2~3小時才平靜下來。當時覺得有很多的話要告訴同修,但怎麼也說不清楚……,只有一個意念:師父偉大,大法偉大……。這段時間的修煉,為後來的反迫害,證實法打下了基礎。現在悟到,能不能走過這場魔難歸根到底一句話,你信不信師父,信不信大法。

二:在迫害中堅定對大法的信念

在正常情況下,大法提高了人的道德水平,祛病健身,大家都說:「法輪大法好」。可是把整個環境改變一下,看你能不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確實是對大法弟子的一場嚴峻考驗。我們是不承認這場迫害的,但它已經發生了,反過來又為大法弟子的昇華起到鋪墊作用。

1. 走出來證實大法

迫害開始時,我是用了人的「趨利避害」的觀念來對待的,用老師講過要銷毀的盜版而字跡模糊的書及宣傳法輪功祛病健身的資料去應付交書的要求,並稱此書是給你們領導看的。當應付不能過關,逼迫交書越來越升級時,有的同修要給我書去上繳應付,我予以嚴厲拒絕,到最後我以書已借給別人看了予以拒絕,到這一步時,也沒人要我上繳書了。有的同修在表態時,要按報紙上攻擊大法言論發言時,我馬上予以打斷,用自己學功後身體恢復健康變化來證實大法好,絕對不說不煉功,言外之意外面不能煉了,家裏可以煉,用模稜兩可的語言來盡可能的維護大法。同時心裏做好準備,如果在組織處理階段還要這樣迫害,就堂堂正正的宣布退黨,後來再也沒人來找我麻煩了,就這樣「糊弄」過去了。這一階段實質上是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佛」不放,兩面都要,就是說還不主動割捨自己的執著,因為它滿足了自己一生名利的慾望。相比當時很多大法弟子為了證實大法,失去工作,失去自由,堅決退出邪黨組織的行為,我是做得差的,也是當時修煉層次和思想境界的真實反映。在迫害開始的一年半時間裏,不斷的在社會上,公開場合中拆穿邪惡攻擊誣陷大法的一切謊言,不斷的與同修切磋交流,使一些在魔難來臨時沒過好關的同修從新回到大法中來,每天堅持學法,背法,不斷的堅定對大法的信念。

2. 從人中走出來

當很多大法弟子從人中走出來,到北京去證實大法時,對會不會被人說成是「搞政治」,自己吃不准的時候,我就在我在的生活環境,公共場所講真象、證實大法。一年半後,師父在舊金山講法發表後,自己明白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定要從人中走出來證實大法,反對迫害。我就用我會寫一些文字特點,直接向中央領導寫信,以自己修煉的體會,證實法輪功是正法,不是X教,中央鎮壓法輪功是極其錯誤的,要求立即停止,並釋放所有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撤銷對李老師的不公措施。寫信的過程,就是從人中走出來的過程,是思想昇華的過程。在迫害的最嚴厲階段,寫出法輪大法好,並用真姓、真名、真地址、用掛號信發出去,牽扯很多人心:原來在家煉功誰也不知道,很安全,沒干擾,這樣一來不就暴露了嗎?會帶來甚麼樣的魔難呢?萬一信轉下來,單位組織會怎樣處理呢、……牽涉到個人利益會受到損失,在邪惡的環境下,安全得不到保障……。但是站在法的基點上去認識,當大法遇到魔難時,你卻躲在家裏,不敢出來說句公道話,還大法一個清白,哪還算甚麼大法弟子?當時還想,凡是看過我這封信的人,他會感到「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對於阻止迫害,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有好處,決心一下,就這樣做了。這是一年半來學法修煉的結果。

既然能敢向中央領導講真象,還有哪一級組織不敢講的呢?三個月後,信沒有退回來,我將此信底稿作為向單位組織講真象的材料,老領導看了覺得是實事求是,也能理解,後來有的新領導有些害怕,怕上面追究責任。為了表明修煉的決心,我提出自願退黨的報告,震懾了邪惡,他們利用非法手段進行迫害。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正念正行,終於闖過了層層難關,從人中走了出來。

