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年底,她從南方的江蘇常州轉到北京通州區工作,剛剛上班三個月零幾天,迫害就發生了。2002年2月4日這天,她正在上班時,通州610公安局和當地派出所(梨園派出所)焦秀良、戴明祥、王興華、張志臣(音同)等一群人突然衝入泰坦公司,在沒有出示任何證據情況下將她強行綁架到洗腦班,進行20天的精神迫害,而6歲的孩子無人照管。
在洗腦班上,邪惡的610之徒和 「猶大」們,施用極其卑鄙的各種手段逼其「轉化」。她在絕食抗議的十來天裏,在不間斷的謊言欺騙和威逼要挾並施以變相體罰(雙手抱頭桌子底下蹲著,一天天的不許出來,並且滿臉貼紙等)下,使她完全到了崩潰的邊緣,再也受不了了。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向邪惡妥協了,被迫接受洗腦。事實上,「轉化班」比「勞教」,「判刑」還壞,還甚,沒有期限,不講法律,只要不違心的寫下它們所要的「揭批」,「悔過」之類的「幾書」,就沒有日子放,並且可以隨意處置。實質上就是私設的「地下監獄」。
通州區的610之徒們並沒有放過她,而且更加大了對她的迫害。它們進一步用鬼話來欺騙她。因為當時她的腦子處於不清醒狀態中,分辨和識破不了它們的用心和目地,更想不到利用她去抓好人是為它們得到巨額獎金,所以才陷入了它們的騙局,服從了它們,它們自此乘機對她大加利用,一步步讓其充當了「特務」角色,出賣了同修,完全成了邪惡的幫兇。
610歹徒們利用劉穎是河北省三河市人這一條件,與三河市的610,公安局的不法之徒暗中勾結串聯在一起,在劉穎的帶領下,兩次去抓她的母親及母親周圍認識的其他大法弟子。即2002年3月14日一次,2003年2月27日為第二次,使其母親遭受到兩次洗腦迫害。部份三河大法弟子被非法綁架,被抄家,被洗腦迫害,被離家出走;個別資料點被破壞,其中一名大法弟子遭受惡徒毒打,9天打折8根肋骨,險些喪命。
對它們這種喪失人性的惡棍行為,當時劉穎並不知道。後來劉穎聽說後,大為震驚和不解,當時就抓起電話質問「大營」轉化班的主管,610分子楊世波:「你們為甚麼這樣幹?救人為甚麼還打人?!如果你們這樣幹,我就告你們去!」可楊世波欺騙了她,並狠狠的說:「這不關你的事!你甭管!」它們對鐵的犯罪事實就是這樣極力的掩蓋。
為了嚴密控制她,惡徒們採取了多種辦法(這裏不再詳述),最直接和慣用的一種就是利用電話。它們每天用電話騷擾她不知多少次(實際上就是在監視和控制她的行蹤)。開始是610和「猶大」們輪流騷擾,以後就是610專控了。夜裏12點或更晚還照樣打電話,上班時間也用同樣辦法騷擾她,就是在她臨終前的兩三天裏,也是電話不斷。在她去世前的兩三個小時,龔秀萍還在給她打電話,並還要到家裏來騷擾她。如果對它們稍有怠慢或它們聽出了甚麼破綻,馬上就會開車到家裏來騷擾她,平時經常拉她去參加一些常人的活動,如:跳舞,打球,釣魚等等,表面上在關心她,實際上為的是對她全面控制,讓她徹底喪失理智和正信,不讓她接觸到其他大法弟子。通州區國保處處長,610頭子龔秀萍及北京公安局特派員,610分子焦秀良是迫害劉穎置於死地的直接的主要的責任人。
除此以外,為了讓她去完成它們所要的,有時簡直不顧她的死活:因她煉法輪功,江××邪惡鎮壓給丈夫與她離婚開了綠燈,與她離了婚,使她在精神上造成一定的壓力,她一人帶孩子又上班,生活已經很緊張,就這樣它們經常在孩子生病時,也得去幹讓她幹的事,孩子因此一連幾天高燒不退,常去看醫生。為了防備她與大法弟子接觸,經常往她的單位打電話查問她的情況。有一次她去三河「探聽」情況,才半天工夫,它們沒找到她就以為在背著它們幹別的去了,等回來後,對她審問了好久,落實後才放下心來。總之,她的一切都在它們的掌心之中,沒有了任何自由。
