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警察抓住我的胳膊,我擺脫不掉,就用另一隻手把兜子裏的剩餘資料向樓道裏拋去。警察看到我的舉動就搶走了我的兜子。我看到警察用手抓著另一個女功友的長髮,往車裏拖,我就喊:「警察打人了!」,這時又上來兩個警察拼命擰住我的胳膊向身上背過去,巨痛使我動不了。我被強行拖入車中,拉到了派出所。進來一個警察就把我推到一個房間裏,按到凳子上坐下,並拿掉了我的眼鏡說:「讓你喊警察打人,我讓你看看警察是怎麼打人的!」說完就開始打我耳光,打了十多個耳光。我心裏發著正念,並沒有感到痛,也不停的反思自己,為甚麼發生了這件事。
我又被帶到二樓並被帶上了手銬。惡警苑大川開始審問我:名字、住址及事情經過。我心裏想: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指使,就甚麼也不說,心中明確的想哪裏出現問題,哪裏就需要講清真象,警察也是眾生。但是心裏有些不穩,正念不足。苑大川說了很多流氓話,對區610的一個大高個子說:「今天晚上你不用找小姐了,你們倆年齡相仿,一會兒把她衣服扒光。」我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並向610的人說:「警察打人是違法的。」他謊稱一定不是警察幹的,可能是幫忙的。我向他講真象,並說綁架我是非法的。他問來問去見我甚麼也不說,就發怒了,大聲喊著讓我站起來。我心裏不停的發正念,他氣狠狠的拖著我戴的手銬把一隻手扣在了頭上方鐵門欄杆上。我就這樣被一隻手吊扣著站了一晚上。
第二天,苑大川又開始審問我,我跟他談了半個多小時。它很明白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只是「不符合」社會潮流,共產黨要鎮壓,自己只是共產黨的暴力工具,並說2002年它名字就上了《明慧網》,並打死了一名大法弟子,送了3-4百個大法弟子去勞教,接到國外來信3萬封,因為上網了,都不能出國了。它說的真是它的心裏話。它是盡心盡力的為共產黨邪教充當暴力工具,它說它是刑警重案組的,死刑犯它都能讓他開口,開口就意味著死。它讓我求生不能,欲死不能,並給我15分鐘考慮。15分鐘後,我被帶到辦公室,我看到窗簾拉上了,苑大川關上門,命令我趴到地上,我沒動,他就打開我的手銬子,突然向我肚子猛踹了兩腳,我不自覺的喊了兩聲。苑大川和另一個警察開始試圖把我按到地上,但是我拼命的和他們掙扎,只是把我按到了椅子上,並擰著我的胳膊,背到身後的椅背後面,扣上了,拿掉我的眼鏡,打我耳光,並用腳猛踹我的雙肩,我身體和椅子像不倒翁一樣,被狠踹著,並用電棍電我臉、手、身上、腿上。我痛喊著,嚇得記錄人員姓熊的警察不敢看這殘酷的場面,出去了。
打完,熊警察開始審問我,我告訴了他姓名、住址,但事情的經過我沒說。在迫害下,我的正念越來越不足了,心裏沒有怨恨苑大川,反而難過極了,為自己的正念不足,為不能救度這個生命,我的心酸酸的。我問熊警察,如果平反了,你可不可以為我作證,因為你親眼看到我被打的情景,熊警察說:「行!」我為這個生命還有良知的一面而高興,我給了他一個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並向他講了真象。舊勢力的藉口是打出你的正念,我也體會到了自己正念不足,並明確意識到自己的基點不對,有證實自己的因素。
27日下午,苑大川拿來批拘留的票子,問我簽不簽字,我說不簽,他說:「不簽也照樣送你,願意告就去告,規定不受理。」我要求看看拘留票子,他也不給看。到下午來了很多家屬,它們害怕了,匆忙的快速抓著我手銬子,向車裏拖,我的手被拖得很痛,手脖子卡出一道印。我看到功友臉上的淚水,並不是理智,而是被情感所代替。帶著人心是不能救度世人的。過後我才反應過來,警察為甚麼匆匆拖著我們上車拉走,是害怕。在反迫害、證實法救度眾生中,是多麼需要大法弟子的整體配合啊!
