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三年前,為了系統的向聯合國人權機構投遞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案件,我們成立了法輪功人權工作組,這裏謹將我們這幾年的經驗與其中的修煉點滴與大家交流一下。
首先應該說明,在我們之前,部份美國學員與日內瓦學員已經在這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我們的項目是在他們打下的基礎上進行的。
一、系統的向聯合國投送迫害案例
2000年底,我們開始醞釀通過法律程序起訴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與單位。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我們聯繫到幾位人權方面的律師。然而,在接觸的過程中發現他們對迫害的真象不甚了解。這表現在兩方面。一方面他們對迫害的嚴重性與普遍性不了解。有一位律師在聽了我們的介紹後說:「我曾經聽說過法輪功在受到迫害,但決沒有想到有這麼嚴重。」另一方面,他們對這場迫害的實質也不了解,認為是一般的宗教歧視、宗教迫害,因而將這場迫害與其它的一般人權問題相提並論。由於認識上的不足,他們對我們的要求也就不是很重視。這些專門從事人權工作的律師尚且如此,何況其他人?
那時,邪惡的造謠與對迫害行為的抵賴,也影響了許多人,一些受矇蔽的華人甚至不相信迫害的證據,說是我們編造的。怎麼樣才能更好、更深入的揭露邪惡呢?
我們做了幾種嘗試。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了解到了聯合國的人權機制,並對之進行了研究。聯合國本身設立了很完備的人權機制,聯合國任命的人權特派專員負有關注、調查、報告嚴重侵犯人權案件的責任。而他們的報告,作為獨立的第三方,是有權威性的,對於講清真象,讓人們相信真象肯定會有所幫助,這些都很容易想到。但在討論是否開展這個項目時,我們也確實有過兩點顧慮,一個是「來不來得及」,另一個是「能否堅持下來」。那時迫害已進行了近兩年了,而這個項目肯定需要比較長的時間才會見效。會不會還沒有看到甚麼結果,正法就結束了?而這樣的項目上去了就停不下來,必須得堅持,這會不會把自己拖住,耽誤參加其它更重要的項目?其實都是些很自私的常人的想法,但當時就是存在這些顧慮。後來在討論中,大家認識到,如果我們現在不去做,一年以後會不會同樣又問「現在是不是太晚了?」會不會想:「要是一年前開始就好了,現在已經做了一年了!」那不更遺憾嗎?至於說堅持,國內學員在監獄裏都能堅持,我們只是遞交一下他們冒著生命危險送出來的信息,就不能堅持了嗎?就這樣,經過幾個月的討論和準備,我們開始以法輪功人權工作組的名義系統連續的向聯合國各種人權機制投送迫害的案例。
萬事開頭難,當今世界上有那麼多人權問題,世界各地向聯合國投遞的人權案例也很多,而我們是「新來的」,人家能否對我們重視?是否能相信我們提供的信息的可靠性?我們的案例格式是否符合聯合國要求?他們會不會因為格式的原因而不採用我們的案例?如何能更多、更系統的利用聯合國的人權機制?怎樣能讓那些特派專員關注我們的案例並向就這些案例採取行動?這些都是我們需要儘快解決的問題。為了儘快的建立我們的信譽,我們對準備投遞的案例選了又選,整理了又整理,並在投遞了一部份案例後,去到日內瓦直接向特派專員和他們的助手了解情況,交換意見。
到了那裏,發現我們原來擔心的問題全部都存在。有一些人權機制的官員與工作人員對迫害不太了解,比如「人權捍衛者」特別專員的助手就對我們的來訪很感意外,說:我們機制關心的是人權捍衛者的人權,你們又不是人權組織,為甚麼給我們投遞材料。於是我們就跟他們解釋,我們雖然不是人權組織,但是關心人權的人都知道,終止迫害的第一步,也是最難的一步,就是揭露迫害。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揭露迫害,不就是對人權的捍衛嗎?大批學員因為揭露迫害而受到迫害,正好是你們機制應該關注的呀。我們又將陳子秀女兒張學玲,還有趙明等人為了阻止迫害挺身而出的例子解釋給他們聽,終於使他們明白我們的案例確實和他們的機制有關,並且開始接受我們的投訴。
有一些機制曾經報導了一些法輪功受迫害的案例,但是不很多。有一個辦公室的桌上放著一摞子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案子沒有處理。工作人員推托說:「法輪功投送的案子多,我們人少,做不了。」我們意識到,我們不光是提供案件,也要幫助他們樹立正念,就告訴她:「我們投送的案例只是極少的一部份。實際的情況要嚴重得多。正因為多,才說明迫害嚴重,你才更應該優先處理。如果只有三五個人受迫害,我們就不來找你們了。」同時,我們同去的學員在旁邊發正念,終於改變了這位助理的態度。通過這件事,我認識到自己念正的重要性。我們是來投訴迫害案件的,希望能引起他們的關注。可是,我們卻不是來求人幫忙的,因為那也是他們的工作,是他們的責任和義務,不能推辭。
