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利用電台、電視台誣陷李洪志大師,對法輪功學員瘋狂抓捕。這麼好的功法不讓我們煉難道是要我們都去得病、都去當壞人嗎?這是怎麼啦?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我一時摸不著頭腦。當時我不知道共產黨是個邪教,不知道江澤民如此的壞,也不知道它們這是狼狽為奸來嚇唬咱老百姓。我想法輪功學員知道法輪功好,可是不修煉的人佔多數,他們若聽信了共產黨的邪惡謊言,那不壞事了嗎?一個人黑白不分多可悲啊!為了正法的洪揚、為了國家領導人不再犯更大的錯誤、為了廣大民眾不被謊言所迷惑,我決定進京上訪。
我上訪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讓國家領導人知道咱老百姓內心的想法,從而更好的治理國家這不但沒有錯反而是愛國的舉動。可是上蒼無眼,甘屯鄉派出所方青海所長把我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並指使那裏的犯人對我拳腳相加。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六日,惡警又一次將我綁架,拘禁二十七天後向我家人索要錢財,家人救我心切被鄉政府勒索了一千元,被方青海所長勒索了一千二百元。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六一零」惡徒又到我家騷擾,因家中沒有甚麼值錢的東西就擄走了五百斤小麥。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夜間十二點,惡警到我家非法搜查,搜到法輪功真相資料後將我夫婦二人綁架到看守所,惡警許明國撕拽著我妻子的頭髮劈頭蓋臉的打,不知還用了甚麼酷刑,拷打八小時後我妻子的眼睛被打瞎了,後來惡警以讓她回家就醫為名將她釋放。以王勇為首的惡警用了多種酷刑逼問我法輪功資料的來源,我拒絕回答,他們就狠命的打我,到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在沒有履行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將我劫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這個與世隔絕的黑窩裏,惡警更加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多學員屈服於邪惡的壓力違心的口頭上表態放棄修煉,這就是勞教所所說的「轉化」,極少數人轉化後被惡警利用充當「猶大」。法輪功這麼好我是不可能轉化的,惡警為了摧毀我的意志帶一夥猶大使用種種下三濫的手段折磨我,他們把我隔離到嚴管室裏連續四十天日夜不讓我睡覺,只要一閉眼他們就用涼水激我的頭。那時天很冷,水倒在身上凍得直哆嗦,我只好咬牙堅持著。見我不妥協,惡警王新江用手銬把我吊起來,只有腳尖能挨著地,然後他緊緊抱住我的頭,七八個猶大象瘋了一樣嚎叫著向我的胸部亂抓,同時用牙刷刷腳心。這樣折磨了二十分鐘,我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點好地方,猶大們一個個累得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待惡警和猶大們歇過勁來還是這樣折騰,記不清折磨了多少次。
在勞教所使我最不能忍受的是惡警強迫我們謾罵李洪志大師,天底下哪有弟子罵師父的道理,惡警靖旭勝為了逼我就範,帶一夥猶大用鐵夾子夾我的肉,在臉上和眼皮上夾住一點點肉痛的我直鑽心。隨後他們調來一個據說有邪招的武警,那武警在我胸前重重的擊了四、五錘,用盡渾身的力氣在我胸前抓撓,接著就在我背上點穴。一會兒我的胸部就腫了起來,背部痛的直鑽心。這一次我沒有保持應有的清醒與理智,違心抄寫了猶大寫的誣陷法輪功的「揭批書」,做了一個修煉者絕不該做的事。
惡警知道我是違心的妥協,對我的監管一刻也不敢放鬆,仍然把我關在嚴管室裏。惡警靖旭勝、孫風軍動不動就打人,強制我坐在嚴管凳上一動不能動,一頓飯只許吃一個饅頭,且不讓吃菜,命令猶大對我謾罵侮辱、嘲笑譏諷。那污穢的語言實在不堪入耳,我的自尊心受到從未有過的衝擊,真是忍無可忍,我憤怒的質問猶大:「你們憑甚麼罵人?」他們說:」罵你怎麼啦!還揍你咧!」
當時一股正氣充滿我全身,我大聲喊道:「為真理可以付出一切,只要有一口氣我就煉,誰阻擋誰下地獄。」他們被我鎮住了,一個個都蔫啦。值班惡警無奈的說:「就讓他坐著吧。」從此,我一有機會就跟他們講我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情況和善惡有報的天理,當時正是瘟疫流行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們非典惡疾是上天在警示世人,天災人禍都是人作惡自找的。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日,我走出了勞教所,邪黨為保「兩會」期間的所謂穩定,把修心向善的法輪功視為最不安定的因素。冠縣「六一零」邪惡組織又把我拘禁,這次家人和我配合拒不交錢,我絕食反迫害,五天後他們無條件把我釋放。
這些年,邪黨接連不斷的迫害給我的家庭帶來了深重的災難,我妻子本來身強力壯,現在她成了盲人甚麼活也幹不了還要人伺候,家庭重擔落在我一個人身上。就是這樣,「六一零」惡徒還不時來騷擾。
好人受迫害天理不容,但願廣大民眾通過我的遭遇看清邪黨的真面目,站在正義一邊,牢記「法輪大法、真善忍好」,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