儘管它們已兩次挾持她抓捕了她的母親,讓母親飽嘗了洗腦迫害的折磨,可它們還是不甘心,不罷休,又第三次去逼她打探情況,準備行惡。它們為甚麼要這樣不厭其煩的抓她母親呢?據梨園派出所內部人說:「抓到了這個老太太,這回它們每人獎金6000元。」惡警戴明祥說:「一年來,為了抓捕這老太太這一個人,就花去不下十幾萬元。」戴與王興華為了抓捕老太太去了無錫市(並未抓到),只去了三天就報銷了近七、八千元差旅費。這除了與它們邪惡本質分不開外,還與江××給它們這些巨額利益有關,這些事實不都充份的說明:江氏集團在鎮壓這麼多好人上揮霍了多少人民的血汗錢。
正因為它們這種毫無節制的迫害和升官發財貪慾之心的大暴露,才使她有所醒悟,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所以,當再一次(第三次)逼她去三河監探時,她決意不幹了,她發現自己上當受騙了,心裏感到異常氣憤,所以她對朋友說:「我要揭露它們!把所有的人都找來,告訴大家,是它們讓我當特務!」
然而在當時的形勢下,北京地區的邪惡勢力正猖狂,她又沒有機會學法,不能在法的指導下以一個煉功人的理智,心態和行為去看待和處理這件事,要想擺脫這種困境談何容易。況且,她身邊的環境也很不利:剛從南方回來,又已離異,周圍誰都不認識,不了解,她的親人一個都不能去──通州區610和公安局早已對她明示:你母親和你妹妹她們只要來你這兒,來了就抓!只有一個孩子是她的伴兒。方方面面的困難都很大。也正因如此,才「成就」了它們任意擺布的條件,致使她不但沒能揭露它們,而且連一點突破都沒辦到。
只是在它們催急了的時候,她請病假不去上班,把家裏的電話線拔掉,不讓它們打進來,等等。由於這些終究不是解決根本問題的方法,最多只是緩解一下暫時的麻煩,所以還得受它們的控制迫害。
因為不能擺脫這種迫害困境,她的思想壓力愈來愈大,最終導致她產生了想自殺的念頭。據當地的群眾和職工講,2003年春天,(也就是第二次把她的母親抓進去後,很長時間不放,生死不明時)很多人都看到了她經常獨自一人在廠外空地上來回轉悠,一轉就是兩三個小時,眼不看路,耳不聽聲的,就這麼一圈一圈的轉,看得出她心裏太憋屈。
後來「非典」襲來,邪惡之首江××忙於「保命」,一度放鬆了對法輪功的鎮壓,通州區610,公安局邪惡之徒也暫時放鬆了對她的威逼利用,才使她得以喘息,使身心暫時放鬆了一下,過了段較安定正常的日子。否則,恐怕她在三,四月份就活不下去了。通過與她通電話的人證明說,她那時的精神狀態非常好,也有心過日子了,她以為邪惡不再找她了。
然而,好景不長,6月中旬剛過,「非典」還尚未過去,610的邪惡之徒又開始了鎮壓。對三河大法弟子要再次迫害,立即給她打來電話,逼其再次賣命,這一下,使她再度陷入絕望之中,精神壓力巨增,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徹底不想活了。在2003年春天那次對三河的襲劫對她的震動太大了,那次襲劫不但又給三河大法弟子和其母親帶來一次重大災難,同時她自己也被三河二十多個惡徒「誤抓」到三河看守所。從那天她才認清了自己在扮演一個何等可恥與可悲的角色:兩邊受罪,兩邊不是人。她識破了它們所宣稱的「救人」實質是真正在害人,所以她決定不再幹了。因此她隨後便請了假,不再去「上班」。
在思想包袱的重壓下,她精神恍惚,丟三拉四:大把的錢隨處扔,出了門,鑰匙就不知丟在哪了,等花錢開了鎖,在眾人的幫助下又想起來鑰匙丟在哪裏,心不在焉了。第二天看完病付錢時錢不見了,回家取錢時又走錯了方向。終因體力不支倒在了運河廣場上。家裏和單位的人整整找了她一天,到晚上6點多才找到她,送進了醫院。孩子見不到媽媽不住的哭,如果再找不到,她的母親及親人就會崩潰了。醫院只能醫治她的疾病,卻治不了她的「心病」,所以在出院後的第二天即2003年6月24日乘大家不在時她墜樓了。
她在去世前神志清醒時,帶著恐懼和非常痛苦的心情吐露了她那壓抑已久的心底話:「我真不想幹了,都是它們逼的。」「它們欺負我家裏沒有人,要有人它們就不敢這樣。」「我被耍了。」「這回我可不怕它們了,看等我走了以後它們還咋找我!」「原來我想讓別人轉化真以為是為別人好,沒想到……」「我以為讓別人轉化了,做了「好事」,就不被迫害了。」然後還打聽了三河大法弟子的情況,問到:「劉姨怎麼樣了?」並說:「都是我害的。」看得出她已良心發現和痛悔。最後無奈的說:「我對自己已經絕望了,精神真的崩潰了。我再也承受不了了,也不想承受了,活著太難了!」就在這樣一種心境下帶著重重的遺憾和痛悔走了。
