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弄虛作假,欺騙參觀者、家屬及上級檢查
自從哈爾濱萬家勞教所2001年6月逼死幾名女法輪功學員被曝光後,一些外國的媒體便關心甚至到中國的勞教所採訪參觀。為了矇蔽欺騙外國記者和外面有關人士,掩蓋其罪惡行徑。中國勞教所在基礎設施方面作了一些改善和裝飾,但對於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卻更加嚴厲和狡猾。
在這種情況下,三水勞教所在法輪功學員集中的三分所,先是養了一群鴿子;在2001年10月前後買來8隻孔雀。外面進去參觀的人開始還真以為裏面的環境像花園、勞教人員各方面的條件和待遇都很好。
2003年8月份開始,三水勞教所為了欺騙不知真象的人,開始為勞教人員所謂「過生日」,即在每個月的某一天,為該月生日的勞教人員集體買些花生,雞蛋、水果、十來人合一個蛋糕;參加生日的勞教人員可以一至兩個鐘頭不參加勞動。對於勞教人員來說,因為繁重的勞役已使他們對勞教所完全失去信心。有的勞教人員在過生日的前幾個小時或生日後的第二天就被查單工遭電擊。所以從此以後又多了一句流行話:電棍加蛋糕。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過生日,氣氛更是慘淡。血腥的折磨已使學員們臉上失去了原有的笑容。對於勞教所這種假溫暖,很多學員不給市場,直至到後來不吃果品和蛋糕,晚會由惡警主持和表演,有學員甚至直接說最希望解散迫害法輪功的大隊。惡警們心中有鬼,也強裝笑臉為學員們唱生日歌。湛江籍的學員吳幫法(五十多歲)剛過完生日,第二天即被送上二樓嚴管並加期25天。
2003年十一,法輪功學員被帶到三分所大草場的國旗前宣誓,邪惡之徒還準備好微型攝影機。原來邪惡要求的內容是××黨的挽救和幫助等。好多學員對著藍天白雲,在國旗前小聲或默念了自己的聲明,說是××黨和江××集團的迫害才被勞教。惡警只好悻悻的草草收場。
二、所謂「學者專家」滿口粗言穢語
三水所惡警還邀請所謂「廣東省反×教協會」的敗類和人渣,如邱洪鐘、黃鐸香等十餘人,打著學者、專家的旗號,胡亂的毫無理性的滿口粗言穢語,對佛法、佛教、氣功、哲學、醫學等亂吹一遍,有的還在課堂上大談他的性偏見,甚至到婦教所女學員面前也公然大談性事。
這些所謂的「專家」講課,不容別人發問,不敢正面回答學員們提出的問題。惡警們在介紹這些人之前,往往會說這是甚麼甚麼專家,在某某領域多有建樹,有何種著作,被列為甚麼名人等,講課前後用專車接送,吃飯,攝影留念,拿紅包等,講課過程被錄製成碟片,欺騙人民。
從2001年初到2002年10月這段時間都有這些騙子搞丑劇,中共十六大後,邪惡已經用不上他們了,直接用人身的摧殘為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三、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惡警無計可施
2002年下半年,三水所五大隊邪惡之徒對十多名堅定的大法弟子,無計可施,哪個警察也不想管。後來,他們只好通過抓鬮抽籤,每條簽都寫一兩個學員的名字,抽到誰就負責管理簽上的學員。
十六大以前,廣東省三水勞教所利用邪悟者幫兇,散布邪悟鬼話進行所謂的「幫教」。幫兇猶大們整天以此為業,妄想動搖瓦解學員的正信。一天,猶大們將幾名堅定的大法弟子名單送與當天值班的副大隊長王海青,王海青將王慷和孫潔豐的名字劃掉,對幫兇猶大們說:「對於這兩個人,你們就免了這個心。我知道他們,你們是講不過他們的,他們是屬於死也不轉化的。」
七十二歲的電白籍大法弟子鄭保,因和七名茂名籍年輕的學員一起騎自行車上北京。在鄭州附近被舉報後被送入廣東省三水勞教所法輪功學員所在大隊。惡警張青美經常辱罵他,並強迫他像其他年輕的學員一樣操練、跑步、罰站。少給睡眠時間等各種折磨。鄭保始終正念正行,以誠以善待人,令那裏的值班人員都十分欽佩。
一名江西籍的值班袁鋒一次在二樓拿被子時,趁惡警不注意,搶上前在鄭保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對他老人家說:「您太偉大了!太了不起了!」
後來,邪惡之徒可能懼怕虐待老人的惡劣聲名,在將其送勞教後幾個月,2002年八、九月間,茂名的惡警便到勞教所把他接出來,鄭保離開三水所時,手上還被扣上手銬。
