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來到資料點,用鑰匙打開房門時,眼前站著三個人,他們迅速將我拽到屋裏,一個人說:「我們是公安局的」。這時我看到屋子裏已被翻得亂七八糟,我坐到了床上,心裏非常平靜,一點不動,腦子急速的想怎麼辦,得趕快通知那個同修別上樓,求師父幫助,別讓那個同修過來,讓她坐的那個車「出點意外事」千萬別來。也就是三分鐘時間我開始往下闖,我要出去,這三個便衣警察就阻止我。我在屋裏大喊,我要出去,回家!我這樣大聲喊的目地是給那個同修送信,千萬不要進來。這時那三個警察打開房門往外拽我,我不配合,其中一人說,今天抬也要把你抬下去。我發正念和它們抗衡。他們從五樓往下拖我,我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大家都出來看哪,警察抓好人了,法輪大法好!」我喊到樓下院子裏,我站在院裏又喊,這時我發現院子的角落裏停著一輛出租車,從車裏下來2個人,他們好幾個人費了好大勁才把我弄到車裏。在車裏我跟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告訴他們不要再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給自己留條後路。
到了公安局,進屋之後開始審問,我發正念,徹底鏟除迫害我的邪惡,同時我也求師父加持弟子,我堅決不配合邪惡。我求師父,師父啊,加持弟子,我被它們綁架,是我甚麼地方有漏被它們鑽了空子,但是我想即使有漏,邪惡也不配迫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也別想動我。就這樣他們審我,我就閉著眼睛背論語,所有他們的一切問話與我沒關係,我就不承認這一切,心裏非常坦然一點不動。師父的法在我腦海裏打出來,師父說:「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
大約當晚8點,惡徒將我和先綁架的那個男同修一起送到了縣看守所。到看守所上二樓時經過每一個監號時我都大聲喊:記住法輪大法好、記住真善忍好,希望大家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到了女監號時門打開了,號裏的人全站了起來,我站在門口說:「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罪犯。」緊接著就跟屋裏的人講真相。這時我聽到了和我一起被送來的那個男同修被打的聲音非常大,整個女號的人都聽到了打罵聲和打人的咚咚聲。第二天提審時把我和另一同修一起提出來,我發現他的臉部和胳膊凡是能露在外面的部份,我看到全是傷痕都是一寸來長的血口子。提審時他們帶來了攝像機,我往那一坐,就臉朝牆,並讓他們把攝像機挪開,他們不挪,我就把頭扒在椅子背上,一聲不響問甚麼都不理他。同時我發正念,消掉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求師父加持弟子。就這樣他們甚麼也沒問出來,連我的姓名都沒有問出來,他們就走了。
第三天他們又提審我,我還是一聲沒有,就是發正念鏟除邪惡,求師父加持弟子,就這樣他們又走了。在這期間從我被邪惡綁架一直沒進食進水,第三天看守所的管教、所長找我談話,讓我進食進水,我說我沒有犯罪,公安局隨便抓好人是違法的。我從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講到法輪大法的美好,並且告訴他們不要再為江××賣命了……我講了很多,他們也都聽著,最後他們說,不管怎麼樣你得吃飯,有一個好身體你才能做你要做的事。我告訴他,我意已決,飯是決不能吃的,公安局抓我是非法的,我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用絕食對他們的非法抓捕提出抗議。他們也沒有甚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只能告訴我,你不吃飯,我們就得要採取措施,要對你進行灌食。
到了第四天,當地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領著人到看守所,把我提出來,說是領我兜風,這樣他們把我拉到了縣醫院準備灌食。一進醫院的大門車停下來,把我從上弄下來,我戴著手銬把手舉到頭頂使勁喊:「法輪大法好,我不是罪犯,我是大法弟子。」就這樣從醫院大門一直喊到診室,所有就診的和醫護人員都過來看我,他們幾個人架著我往前走,我就邊走邊喊,整個醫院一樓門診都聽到了,他們又把我弄到CT科,我還是喊。接著又把我弄到急診室灌食,這時急診室裏有6、7個便衣警察,又進來4個醫務人員,把我按倒。按住胳膊、腿、身子、腦袋,醫護人員往我鼻子裏插管,當時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加持弟子,我堅決不配合,不能讓他們得逞。