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師父沒有給我們設甚麼難,因為我們的使命是在迫害時來證實大法的,是來救度眾生的,凡是被迫害的,都是舊勢力幹的,那麼舊勢力為甚麼迫害我呢?現在認識到是自己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但當時在那個迫害初期,很多大法弟子認為被迫害能走過來的,才能建立威德,有的被抓說成是到「廟裏」修煉,再看看國內一片邪惡迫害形勢,心裏想到的是做好了承受迫害的準備,才能消去生生世世的業力的念頭。在當時的認識下,我就抓緊時間背法,想萬一被抓失去了自由,我能把《轉法輪》背幾講,能時時得到老師的指教,溶於法中,才能不至於迷失方向。

在學法中,老師教導弟子:道家修真,佛家修善。「我們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是按照宇宙最高標準──真、善、忍同修,我們煉的功很大」。初期迫害時,很多同修被抓後,以為修真就是逢人都說真話,所以一抓就供出許多人,損失很大,邪惡就利用它來破壞,對不肯說的就用,你不是修真嗎?為甚麼不講實話?有一個當教師的,當問到被迫害時,如何按「真、善、忍」要求做好時,他也說:「我們做最正的事,沒有幹壞事,堂堂正正救人,有甚麼不可講的!」也有的說:「人家不知道的我不講,人家知道的已經說出來了,我也只好承認,人家把東西放在你面前了,那也只好承認……。」老師說過:「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一個大法修煉人是不能說假話的,但是我們不僅是修「真」啊,我們是「真、善、忍」同修,意味著不能把「真、善、忍」割裂開來,在我們講真話時,還要想這話說出去牽涉到其他人,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如果給別人帶來了麻煩,或者因此會受到迫害時,那就沒有做到「善」,就是在造業。在這種情況下可以用不說(或不回答)方式來對待,同時還要做到忍,不被別人用激將法方式激你講出來,更不能用跳樓、頭撞牆方式來拒絕,那是「人」的行為,也不是善舉,甚至於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現在明白也可正念阻止邪惡迫害),但不是用人的手段。這樣才能符合「真、善、忍」同修的法理。

在邪惡用其他人的口供迫害我,要我承認散發大量真象資料時,都被我用「拒絕回答」、「不講」的方式不予配合,他們採用激將法:「我弄不懂,別人都揭發你,你為甚麼一點不講人家呢?」我笑而不答,只是與他們講真象,最後他們用威脅方法說:現在把你「零」口供作筆錄,讓法官看看你頑抗到底的態度,別人揭發你的可以取保候審,你會加重判刑,讓你到西北去勞教,看你這瘦弱身體擋得住嗎?我還是拒絕回答實質內容。當時只是橫下一條心,我進來了,我一定要堅定不移走過去,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闖過去,後來我被以「證據不足」釋放,而揭發者被判刑。警察有時也會說幾句心裏話:「你是個『模子』,絕不出賣朋友,有你這樣的人做朋友最可靠……。」說明大法能圓容一切,你走得正,誰都會理解你,認同你。

在拘留所裏,每天背《轉法輪》前面二講,和被關押者、看守人員講真象,他們聽了明白了真象,互相之間相處也較好。當我擔心這艱苦的環境能否走過去時,突然給我調了一個房間,看到一個手腳傷殘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他已經關了8個月。頓時使我信心大增,我是大法弟子,身體沒有病殘,還有老師保護,常人能過,我還怕走不過去嗎?我心裏明白,這是老師在點化我。後來又走過了讓食、送衣、去私心等心性考驗,覺得應該結束這裏的生活了,心裏對老師講:「老師,我要出去證實大法,去救度眾生,我要把悟到的法理去告訴同修,只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天大的魔難也能闖過去。我能走出這個魔穴,就是證明了大法的偉大、神奇和殊勝。」想是這樣想啊,我應該要出去了,但畢竟關在鐵籠子裏,但另外的一念,即人的一念又會來干擾你,「這件事邪惡能放過你嗎?」但我當時正念是佔了絕對優勢,正念較強,想我一定能出去!