在被送往勞教所的路上,在警車裏面,我正告那些警察說:「警察的職責本來就是保護良善,維護社會治安,保障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捍衛法律的尊嚴,現在你們的所作所為還對得起你們的職責嗎?現在,迫害良善是你們,破壞社會穩定的是你們,踐踏法律的是你們,危害人民生命敗壞國家形象的也是你們!」警察自知違法理虧,一直不吱聲。
四、惡警惡行及惡報
原三水所的教育科長在接近退休之時,瘋狂狠毒對付法輪功學員。他在法輪功學員面前也說自己時間所剩無多,趁未退休時間「為黨、為政府再出點力,再做點事」。這只是冠冕堂皇的嘴上之話,其人之陰毒狡詐全所上下都知,在其調往廣東省法制所之前,一直是該所僅次於馬立明的第二號領導級殺手。此惡人在2000年已在遼寧馬三家參觀、學習各種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回來後和馬立明照搬硬套,將迫害法輪功學員推向極其慘烈的境地。他經診斷已患肝癌晚期。
惡警張青美對付法輪功學員別有一套強盜流氓邏輯。比如他要誣陷學員有神經病,他的神經病理論是這樣的:他問學員是否有神經病,如果回答是否定的,他就說,凡是精神病人決不會說自己患有精神病;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麼他馬上來了勁了,連自己都承認有神經病,那甚麼都不用說了,就是神經病患者。張青美的「神經病論」橫行霸道,大有××黨一言堂的繼承。
張青美真正是神經病患者,患有間歇性精神病,他的綽號叫「馬大哈」,有時還真傻愣愣的。如2002年5月間的一天,突然叫一直正念正行令邪惡毫無辦法的大法弟子謝純澤到辦公室,失去理智一樣將警服脫去,只穿一件背心和短褲,手裏拿著一根小竹棍,拍著桌子跺著腳,對著謝純澤咆哮道:「謝純澤,我現在已經把警服脫掉了,你也不用忌憚我是一個警察,我們現在就到操場上『單挑』,你就是能打傷我也不用你負責。」謝純澤冷靜的觀看了如此小丑的蹩腳表演。
張青美患有嚴重的肝病和胃病,臉色鐵青和枯黃,辦公室的抽屜裏,大瓶小瓶放著很多藥。他多次揚言說要和法輪功鬥爭到底,死而不悔。
惡警何曉東,梅州人,湖北某大學電子系畢業。2001年4月期間即畢業後不久便到迫害法輪功的直屬中隊,參加過第一次集中營迫害學員的恐怖犯罪活動,升任副大隊長時警銜是一槓一星。何曉東不學無術,口才極笨,又硬著頭皮好為人師。他所謂的上課就是拿一本書或誣陷內容或其他勞教教材照書念。如果沒有課本讓他照著讀,他經常不知說甚麼才好,甚至講著講著,自己都不知講到哪裏。
第一次集中營迫害結束後,2003年新年前,何曉東抱拳對學員們說,我在這裏先祝大家三羊開泰。其實「三羊開泰」是甚麼意思,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講話有時牛頭不對馬嘴。
2003年7月22日,三水所法輪功大隊部份惡警做了一些調整。大隊長兼書記的惡警張青美調往四分所當管教辦主任,童朝銀接任書記,何曉東當副大隊長。在此之前,當時一槓三星的教育幹事朱琦被估測為副大隊長的人選,他本人飄飄然,在第三次設立集中營時,他和丘劍文在二分所分別帶領一批惡警輪值摧殘大法弟子。後來沒有當上副大隊長,頓時像一個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
惡警盧金虎因其狠毒的強制洗腦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而在勞教所有些臭名。盧金虎對其所「承包」的法輪功學員,整天挖空心思,絞盡腦汁。一次,找王慷談話,責罵對家庭不負責任,王慷反過來提示家庭遭痛苦的原因是邪惡的迫害,盧金虎惱羞成怒,又搧他的耳光。
2003年非典前期,惡警盧金虎左小腿處莫名的出現一大塊黑瘡,本人又容易藥物過敏,其父病臥在山東老家。
惡警周澤華道德品格極其下流,平時還買六合彩,用手機賭博。其女友在新加坡經常為他提供攻擊大法的假情報,並以此在勞教所裏造聲勢,就說法輪功在外國包括新加坡也被取締等。據惡警張武軍自己聲稱,天安門的警察悄然到三水勞教所,秘密告訴一些內幕,並教授如何欺騙學員,如何狡辯,如何整治學員等。
五、勞教人員明白真象
2003年間,在廣東省三水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大隊,惡警張武軍經常恐嚇和威脅從其他大隊調入迫害法輪功大隊值班的吸毒勞教人員,威脅他們解教出去後不可以向外界洩露三水勞教所關押法輪功學員之事。被恐嚇的勞教人員多嗤之以鼻,一來三水所關押善良的大法弟子已眾所周知,二來解教後,勞教人員與勞教所的惡警已脫離關係,再也不必受其強制。
