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到了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偽案過後,同修陸續的到北京證實法。我與同修約定去北京,因準備的不足,沒有去成。由於自己搬家後和認識的同修都離的遠了,同修們都去北京了,只剩下我。在同修的幫助與鼓勵下,於二零零一年下半年去北京,臨行前鄰村的同修說:你去北京把書和資料都拿過來,萬一有事的話這麼多書多可惜。我心裏想著沒事,拿與不拿都沒事,我有師父有法在。
我坐車去車站時,剛上車,車上乘警在查身份證。我前面兩個女子遞上身份證,那位乘警好像沒有看到我。買票後坐下發正念。聽司機和乘客講:北京現在可嚴了,外國三十多個煉法輪功的在北京被抓了;是凡進京的車輛、人員都受到盤查,查身份證。當時我有些暈車,趴在前座靠背上。上來一個警察,我當時心一動,轉念又想「管他呢」,繼續趴著。這時警察朝我肩上一拍,我抬起頭,他說:沒事,你睡吧!上車時我想中午到北京就好了,結果半路阻車,快到北京時又起了霧。十二點左右到京了,在廣場找欄杆掛條幅,在天安門東邊掛上條幅,下午六點回到了家中。回來後仔細想想,自己並沒有做甚麼,就是有這一顆證實法的心,也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在大是大非面前能分清自己,在過關時就能守住心性。
在與同修交流時,同修也提醒我要懷大志而拘小節。這忍啊,自己很難做到,遇事自己總愛發脾氣,生氣過後又後悔的不行,覺得沒做到忍,也沒做到善心與慈悲。
同時我也想與有家庭魔難的同修切磋。在二零零三年「薩斯」時期,村裏有一位小姑娘來到家裏,我便對她講真相,她也明白。等人家走後,我兒子便大鬧起來,說:你自己在家學好了,別人來家裏你還講。你要被抓起來,我連書都念不成了。兒子在上初中,我急忙對他講:沒事,我們做的都是好事啊!他當時哭著說,你要真的被抓了,我也就不活了。我對著他講真相,他也不聽。我當時不明白,他怎麼了?平時既認同大法也明白真相,為甚麼呢?我開始清除他背後操控他的一切邪惡,於是立掌發正念。
第二天,兒子對我講:「媽,你對人講真相時應用心講。當初學法時別人怎麼對你講的,你也那樣對別人講啊。」我頓時清醒了,原來並不是孩子怎樣,就是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干擾操控。
再有我認識的同修住得遠,我鄰村有一位同修,可這位同修來找我時我又不願理她,原因是她不理智。她曾找我兩次,我還是不願理她。在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由於自己沒守住心性,學法少,與同修切磋的機會不多,一次發脾氣時,下台階時一下摔倒了,腿摔壞了。過後趕忙找自己,錯在哪裏?平時自己遇事很難向內找自己,總是看別人不順眼,整個與法背道而行,有意無意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這時這位同修又找到了我,我便與她一起學法切磋。由於我腿沒好,她便去發資料。通過與她交流,我也發現了她的閃光之處:她克服了家庭中的重重壓力,自己省下錢做資料。由於著急講真相,有時很偏激,我看到也給她指出來。從她身上我也看到自己的不足。我兩人一起學法,有時一起去發真相資料。有一次在一個問題上我倆發生了矛盾,剛開始兩個人都在向外找、看別人,都沒有看自己。過一段時間,等心態平靜下來,用法對照,發現我們都錯了。修煉人不是常人,怎麼能看別人而不修自己呢?最後我們真誠交流心聲,和好如初。
執著心放下了,好像心上的一塊石頭沒有了。自己也修煉了好幾年了,好像現在才學會向內找自己。記得剛得法時,做甚麼都向老學員看齊,口裏總在講,我是大法弟子如何如何。最近這兩年,不再那樣講了,而是用法對照,看自己夠不夠大法弟子、大法學員的標準呢?同時也看與同修之間的差距。
在寫這篇心得體會時,很吃力,怕自己文化低,寫不好。在同修鼓勵下寫出來了。在此我真心的感謝過去和現在幫助過我的同修們,更感謝師父為我們的巨大付出,向苦度我們的偉大慈悲的師父合十!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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