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鐘振福,今年53歲。妻子鐘淑花,51歲。我們是97年同時得法。沒得法前,妻子體弱多病,我也經常被肩周炎的疼痛所困擾,家庭矛盾更不用說。得法以後,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我們倆的身心都有了很大的改變。我每天上班,家裏活、地裏活都由妻子承擔,她不但不知道疲勞,反而紅光滿面,身體的病痛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深深的被法輪大法折服。覺得有義務讓所有人都來了解大法。就這樣,工作之餘,我就和妻子不辭勞苦的奔走於各個鄉鎮,農村。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了大法的高尚和神奇,越來越多的人走進了大法中修煉。就這樣,我們又買了錄音機,放像機,在地上鋪了草蓆。成了當地最早的煉功點。同修們每天都準時到我家集體學法煉功,同修的家裏人也都從心裏感激和支持大法。因為這些人當中有被疾病長期糾纏的,有婆媳不和的,有夫妻不忠的。但從學了法,全都像變了一個人,有病的病好了,家庭不和的和睦了,有誰能不願意讓家裏變好呢?
這種充實而快樂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99年7月19日。7月20日鋪天蓋地的謊言突降而至的時候,我們憑藉著兩年的紮實的學法,能夠確認這場迫害的邪惡性質。不過,也有不少的同修懵了,很多同修也迷茫了,世人也都捲入了這場邪惡的謊言,對我們都另眼相看。學法環境也在當地公安,村委的干涉下被破壞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妻子承受著精神上的壓力,堅信大法,決心要為師父討還清白,為大法討還清白。
妻子首先去了北京上訪,一路上憑藉著對師父的正信,對大法的正信,經過了23道關卡,到了北京。剛到北京站,她就被惡警推進警車,送到豐台體育場。廣場很大,當兵的手拉手當牆,圍著被抓的大法弟子,同修們都被互相鼓勵著。大法弟子當中有七八十歲的老人,有挺著肚子的孕婦,有抱著孩子的年輕媽媽,還有文質彬彬的學生。天熱得很,警察卻一點水不給他們。有個男同修一到體育場就坐下打坐,被一惡警先用腳踏,又打耳光,然後上來兩個惡警扭住男同修的胳膊使勁扔到車上,不知道拉到哪去了。晚上有一個老太太要出去上廁所,被一個惡警推回去連打帶罵,我妻子就喊「不許打人!誰家沒有老人?!」大法弟子一起鼓掌。惡警拿著照相機對著我妻子就拍照,後來妻子被一個軍人放出來,聽口音是老鄉,軍人告訴我妻子他的媽媽也是學大法的,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好人。就這樣妻子在那個軍人的指點下回到了家。結果當天回來就被當地政府抓走,關押了四天四夜,又罰了200元。
2001年3月14日這天,平度的兩個同修來我家,因我不在,他們便去了唐家村的一個同修家,被壞人舉報,綁架到長樂派出所。晚上聽說後,我就用自行車帶著妻子買了麵包,水果,衣服去看他倆。到了派出所,推開房間門,我們看到張姓同修被捆在鐵椅子上,沒看到另一個同修。聽到房門響,平度的姓王的惡警急忙從裏面出來,趕緊把我和妻子推出門外。這時候很多惡警聽到動靜也都從另一個房間出來了,罵罵咧咧問我們來幹甚麼,我們告訴他們是給同修送點東西,平度公安局的石衛兵惡警一把搶過東西扔到地上,竟然誣蔑說:「誰知道你們的東西有沒有毒。」這時又上來幾個惡警惡狠狠的說:「你們倆是不是找死。」便把我們從台階上一直推出大門外。我們走出了三里多路,惡警又開著兩輛摩托一直跟蹤我們到家,惡警才回去。
第二天,我和幾個同修商量,事情發生在長樂,也是在看長樂大法弟子能不能走出來證實大法,講真象,我們應該去要人。就這樣我們16名同修一塊去派出所,向他們要被非法抓捕的兩名同修。到了派出所,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平度公安局,610,鎮政府,立即組織人員開會。我們在這空檔就向所有人講真象,告訴他們我們是好人,趕快把人放了,我們馬上回去,不放人我們就不走。有個平度姓王的惡警說他就願意對付法輪功的人,我告訴他:對付煉功人,對付好人要下地獄。當時該惡警氣得臉色都變了。
中午11點左右,邪惡之徒們開完會回來,同時調來兩輛大麵包車,20多名武警,610的於斌讓我們都出去,20多個武警上來扭著我們的胳膊一個個推上了車。姓王的惡警告訴扭我的武警,說我話多,兩人故意一扭一提我的胳膊,痛得我差點掉出眼淚來。
我們16 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潘桃收容所遭受迫害。一到收容所,我們的腰帶就都被惡警拿走。妻子不配合邪惡之徒照相,被惡警把腿都踢青了。惡警又把我們分開,每兩人一個房間,三、四平方,一人高左右,門上留一個小口,吃喝大小便都在裏面。吃飯每人一個小饅頭,兩塊鹹菜,一碗水。最難受的是一小便,滿屋透不過氣來,我們就用衣服蓋上,再把衣服拿到窗外慢慢散味。面對這種情況,我們倆便絕食抗議,三天後才叫我們出去大小便。十幾天後孩子們來看我瘦得不成樣子,就偷著代我寫了保證書,交了1000元用車把我拉回家。而妻子因絕食6天被轉到平度,半月後又送回鎮派出所迫害一個多月,又是兒子偷著交了280元,才放回家。
