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4月中旬,她去北京上訪,18日被遣送回潼南。惡警張良在公安局一科對她非法審訊後,19日中午把她送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5月18日看守所發給她釋放證。但張良前腳把她帶出看守所,後腳又把她送進戒毒所非法關押。然後那邊欺騙、恐嚇家人拿錢來取人。張良因敲詐不到她家的錢財,2000年6月9日,就做假材料把她送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勞教一年。她被送到二大隊,當時二大隊大隊長余慶華,分隊長楊亞,主管迫害大法弟子的是惡警胡梅。
剛開始去,一天要在一條小凳上坐十四、五個小時。雙手抱膝蓋,不准動,不准說話【注】。幾個月下來,屁股疼的不敢摸。後來江××對法輪功的打壓步步升級,她被三個吸毒犯包夾,限制她的言行,連上廁所都跟著。後被罰站兩個多月,在監室裏從早上6:30站到深夜12:00,中途吃飯也站著。有時在室外被罰蹲,雙腳並攏用細繩緊緊捆牢,雙手反背在背上一天,一蹲就是七八小時。惡警、吸毒犯常打罵她,甚至將她強行扒的一絲不掛,進行所謂的搜身。他們不准她寫信,不准她見親人,反過來還罵我她修大法不要親人。
一年終於熬過來了,可只因她回答惡警要堅持「真善忍」,結果被非法延教半年。
2001年10月19日下午5點多鐘,張輔和新華鎮書記劉××把她從勞教所接走。這個劉書記滿嘴髒話,並惡言中傷師尊。深夜1點多鐘,他們又把她送進拘留所無限期關押。她開始絕食絕水抗議迫害。絕食的第5天,張良親自帶人來當著她母親的面給她從鼻孔插管灌食。拘留所所長黃全晟親自帶頭,指使被拘留人員7、8個大男人把她按在一條長木椅上,頭、手、腳、身子全都死死的卡著,手指粗的膠管粗暴的從鼻孔插到胃裏,幾乎窒息,直想嘔吐,但頭動不了,那一刻如同死去活來。插管前,她大聲責問張良:「張良你好好想想,你是怎樣給我做假材料送我去勞教的!」張良嘿嘿奸笑不敢回答。待到第8天,他們(張良沒來)再一次給她灌食,膠管一取,按她的人手一鬆,胃裏的東西全都嘔了出來,弄得滿身髒物,她全身無力,4、5個人把她抬在硬板上就不理了。她坐立不起,軟在硬板上嘔吐不止。絕食到10天,她人已嚴重脫形,頭已抬不起,生命垂危。可關至11月15日下午,610的頭目蔡聘仍要她寫保證。她不寫,他們見她實在不行了,又強行叫她小舅代寫,並代寫生活費300元的欠條,才讓她走出拘留所。
出來僅四天,2001年11月19日下午,她回家路經紅花鄉時,又被張輔等人強行劫持到新華鎮派出所。書記劉××強行要她寫保證,她不寫。劉罵她:「匡文英××的,你信不信,老子又把你送去勞教。」她說:「憑甚麼給你寫保證,憑甚麼送勞教?」強行扣留到深夜11點才放人。
回家僅10天,2001年11月30日,鎮長吉紅光等人又來她家,強行叫她去鎮上問話,他們又要關押她,她只得離家出走,流離失所。
江氏集團5年來,採用「株連」,使大法弟子和他們的親人都遭受嚴重的迫害。她原本幸福的家都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她不願更多的人來遭受這場迫害,所以快30歲了,仍沒結婚,孤身一人,漂流在外。不明真象和麻木不仁的鄉親四鄰經常傳匡文英30歲了還不結婚,怎麼怎麼樣……這都是江氏一手造成的,她要把他們的罪惡向全世界曝光。請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和一切正義之士給予道義上的支持,共同來制止這場迫害。
【注】坐小凳:坐在硬板凳上,兩腳並攏,兩膝並攏,腰直,頭正。兩手五指並攏,分別放在兩膝關節上。身體不准動,手不准動,腳不准動,嘴不准動,眼不准閉,全身上下一動不動,稍有不符合,就會遭到拳打腳踢。就這樣一個姿勢保持十多小時。吸毒犯把這種酷刑叫「罰正坐」。這是他們慣用的整人的招術,不流血,不起包,他們叫「軟盤(音,動詞,重慶方言)」,就是軟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