後來,在夢中看到很多大法弟子圍在我周圍,我看到一個同修,一個人坐在離我們稍遠一點的地方,笑瞇瞇的對著我。我與周圍同修講,等一下,我要過去和那位同修說一句話。我站在他的面前說:「我一個字也沒說。」夢醒,我悟到這是老師點化我,我肯定能出去的。一個多星期後,我真的被釋放了。一年後,我看到了那次夢中的同修,他也是這樣笑瞇瞇的。後來我明白了他笑的原因。是老師提前一年讓我看到了……。慈祥的師父就是這樣一直在我的身旁呵護著我。出來後知道了家屬千方百計想要救我,都沒有用。我說:「誰也救不了我,只有老師能救我……。」

2002年秋,我被抓進洗腦班脅迫放棄修煉法輪功,負責人拿來筆和練習本,宣布每天聽課做作業,我嚴正指出,你們沒有拘留證、逮捕證,非法剝奪了我憲法賦予公民的人身自由權利,這是違反憲法的,違反憲法的行為就是犯罪行為,我怎麼能配合你們犯罪呢?我決不會寫一個字。當後來我離開洗腦班時,將此沒寫一個字的練習本帶回了家,也是佐證。我告訴他們:憲法是母法,公安六條是迫害法輪功的行政法規,是子法,子法超越母法,不符合母法的從制訂的那天起就是非法的,是無效的。憲法規定公民有上訪權利,公安六條憑甚麼可以對到北京上訪法輪功人員作第一次拘留,第二次勞教的處罰,它是違法的,在所謂法制學校裏是知法犯法。從此後,他們沒人和我談違法不違法的問題了。

在看攻擊大法錄像時,我發覺兩個轉化我的包夾都是新手,也是受矇蔽的,對法輪功了解很少,只是重複官方媒體的造謠宣傳,究竟誰轉化誰?在另外空間也是一場正邪大戰。表現在人的一面,他們要按照邪惡的那套來改變你對大法、對老師的堅定信念。他們說:「法輪功定為×教了,你還煉?」我說:「你說×教就×教了嗎?「文革」中你說劉少奇是特務、走資派就是特務、走資派了嗎?「大躍進」使你說畝產萬斤稻就是畝產萬斤稻了嗎?」「那麼,你說說李洪志是人還是神?」這個問題如用修煉者的思想來回答,肯定會發生爭議,他會說你是迷信,哪有神啊!老師講要理智的、智慧的去講真象,我平靜的說:「是一個通過修煉覺悟了的人。」其中一個還不理解,另一個文化層次高一點的解釋說,他不是講得很清楚了,李洪志是人,但他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一個通過修煉覺悟了的人──覺者。覺者是甚麼?還不明白嗎?有時為了表明他們是站在邪惡一邊,要講一些攻擊大法的言論,我為了他少犯罪造業,就問:你看過《轉法輪》這本書嗎?他說沒有。我就啟發他的良知,改變他的盲從。我說:不看你就沒有發言權。你《轉法輪》一遍沒有看,你怎麼有發言權?後來他向上面彙報了,說:「他說得對,我們怎麼能和他討論這個問題呢。」

後來他們從勞教所弄來4個猶大,我當時人心也重,對這些邪悟者很瞧不起,你們背叛了師父大法,還要來拉我下水,很憤慨。一個邪悟者說:「看你的魔性還很大的!」(現在悟到當時爭鬥性很大)我抱定一個宗旨:「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靜靜聽邪悟者說,一言不發,邪悟者沒招了,口氣軟下來了,後來講了這幾句話:「你是修佛的,佛是慈悲為懷的,你不應該慈悲我們嗎?救度我們嗎?那你就給我們說幾句實在話吧!」我說:「好!我告訴你,你的目地,要想使我走向邪悟,這是癡心妄想!」對另一個說:「你想用迫害來威脅我,我甚麼都不怕,修煉這條路走到底,決不回頭!」講完後他們走了,現在我悟到那是當時的思想境界,人心較重,可以救度受矇蔽的人,不想救度背叛大法,背叛老師的人,如果慈悲心多一點。如果在今天的思想境界,我肯定會耐心與他們講真象,真心誠意的拉他們一把,因為他們也曾是師父的弟子。

