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有人介紹我學法輪功,一看《轉法輪》才知道原來真有神啊!我對寶書愛不釋手,第二天就開始煉功,從此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大道。通過學法解開了我所有的心結。未修煉前我有瘡病,修煉後我開始便血,十分鐘、八分鐘一次,連續便了一天半。我心裏一點也不害怕,知道是師父給我消業,從此後長年折磨我的瘡永遠消失了。
有一次,有人雇我拉貨,雇了四、五天一分錢也沒給,當時心情很低落,因為我很貧窮,不知該不該找他要。姐姐在一旁催著讓我要。在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修去名利情,圓滿上蒼穹。慈悲看世界,方從迷中醒。」《洪吟》於是我坦然放下了這顆心。姐夫馬上說:「你現在真的變好了,要不是學了大法,你是絕對做不到的。」
99年7.20以後,我也曾茫然過,但最終堅信大法是正法。在此後大法弟子們前赴後繼的去北京證實大法,可我家境貧困實在沒錢,就想先救度眾生。於是我到處印資料、發資料,做著講真象救眾生的工作。
2000年12月底,我終於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實現我去北京證實大法的願望。剛到天安門橫幅還沒打出,就被北京公安抓起。在北京公安分局我才把橫幅打開。最後我們50多名大法弟子被押送到延慶。同修們一起絕食抗議,在師尊慈悲呵護下,全部正念闖出。回來後馬上又到北京證實大法,被本縣公安截回關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受盡了折磨與凌辱。後被強迫送保定高陽勞教一年。
2001年臘月23,我和丈夫到外地辦年貨,鄉派出所把我倆非法綁架上車,妄圖迫害我們。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我們的正念下,把我們直接送回家。當時我們就向村民揭露他們的所作所為,迫使他們向我們道了歉。第二天,610、公安局又來我家抓人,在師父慈悲呵護下,丈夫正念走脫。當時我滿身疥瘡,連外衣都不能穿。我把他們對我的迫害全揭露出來,並告訴他們大法好,是迫害大法的人錯了。最後他們灰溜溜的走了。其後,我在大姐家住了一段時間,邪惡打電話威脅我大姐,還闖到大姐家抓我,沒抓著就到親朋好友家四處騷擾。
有一天,我正在街上貼真象資料,剛貼完,腦子裏突然閃出「邪惡」兩字,我一看一輛白色警車向我駛來。我馬上躲入旁邊的廁所,車就停在廁所旁。當時我的心咚咚的跳,我求師父加持,多來幾個上廁所的人,我好乘機出去。我又發正念清除自己的怕心。這時奇蹟出現了:一下來5、6個人,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機會,馬上把紗巾罩在頭上,隨著她們大大方方的從警車旁走了。
2002年十六大期間,首惡親自布置公安局到處抓人,我的住處被同修的女兒無意暴露,邪惡在近處守了40多天,無法搬家。這時師父的法一下打入我的腦中:「我講的開天目就是避開人的視神經……。」(《轉法輪》),我在法理的指導下順利離開了危險地方。
2003年,我因講真象又被派出所惡警綁架,在老虎凳上被銬了5天5夜後,又被劫持到公安局迫害。我絕食抗議,邪惡之徒就給我灌食,掐住脖子三番五次的灌,我鼻子、嘴一齊出血,3卷衛生紙都擦不完,床上、衣服上、頭上到處都是血,嚇得醫生不敢再灌。就在這時,一股熱流通透全身,舒服的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我深深的體會到師尊給予我的遠遠大於我所付出的。
而後邪惡之徒又把我送到洗腦班迫害,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那時我覺得非常痛苦,生不如死,連發正念都堅持不了。就在我心情最最低落的時候,師父法身穿著紅袈裟、立掌打坐的姿式出現在我的眼前。我驚呆了!我想到師父的鼓勵:「哪怕在歷史上簽過甚麼約,你今天正念很足,不承認它,你就不要那個,你就能夠否定它。」我立即說:我是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承認,都不要。就是有執著心也不允許邪惡迫害。我馬上單手立掌,清除自己空間場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我的身體出現尿血、吐血,難受得不能動,生命垂危,惡警怕承擔責任,通知610送醫院治療,掩蓋他們的迫害事實。遭到我與家屬的拒絕,我堂堂正正的回了家。回家第二天,甚麼病的症狀都沒有了。
正如師父所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北美巡迴講法》) 我更加知道大法弟子肩上責任重大,從此全身心的投入正法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