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99年4.25萬人中南海請願後,全國各地政府部門在江氏獨裁統治下,開始鎮壓迫害法輪功,不分晝夜肆意抓捕大法學員,整個中國大地陷入烏雲籠罩之中,連幼小的兒童也無一倖免。他們有的被抄家;有的被勒索錢財;有的被勞教、判刑;甚至被酷刑活活折磨致死。我也未能倖免,首先是派出所和上級各職能部門給單位負責人施加壓力,派人暗中監視我,隔三岔五找我談話,做所謂的轉化工作;一有甚麼風吹草動,派出所就來人搜家。2000年6月我在公園煉功,被惡人劫持到派出所,由於我不寫保證書,當天被送往大英縣看守所。同年7月1日剛放暑假,教育股股長陳素和配合回馬派出所又把我劫持到大英縣民中的洗腦班。年底一群惡人又闖進我家,後來我愛人回家,我趁此機會才走脫。
法輪功是一部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令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心悅誠服,修煉者的思想昇華,道德回升,身體健康,法輪功的奇特功效是任何一個功法都無法比擬的。然而所有的電視、報刊大放厥詞,誹師謗法,這麼好的一部功法蒙受不白之冤。作為一名身心受益的大法學員,有責任向民眾說明法輪功的真象,維護民眾的知情權。
2001年11月11日我和一位同修發真象資料,被當地惡人舉報,我倆被遂寧南強派出所惡警綁架,當天晚上我們被分別關在一個小屋裏受訊問。一年輕警察惡狠狠的逼我說出姓名、住址及資料來源,我沒說。12日早上,又一名身穿便衣的警察頭目兒問了我一些問題,最後一40歲左右的名叫許清才的惡警把我們送到了靈泉寺看守所。
我在靈泉寺看守所被關了一個月。12月12日我們被轉到吳家灣看守所,2002年3月7日我被送往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那裏的警察更邪惡。當天晚上惡警找來兩個猶大做我的工作,我不買他們的賬,他們就關了我三天三夜的小號。白天輪番找人跟我談話,晚上半夜三更才讓我回監室又罰我站軍姿。幾個女吸毒犯輪流包夾我,不許睡覺,只要閤眼就拳打腳踢。犯人張君利嚴密監視我,不准我與相識的大法學員碰面、說話、互相看一眼;更不準洗衣洗澡;連吃了飯的碗都不讓洗,讓蒼蠅和蟲子爬;更下流的是惡人不許我大便,他們還在旁邊暗笑。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仍在原單位上班。2003年3月的一個早上,我正在教室裏輔導學生晨讀,學校前任校長鄧雙輝和教導主任黃化明找到我說:「你已經回來半年了,寫一個思想總結。」我當時就回絕了他:「校長,這是你個人的意思還是上級交給你的?」他說:「你別管!」我接著說:「不管是誰叫寫的,我都不會寫,因為我的思想沒有問題,不要纏著我不放,請問,你了解法輪功嗎?」他回答說:「不了解。」我說:「那好,我抽時間詳細給你介紹介紹。」他說:「這個時候就去,你把班上安排一下。」
於是,我安排好班上的事情就到了他辦公室。我和他談了近一個小時,我知道,他是想通過談話了解我的思想狀態,是否仍在煉法輪功。後來他又找過我三次,最後通牒說,叫我在一次暑假政治學習中無論如何也要表個態,我說:「你永遠也得不到答案。」他氣憤的說:「這就是你的答案,在這之前,你的事我沒有向任何地方反映過(其實他早就反映了)……」我善意的勸他:「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在做好人,全國各地迫害法輪功的惡人有的被起訴,有的遭惡報,要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說:「我寧願被起訴!」
第二天上午,我和教師們正在學校教室裏參加暑假政治學習,鄧雙輝走到我面前,陰沉著臉說:「你到辦公室來一下。」我到辦公室一看,裏面坐滿了人,有鎮上分管教育的副鎮長夏利華(女)、回馬鎮教管站的朱站長(已退休),派出所的兩個幹警,一個20多歲的(不知名)年輕人和另一個名叫張志鵬(2003年公安整頓中已被清退)的警察。他們先威脅我,因他們懷疑我在教師宿舍放了資料和光盤,又強行抄家,結果一無所獲,這個過程全校老師都看見了。鄧雙輝(現已調到大英縣民主小學任校長)由當著全校教師的面大肆誣蔑法輪功,煽動全校教師對法輪的仇恨。
2003年10月15日晚上10點多鐘,一陣刺耳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原來是回馬派出所所長李友海(40多歲)帶著兩名惡警「嘭嘭」的砸門,大聲叫嚷要我開門。他們瘋了一樣闖進我家,不由分說到處亂翻。其中惡警陳勇抖出一張紙,在我面前揚了一下,晃著腦袋說:「把字簽了。」我拒絕了。最後他們亮了底:「有人在本子上寫了你的名字,說你向你們組織捐了200元錢。」(事後聽說這是遂寧市一次統一抓捕大法學員的行動,被抓的同修有幾十名)惡警陳勇說:「跟我們走一趟!」我說:「你們無憑無據,我憑甚麼跟你走!」在我據理力爭之下,他們沒有帶走我。
迫害五年多來,在中國遭受江氏集團迫害的又何止我一人,有的被逼得流離失所,有的甚至家破人亡。我們奉勸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兇手:善惡有報。快住手吧,為自己和家人留條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