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向他們詢問幫助常人三退的情況,得到的回答是:一個沒有,或者只有一個親戚。問其原因,都說是除了自己家人之外,誰也不認識。他們自稱沒有朋友,退休後和過去的同事也沒有聯繫,他們沒有人可救,也不想辦法主動的去救別人。因為他們認為,男的和女的不一樣,女的跟人講容易,男的不好跟人講。我告訴其中的一位同修;「你不去救人,你的世界裏就沒有人。」他卻說:「那你怎麼就沒有想過,我可能就是你世界裏的人呢?」他居然把自己當成了被救度的對像,竟不知自己也有自己的世界和眾生。我問:「那你們男的是幹甚麼來的,你們修的也太容易了。」他說:「我們是陪襯你們的,不是紅花還需綠葉扶持嗎?」他們對待其他事情也是如此,他們以為互相傳遞一下師父的經文和《明慧週刊》,就是在做大法的事了,甚至一度拒絕看《明慧週刊》。我和他們講了,他們才不得不要,但也只挑自己感興趣的看,有的看了幾次後,就以材料太多,看不過來為由而拒絕了。
我對他們的這種狀態曾感到很不理解,而他們也一度對我很不理解,曾認為我見人就洪法是「太過份了」,還說:「咱們這兒這麼多人,誰像你這樣了?」後來師父發表了《也棒喝》經文,給他們敲響了警鐘,他們才知自己不對,但仍我行我素。他們中也有人擔心,退黨照這速度下去,何時才能退完呀?但自己卻不主動去做。我曾約了說這話的同修在汽車上以聊天的形式講真象,救度世人。但去了一次後他說沒用,就再不去了。
現在,正法已經進入到最後的時刻了,一些老年男同修的思想認識卻離正法的形勢和需要相差甚遠,甚至還擺不正自己的位置,竟不知自己的使命是甚麼。他們以為按部就班的等著師父正法完成,他們「給其他弟子做陪襯」的使命就完成了,就可以跟師父回家了。他們之所以有這樣的錯誤認識,究其原因,就是學法不紮實,沒有按照師父「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的教導去做、去真修,學法只停留在表面上,常人心太重,黨文化的流毒遠遠沒有肅清,致使自己總也走不出人來。其實,師父要求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我們自己在做,都是在給我們建立自己威德的機會。如果這一切都靠師父去做,還要我們大法弟子幹甚麼呀!師父對我們大法弟子也是一視同仁的,從來沒有把我們從男女上加以區別。如果認為男女有不同的優勢或陰盛陽衰,那完全是常人的認識。我們看問題,一思一念都應該站在法上。大法弟子都負有同樣的使命,沒有常人的那些區別,我們每個人也都有各自的世界,有自己要救度的眾生,大法也賦予了我們超常的智慧和能力,我們現在都可以在人間行神事了,老年男同修也不例外。但這些同修的思想卻被自己劃的框框障礙著,表現出了修煉層次的不同。但是,儘管我們每個人的情況不同,修煉的道路不同,但我們看問題不能偏離了法,否則,我們怎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稱號呢?
這些同修應該及早醒悟了,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有緊迫感,抓緊做好我們該做的事,不管我們認為有用沒用,有能力沒能力都要去做,只要我們做了,努力了,我們就沒有遺憾,其實我們所做的一切也都不會白做的,我們雖然自己看不見,但在另外空間裏卻是驚天動地的。
最後,讓我們共同學習師父的《芝加哥市講法》中的一段講法:
「以後的路、這個形勢可能變化會越來越快。但是過去講法中我已經對大家談過這個問題了:不管社會的形勢出現反的形勢還是正的形勢,也就是說,不管出現壞的形勢、好的形勢,對我們大法弟子來講都是考驗,不能樂觀。形勢真的變好了,對你的考驗那就是又一種形式,也不能樂觀。一定要保持正念的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