2001年冬天,我和另外六名同修去北京上訪,到北京下車後已經是晚上,我們去旅館想開個房間,但牆上都貼著關於法輪功的告示,沒有身份證不讓住,沒辦法我們就找了個公園在石條凳上坐了幾個小時。不到5點,天還沒亮我們就來到了天安門廣場,來到天安門,心中感慨萬千,接著我就對著天空連喊兩聲:「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這時候一個手拿小旗的便衣向我走來,我轉身向著看升國旗的人群擠了進去。同時四、五輛警車向這邊開來,其中的五個同修被惡警認出,推上車拉走了,剩下我們倆非常難過,忍著這份痛苦回到家,通知他們五家的家人他們在北京被抓了。
2002年臘月,女兒,兒子都回來了,一家人正高高興興的說家常,萊州公安部局拉著一個邪悟的婦女闖進我家,其中一個惡警問我妻子認不認識這個人,光盤是不是我妻子給的。妻子很鎮定的告訴他們「不認識,你們走吧。」惡警又對妻子說:「你們家還有多少光盤都拿出來,今天就不帶你走,不說實話,人證物證都有今天就帶你走。」妻子還是說不認識,又對惡警說:「快過年了,親人都回來了,不能傷害好人,我們煉功人都是好人。」那個惡警說:「就憑這幾句話,在萊州還沒有一個人敢說,如果這是在萊州馬上就把你帶走,你丈夫呢?」其實,在惡警闖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出事了,便找了個地方靜心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聽到惡警詢問,我不慌不忙的走過來指著摟著孩子哭成一團的女兒說:「你們把孩子嚇成甚麼樣了,你們走吧。」惡警一看沒辦法,就走了,臨走還說等過了年再來。這一次,我和妻子都深深的感到「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
2002年秋,也就是十六大之前的一天,我和妻子剛從地裏幹完活回家,正準備做晚飯,突然闖進來8個人,他們有信訪辦的,有計生辦的,派出所的(因大肆抓捕大法弟子,惡警不夠用,連計生辦的人都參與了)。其中派出所的指導員梁同海說:「老鐘,黨委叫你倆去一趟,有話說,快把衣服穿上,跟我們走,一會再把你們送回來。」聽完他的話,我的腦子馬上劃了個問號:一會兒就把我們送回來,還穿衣服幹甚麼?我知道有事,就開始發正念,並告訴他們我們是煉功人都是好人,哪兒也不去。惡警終於撕開偽善的面目,一聲「動手」,就像土匪一樣,三、四個惡警扭著我們的胳膊,把我們倆口子推到大街上準備推上警車。我和妻子都不上車,用腳蹬著車門,十幾分鐘也沒上去。惡警最後沒辦法,便凶殘的踢我們的腳,按頭,又扭胳膊,終於在我們疼痛難忍時把我們推上了車。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嚇得就是哭。我們就這樣被綁架到鎮政府門前,不知道他們做了甚麼,十幾分鐘後又把我們拉到平度洗腦班進行迫害。剛去時我對姓代惡警說:「我們鎮政府領導說黨委找我有事,然後就送我們回家。怎麼把我們送到這裏來了,一個政府官員都說話不算數,謊言加綁架。」姓代的竟無恥的說:「這是抓人的手段。」後來才知道姓代的是610的頭子。
到了晚上,我和妻子跟他們講真象,他們根本就不聽。第二天開始,惡警就讓我們坐馬札16小時面壁,或者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我除了背法就發正念。在這裏一共關押了20多名大法學員,都在受著非人的折磨。其中有個老太太,她不聽邪惡之徒指使,被攆在院子裏體罰。他們先用手銬把人銬上吊起來,用腳照著同修的腳用力一掃,人便站立不穩就會倒下,而手又銬著,身體一懸空,痛苦難忍。在殘酷的迫害下,最後20多個同修承受不了,都妥協出去了。只剩下我和妻子,邪惡之徒又指使兒女和母親來610又哭又勸,我們倆沒有把握好被邪惡鑽了空子,寫了保證。回家以後我們倆難受得好幾夜沒睡好,真覺得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和妻子鼓足勇氣同時寫了嚴正聲明,又重新回到證實法、講真象的洪流中來,加倍彌補過去的不足。從這一次的教訓,我領悟到:面對迫害時一定要清醒,堅信大法,不能被常人心帶動。
2004年3月,因同修出事,被萊州公安部局拘留追查資料來源,並通知平度安局,平度惡警去了我家,三輛警車包圍了房子,在沒有出示任何手續下就綁架了我妻子並非法抄走了我家的錄音機,錄音帶,刻錄機等價值5000多元。
妻子一直被關押至今近5個月了,被關押其間聽曾被一塊關押出來的同修講,妻子多次遭到虐待體罰暈倒,並阻止家人見面。我至今被通緝,背井離鄉,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