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無神論」教育統治了半個世紀的中國大陸,「無神論」戰勝「有神論」似乎是鐵板釘釘的「科學定論」,就連江澤民在出訪美國時,居然也問美國總統,為甚麼西方科學如此發達,反而有那麼多人相信「愚昧」的宗教。
事實上,「無神論」從來都沒有被科學證明過──「無神論」必須要證明全宇宙中到處都沒有比人更高的生命,或者高到能創造人的生命──它證明不了,因為:
1)「無神論」認為宇宙是無邊的(如果有邊,邊外面是甚麼?那邊有沒有比人高級的生命?所以不能有邊)。既然無邊,又如何能探索完所有的宇宙從而得出宇宙中沒有「神」呢?這是探索的廣度問題。
2)隨著科學進步,探索手段也越來越先進,過去探索過的地方要不要再用新的手段重新探索一遍呢?這肯定是需要的。而這種在新技術上的重複探索本身也是沒有止境的。這是探索的深度問題。
3)如果存在比人高明的生命,那人家的技術水平完全可以不讓你探測到(比如,社會上經常談到的飛碟現象),他能看見人,人卻看不見他。這是低級生命探測高級生命的可能性問題。
4)科學研究的對像所必備的一個條件是重複性。宇宙、生命、人類的起源是已完成的事情,無法重複。這是科學本身的侷限性問題。
可見,從探索宇宙的廣度、深度、可能性和科學的侷限性上講,「無神論」不但沒有「科學」性,也沒有可操作性。連達爾文主義的先鋒戰士赫胥黎也承認:「從純粹哲學立場上看,無神論是站不住腳的。」
「無神論」最大的「科學」依據就是達爾文的「進化論」,然而,「進化論」不是科學規律,只是達爾文基於他觀察到的一些現象而提出的一種假說。這個假說一百多年來一直沒有被證實,目前仍然正在經受嚴重的挑戰。最典型的就是,如果人是進化來的,中間環節就應該是最容易找到的,可是,中間環節反而成為「稀為貴」的東西,而且找到的中間環節的真實性總是充滿爭議,得不到科學界本身的公認。相反,有悖於「進化論」的證據倒是發現了不少,只是在慣性思維下人們故意迴避這些發現,這並不是勇於承認事實並敢於對已經發現的事實進行探索與研究的真正的科學態度。
「進化論」作為一種假說得以普及,有賴於在教科書中被以謬傳謬的當作科學定律、科普知識大力推廣,人們也就慢慢忘記了它還是一個需要求證的假說,而直接當做了被科學證明了的結論。不但在普通老百姓中有這樣的誤解,就連一些受過很好教育的知識分子,當聽說「進化論」還是一個假說而非科學結論、現在很多前沿的生物學家還在尋找證據時,都會大吃一驚。
有了「進化論」撐腰,「無神論」也逐漸被許多現代人不假思索的接受了,「有神論」反而被貼上了「愚昧」的標籤。
基於「進化論」假說的「無神論」只有一百多年的歷史,而「有神論」則是「無神論」出現後,人們在理論研究中為了區別於「無神論」而造出的一個名詞。對於「有神論」者來講,神的存在是不需要證明的,是每天伴隨他們的一種事實。對於宇宙、生命等的認識,「有神論」也比「無神論」更能自圓其說。包括牛頓和愛因斯坦在內的不少著名科學家,正是在宇宙結構的美妙精確面前,感悟到造物主的無處不在,最後都走入了宗教。
牛頓有一位不信神的朋友,就是英國著名天文學家哈雷。有一次,牛頓造了一個太陽系模型。一天,哈雷來訪,一拉模型的曲柄,各星立即照自己的軌道和諧轉動,哈雷驚嘆不已,立刻問這是誰造的。牛頓回答說,沒有人造,不過是偶然有各種材料湊巧碰在一起而形成的。哈雷無論如何不相信,認定只有天才方能造出來。這時牛頓拍著哈雷的肩頭說:「這個模型雖然精巧,但比起真正太陽系,實在算不得甚麼,你尚且相信一定有人製成它,難道比這個模型精巧億萬倍的太陽系,豈不是應該有全能的神,用高度智慧創造出來的?」哈雷從此也相信了神的存在。
今天計算機越來越先進,也許有一天,計算機會智能到思考它自己是從哪裏來的問題。是從石頭進化來的嗎?也許它真的找到一些不同時代計算機的發展「進化」過程,很可能在計算機中也會掀起「無人論」與「有人論」這樣爭論不休的話題呢!
「無神論」同「有神論」的爭論從來都沒有結果。科學本身也無力作答,既不能肯定,也無法否定,「無神論」的進化論學者和「有神論」的神創論學者都看到了這一點。可是,越來越多的人在有神無神這個問題上的不科學態度,給「無神論」披上「科學」的外衣用來作為打人的棍子,恰恰給人類社會帶來了種種弊端,造成人與人之間的心靈隔閡、社會道德風尚的嚴重下滑,做起事來的無所顧忌,因此有神無神不再是理論界的一個研究課題,也不是政客手裏的籌碼,而是關係到每個人生活環境、生存環境的現實問題。
自99年7月迫害「真善忍」信仰以來,只要看看大陸的社會道德問題是如何愈來愈嚴重,就能了解到「無神論」,特別是被獨裁者利用來剝奪別人信神權利的「無神論」,對社會的危害將有多大。
我們不是要求所有人都去信仰神,只是希望大家能夠多一份謙卑,給浩瀚的宇宙多一份寬容,給信仰神的人們一個寬鬆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