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堅信大法 向周圍的人講清真象
幾年來,正因為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所以不管遇到甚麼樣的艱難環境,我從來都沒有動搖過。1999年迫害剛開始的時候,我首先第一念想到的就是:這一定是檢驗大法弟子能否圓滿的大考驗,無論環境多麼險惡,壓力有多大,我一定要堅修到底!但當初由於不懂得甚麼是正法修煉,在法上悟得不清楚,對無理的傷害只是一味的承受,一味地向內找,卻不去解釋甚麼,煉功也改成偷偷地煉了。就這樣的過了一個星期,我感覺不對勁,師父在《證實》這篇經文中告訴我們:「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
當我悟到之後,我就開始跟周圍的人講大法是怎麼回事,及我煉功的親身體會和我父母的煉功以後身體健康,家庭和睦的故事,慢慢地周圍的環境改變了,當面攻擊大法的人也少了。我在上海一家台資企業打工,沒有跟任何功友接觸,每一步怎麼走全靠自己悟。為了進一步證實大法,我每天早上到職工宿舍門口前的大石墩上打坐煉功,這樣全公司的職工都能看得到,這樣做效果也很好,再也沒有人反對了,以前非常反對的一個保安班長得了乙肝走了。
為了向更多的人講清真象,我利用空餘時間寫了一些真象文章然後拿到打字店去打印、複印,然後自己出發散發。後來我又覺得這樣做收效太小,師父被謠言惡毒誹謗,做為弟子,應該為師父鳴冤洗脫罪名,於是我又決定去北京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當我決定辭職要去的時候,很多同事都來勸我,叫我不要走,去北京沒有用,政府不會聽你的。但我決心已定,誰也阻止不了,還是把辭職報告交上去了,我知道在當時去北京意味著甚麼。為了把大法永遠帶在身上,我每天下班就抓緊時間背《轉法輪》,終於在臨走前把《轉法輪》背下來了。公司經理看了我的辭職報告後找我談話,他問我:「你覺得去北京有用嗎?」我回答說:「不管有沒有用,我必須得盡我的心。」他又說:「那你就不用辭職了,我給你辦停薪留職。」我答應了。臨走前我給他寫了一封信,給他講了大法真象和我去北京的原因,最後我又寫了一句:「如果我還能活著回來,我還會來公司上班。」
二、去北京證實大法 正念走出派出所
2000年12月5日,我和父母一起來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當時廣場有很多的警察,還停了好幾輛警車專門抓捕大法弟子。在這種情況,還是有很多大法弟子不斷地站出來高舉橫幅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但是只要他們一站出來,就會有一大批警察瘋狂地撲過去,把學員打翻在地,抬上警車,我看見有一個學員展開了橫幅,想跑過去幫他,但還沒有跑到跟前就被警察截住了送上了警車。我們被關在一個大院子裏,院子裏已經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大家在一起高聲背論語,背《洪吟》,雖然互相之間都不認識,但大家的心卻緊緊地溶合在一起,在這個場中,我沒有一絲的害怕,心裏只是想著維護大法,證實大法,當時的場面實在是太壯觀了。
後來我們被非法押送到了湖北省麻城市當地派出所。在派出所裏面我沒有停止證實大法,繼續寫真象文章,然後想辦法傳出去。被非法關了近兩個月後,我就和父母商量:「我覺得我們不應該關在這裏消極承受,應該跑出去。」父母當時被人的觀念障礙住了,認為我跑了,可以到上海去上班,而他們跑了以後沒地方可去,回到家還會被抓進來受到更嚴重的迫害,所以只同意我跑,他們不想跑。其實當時要跑還是有很多機會的。
我跑出去以後,費了一番周折,終於來到了上海,後來我才知道,在我正念走脫一個星期以後,江××下達了密令:「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我們中驛鎮的功友全部都被非法抓進去了,那些惡警每天狂喊著這句惡令,對學員進行殘酷的洗腦折磨,我爸爸被打成重傷,媽媽被非法判了勞教,很多功友在酷刑迫害下違心地寫了「三書」。
三、在上海、江蘇繼續講真象
我回到上海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剛好是我簽約恢復工作的時候,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要我做得更好。我把我去北京的親自經歷和見證寫成一篇文章,題目是:「千古奇冤,讓人心寒--來自死亡線上的報告」。然後把它打印出來廣泛散發,同事們看到了以後都感到很震驚,對這場迫害有了更深的了解。
後來上海嘉定區的派出所知道了我煉功的事,他們企圖迫害我,由於公司經理事先通知了我,我趕緊把大法書籍和資料全部都轉移,他們甚麼也沒有搜到,再加上公司負責人說我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好職工,所以他們的迫害沒有得逞,但從此我的麻煩就不斷。