就這樣我使勁往出卡,把管子從嘴裏卡出來了,他們把管子從鼻子抽出來,又接著插第二次,管插進了,我又使勁卡,又從嘴裏卡出來,他們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又換個鼻孔,第三次插管,這時醫務、公安都在衝我喊叫,讓我配合往下咽,我堅決不配合,我就使勁往出卡,眼看要窒息了,我剛喊了一個「師」字,「父」字在腦子裏還沒形成,管就被抽出去了。我緩了一口氣,這時從胃裏返出來一些東西,吐了一床,他們有點怯手了,我坐起來,又開始跟他們講真相,並告訴他們,我是一定要出去的,你們說了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我是堅決不配合的,他們把我送回看守所。這樣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於第六天下午,我正念闖出看守所,在我被綁架後的第二天,我的丈夫(大法弟子)抓緊時間去多個親屬家朋友家進一步講清真相,使親屬朋友們明白了邪惡的迫害是違法的,從而開啟了他們的正念,於是親屬與我丈夫去公安局問情況,當時得到答覆是,把人抓進看守所了。這樣我丈夫又給子女講真相,準備與親屬一起去公安局要人,與此同時,聯繫懂國家法律的同修準備上訴。
通過這次的經歷,我更體悟到,只要對師父堅信,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記得2001年明慧網上登了一篇學員文章有一句話「你的信有多大,這個法就有多大」。我真的體悟到了。當時在審問的時候,他們說:別看你一個字不說照樣判你10年、8年,我當時心裏回答他,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自己說了算,你不配和我對話。我是在做最神聖的事,在救度眾生,在證實法,在跟隨師父開闢新的宇宙,誰也不配來阻擋,我只走師父給安排的路,其它的都不要,我決不能承認邪惡的那一套。
在看守所的幾天,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我都靜靜的查找我自己有甚麼漏被邪惡鑽了空子。年初我從勞教所出來到現在,也就是半年多的時間,回來之後,馬上投入到講真相,證實法上。學法時間較少,做事時的心態還是有幹事心,在和同修一起做事時有不同意見時沒能很好的查找自己,而是心裏怨同修,做事時有急躁心理,有時把握不好,沒有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那種慈悲、祥和、大忍,沒有達到高境界行為。靜心查找,找到很多不足。在看守所的幾天裏,我每天發正念、背法和監號裏的人講真相。一個大法弟子一旦失去了師父叫做的三件事的環境,那種痛徹心肺的感受不是人人都能體悟到的。我一直在和師父說:師父:弟子有漏,但也不允許邪惡來迫害我,我不能承認這一切。師父沒有給我安排在監獄裏,我必須出去,我有那麼多應該做的事要做。還有那麼多眾生等著我去救度,我決不能在這裏受迫害,我必須出去,我堅信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堅信師父,我一定能出去。
回來後,我知道我們地區只要是知道我被綁架的人,人人都發正念幫我,還有外地的同修知道後也發正念幫我,真有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感覺,更體現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這是師尊的慈悲,是師尊讓大家都做好,我體悟到只要你的心到位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通過這次經歷我真的體悟到師父洪大的慈悲,整個過程我的思維非常簡單、清晰,就是堅信師父,就按師父的要求做,除此之外甚麼我都不要也不聽,無論邪惡怎麼猖狂,我的心都不動,他們不配在我面前如何,我是李洪志師尊的弟子,當時坐在那兒他們審我的時候有一種我是神的狀態,他們非常的渺小,非常小,一切都不在話下,就這樣我闖了出來,我覺得我沒有做甚麼,都是師父在做。
在這幾天中,我正念正行抵制邪惡,邪惡的惡警們根本沒有敢碰我一下,更不用說用刑了。
註﹕每次提審時我都跟他們講真相,當他們開始正式審我時,我就不吱聲,閉口不答。心中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
今年2月份我從勞教所出來的當天到家,我就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我說,師父,弟子不要有名的名,我要真正明白的明,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師父的弟子。
這幾天經歷有感:
梅
恩師育梅花正紅
傲骨凌寒香更濃
嘯天霜雪渾不懼
凜然正氣貫長虹
最後以師父的法(《洪吟(二)》中的「師徒恩」)和同修共勉
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3/530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