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煉功一個來月時,一天從煉功點回來,兒子非要給他量血壓,一量高壓200多,低壓160 。當時家人都嚇壞了。他說這是好事,是師父給消業呢,第二天一早再量血壓,高壓140,低壓90,沒打針沒吃藥,血壓奇蹟般正常了,從此以後全家人非常相信法輪功。
又過了二十來天,正煉功時,他那條又疼又麻的腿突然哆嗦得很厲害,幾乎站不住了。他堅持煉完,激動的眼含熱淚說:「老伴呀!師父把我那條腿的業力消乾淨了,一點也不疼不麻了,舒服極了,簡直給我脫胎換骨了!這功太神奇了,我一定要好好修煉。」
又過了幾天,剛煉完功,他哈哈笑起來,對我說:「老伴呀,我正煉功時,五十多年的聾耳朵,喀嚓、喀嚓響了三下,我這耳朵不聾了,甚麼都能聽見了,太奇妙了!」他興高采烈的跑到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說:「恩師,您大慈大悲,救了我這滿身業力的罪人,我這條命是您從病魔手中奪回來的,是您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聽您的話,精進實修,做您的好弟子。」他天天好好學法煉功,身心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可是99年7.20風雲突變,邪惡鋪天蓋地而來,大有黑雲壓城之勢。電視、廣播全是對大法的攻擊誣陷。工廠退休辦、公安局、街道都來找他,白天找,晚上也找,逼他交書,寫不煉的保證。因他是黨員,黨支部也找他開會,說上級有命令,黨員不許修煉法輪功。今天支部會,明天小組會,必須表態說不煉。兒女們嚇得哭著哀求,說:「你要繼續煉,我們都得砸飯碗,就得下崗,你孫子考學、當兵都要受牽連。我們當兒女的都知道法輪功好,可是江澤民硬不讓煉,人家有權一手遮天。咱也胳膊擰不過大腿呀!」在上級的壓力下,兒女的逼迫下,我老伴被逼無奈,說:「我是黨員,就得聽黨的,我是一家之主,一切都由我來頂著吧!」他怕給家招來災難,給兒女添不幸,被迫不煉了。
到了2000年秋天,他突然所有的病都犯了,住進了醫院,一次又一次的搶救,也沒能留住生命。在2001年的春天,帶著滿腹的怨恨與遺憾,離開了這紅潮滾滾的人世。在他去世的前半個月,病已經很重了,生命危在旦夕。一天,他對我說:「請你給我念一念天書,行嗎?」我就給他念了三天《轉法輪》。他說:「你別念了,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我徹底明白了,不管甚麼原因,只要放棄修煉法輪功就是常人,常人是沒有資格聽天書的。這苦果是我自己種下的,我就自己吃吧!我真後悔呀!我把位置擺錯了,把某某黨擺在首位,把大法擺在次要位置上去了。這大法是佛法,是宇宙大法,是師父是大法把我滿身業力洗淨,把我從地獄救出來,使我變成健康的人,可是某某黨不但救不了我,還要了我的命啊!我要不是黨員,他們不那樣逼迫我,我能放棄修煉嗎?我錯了,大錯特錯了,我辜負了師父的一片苦心,我對不起師父,我有罪呀!」說著痛哭失聲。他接著說:「老伴呀!我是不行了,等我走後替我辦一件事,這是我的一點心願。你要告訴那些帶修不修的人,讓他們千萬珍惜這萬古機緣,別辜負師尊的苦心救度,不管千難萬險,一定要修下去,一定要跟著師父走,千萬別上某某黨的當啊!」說完,他洒淚而去。
是江澤民、某某黨要了我老伴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