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得法前,我多種疾病纏身,冷骨風、腎結石、心臟病、胃病、十二指腸炎、血紫瘢等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修大法後,所有的頑疾全消失了。我感到了生命不再為疾病所困的那種身輕體曠。從這以後,我們全家人都沒吃一粒藥。更為神奇的是,我闖了三次生死關,是師尊的慈悲度化和大法的威力,使我平安無事。我被摩托車撞了兩次,有驚無險。還有一次是五樓上的磚牆垮下來砸到我頭上,在場的人都以為我被打死了,我卻連一點傷都沒有。這都是師父在保護我。
1999年7.22後,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利用電視散布謠言誹謗大法,打壓大法弟子。2000年3月9日下午四點,天下著小雨,玉溪鎮幹部周汝勝、吳兵、另一年輕人,警察唐敏、陳濤、廖年保,大隊幹部徐維直、吉茂勝、徐素珍九個人闖到我家,到處亂翻,把我的小收音機砸爛,把我的煉功帶等音樂帶全都搶走。他們威嚇我問: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就是要煉。」就因為我一句真話,他們把我抓走拖到鎮派出所。一路上,我跟他們講大法真象。他們全都罵我,還揚言要打死我。在派出所,所長廖治安氣勢洶洶地邊罵邊說:「你煉的甚麼功,煉給老子看。」我就煉了第一套功法。第二天一早,兩個警察把我押往縣公安局,下午三點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15天。
2000年7月5日,鎮派出所劉警察和鎮幹部(那個年輕人),大隊幹部徐維直、吉茂勝、徐中良等人又闖來搜遍我家,甚麼也沒有,他們就逼我寫「保證」不煉功,我拒絕這種無理要求。他們又把我抓走,押到拘留所再次非法關押了15天。這一年中,他們非法抓捕關押我兩次,多次到我家騷擾亂搜,造成我家很大的經濟損失,也給我丈夫、兒女帶來極大的精神痛苦。
2002年7月20日和9月4日,副鎮長鄒文敏帶便衣警察兩次到我所在的工地上騷擾。10月24日上午,所長蔣澤林和另一所長孟某又闖到我工棚亂翻。我在另一工地勞動,他們騙我丈夫找到我,所長孟某就抓住我不放。我問:為甚麼抓我?他說:開十六大了,你村上舉報了你。我才知道是村長劉乾國去「彙報」了。他們把我抓到開發辦辦公室,我就給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李老師教我們做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時時處處都要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蔣所長打電話給張良,張就立即帶了幾個警察來,又亂翻遍工棚甚麼也沒有。
他們就把我抓到了國安大隊,非法審問我。旁邊一個工作人員聽信了電視謊言罵大法,我就善意地告訴他:那是謊言,江氏集團出於個人妒忌,對善良的大法弟子施以種種酷刑,非法抓、打、折磨致死,並用殺人、自焚的欺世謊言愚弄百姓,煽動不明真象的群眾對大法的仇恨,千萬不要被電視上的謊言毒害。你們上有老下有小,要分清好與壞、正與邪,要善待大法弟子,才有美好的未來。那人聽後一言不發了。
中午我被關進二派出所裏的一間小屋,凍了好幾個小時。下午三點張良和羅永洪來逼我簽甚麼字,我不簽,羅永洪重重地打了我耳光,把我強行關進拘留所。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婦女,沒幹任何壞事,卻被抓來亂關押。我和被關在裏面的另一同修開始絕食抵制迫害。絕食的第七天,張良和幾個惡警、醫生把我拖出去強制灌食。他們所有人一齊上陣,狠狠地把我按在沙發上,醫生拿一根大膠管從我的左鼻孔裏插到胃裏去,然後不知灌下去了甚麼東西,我呼吸困難,感覺很難受。接著他們又把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拖出去灌,沒灌進去,她回來就口吐鮮血,面色慘白,不久醫生用擔架把她抬出去了。我被灌食不到一個小時就開始不停地瀉肚子,身體虛弱得很,缺血、缺水、生命危急,他們強行給我吃藥輸液後,回到拘留所裏我還是繼續腹瀉、嘔吐,被送進急診室,生命垂危,咽喉化膿、高燒。警察們都來按著我強行輸液,我兩個手臂腫起來很高,青一塊紫一塊的,醫生也不願意再輸了。回到拘留所,我就昏迷了過去。我丈夫到公安局找了殷局長,公安局還是叫我丈夫寫了保證才放人。丈夫接我出來時,我寸步難行,坐租車回到工棚甚麼都吃不下,面部浮腫。第二天,張良、李恆毅又來騷擾,結果他們的警車陷到外邊公路上。
2003年10月14日下午,鎮派出所所長蔣澤林、兩個鎮幹部又來工地騷擾,逼我寫「三書」放棄修煉。610負責人蔡聘找到我老闆,老闆向他講明了我的工作情況,把蔡聘擋回去了。12月9日下午,鎮上黃小波、村支書李元堯又來工地,找我丈夫逼著寫三書。他們帶了一份別人寫的甚麼書把我的名字寫上,強行叫我丈夫簽上他的名字。
我們修大法的人,心中裝著真、善、忍,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這麼好的人,往哪裏轉化呢?而那些口口聲聲「為人民」的領導們,當我們被騷擾、勒索、無辜關押,承受諸多無名苦難時,有誰肯體察一下這些眼皮下的民情疾苦呢?
像我這樣僅僅因為信仰,就被弄得過不好日子的太多了,甚至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逼得家破人亡。我不禁想問:究竟是誰在擾亂我們的安寧,在拆散平常百姓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