邪惡見「轉化」不了我,負責人親自出馬,幾個人合起來對我進行威脅,攻擊法輪功是×教。我說「甚麼是邪教,邪教的幾大特徵你們背給我聽聽。」沒一個人能說得出。我說那我背給你們聽。然後把幾大特徵與「文化大革命」聯繫起來,對××的崇拜,用××思想統一中國,就是最大的精神控制,到××出書也拿錢,到「文大」武鬥死了多少人──殘害生命,到破壞社會達到崩毀的邊緣,共產黨不就是邪教嗎?;而這些法輪功都挨不上,李老師獲得國際上一千多項褒獎;自焚是假的;許多患了絕症的人,煉了法輪功而起死回生,怎麼會殘害生命呢……。我用共產黨定的邪教特徵套在中共產黨的表現上,恰恰說明了共產黨是邪教!有個負責人講:「你的思想真壞,那是我們過去犯的錯誤呀,我們已經改正了。」我反問:「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他說:「是事實。」我說:「那我有甚麼錯。」他們無言以答。講我思想真壞的那個人,當我用充份事例說明天安門廣場自焚是假的後,他自言自語的說,那可能是攝影棚拍的吧!後來和我單獨相處時,又仔細的問了一些細節上的辯析,他完全明白了。後來我叫他看《轉法輪》,他說看了一遍,因為你們至少看幾百遍,再多看也不如你們,就不看了。我說看一遍沒有發言權,不帶任何觀點,即不帶官方觀點,也不按我的認識,按你自己的思維去看五遍,那你才有發言權。他點點頭,認為有道理。我想他能看五遍,也可能得法了。

邪惡採取各種手段動搖大法弟子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其中一種方式是體檢。對體檢出甚麼「病」的,從而動搖你對大法的堅信。對查不出病的,把你與大法隔離開來。有的學員為治病執著心不去,舊勢力就用低層生命操控演化出一種假象,如高血壓、心臟病、胃病等,你過去患過病的各種症狀,以此來考你的信仰。有的學員檢查出來有高血壓,馬上就順水推舟妥協了:「我的病沒有好,我不煉了!」再用這種被洗腦者,通過錄像來動搖其他人。也有的對親情、對工作放不下的,就用親情勸說,許諾上崗等方式,動搖你對大法的堅信,從而走向迷途,並且為數不少。

對我進行體檢時,有人對醫務人員說:「法輪功的人都說沒有病,你們要嚴格檢查,看到底有沒有病。」輪到我時,問我過去有甚麼病,我如實講了。心電圖做完後,醫生宣布:「心臟正常。」到外科檢查時又突然把我叫回,說心電圖上有一個早搏,要重新做。這時我對師父說,消業不能在現在消,現在是在證實大法,不能出現早搏。醫生叫我摒氣幾分鐘,做了很長一段心電圖,複查後最後宣布:「心臟正常!」後又做B超、X光、驗血、胸透。一週後,工作人員說:「你煉法輪功身體是煉好了,看你面孔紅彤彤的,檢查下來一點沒有病,你又不反黨、不反政府,又不參與政治,你在家煉功又不犯法的。」但是誣蔑說師父「有國外政治背景」。我說:「你錯了!」他不理解。我說:「你知道嗎?我為甚麼不反黨、不反政府,不參與政治,是李老師對法輪功學員提出的要求,必須遵守各個國家的法令法規,不得參與政治,所以我才做到『三不』。說李老師有國外政治背景,反黨、反政府,這是政府迫害法輪功的藉口。」我用實修體會說出了我這個做好人是法輪功、李老師教導出來的。大法要求每個煉功人要以「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高度覺悟的人。並指出,不要和常人的利益去爭去鬥,我按照李老師的要求去做,不沾公家利益,協作單位、兄弟部門送的「禮」都折價上繳或回絕,幾十萬元也不眨眼的回絕,照顧分新房也予放棄,因為我要一間,別人就少分到一間。過去按「鬥爭哲學」單位有問題就帶頭上訪,現在大面積下崗,有人要我伸冤也被拒絕,因為過去忍得不夠。只能說煉法輪功對社會安定團結有好處,怎麼會破壞社會呢,這都是李老師教育的結果,是大法修煉的結果,你再叫我往哪裏轉呢?所以我決不會被轉化。

