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知返 正念走出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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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8日】由於掉以輕心,在路上被查自行車證的壞警看到了兜裏的書。我就向其講真象,結果那個人不聽,把我舉報。我被凌海市610綁架,一輛自行車、二百元錢,還有部份大法書被拿走。在610辦公室,我被戴上手銬,銬在暖氣管子上。一名惡警用木棍打我,讓我說出姓名、地址,我否定這一切,他們沒有得逞。下午我被送到拘留所,因為我不說姓名、地址,大個所長用拖鞋打我的臉。然後又用皮帶打。

由於正念不強,心性有漏,只絕三天食。後又被送進看守所,在下小雨的那天下午又被送到錦州勞教所,我被無理勞教兩年。

在新收大隊我不背監規,姓王和姓顧的警察用電棍電,拳打腳踢。新收的隊長找我談話,這兒不是專管法輪功的,過幾天二大隊就來接人。以後不提背監規的事。

一天清晨,二大隊的隊長和兩名普教扭著我上樓,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二大隊。事先預備好了兩個桌子,桌子一角挨一角,加牆裏三角形,把我夾在中間。由兩名普教(刑事犯)扭挾我,惡警楊廷倫坐在床上,李松濤手持電棍,問我:「轉化不轉化?」「不轉化。」我說。李松濤叫兩個普教架著我,把我的褲子脫下,只剩內褲,開始用電棍電我。我發正念抵制迫害,我說:「不轉化。」大隊長白金龍進來說:「不轉也得轉,二年時間非得讓你轉。」惡警李松濤說:「不行坐老虎凳。」聽到這些我心一動,是啊,二年我承受得了嗎?坐在床上的楊廷倫看到了我的不堅定,找來兩個猶大和我談話。因為一念之差,我開始給自己找藉口,抄了別人的「三書」。

它們變本加厲的迫害,讓我寫誹謗大法、師父的文章,還叫看誹謗師父的錄像。我不能這樣下去,我開始背法、發正念,不配合它們的活動。我感到正念越來越強。在師父的點化、加持下,我終於邁出了艱難的一步。寫思想彙報時我沒有再順從惡警的口氣。惡警找我談話,問我能不能重寫,我告訴:不能。張春風、楊廷倫兩次找我,張春風問:「為甚麼當時轉化,這時反彈?」我說:「李松濤用電棍電我,我被迫的。」張春風又說:「那裏的四書算不算?」「不算,全部作廢。」我在筆錄上按了手印。

隊裏開始對我進行迫害。它們兩個人一組,二十四小時輪番看著不讓睡覺。它們恐嚇謾罵,其中惡警李松濤把我的腿搬上讓雙盤,惡警穆錦生說:「找繩綁上!」李松濤用手摁著,另一普教幫著摁。當時我的雙手被反銬著。我的心沒有動。一天一夜沒有睡覺,第二天三天只睡了兩個小時。否定一切,他們的各種手段動不了我的心。它們的轉化方案失敗。我被從三樓送入二樓的嚴管班,和鞍山的張志毅(音)在一起。它們叫兩個普教記錄我二十四小時的情況。我不能在這裏呆下去。

後來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身體虛弱得說話變聲。在衛生間裏我忽然暈倒,不省人事,我被送到醫院。一姓趙的警察說:和石忠岩一樣,全身抽動。他們商議後,馬上通知家屬接人。並且寫了所謂的「協議書」(警察內部協議)。楊廷倫寫的:出了醫院死活不管,在路上死算自殺。

家人來了以後,它們匆匆的走了。我離開了錦州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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