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有法在 救度世人感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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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3日】我是98年得法的。得法的那兩天,姐姐說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對姐妹,妹妹正被洪水沖走,姐姐把妹妹救上了岸。其實姐姐95年就得法,沒有告訴我。大概是我機緣未到。那幾年,我就不知是怎麼活的 ,下了班坐麻將桌、泡舞廳,雖然不會跳舞,也不習慣,但為了趕時髦,愛面子,覺得那樣活著有意思。

得法後我人都精神了,成天樂呵呵的,朋友都奇怪,怎麼天天笑瞇瞇的,老有高興的事,還說我人聰明了,會替他人著想了。

99年江氏迫害大法後,我三次進京上訪。頭兩次是一個人去的,當時因為同修不去,我想,修煉靠自己,不強拉,我先去,回來後就跟大家切磋。第一次上訪被抓,被關在駐京辦事處。我想,我還要學法,要上班。結果就在準備送我拘留(那時上訪後大部份要拘留)的前一個小時,我們單位的人千辛萬苦的找來了,將我接回,一路上小車送到家。

第二次上訪前,經理說,你被我們監視了,不能亂動。我說,我怎麼不知道哇。經理說,要是讓你知道了,那還叫監視嗎?這幾天你不能上北京。我想那可能是告訴我要上北京了,監視也不怕,我該去就一定能去,不該去呢,也走不掉。就這一念,我前腳走,他們騎摩托車跟著,我到車站買了票,他們跟到車站,趁他們打電話找人時,我換乘另一輛車走了,單位書記之類的大車小車幾輛到車站截我,就是碰不著我的面。回來後,同事說你真神,是不是有功能,我們那麼多人對付你,才看見你,怎麼一會兒就不見了。

第二次去北京後,單位將我調離到別的城市,保衛科長與我同行。一路上,同事們陸陸續續替我送行。換一個新的地方,與同修失去聯繫,單位要將我咋樣?我怎麼辦?我心裏沒有底。保衛科長以前不了解大法,因為幾千人的一個大單位,就我一個煉法輪功。科長說,嗨,原來你人這麼好,那麼多同事都對你那麼好。我說,就是學了法輪功,我才變的好,脾氣也改好了,也沒吃一分錢藥,對單位多好。

換了新的單位,我利用一切機會講真象,抵制迫害。他們不讓我上班,做甚麼思想工作,專門一個辦公室,只有幾張報紙,然後各級領導輪番進行所謂的「教育」,我堂堂正正,沒有半點害怕,就講自己受益。他們由開始對我指手畫腳,到後來改變了看法,老遠看見我笑嘻嘻的打招呼。保衛科長都驚奇,怎麼這裏的人你沒兩天都認識?是不是法輪功的?他把我安排在保衛科,不給具體工作,每天就是打打雜。我也不氣餒,到辦公室辦事的人,我見一個講一個,科長樂了,這裏竟成了你學法講法輪功的好場所了。因為我人勤快,科長也不說甚麼,甚至在辦公室看《轉法輪》,科長也不管了。後來保衛科搞人口普查,要我幫忙,我想機會來了,挨家挨戶的講,最後遇到一家人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單位某某也是,正在家呢,還沒讓上班。就這樣我與當地學員聯繫上了,參與到正法的洪流中了。

第三次去北京是2000年底,因為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的打壓升級。我自己製作了一個橫幅,與兩個學員一起上路了。記得那天半夜零點到北京,剛下火車出站,平常人群擁擠的北京西站那天沒人,因為那段時間進京的人較多,邪惡就在這兒截人,很多人沒到天安門,在這裏被送回。我們三人走著,一個女人喊:住旅店,國營的啊,問我們住不住。我與另一同修商量不在西站住,我對附近不了解。正說著,那個女的突然失控了,使勁喊:「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肯定是,我要報警。」在她喊著的時候我們走出站,寂靜的夜晚,聲音顯得有點恐怖,但我們都很鎮定,我想我決不在這被他們抓到,一定要把同修送到天安門。我緊握同修的手,給她鼓勁也是給我鼓勁。沒想到我們上了台階,就是出口,而且一輛車等著我們。我們進了車,擺脫了那女人,但隨即發現隨我們上來一個便衣,車不走,我們又換一輛出租車,安全轉到南站一旅館,第二天順利到達廣場。