他們還動員上級單位來做我轉化工作,每次聽完我修煉的巨大的變化,都是一言不發的走了。一個包夾自言自語的說,說是來轉化他的,怎麼一句話也沒有呢,後來上面來了一個人,在他們詢問的眼光中,當著我的面說白了:這個人很爽,如果能轉化他,他可以轉化一大批人。但是他已經得益了。言下之意,是不可能轉化得了的。

有位同事聽到這段故事說共產黨它不是邪教。我說:平反一個右派或甄別一個右派,不能說明這個邪黨沒有迫害幾百萬被打成右派的善良民眾,個別不能代替整體。另外我告訴你一個事實:我被恢復自由後,愛人告訴我,當我在裏面講,我決不被你們轉化,他們欲將我送精神病醫院,要我愛人簽字並伴送去醫院。我愛人說,上次我看到他精神很好,我不簽字,我要等他回來,如果發現精神不正常再提出來,就這樣粉碎了邪惡的陰謀。如果送到精神病醫院,打一針摧毀你的中樞神經,你像雞吃橡皮筋似的,再給你拍一個錄像,安上「此人癡迷法輪功走火入魔」電視台一放,你們會相信我是煉法輪功得了精神病嗎?電視上製造的殺人、自焚、跳河都不是這樣編出來的嗎?聽到這裏他不響了。

在洗腦班裏,禁錮人身、謊言圍攻、猶大蠻纏、勞教施壓、近親勸誘,都不能動搖信師信法的堅定意志,邪惡用「心臟頻發性早搏」來考驗我的意志,體檢時已有早搏跡象,體檢後早搏頻發,當我用手把脈,早搏就越多,有時一分鐘7~8次、10多來次,按常人就早該住院急救了,我心裏清楚,師父在迫害前已經給我消過業了,這不是病,是給我設的難,要我過的關。(其實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心想過幾天就好了,可是一週、二週、三週、四週……卻不見消失。由於在過病業關時,經受了反覆考驗,所以心裏很踏實,根本沒有把它當作甚麼病,並感到法輪在心臟部位轉動得特別強,全身能量流很強,坐在凳子上就像坐在汽艇上似的陣陣顫抖。我每天背法3~4個小時,多發正念,清除邪惡的迫害,把自己的身心完全溶於法中,「心臟病」早已拋至腦後,這樣一直堅持到魔難結束,回家後才消失。至今四年了,也沒發現有甚麼早搏。當時我悟到,那個關就是給我過的生死關,它是對我信師信法的意志考驗。有很多同修剛受到迫害時,視死如歸、意志堅強,就是馬上槍斃我,這樣的死,我一點也不怕,可能馬上就走過去了。可以邪惡的迫害,是集中外古今對人意志摧殘之殘忍,就像用刀一塊一塊割你的肉一樣,讓你難熬,以此來消磨你的意志。這次心臟病形式對我迫害也是一樣,整整60多天,只要你有一天有一念是「病」,那邪惡就立即會送你上醫院,那就是進地獄。「修上去難,掉下來很容易」,只要你一念不正,你就得掉下來……。回想那位體檢有高血壓的學員馬上妥協了,不修了,不信大法了,這不是從反面說明邪惡迫害的惡毒用心,就從這方面來講,從「人」中走出來證實法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得到的,只有堅定的信師信法的弟子才能走得過去。

3. 真正從人中走出來

在離開洗腦班時想,今天是我恢復自由的日子,我的魔難結束了,回去下一步怎麼走好,還要問問師父嗎?另一念又來了,那還要問師父嗎?不要麻煩師父了。回去後,按原來每天學法三講,煉一遍功,講真象,發正念,按部就班的修煉。其實我的一思一念,老師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沒幾天,我夢見我在外地,回家的火車開了,我還站在親戚家門口。醒來後悟:這不是老師在點化我嗎?你這樣是回不了家的。我就找自己哪裏做得不好,哪些地方應該改正。自己覺得這段路基本上走過來了,就是這段時間沒煉功,要給予補上。老師也講過,早晚各煉一遍功,靜功只要有半小時也能給予補上,那我就增加一遍動功。三天後,又一個夢,我趕到了火車站,眼睜睜的看到最後一節火車車廂已遠去了,我還是沒有趕上。醒後再悟:哪個方面還可以做得更好一點,想來想去,只是學法上找找不足的地方。老師說看書一天看一遍太快了,那麼,我現在三天看一遍改為二天看一遍吧。這樣我每天看法四~五講。