2001年7月,我被迫離開了上海,來到了江蘇省崑山市,在崑山市找了一份工作。我仍舊一邊工作,一邊證實大法,沒過多少時間,全廠的人都明白了真象。但由於我起了很強的做事心,結果被魔鑽了空子。9月4日,我在崑山一家打字店大批量複印傳單時,被店老闆偷偷舉報,我被關進崑山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犯人罵大法的時候,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結果被看守所所長聽到了,他要找我談話。我就跟講大法真象,他被我義正辭嚴駁得無話可說,仍舊把我關進號子裏。我在監獄裏不停地背法,發正念,一個月以後我被無條件釋放了。
四、父親之死
我又回到了老家麻城。但此時,我在常人中幾乎是一無所有了。當地功友為了幫助我,幫我想了很多辦法,但我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2002年7月,我來到武漢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家具廠上班。在這裏我和武漢功友取得了聯繫,他們幫我解決了資料來源問題。我白天上班,晚上學法煉功,發正念,有時晚上獨自一人提一包資料出去發。由於武漢是省政府所在地,邪惡對這裏控制得比較嚴,但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好幾次都有驚無險,順利返回。
9月21日我接到家鄉功友電話,說我父親身體不行了,要我回家照料。我連忙請假回家,但我回家第二天,父親就去世了。我當時一片茫然,不知怎麼辦才好。我想不通,父親在監獄裏雖然遭受酷刑迫害很重,身體一直沒有恢復,但他在那樣艱難的環境還是挺過來了,為甚麼回到家裏身體還是沒有好呢?不是有師父保護嗎?怎麼還會死呢?11月30日,師父發表了《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看了師父的講法以後我才明白過來。父親由於不能全面否定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所以就先走了。
我辦完了父親的喪事仍舊回到了武漢。由於在家耽誤時間太長,原來的廠進不去,我只好又重新去找了一份工作。
五、面對新的壓力,重新開創修煉的環境
來到新的工作崗位,我又要面對新的壓力,重新開創修煉的環境。剛開始的時候抵觸比較大,他們都不願聽我講,反而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沒有灰心喪氣,想到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到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心裏便升起了無限的慈悲,我把周圍的人都當做自己的眾生來看,為了救度他們我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晚上同事們睡著以後,我在宿舍裏打著手電寫文章,為了不影響他們休息,我儘量不開電燈,電筒沒電再去充電,我針對他們的提問和心理障礙寫了一篇針對性的文章,寫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他們起床以後都說從來沒有像昨天晚上睡得那樣踏實。我悟到寫文章的過程就是清除邪惡的過程,清除了操縱控制人的邪惡,世人才能得到救度。中午下班休息的時候,我就把昨天晚上寫的文章拿出來給他們看,他們都搶著要看。同事們看以後都說很好,有兩個人當時就表態,要跟我學功,還有人跟我要傳單,要幫我發傳單。由於我帶的光盤數量很少,有兩個人為了爭光盤差點吵起來,我告訴他們煉功人要忍,我以後會帶更多的光盤送給他們,他們就不再爭了。我看到了眾生對法期盼的那顆心,時常告誡自己一定要做好,晚上我又教他們煉功。
後來老闆知道了這事,他找我談話,對我施加壓力,我就給他講真象,講我全家煉功受益的實情和慘遭迫害的經過,又講了我為甚麼要告訴他們真象,他聽完以後沒有多說甚麼,只是告訴我以後要多加小心,我為他明白真象而感到欣慰。
五年來,我們經歷的實在是太多了,悟到的法理也非常的多,我所寫的這些也只不過是我經歷的一小小部份。在這五年當中,我們經歷了數不清的魔難,親眼見證了邪惡的瘋狂迫害,也親身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我們也鍛煉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理智,越來越清醒。在這過程當中我最深的體會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是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因為只有師父才能給我們帶來生的希望,師父所安排的一切才是最美好的。由於我們都是從舊宇宙中脫胎出來,所以在證實法中,在過關當中,有時候也會用舊的理去衡量一切,說簡單點就是放不下人的觀念,看不到新的法的真實展現,用人心對待法,所以才會摔跟頭,給自己修煉製造障礙,給師父正法帶來難度。當我們完全放下自我,真正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時,就會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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