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日,二大隊惡警大隊長趙如春把二隊一百多名勞教犯集合到院裏,然後對勞教犯人進行煽動、威脅、挑唆,暗中指示勞教犯對法輪功學員用酷刑。趙如春揚言法輪功學員若再不寫保證書的話,全隊犯人都不許睡覺,而且取消減期的資格。四進宮的犯人劉培祿在惡警趙如春、李海明的指使下,打傷了許多大法學員。劉培祿自己叫囂:「我就是隊長的一條狗,隊長讓我咬誰就咬誰。」
當二隊的法輪功學員堅持修煉大法,不寫保證書時,不法人員對大法弟子的嚴刑拷打便開始了。惡人穿著皮鞋踩學員的手,把學員的手都踩壞了。他們還用棍子打,惡人(犯人)找來一根約5釐米粗,4尺多長的剛砍下的楊樹棍子、幾根拖布棍和幾根方木棒,把大法學員按在水磨石地板上,用木棍沒命的朝學員身上打去。
沙河市大法學員劉建軍、邢台的王帥波,被打得臀部和大腿皮開肉綻、鮮血直冒,身上秋褲和褲子被鮮血浸透,變成紅色。寧晉縣大法學員羅志剛被打得臀部腫起老高,臥床兩天全身不能動彈。
邢台市大法學員楊峰雲、邯鄲市永年縣大法學員何仕國、邯鄲市肥鄉縣大法學員常侯凱被打得多日難以走路。
武安市一位五十歲的大法學員苗新山,本來身體已經被迫害得十分虛弱,被十幾個犯人用楊樹棍子和拖布棍亂打,用腳踹,朝臉上抽嘴巴,抽得臉皮往外浸血。
邯鄲市大法學員布佔孟已五十多歲,惡人用楊樹棍子猛抽布的腰部和左肋,左肋被打的呈紫色、腫起老高,把布佔孟打的內臟受損,當場昏死過去,心臟受到永久性損傷,從此以後脈搏從每分鐘60下變成每分鐘130下。
當布佔孟被打得休克後,惡警趙如春為掩蓋暴行對搶救的醫生說:「布佔孟自己身體不好,站得太久暈倒了。」布佔孟遭毒打後,三四天呼吸困難,喘氣身上就疼,臥床二十幾天不能動。之後惡警趙如春、王旭山、梁佔軍強迫布佔孟帶傷出工。
惡警趙如春還強迫十幾名被打成重傷的大法學員加倍幹活,後面派惡人看著,並說:「罰法輪功學員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還對大法學員口出狂言:「看你們的法輪厲害,還是我們擰草繩的大輪厲害。」不法警察們拼命的奴役大法學員賺黑心錢,強迫大法學員用大輪擰繩,此草繩銷往邯鋼集團。
第二天(4月21日),勞教所開減期大會,河北省司法廳、勞教局的官員,邯鄲、邢台兩地的政法委書記,新聞記者等到場。開會時,不法官員把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折磨、嚴刑拷打,說成是「親人般的溫暖、春風化雨的感化」,欺騙世人。四進宮的犯人劉培祿,此等惡劣的打人兇手因迫害有功,得到減期表彰。邯鄲市勞教所惡警和黑社會狼狽為奸、大吃大喝、行賄受賄,不僅不能改造犯人,反而在造就一些崇尚假惡鬥的社會敗類,繼續危害社會。
2001年6月上旬,法輪功學員常俊凱、羅志剛、布佔孟被勞教所惡警調到別的隊迫害。常俊凱和羅志剛被強制多天不讓睡覺,常俊凱一隻耳朵被打聾。布佔孟被調到一大隊,惡警隊長吳峰夥同惡警葛某、邢延生、魏邯生、王紹軍合謀對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學員進行暴力迫害,強迫布佔孟高舉雙手面壁站著不讓睡覺,後面有犯人拿著木棒盯著,看布佔孟站不穩就用木棒打。布佔孟在二隊時心臟已被打得嚴重受損,又在一隊受此折磨,幾次都要休克。
與此同時,二大隊惡警趙如春、李海明繼續加重對被非法關押在二大隊的大法學員的迫害。苗新山堅定修煉,不說違心話,成為趙如春、李海明的眼中釘。惡警們指使以劉培祿為首的犯人對苗新山進行殘酷的迫害,強迫苗新山「開飛機」、「金雞獨立」,幾個惡徒在苗新山的胳膊和大腿上擰,用火鉗抽打苗的後背,用芥末油嗆苗的鼻子(嗆的眼淚鼻涕直流),抽嘴巴,拳打腳踢。惡徒們還用幾根繩子把苗新山的手和腿固定在床上,讓苗站不起蹲不下,非常難受。苗新山痛得滿頭大汗,張著大口喘氣,從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而折磨他的惡人卻在一旁狂笑。
入教隊惡警薛沛軍指使下的迫害也很慘無人道,法輪功學員李昌平腎臟被打壞,一隻手被打裂。惡警指使犯人用縫衣針釘李昌平的雙手,李昌平被折磨的長期住院。法輪功學員楊曉明肺部被打成重傷,造成胸積水。惡警對其家屬敲詐勒索後辦理保外就醫,並向其家屬索要錦旗還錄像,用來掩蓋對楊曉明的毒打迫害。
這只是邯鄲市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片斷。在全國不知道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而且迫害的手段也是多麼的殘忍,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
江××政治流氓集團放著老百姓的疾苦不管不問,卻動用每年財政收入的四分之一來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天理不容。寫出這些是為了人們能了解真象,選擇正義,呼喚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