幾天後,老師又給我一個夢,我在一個旅館裏出門,右手拿著從洗腦班回來的小皮箱,左手拎著七七八八的雜物,頭頸上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上面還有一個小孩時玩的皮彈弓似的東西,我左邊一人把頭上的東西丟下一個,我也把頭上皮彈弓似的東西丟掉一個,然後順著旅館大門走出去,突然眼前出現一條大船就停在前邊,船上有一隻辦公桌,好像是登記上船的人數,一個人見到我,馬上就叫,這就是××X,我一上船就醒了。我明白了,老師告訴我,只有這樣學法修煉,放下各種各樣執著心,才能真正從人中走出來,你才能回家。從今以後,我每天學法四~五講,做二遍動功。一遍靜功,堅持講真象,發正念,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放下人心,不敢懈怠。近四年來,我一直按老師指點我的要求去做。老師在八天裏三次點化我,至今歷歷在目,永世不忘。(我悟到我的情況特殊,不是人人都是這樣)在這個夢境裏,我甚至還能體會到老師對弟子那嚴峻的口氣,殷切的期望和慈祥的關切,每想到此,我就會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多麼慈悲偉大的師父啊……。

「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從洗腦班回來,我發覺皮膚變得細嫩了,滿面紅光,消病業的狀態不再出現,心性上的摩擦卻不斷的發生。有一次我出去講真象,沒把「書」放好,愛人怕再次被抄家迫害就嘮叨了:「人家一講大法不好,就像踏著你的尾巴一樣,要是把《轉法輪》給你拿走了,你也會去殺人的?」聽到此話,一下子熱血上湧,「邪惡誣陷法輪功殺人,你是做過大法弟子的,明知大法弟子是不殺生的,還要講我去殺人?」我愛人一貫認為我是很好的人,對人很善良,平時從來沒有對我有不好的語言,那天說出誰也想不到的「殺人」一詞,使我氣往上沖,乃至嚴厲責問。我突然想起師父的話,問我自己「你如果是一個佛,你會這樣對待她嗎?」想到這裏,馬上一個炸雷變成了啞炮,無聲無息的流下了眼淚……,心裏默默的說:「師父,我錯了!」愛人不買我的帳,不斷的數落我整整40分鐘,我一句話也沒有,最後我說:「我錯了!……」這時,腳底好像有一根筋被抽去了,非常強烈,後來我悟到,當自己認識到沒有「忍」住的0.1秒,也算達到標準了。然後身體發生了變化。

晚上第一次夢見師父,師父指指我的腳,好像在給我調理。第二天早上盤腿打坐時,原來要壓腿後才能盤上去的,第一次輕鬆的盤上了腿。沒過幾天,入靜很好,在做第一個神通加持時,我看到自己坐在蓮花座上飄動,身在古代的小鎮上,飛得很低,從蓮花座往下看,連街道的石板縫都看得清清楚楚,小街的兩邊很窄,我兩手下壓的手指差點能碰到街面的板壁,轉彎飄移時連手指邊的「風」也能感覺得到。後天我悟到是師父演化出的景象,喻示我剛出「三界」,信在先,見在後。「人在煉功打坐中的感覺,昇華到更強烈的感覺,最後不但感覺很強烈,而且可以觸及到它,看到它。這就把無形的東西昇華到有形中去了。」(《轉法輪(卷二)》)今天讓我證悟到了。

隨著學法和修煉,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一個半月後,老師又一次在打坐中演化出景象:我坐在蓮花上,在一層又一層的樓梯的空間不斷向上飛升。我明白了,老師告訴我,你就這樣勇猛精進不斷的突破層次往上修煉……。不久,在打坐中老師又演化出一景:一本天書從空中飄下來,旋轉著攤開在我的面前,那個毛筆字遒勁有力,但是其中有一大塊的字跡是空的,沒印出來。我悟到師父點化我,學法要把每個字都要印進腦子裏,才能真正溶於法中,同化大法。

