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4月4日晚上,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一起帶著真象資料來到了瑞昌市沿街散發,希望那裏的人多了解真象,早日停止迫害法輪功。快到半夜12點時,街上碰到巡邏隊巡邏,我們就換個地方散發。到凌晨1點鐘左右,他們發現了傳單,並且跟蹤傳單找到了我們。在他們抓我時我還準備與他們動手,腦中馬上反應師父在《忍無可忍》中說:「法理中包含著忍無可忍,只是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有關要過,心性要得到提高,要放棄常人中的一切執著,為此師父一直不講忍無可忍。」感謝師父及時點化,差一點就破壞了修煉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要求。我們倆都被抓住。那位同修一直到現在(7月7日)沒有一點消息,家人要求探望也不准。
當時我們倆都被抓到瑞昌市湓城分局,他們盤問,我們一概都不配合,正視惡人,他們都灰溜溜地離開我。
4月5日上午九點鐘左右,我被帶出湓城分局,在街上要我上車時,我看到街上很多行人,我放開喉嚨喊「法輪大法好!」當時周佐林副局長笑著問我:喊一下好過點吧?我回答說:「好過很多」。上車後把我帶到了瑞昌市公安局,從那時我與同修被分開了,到了市公安局,他們態度非常「和善」,給我早點吃,又給我倒水喝,手銬卻一直是戴著,說明他們的和善是偽裝的。我們都是坐在沙發上,他們以談話的方式又開始盤問我,在湓城分局,我的手被反銬著,夾在鐵椅子上坐著一直到離開湓城分局。從始至終話題牽涉到講真象我就對答如流,問我姓名等,我一概不答,一直到中午11點半做筆錄的人大概也只寫了年、月、日。他們要吃午飯了,他們把我帶到值班室派兩人看著我,他們就去吃飯。他們一走我就開始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我要走出去,讓那二人別動。大約五分鐘左右,我就開始起身走,走到值班室房門我想看看有沒有其它出口,只有從值班室大門口出去,走到大門口,看到局長周佐林正站在公安局大門口,我猶豫了十幾秒鐘,還是堅定的要走出去。在大門口我看看值班室裏的兩人確實沒有動靜,因那一堵牆裝有一塊很大玻璃。我非常平靜地往外走,出了公安局我就開始跑,剛到街口,有一個警察站在路口處,我又往回跑找出路,沒有。只好從警察面前走過去。就那樣走出了瑞昌市公安局,我一直戴著手鐐跑回家。路上走了兩個半小時左右,在途中遇到一條河過不去,有兩隻空船,正好連著,我就從空船上過了河,路途我一點都不熟悉,都是瞎摸亂撞,可想而知師父時刻都在看護著每一位大法弟子。
6月23日,瑞昌市公安局來了一群人到我家綁架我,我不在家,邪惡撲空。我的家人受到他們嚴重的騷擾。
7月5日瑞昌市公安局又來了一群人,當時我正在家裏,他們把我們房屋都圍住,當時我被他們抓住,他們想把我抬上警車。我說,無論怎樣,我也不上你們的車。我妻子問他們為甚麼抓我,他們都不敢正面回答,只敢說為了瑞昌的事,當時我們湧泉派出所有一個人姓劉的跟著來綁架我,他抓住我一隻胳膊,我質問他:小劉你為甚麼抓我,他也只說為了瑞昌的事。當時圍著很多百姓,有問他們為甚麼抓人?有的說他們連土匪都不如,這樣的老實人也抓?!──說甚麼的都有。邪惡之徒心虛,慢慢對我放鬆了。最後只有一個高個子瑞昌惡人抓著我的皮帶,其他人都被老百姓圍住。我掙開他的手就跑,他跟著追,一會兒就追不上。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一次逃脫。
邪惡之徒為甚麼敢迫害我?還是自己沒有做好,我早就該把他們邪惡的行為寫出來曝光,叫他們不要再做江澤民的幫兇了。
自己兩次脫險的經過,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走過的。今後一定要按照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去做好,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由於學法不深,有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