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一個早晨,這個人卻突然死了。
再說一個同修,她算是個老學員了,一直也不太精進。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時,因為單位領導是她的親屬,沒有統計她的名字,610始終沒直接找她的麻煩。但單位有時會搞一些迫害大法的活動。她從來也沒有站出來講清真象,更沒有任何的抵制,甚至也附和著周圍不明真象的人說一些作為大法修煉者不該說的話。這樣一晃幾年都過來了。前些日子,單位配合邪惡搞「保鮮」。作為單位一個部門的領導,她完全有能力抵制這種對世人的毒害,可是她沒有這麼做,而是配合邪惡寫了很多「保鮮」的材料。「保鮮」活動剛搞完,晚上同家人一起騎車上街,被後面上來的一輛麵包車撞倒,從身上碾過,並拖出去十幾米……。
這兩件事的當事人一個是常人,一個是煉功人。看似沒啥關係,其實骨子裏都是一回事。
師父在《建議》中講過:「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那個身體得到康復的常人只要說出他身體康復的真正原因,是默念了「法輪大法好」而不是吃了甚麼好藥,他就可以繼續享受他的健康。看似簡單的一句話。也許那個大夫會在事實面前從此對大法生出正念,他自己也許就有了好的未來。他也會把這事講給親人、朋友,又會有多少人因此從新審視大法,消除對大法的惡念,從而使多少人得救。這一切都源於他的一句實話,可這句實話因為想保護自己這顆自私的心而變成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好的」,卻沒有想到自己這條命都是大法給的。這樣的人是不配享受大法給予其額外的壽命的。對於一個常人來說,只要你一句實話,這樣的要求算高嗎?
而那位學員,說起來就複雜了──既然已經得了大法,走到了大法的門口,卻不能果敢的走入大法的門、同化於大法,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的,把成為一個合格大法弟子的寶貴機會付諸東流。這樣的人,大法是無法將其作為大法弟子保護的,而舊勢力和其它的邪惡因素卻會出於妒忌和私心,迫不及待的將其淘汰。
且不說我們也同那個常人一樣從大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續,身體的健康。同時也得到了家庭的和睦,親朋好友的間接受益與業力的消減。以至師父為我們承受的一切。而且師父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說:「因為歷史上已經給了你們一切最好的,今天在個人修煉中幾乎沒吃甚麼苦,而你們生生世世造下的天大的罪業也沒叫你們自己承受,同時以最快的方式給你們提高著層次,保留你們過去好的一切,而每一層次中又給你們補充更好的,修煉中一直都給予你們每一境界中最偉大的一切,圓滿後將使你們回到你們最高境界的位置。」更不要說我們還曾經跟師父有過神的誓約……。
在如此隆重而又神聖的背景下,一直不能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不能去做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不能去做我們億萬年就一直期待的事情,這不僅令師尊痛心,令期待自己的眾生失望,也給了邪惡一個迫害自己的最大把柄,因此才出現了許多不該出現的事情。有的人在車禍中有了生命的危險甚至喪生,有的人以病業方式被奪走生命,有的人……。常人說:「你們給人護身符保平安,為甚麼保不住自己,你們叫人默念法輪大法好,為甚麼自己卻病死了……」邪惡利用這些東西給法造成了無法彌補的損失,而你個人卻真正的失去了最寶貴的機緣與時間。當初走不出來的最大的理由是怕心,想保護自己的心,沒想到這個理由卻把自己置於最危險的境地。
師父在《也棒喝》中說:「師父看見危險已經向你們走來了」。其實對於很多人來說,危險已經真實的降臨了,只不過有的人還未顯現給你。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可是當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大法弟子都圓滿的時候,你怎麼辦?在這之前還會出現人類的大淘汰。面對這場淘汰,你怎麼辦?」
有些在家所謂學法煉功的對此也許不以為然,認為自己是煉功人怎麼會在大淘汰的瘟疫中有事呢?做個煉功人是否合格是有標準的,不是自己個人說了算。其實這些人想過沒有,剛才我所講的那位出車禍的不也是煉過功的人嗎?那麼多走不出來、走不好的被病業拖走生命的不同樣是煉過功的人嗎?不是大法要現在就淘汰那些不行的,而是舊宇宙的神、舊勢力的因素等容不得那些有緣得法卻遲遲不肯成為合格大法弟子的人。所以說,走不出人心來,才是最大的招惹迫害、接受迫害呀!對於大法修煉者來說,走出來、走不出來,早已不是修煉中的選擇問題,而是生與死的抉擇,再遲疑下去,更不是甚麼失去一次提高機會的問題,而是永遠失去生存的最後希望。
以上為個人所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