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大家好!今天,我想把我在這兩年多以來參與網絡組的工作的一些心得總結一下。總的說來,這一路走來,一直都是我如何不斷破除自我的過程。
在正法一開始,明慧網的出現,就奠定了網絡作為講真象的一個很重要的樞紐作用。正因為它重要,邪惡對網絡極其害怕,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對網絡的破壞。從利用黑客手段破壞進攻大法網站,到全面封鎖所有海外的大法消息;從濫發病毒郵件,到偽裝學員之間的通信騙取學員安裝可以偵聽學員電腦內容的後門程序;無奇不有,邪惡至極。
我曾參與調查追蹤邪惡是如何入侵學員的電子郵件帳號的情況。調查結果顯示出邪惡入侵學員的電子郵件帳號之猖狂,讓我愁得睡不著覺。那個邪惡啊,「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這樣的東西。」(《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其實,很多事情只要我們稍微注意,就可以避免很多損失。舉個例子,我記得2002去冰島時,當我突破重重來自另外空間的干擾來到冰島,驚喜的看到不少網絡組的學員,其中有的回國被綁架過,也有的是各地佛學會的成員,我就明白,注意電腦、網絡和各方面通訊安全是很重要的一個方面,我悟到,正念強也包括不給邪惡鑽空子的機會。我們當時知道邪惡在搜集我們的情報,所以都很注意在電話或電子郵件中不隨便洩露自己的旅行計劃。
那次冰島行給我的另一個很大的啟示是交流的重要性。當時很多人在去之前都感到來自另外空間的壓力,我們當地的一批學員在出發前就此做了一次交流,一起學法、發正念,結果,除了那天很晚才來交流的學員,其他學員基本上都順利過關。
我們在各地都有一些技術人員。然而,搞技術的學員常常面對的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孤獨」,因為身邊懂技術的學員都不多,你懂的別人還不懂,很多時候就是自己做自己的,碰到不懂的也不見得有人教。技術困難大,工作強度高,加上這個「孤獨」,和各種各樣的無名的干擾,是做技術的學員面臨很大的挑戰。冰島之行給我的啟示,讓我明白加強技術人員之間的法上交流是非常關鍵的。
不同於一些其它的項目組,網絡工作完全是憑著自己對正法的理解,一步一步往前走。我也曾經感到茫然,我寫這程序有沒有用啊,我做這網站有沒有人看啊。然而,更多的時候,在這個肉眼看不見的網絡世界,我卻不停的體會著邪惡的瘋狂,反過來給與我強大的正法的緊迫感。
我也曾經受到極大的干擾,正是在走過的這段異常艱難的路之後,我開始考慮怎樣真正的改變網絡組鬆散的現狀,跟上正法進程。那陣子,經常傳來這個學員受到病業形式嚴重干擾躺下了,那個學員不行了,我看到,舊勢力的安排,一個學員受到干擾,就可以影響到一大片。就在這時,我自己也出現了非常嚴重的身體問題。更糟糕的是,當時,我愛人在另外一個城市上班,我自己有一份工作,還帶著一個三歲半的孩子。我請了幾天假,便拖著渾身的疼痛回去上班了。
我仔細的考慮我應該怎樣尋求其他同修的幫助。我明白是我自己有漏才會受到干擾,我非常關心的是,不能因為我有漏,而使其他學員受到影響。在我出事的第二天,我把我的事情告訴了分散在北美各地的幾個同修,這是一個很小的通過網絡講真象的小組。我們這一個小組,堅持每月至少一次電話會議交流心得,長期的交流,使我們彼此信任。在聽了我的訴說之後,我聽到的是一片勸我好好休息的溫暖的聲音。
然而,我卻怎麼也休息不下。當時,我開發的一個程序已經進入最後階段,這個程序開發的很不順利,眼見就快做好了,我又癱倒了,我心裏難過極了。我深深地自責,覺得我是沒有做好,才會有這麼多麻煩。我對我自己說,豁出去了,我一定要把這個程序做出來!我不斷想起師父的話,「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有太多的眾生等著我們去救度,我們修煉的路是師父安排的,我相信,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能過去。