一名在三水勞教所三分所二大隊勞教的吸毒人員聽說惡警張武軍恐嚇值班不准向外人說三水所關押法輪功人員之事後大為氣憤,找機會向法輪功學員說:「誰說這裏沒有法輪功人員?我就敢作證,為你們作證,這裏幾年來一直關著你們法輪功人員。」
當我在勞教所中向一位吸毒類勞教人員洪法講真象時,他對我說,以前並沒有怎麼去留意法輪功是甚麼,但是他在勞教所接觸到的三名法輪功學員,覺得他們真的是好人,真真正正的好人,和法輪功學員交往是他最信賴和最感動的。
劉少鵬於2002年3月間在二分所三大隊因抗議邪惡的迫害和那裏惡警侵吞勞教人員的豬肉、伙食而絕食。整個三大隊的勞教人員都知道此事。後來該大隊的一些勞教人員遇到我,便豎起大拇指:「你們法輪功的人真厲害,劉少鵬敢於為了大家的利益而絕食,他的絕食是為了我們啊!」
一天晚上,當我在三水所的宿舍中向其他類的勞教人員揭露邪惡時,很多吸毒的勞教人員不大相信,惡警們對付法輪功學員的手段竟如此凶殘毒辣。這時,睡在上鋪的一名勞教人員一骨碌翻身起床,對著宿舍其他人說:「我敢證實他講的全都是真的。」原來該人員剛剛從留醫回大隊,在醫院期間,親眼看到了黃柱峰的殘臂、林鳳池被開水燙傷後只穿褲衩站在蚊帳中。
凡是接觸過、與黃柱峰交往過的勞教人員(多為吸毒類)都稱讚:阿峰這個人真好!法輪功人員真好!
我從三水勞教所的集中營及禁閉室出來後,當時被派去監視我的值班人員任××對我說,當我被電棍電得死去活來時,他的心特別難受,眼淚幾乎要流出來。他後來還善意的取笑我,問我從禁閉室出來時知不知自己像甚麼,我說不知,(因為也沒有鏡子可照)他說像只大熊貓,倒不是因為形像笨大象熊貓,是因為超長時間不給睡眠又遭受禁閉等多重折磨,整個眼眶全都變黑了,看起來像熊貓的眼睛一樣。我的黑眼眶半年以後,才逐漸消退。
一次,我在迫害法輪功的大隊向一位值班人員安其龍講真象後,請他明辨。值班人員對我說:「當然啦,我在這兒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孰善孰惡,我最清楚了。那些惡警專門在搞人。」他還對我訴說了一點委屈:一天下午,何曉東回到辦公室後,因發現辦公桌上的飲料不見了,便指定是他偷喝了,叫他到辦公室一頓拳腳之後,才發現飲料是自己喝完,瓶子還在辦公室門口的垃圾桶裏,因而罷手。
凡是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值班的勞教人員,最懼怕的惡警可能就是何曉東了。因為他變態的整人術,令值班人員心驚。如對於打瞌睡的值班,有時直接從倉裏拉出來拳打腳踢,有時很斯文的叫值班選擇:做100個俯臥撐,還是圍繞操場跑100圈(每圈約200米),並且還坐在椅子上親自點數,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做到他罰令的要求,直至該值班累得趴下去不動為止。何曉東整治值班的另一招是叫其在宿舍裏抓螞蟻,這在冬天根本就抓不到,在夏天有時抓到了,第二天早上向他交差,一般被抓到的螞蟻都是被捏死的,他卻對值班說:「你弄來死的幹甚麼,我要的是活的!」一次,何曉東吃早餐,叫值班羅玉明過去問話,都是些非該值班責任範圍的,值班稍答不准,便嚴重性如何如何,小題大做大講特講,羅玉明一直蹲著,一隻腳不敢動,一連兩個多鐘頭,後因領導過去巡視,何曉東去應酬才草草了結此事,當時何曉東的早餐還沒吃完,羅玉明起身,一時無法抬腿,一會兒才一瘸一拐的走回原地。
對於三水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大隊惡警們的倒行逆施,那些被調去值班的其他勞教人員十分反感和不滿。他們給多數惡警根據他們的惡劣特點起外號。例如,惡警張青美被叫「馬大哈」,丘劍文被叫「螳螂」,張武軍被叫「狐狸精」,何曉東被叫「荷包蛋」,曾慶平被叫「大脖鬼」,童朝銀被叫「矮腳豬」,丘安升被叫「土狗」,周澤華被叫「小鬼牙」,郭保思被叫「土豆」,陳燕強被叫「木蝨」,朱琦被叫「豬頭」,盧金虎被叫「老虎」,溫志光被叫「瘟鬼」,鄭囿強被叫「烏龜」,翁勝強被叫「爆牙」,江焊青被叫「小蛤蟆」,曾冠華被叫「傻冒」,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