來到拘留所,我邊發正念邊講真象,也不斷的反思自己:只想改變別人卻不想改變自己,這和舊勢力是多麼的相似啊!我只是從法理的表面上去理解,還是達不到法中要求的境界,和其他功友之間無法形成整體,間隔讓我痛心。我思想深處沒有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是多麼的重要啊!教訓是慘痛的。
10月12日我被非法送到我曾經呆過的黑嘴子勞教所,接我的是原先二隊的張文雪管教。她讓我進管教室,我隨著她就進去了,她一聲「滾出去」提醒我,進管教室必須喊「報告」,我心想我沒犯法,不是勞教人員,一切命令、要求、指使我都不應配合,我堅持著不喊報告,張管教氣壞了,和藏平管教兩個把我推到裏屋,張打了我兩耳光,藏打了我一個耳光,我沒害怕,但是善心遠遠的不夠,正念不足。
15日惡警侯志紅大隊長把我找到管教室,說了半個多小時,各種誣蔑大法的語言及對我的人身侮辱不絕於耳,我一句話也不回答,它氣壞了,拿出電棍打我,電棍放到我脖子上不動,我痛得喊出聲,電了一會兒,怕我喊的聲音讓樓上樓下聽見,就把我帶到裏面的房間關嚴門,讓我立正站著開始電我、打耳光、踢我腿,一會兒張管教來了,說「氣死我了,我得好好出出氣。」又開始電我,打我一上午,下午開始就讓我面壁立正站著,一直站到晚上12點。
後來,在週三接見日,一位大姐來看我。她對管教們義正辭嚴,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大姐的正念深深震撼著我。是的,我也不能消極承受。我拿起筆,利用寫思想彙報的機會,開始講真象,揭露迫害,指出它們的違法行為。我的這一舉動,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從此沒人敢打我了。但是一直讓我站著,我體會到一思一念都必須在法上,否則就滋養了邪惡構成的迫害。管教侯大隊長及其幫教每天從早到晚不停的說呀,罵呀,由於自己配合了邪惡的枝枝節節,不能時時站在正法基點上,很多時候陷到了個人修煉中去悟,去理解,被邪惡鑽了空子。由於長久站著腿腫得很粗,不聽使喚了,每天由站12個小時到15個小時,最後20個小時,不讓我和別人說話,剝奪了我說話的權利。師父曾多次點化我,但是最終被迫害得主意識不清,關鍵是基點不對,向邪惡妥協了。走到這一步,內心真是痛不欲生,愧對師父、愧對大法、愧對眾生,愧對那些關注我的一切人,痛苦得我要倒下,但是我絕不能倒下。如果我倒下,舊勢力就達到目地。我必須堅強起來,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無條件的圓容師父要的。
在這個過程中,我的一切不符合新宇宙標準的,一切不純都暴露無遺。我深深的體會到修煉嚴肅性,以及正法弟子的標準,心中反覆出現:「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為正法而確立的生命」,我開始振作了,大家都在鼓勵著我,師父的法讓我越來越清醒,當我拿起筆寫出以上這些時,我被迫害多日的咳嗽不見了,邪惡黑手大量的被解體。
12月13日,張管教找我談話,我明確的告訴她:「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並在思想彙報中,寫明做為一名修煉人要嚴格要求自己,真正的做一名無私無我、對社會負責、對親人們負責、對自己負責的人。
同修們,當我又從新站起來時,真正主宰自己時,我是多麼的開心啊!我不斷的對自己說:我是為正法而確立的生命,生命必須溶於法中。我悟到名、利、情它們之間是緊密聯繫著的,放不下名利情,就是放不下自我。如何放下自我,真正成為大法徒,基點必須站在正法上。如何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基點是關鍵,而且必須放下人心,才能救度世人,起到證實大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