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多天前說起,當時師父的《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剛出來,我到幾個點上去了一下(這種做法也應注意),了解到的情況是:其中兩個點都只做出週刊,而且都是每頁有一行半字沒有的,有的說是某搞技術的同修弄壞了設備,有的說是某協調人到那兒把設備搞壞了,有一個點甚麼都沒做,表面上也是設備的問題,還有個點技術人員有事去了……本地區連續兩週沒有一份真象資料(後來設備雖然正常了,可是都要打講法),有的點還要專門提供給外地。
談到外地,其實也是本地區的一個城市,由於前一段時候資料點被破壞,應該說是連續破壞,資料都由這裏傳送。前兩天,同修送東西去的時候,負責人那天沒上班不在單位,在家休息(一直約好了在單位的),一屋子的人(同修的同事們),都在等同修送東西去。說是那位同修交待(姓氏都說了)了的,東西放在那裏就行了。我不知道那個常人接過東西時的想法,也不知道同修把大法、同修、以及自己擺在了甚麼樣的位置?你也知道送東西的同修正是那裏不法之徒全力搜索的對像啊,你到底能為誰負甚麼樣的責呢?
看到這些事,就和本地負責人交流:是不是整體上有漏?可有位負責人卻拿出一張紙來,是本地所有資料點和各自的分工(他個人的建議),我一看是這事,就說不能這樣做,因為太不理智,紙不能留,更不能傳。我是外地同修,有的點我也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說,就和我們兩個談談而已,另一同修當時很忙,我便走了。可有一事納悶:這麼多點還做不出東西?!
後來見面我又說起那紙條的事不能那麼做,回覆是當時就毀了。以為就這樣沒事了。可是今天,聽到一協調人和一資料點同修為這張條子的事和我交流,我有點吃驚,才感到事情比想像的要嚴重!所以想談談自己的想法:
在當前的迫害形勢下,我們這種不利於正法工作的一切行為都不應該做,甚至於不要想。我們工作沒做好,只能多學法、向內找、多交流,不能想通過甚麼常人的工作方法來達到目地,因為任何不符合法的東西都可能會被邪惡鑽空子,由此會給大法帶來損失。就算沒有表面大的破壞,可是對同修(尤其是資料點的同修)心理上的壓力是巨大的,起到的可能是邪惡都達不到的干擾作用(有的點已在做緊急措施了)。
得知此事的同修,也不要為其所動,更不要動情緒,因為這也可能成為邪惡干擾破壞的藉口。不要打聽是誰做的這事,追究誰的責任,都要清醒、理智。師父能寬容,我們為甚麼不能呢?師父在《精進要旨──糾正》中講:「注意:問題出現了不要找責任,要看自己怎麼做的。也不要追其誰寫的,接受教訓,今後注意。」因為任何一種干擾都是對著我們整體來的,而不是對著某一個人的,希望同修們都能以法為師,正念正行。
本來我個人也屬於「狀態不太好」的時候,個人修煉的放鬆使自己被干擾得不是很清醒,時常想睡,由於環境原因也沒能過多的出來和同修們交流。今天聽到此事覺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談不出甚麼好的建議,只能和同修們互相勉勵、以法為師、共同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