這是極其重要的三次點化,給我在高層次上修煉指明了方向,鼓舞我在修煉路上不斷的勇猛精進。真正從「人」中走出來。

修去怕心,是不斷純淨自己的過程

有些人認為,去過北京了,進過「廟」了(是指被抓捕),能堂堂正正走過來,就沒有甚麼怕心了,其實不是這樣的。「每一層次都有不同的標準」,不同層次存在著不同的怕心──私心,只有不斷的純淨自己,修去怕心,只有到了坦然不動的時候,也已經在那個層次上了。

2003年中國新年前,邪惡加重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單位、地區、610對我講真象非常害怕,誣陷我是煽動群眾對黨不滿,還放言有人證,妄圖把我抓去勞教,並說要像「文革」時代那樣用武力方式進行迫害,直到轉化,不轉化就往死裏打,企圖把堅定的大法弟子從肉體上消滅,從而提高轉化率,好向上面報功。愛人聽了非常擔憂和害怕,加上其它親情的干擾,整整哭了一個星期。當時正好有一同修在場,我問他有何感想,他的心動了一下,說:「那我們得『小心』一些……。我覺得他有怕心,給他聽到此消息也不是偶然的,但是我當時一點心也不動,很平靜。自己只有一念:「誰也動不了我!我是李老師的弟子。」

後來單位領導把我叫去,告訴了這些話,我當時就堂堂正正的說,我講被迫害的真象,犯甚麼法?你們用這種手段來威脅我,我告訴你們,就是刀擱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縮回去。後來我與他講了一個來小時的真象,我覺得我還應該救度他。一晃三年了,再也沒人來干涉我講真象了,而那位要「小心」一些的同修,在無人能證明的情況下,邪惡製造偽證說他「演講」,並被非法判刑。「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後來我悟到以前的迫害都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原因是自己有漏。這次念一正,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堂堂正正走過了這一關。後來我心裏問師父,我悟得對不對?一天晚上,夢見我下基層勞動兩週,看到兩排如勞教所的鋼絲床,那個上鋪的位子是我睡的,現在是一個小孩在那裏……。我明白了,當時如果念不正,舊勢力的安排就是勞教兩年,因為兩週後,就是我的另一位年輕同修勞教兩年期滿的日子。

在不斷突破層次往上修煉的過程當中,不同層次都存在著淨化心靈的考驗。對一個在迫害初期供出其他同修的學員敢不敢給他老師的經文?他會出賣你嗎?四次見面到最後一次我才給了他。從此以後,他一直堅持修煉到現在,在「三退」時也救度了不少人。如果沒有老師經文指導,他要走過這段艱苦的道路是很難的。前三次不敢給他經文,就是自己有怕心,背後就是自己的私心,怕他出賣我,從而再遭魔難,與「無私無我」的境界差得很遠,做到了,就是向更純淨境界邁出了一步。當老師「棒喝」經文發表後,心想一定要送給「沒走出來」的另一同修,在車站看到他時,看他那害怕的樣子,想到他因害怕做了一些錯事的行為就不再想給他經文了,怕找麻煩,走了一半,覺得自己慈悲心不夠,沒有做到「善」。心裏和老師講,弟子錯了,請老師再給我安排一次機會吧。果真,很少去買牛奶的我在去超市路上見到了他,終於如願以償。後來這位同修見到了老師經文,終於走出來了,又努力從人中走出來。他用我對他的「善」,運用到對其他沒走出來的同修身上,叫醒這些身邊的人,在這次救度眾生(三退)時,起了很好的作用。

判刑不怕,洗腦不怕,勞教不怕,是不是說明已經沒有了怕心了?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標準,在實修過程中,我體會到:有沒有怕心,不是憑自己說的,而是要遇到問題時你的心動不動。自己要找出障礙自己救度眾生的坎坎,不斷的修去它。比如在常人中親近的人,關係好的人,不認識的人願意去做,對你關係不好的人,不理解你的人,甚至於過去冤枉過你的人,你能不能去救?這些都是修去怕心,淨化心靈的考驗。能否按老師「放下人心,救度眾生」的要求去做,也是最後關頭信師信法的考驗。