通州的610,公安局的不法之徒們得知她墜樓的消息,趕到了現場。它們到現場時,劉穎尚有氣息,處在昏迷狀態,然而它們不是以救人為主,而是立即上樓,先給她的母親來個下馬威,二三十人把老太太圍住,來勢洶洶的逼問劉穎墜樓的原因,惡警焦秀良說:「趕快審!局長非常關心這件事情!」可見它們來的目地非常明確:不是為了救人,就是來抓把柄,以嫁禍她的母親,栽贓陷害法輪功。它們這種惡人先告狀的用心實質為了開脫它們自己,何等的邪惡和露骨!
當時老太太正在照看小外孫,孩子聽它們說媽媽快不行了時,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媽媽死了我也不活了!」說著就去撞牆。老太太好不容易把她拽住,哄好,這一淒慘的情景,當時它們很多人都在場,都看到了。老太太見孩子這樣,心如刀絞,更惦記著樓下躺著的女兒的安危,心中焦急萬分,也心亂如麻。就在這種情況下,它們還是繼續東審西問達一個多小時,直到女兒被拉走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劉穎終因在烈日下曝曬時間過長,搶救不及時和搶救不力,永遠離開了人世。老太太如果不是因煉法輪功修心性,有一定的承受能力和忍耐力,要換個普通老太太,早就不行了,甚至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因為她畢竟也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了。
老太太心裏明白,女兒的去世是被邪惡之徒強行轉化後再也承受不了它們長期的挾持和殘酷的精神迫害,受諸方面條件的制約,自己又擺脫不了它們這種折磨造成的,匯成一句話,那就是因高強度精神迫害造成的。
劉穎的死使通州區的邪惡之徒們感到震驚和不解,它們連做夢也想不到在它們掌心中控制的人,居然掙脫了它們。它們原以為她會永遠成為它們所利用的馴服工具而被永遠的利用下去,然而它們想錯了。為了掩蓋它們用精神控制逼死人命這一事實,它們當即通知劉穎所在單位封鎖消息,不准任何人外漏。
劉穎的死是「轉化為了救人」這一歪理邪說、欺騙謊言的大暴露,大曝光。如果劉穎不被強行轉化,或退一步說,即使被轉化了,若轉化後能放過她,還給她一個做人的起碼自由或給其一個靜思反省的空間餘地,她是完全有希望回轉過來的,至少不至於這樣殘酷的毀了自己寶貴的生命。事實上,在臨終前身心都那麼虛弱的情況下,不還是談出了些較為清晰的肺腑之言嗎?只是它們不許好人活下去罷了。
偉大慈悲的李洪志師尊,為了救度眾生,在世風日下,唯利是圖的今天,把「真善忍」宇宙大法傳給了眾生,教人向善,而邪惡江澤民及其幫兇們卻不許人們走正道、修正法,千方百計要毀掉願意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誰正誰邪這還用說嗎?
迫害劉穎的直接責任人和單位有:
通州區公安局,電話:69542623
通州區公安局國保處,電話:69555950
通州區梨園派出所,電話:60524838
通州區「大營」洗腦班(現已取消)89582763
龔秀萍,通州區公安局國保處處長,單位電話:69555950
焦秀良,北京市610駐通州區梨園特派員
楊世波,通州區公安局國保處610分子,「大營」洗腦班主管,單位電話:69555950, 「大營」洗腦班 (現已取消)電話:89582763
戴明詳,通州區梨園派出所片警,單位電話:60524838,手機:13911662776
薄玉龍,北京機械廠綜合辦主抓迫害法輪功,單位電話:80583414
王興華,通州區梨園派出所警察,單位電話:60524838
張志臣,通州區梨園派出所所長,電話:60524838(現已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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