第三次進京,我被關在北京某公安局看守所,躺在水泥地上兩天兩夜。我睡在過道上,兩邊都是牢房,不能上廁所,惡警說就拉在褲子裏。其中,頭天半夜惡警提審,不讓睡覺,當著眾人的面大聲嚷嚷,說要將我衣服扒下扔到隔壁男牢房去,再不然將我活活燒死,誰也不知道,就說是自殺。第二天半夜,他們真的把隔壁男牢房打開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說這個是留下的法輪功,其他的送走了,我們把她幹了,還說甚麼脫褲子動手吧之類的。夜晚很靜,值班的警察也不在。我裝作睡著了,心裏並不害怕,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他們敢迫害我,我就喊,大法弟子出去替我揭露,因為我知道隔幾個監室有大法弟子。結果它們走過來踢了踢我,我睜開眼,正視它們,沒有害怕,沒有怨恨,就像甚麼事沒發生,他們反而像沒事兒一般的走了。那一次我深深的感到我們真的沒吃甚麼苦,一切都是師父在替我們承受。

那時候我學法沒落下,比較精進。我從北京回來後,開始流離失所,兩次被非法抓進看守所。第一次在看守所,惡警要我承認甚麼甚麼,說是某某把我說了,而且就在同一看守所裏。我也想見見這位同修,她在迫害的初期做了不少工作。結果見面了,她真向惡警指證就是我。我當時想,她一時糊塗,馬上給她發正念,鏟除一切邪惡,迫害到此為止,不能再去迫害其他人,正念堅定不可摧。結果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無條件釋放。(後來我才得知她出賣了幾個同修。)那一次,我明白不管同修處於甚麼狀態,自己只要有正念,邪惡是動不了的,凡事向內找,才是修煉人。

第二次在看守所,惡警威脅物證俱在,要判個幾年(因為被抓時惡警直接闖入,資料甚麼都在)。我就想,一點都不承認,全盤否定。惡警不放人,我就絕食,要求見家人,它們強行灌食,讓犯人用竹棍撬開口,無人道的毆打,強行灌,牙齒被撬掉,它們揚言不吃灌死都行。我不停向惡警講真象,告訴她善惡必報,要善待法輪功。結果惡警最終還是心虛,又怕我們的不配合,得不到獎金,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後無條件釋放。

在幾年中,歷經風風雨雨,但一次次在師父保護下,我闖過一道道難關。記得有一次,我們的資料點較大,用膠印機聲音震動大,而且出入資料量大,引起別人的懷疑。樓上有人向派出所舉報,居委會的人來敲門,我們不開門,幾個同修集中發正念,居委會說晚上來,結果不了了之。

在做大法真象資料的時候, 有時因同修的被抓、被跟蹤,我跟同修接觸時也被跟蹤。但我正念正行,沒有怕心,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擺脫惡人。

有一次,同修被跟蹤,我不知道,電話聯繫後,見了面,我出去送資料。在回家的路上,感覺有點不對勁,就留了神,注意後邊,結果上樓時,果然發現一年輕男子跟上來,我看著他,同時發正念。那男子上樓後故意敲一人家的門,問找某某,故意說:哦,找錯了。他下樓去了,我明白,被跟蹤了,但重要資料得轉移。我發著正念,進了屋,收拾好,就背著資料下樓,出門上公交車後發現,還是有尾巴,因為樓下它們可能盯上了,惡人在車上與我並坐。我發正念,不驚不怕,那時不知定住惡人,我就是想不讓惡人下車,最後終於擺脫。後來得知,幾天後,惡人到我住的地方搜查,找錯了房間,甚麼也沒抓到,還將別人家翻了底朝天。其實,惡人行起惡來,真是太無能了,只要我們不執著,師父時時會提醒我們、不斷的點化我們,為我們的安全時時在看護著弟子,我們僅僅是放下執著,堅定不移堅信大法,為救度眾生,腳步不停,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

我的很多同修陸陸續續被非法關押、勞教,至今還在受著迫害,有的被非法判刑達十一年,他們都是師父的好弟子。我知道我還有更多的事要做,總覺得時間不夠用,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

在這幾年中,我從同修的善心中發現自己的不足,不斷修正自己。現在,我可以堂堂正正回家與家人團聚。我現在正常上班,在新的單位,我向同事們講真象,他們都樂意聽,有接受的;也有事不關己的;有開始要舉報、後來不作聲、知道法輪功是好的。只要我用更大慈悲心去講的時候,世人會明白的。我就是做師父告訴我們該做的,同時修正自己。我發現我心擺得正的時候,我上班也輕鬆了,各種有利的條件也安排好了,真是環境是自己開創出來的,大法弟子無論在哪,無論條件再艱苦,都是堅不可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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