救度眾生,不是搞政治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煉的道路,與歷史上任何修煉都不一樣,真正從人中走出來,就是要從一切後天形成的觀念中走出來。共產邪黨為了維護它的非法統治,長期以來把它不認同的對像都說成是「搞政治」,所以「搞政治」對廣大善良的中國人就如一根打人的棍子,輕者勞改,重者殺頭,聞者心驚,惶惶不安。修煉者要破除這種後天形成的思想禁錮,清除黨文化的邪靈迫害,才能解除障礙,救度眾生。

在講真象和三退時,就有人說:「你們和邪黨對立這不是搞政治嗎?」有的人當他一聽到「法輪功」真象時,頓時緊張起來,因為他聽到,見到的報紙、電視、文件都是誣陷攻擊法輪功的,當你告訴他全球有70多個國家和地區有法輪功,江澤民被21個國家起訴鎮壓法輪功以及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殘致死的事實時,他就說,你是搞政治,還說,你說不參與政治,你是最大的政治家!我告訴他「我講的都是事實,不是政治。58年『大躍進』時講畝產萬斤稻,如果你說只有六、七百斤,當時你會說他是反對三面紅旗,是右派,是反黨,現在你會說是『搞政治』嗎?是講真話。『文革』中講劉少奇是走資派、特務,你當時如果說劉少奇是國家主席,怎麼會是特務呢?你就是現行反革命!現在你會說他是搞政治嗎?是反黨嗎?這是事實。因為不知道法輪功真象,現在告訴你事實真象,怎麼能把他說成是搞政治呢?不是說兼聽則明嗎?你聽邪黨那一套,再聽聽全世界對法輪功的正面消息,對你全面了解、客觀分析是有好處的。政治:歷史上是指管理國家的事;孫中山稱管理眾人之事;現代政治學認為是公權利的管理。共產邪黨用階級鬥爭理論來歪曲政治的真正含義,他認為政治是一定利益的維護,即無產階級要維護無產階級的利益,稱無產階級政治;資產階級要維護資產階級的利益,稱資產階級政治。都要用政權來實施。而李老師教導我們不要和常人的利益去爭去鬥,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這樣高度覺悟的人。李老師還說,『師父帶著你們不是來鬧革命來的,師父不是領你們來奪取常人政權來的,師父是帶著你們來修煉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我們對世間的甚麼都不執著,都得看淡它,放棄它。」

我接合自己實修的體會,主動放棄新工房的分配,謙讓自己分家時的房產,不再為一些利益上訪爭鬥,沒有為個人利益去爭去鬥。我們講真象只是揭露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目地是阻止迫害,如果你不迫害法輪功,我們也不會去講真象,而且我們講的都是事實。我還可以堂堂正正告訴你,如果有人去動員人們拿起武器推翻共產邪黨政權,我們也不會參與。我們不反對它,但不一定要愛它,退出邪黨,就是表明不愛它,也不是反黨,搞甚麼政治。我還用「石獅子紅眼」的故事來說明道理:叫你上山躲避即將到來的山洪爆發,是救人。如果當時那個村的長者出來對叫人躲災的人說,你們是破壞安定團結,破壞社會穩定,是搞政治,你會贊同嗎?現在叫你脫離這個邪黨,就是叫你脫離這個村莊上山避災一樣。也好像一輛已經失去剎車的汽車在懸岩上剛要下滑時叫你趕快跳車逃生一樣。

救度眾生,不是搞政治。師父為此多次發表經文,也是看到眾生在這個問題上受黨文化洗腦後的毒害較深,要清除這些邪惡,正念正行,救度的眾生就多,效果就好。反之顧慮重重,畏首畏尾,救度眾生的效果就差。不禁使我想起迫害初期很多不敢去北京證實大法的人,不也就是怕被別人講是「搞政治」嗎?現在到了正法的最後階段,能不能放下「搞政治」這顆心,這是關係到能不能放下根本執著,能不能信師信法走向圓滿的最後考驗,也是最後的機會,「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芝加哥市講法》)我們一定要把握好最後時機,放下人心,解體一切障礙,救度眾生,完成歷史賦予的崇高職責。

註解:凡未注引號裏老師的話均引自《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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