我的程序都是在晚上寫,漫漫的黑夜,我感到了甚麼是寂寞。然而,我一刻也沒有孤單過。這個項目組的同修基本上每隔一兩天就有一個人給我打電話,了解我的情況,鼓勵我。我們也通過電子郵件交換我的情況。
我那三歲半的孩子,看到我無力照顧她,不到一個星期,便學會了自己吃飯,自己洗澡,自己穿衣服。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我渾身的疼痛持續兩個星期毫不消減,這時,我又答應幫另一個項目做一個網站,當晚,便是鋪天蓋地的更多的疼痛,我覺得我的血就像抽乾了一樣,渾身哪兒都不得勁。一個同修聽了這情況,嘆道,「這邪惡是盯上你了啊,一點兒都不放過你了。」
我當時好希望有人告訴我為甚麼會這樣,而我聽到的只有鼓勵,我們這個小組的學員不停的給我打氣。好幾次,當我疼得毫無力氣的時候,我覺得我那根意志的弦就要繃斷的時候,我抬頭看到師父的法像,慈悲的微笑中透出一個「信」字,給我打氣,使我倍增信心。終於有一天,我忽然明白,我要的就是這個「信」字,甚麼是正信啊?我想起一個同修對我說,「這是干擾啊!……我相信你一定能過去。」同修都相信我,師父都相信我,我難道還不相信我能過得去嗎?不是「想過就能過得去」 (《轉法輪》)嗎?法的力量是無邊的啊!
在這之後,我的情況開始好轉,但很不穩定。這時,我身邊一位學員在了解了我的情況後,每天把我的孩子從幼兒園接過去,給她吃晚飯,洗澡,我下班後去她家休息片刻,一起發正念,然後再帶孩子回家。每天能夠有修煉人跟我講講修煉人的話,從法上鼓勵我,對於當時極度虛弱的我幫助實在太大了。
整個過程持續了大約5個半星期。每一天都是考驗,我寫的程序的每一步進展都是在大家共同發正念中取得的。曾經有一天晚上,我難受到了極點,好像我的生命都要終結了,我給大家發了封電子郵件,請大家幫助我,然後兩個小時以後醒來,覺得渾身被強大的能量籠罩著,我起床煉完功以後,就把我的程序的最後一步寫成了,我寫完這個程序的時候,是凌晨5點半。事後他們告訴我,他們一整夜沒有睡覺給我發正念。現在想起來,如果沒有這些同修不斷的給我鼓勵,不停的發正念幫助我,我很難想像我會怎樣走出這場魔難。當然,那段時間我也不斷的加強學法,不斷的向內找,我對正法的理解也在不斷的昇華。這場經歷,讓我認清了邪惡對網絡講真象的懼怕和瘋狂的干擾,更讓我明白了當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的時候是如何的金剛不破。
我開始更多的考慮整個網絡大組的情況。也不時有學員問我,能不能把我們那個小組的好的交流氣氛帶到大組裏面來,使整個網絡組形成一個真正的整體。
整個網絡組以技術人員為主。理工科出身的人,大多不太愛講話。在常人這個層面上看,也許這也是我們長期交流不好的一個原因之一。在早期,我們一些學員對於哪個項目該上,哪個項目不該上,存在一些爭議。因為大家缺少交流,加上一些個人的妒忌、想像等等,後來,這些爭議就變成了矛盾。技術人員在一起,比的是技術,我的技術好,他是不是科班出身,等等。
越來越多的學員離開了網絡組,剩下的學員在承擔著越來越繁重的工作。我開始更多的跟一些其他地區的學員接觸。大家對我的熱情使我放下了我的矜持。我看到每一個人都在為突破邪惡舊勢力安排的網絡封鎖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默默的在付出。同時,我也更看到我們因為缺少交流,我們的協調和相互配合都相當薄弱;那些本不應該存在的矛盾和誤會也成了邪惡拼命鑽空子的藉口。
我不斷的提醒我自己要寬容;在我為跟學員溝通不順利而感到忿忿不平的時候,也不斷的有學員來提醒我要寬容,「要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在我聽到學員之間有矛盾時,我就盡我所能的幫著化解它,有時也尋求更多學員的幫助。我相信我碰到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也相信不健康的東西是不應該存在的。很多時候都是大家對對方不了解,對法理理解不同,執著於對方的觀念,加上一些想像出來的東西,而使事情複雜化。我能做的,就是儘量把事情透明化,把事情解釋清楚,不給那些不好的想像以發揮的空間。大家都是在為更好的救度眾生盡著自己的努力,想法、做法上的不一樣不應該成為我們的障礙啊。
