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在這裏也不是久呆的地方,心裏有了打算,我要馬上離開,不能叫舊勢力安排了我。這時我走出屋去,隨即警察就派了一個年青人跟隨著我,鄉大院的分院很多,我一轉身又到了另一個院子,我向跟隨的年青人講:「我是煉法輪功的是好人,你跟著我幹甚麼?」他說是所長叫看著我。我說:「你管壞人是對的,管好人當然就不對了,你管好人,你不就成了壞人了嗎!」他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我大聲說:「你走!」我用手指著他:他勉強地說:「我走能行嗎?」我說:「能行。」最後那個青年真走了。
我打算翻院牆走脫,一想都五十多歲的人了,一房高的院牆怎麼走啊。正好從屋裏走出一個小伙子,我讓其幫忙,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是好人,他就走了,還好院裏沒人了。我悟到師父給我安排這麼一個時間,我必須加緊點。院牆那麼高,直接上是上不去的,我想借助窗沿上去,頭一次蹬沒有上去。我悟到時常呵護自己修煉的師父就在身邊,我腳一蹬窗沿求師父幫我,一縱身我在窗沿上站了起來,手摸到院牆沿了。我一縱身就上去了,我上到院牆上又爬到一個小屋頂上,只愁怎麼下去,這時看到一個大竹竿正斜躺在上面我一溜就走了,後邊警車出動了,我不走公路走小路,本想回閘所,不知不覺的到了回家的村路口。順其自然吧。一進家老伴說:「公安局來了四輛車,二十多個人,沒找到你已經走了」。
在5月18號晚,我剛回閘所,兒子用摩托帶著老伴告訴我快躲一躲,我隨即躲了起來,我悟到這又是師父的一次呵護。果然惡警夜間11點又來了,沒找到我又走了。我心裏熱乎乎的,熱淚啊總是流個沒完。我又想起師父在《洪吟(二)》中寫道:「大法徒 抹去淚 撒旦魔 全崩潰」,我暗暗的下決心,有這麼好的師父,我一定跟隨師父走到最後!我們是師父最珍貴的弟子,我們是最榮幸的,自己要做不好怎麼對得起師父呢。
就在當年8月18號,我去水務局去要工資,去證實法又被惡警抓住。我不上車幾個惡警弄了半個多小時才把我硬推上車,一路上我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好」我躺在辦公室的地上一個惡警上來就想打我,一隻手從上到下在臉上劃拉了一下,我馬上說:「你打我手疼」,馬上那個惡警抱著手疼了起來。它問同伙怎麼回事,他說手疼就手疼。另一個惡警罵師父,我指著它說「你閉嘴」那個惡警馬上就不說了,一會兩個惡警打喳喳「叫我手疼我就手疼,叫你閉嘴你就閉嘴。」看到我不再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好,他們叫我閉嘴,它們就做不到了,它們百思不解。公安局長進來了,我直接問它:「你們為甚麼抓我,我沒偷沒搶,沒做壞事!」那個局長一句話也沒說就很狼狽的走了。惡警又問我你撒材料,違不違法,我義正詞嚴的說「不違法」。你擾亂社會治安嗎?我說「不擾亂」。又問不擾亂你幹甚麼?我說是救度世人。他說自己行了還管別人幹甚麼?我說:「師父教我們是修慈悲的,有些人的命都保不住了難道還不允許我們救嗎?」它們理屈詞窮說不上話來。
我這時又想師父救我,正的神幫我,它們把我送到行政拘留所,我問惡警我有甚麼罪,惡警說你要有罪早把你關到大牆裏去了,以後它們幾次問我我都說救度世人,它們都束手無策。最後關我五十二天,沒有辦法把我放了。(本人悟性有限望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