也有其他學員跟我一樣,希望把我們的修煉環境搞好。但是,到去年下半年,常常在一起交流的學員基本上就是那麼十個人左右。很多原來在網絡組活躍的學員也越來越不見蹤影。在亞特蘭大法會期間,我問了幾個學員的情況,我心碎。其實,我每次法會上見到我認識的,曾經參與過網絡組工作的學員我都儘量找機會問問,大家或者說太難了,或者說還想做,但是不知怎麼做。在從亞特蘭大回家的飛機上,我一直不停的掉眼淚。想到我們網絡組的現狀,我的心情就非常的沉重。
從99年明慧網的出現,網絡在正法中一直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難」,只是一個外因;大法的工作哪樣不難呢?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因為太重要,所以邪惡的干擾也非常大。說網絡組很寂寞,更說明我們需要一個好的交流的環境。每次想到我自己是如何在大家的幫助下走過那段極其艱難的時期,我就覺得整個網絡組一定要真正的形成一個整體才能達到突破網絡封鎖的目地,才能真正的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至於技術水平上的參差不齊,則是可以通過互相培訓彌補的。
我知道我自己一人的力量是不夠的。一個項目組的好壞,是每一個人都要關心和出力的。我把我的思緒整理出來後,我找了12個學員,一個一個單獨的找,我把我自己能想到的網絡組的目標、方向和存在的問題,坦率的向他們談了出來。走出這一步,對我也不容易,因為他們大多都是我以前不太熟悉的人,我對他們的情況很多都不了解,只是在我的印象當中他們都是很有組織協調能力也對技術有相當理解的。我告訴我自己,我不求結果,就當是我自己修煉的一部份吧,跟學員交流的一部份,如果我想的不對,大家會告訴我的。如果12個人裏面有三個人回應我,支持我,那我的第一步就算成功了。結果,每個人都給了我非常好的反饋,給了我很多的鼓勵,同時,也有很善意的指出我的不足之處的。
後來,網絡大組的交流一下熱鬧了很多,我自以為很難的第一步一點也不難,以後反而好像是大家在推著我走,拉著我走。一些非常重要而又越來越少有人打理的方面也從新活躍了起來。我們也成功的舉辦了幾次技術培訓,在培訓中看到學員介紹自己這幾年來積累的技術經驗,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長期以來,我們網絡組的很多學員對我們網絡的整體情況非常不了解。當大家對整體情況有了比較好的了解之後,很多人自然就知道怎麼去投入。我們自己把自己隔離開,也把別的可以提供幫助的學員跟自己隔離開了。如果我們堅持有效的交流和溝通,通過在法上的交流解決我們因為在法理上的理解不同而帶來的在互相配合方面的問題,也通過在技術上的交流彌補我們因為技術參差不齊而帶來的困難,那麼,很多事情一定會迎刃而解的。
正法進程到了今天,很多事情都不那麼難了。同時,對我們的要求也是越來越高的。我們很多事情做的不好,都是我們自己的不正造成的。甚麼技術上的困難,交流上的困難,都是表面的,回過頭來看看,其實都沒有甚麼難的,只是在我有執著不放的時候才感覺難。當我能夠正念對待這一切,跨過去也就是一小步的功夫。
以上是我參加網絡組的一些心得,不妥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謝謝大家。
(2004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8/9/511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