還有的機制則因為格式問題不處理我們的案例。記得在兩個辦公室,我們一去拜訪,他們就指著旁邊的一疊材料說:這都是你們法輪功的投訴,當我們問他們做了甚麼時,他們告訴我們,因為信息不全,格式不符,還有來源不統一,不知道信息是不是可靠,因此沒有採用。我們請他們提出都有哪些不合格的地方,同時告訴他們,以後我們會統一、系統地發給他們,請盡可放心消息的可靠性。
到了日內瓦,我們還發現了原來沒有想到的問題,那就是邪惡利用一個政府來耍流氓,將謊都撒到了聯合國人權機構裏。有一些工作人員對我們存有戒心,還有些人拐著彎的刁難,想讓我們放棄我們的努力。我們一方面耐心的講真象,一方面加強正念。有一次我們去一個辦公室,那裏的年輕助理問我們:我聽說法輪功是×教,是不是?我們抓住機會,舉辦了一個小型的介紹會,幾個助理聽了我們的介紹後,都很高興。
還有一些官員與工作人員則是受了邪惡謊言的影響,因而沒有處理我們的案例。有一次我們去見一個工作組的主席,他1999年才去過中國,明顯對我們很冷淡,甚至有點兒躲著。我們儘量找機會、創造機會與他接觸、交談。這樣我們終於爭取到和他再次開會。這一次我們邊發正念邊講真象,結果他將他的助手叫來,交代他關注我們的案例。
畢竟我們是去要求別人多做事情的,有時也擔心我們是否有些咄咄逼人。同去的一位歐洲同修告訴我們,她從天目看到,一隻八腳章魚纏著大樓,而樓裏充滿了被邪惡控制的因素。我們認識到,如果我們不去積極的講真象,不去幫助那裏的人擺正位置,等正法過去一切都留不下來了。
經過大家的共同努力,我們將接受迫害案例投訴的人權機制從兩個增加到了幾倍。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也體會到了用心和提高質量的重要性。為了能讓這些人權機制多報導我們的案例,我們認真學習、了解這些人權機制,他們的工作方式,他們的要求與格式,並根據這些來挑選案例。我們很強調案例的質量,提供的案例必須一看就是可信的。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們熟悉了投訴案例的要求,再也不用擔心格式的問題了。
和其它大法項目一樣,持之以恆是很重要的,儘管我們投訴的案例一直都只有小部份被特派專員們選用,自己有時甚至懷疑這個項目有沒有作用,但我們並不敢鬆懈,總覺得哪怕能幫助一個國內學員減少迫害也是值得的。
由於國內同修的堅定與勇氣,使得我們一直能夠提供詳盡又可靠的案例,很快地就與一些聯合國人權機制建立了很好的工作關係,他們的干預又對中國政府直接產生了壓力。我們開始收到經聯合國轉來的中國政府對案件調查的回覆,同時也了解到有幾例國內學員因為特派專員的過問後而釋放或境遇得到改善。然而,邪惡的干擾也隨之而來,最明顯的是聯合國工作人員的不斷更換──只要是哪位特派專員報導我們案例多了,他的助手就會被頻繁地調換。這一點在初期對我們影響特別大,因為每換一個新的助理我們就得讓他重新熟悉我們的情況,而破除舊勢力這一安排與干擾的唯一方法就是更加持之以恆的努力。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惡越來越力不從心,很多新上任的助手也同樣大量的採用我們的案例。今年我們去日內瓦時,一位助手跟一位同修說:「你是我認識的最能堅持的人了。」
我們投訴的案例也幫助許多聯合國工作人員了解真象而自覺抵制邪惡的壓力,有一位助手頂著壓力堅持要報導我們的案例,還有幾位助手因之被調換了工作,但是我們知道,他們都為自己的未來擺正了位置。漸漸的法輪功的案例在各個聯合國人權機制的報告多了起來,許多聯合國非政府組織與國家代表開始引用這些報告,有一位人權律師在聯合國多次發言譴責邪惡的迫害,指出這場迫害是國家恐怖主義,並指出自焚是中國政府一手導演的。
整理投訴這些案例的過程也幫助了我自己對這場迫害的邪惡本質的認識。在整理幾個所謂「轉化」的案例時,我需要向一些受迫害的同修了解第一手資料及他們的感受。在這個過程中,我逐漸認識到,讓生命對大法犯罪是舊勢力達到它們淘汰毀滅生命的唯一方式,因為在肉體上只能從這個空間銷毀生命。舊勢力為甚麼搞甚麼轉化,為甚麼欺騙眾生仇視大法?就是為了從元神、從根本上毀滅眾生。沒有甚麼比這更邪惡的了。
在整理迫害案例的基礎上,我們編印了《法輪功人權報告》系列。各國學員利用這些報告對政府、媒體講真象,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二、對各國駐聯合國代表講真象
每年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是最重要的人權會議之一,各國都有代表參加,是向政府講真象的好機會,過去我們精力主要集中在對民主國家代表講真象,而迴避了那些與中國政府關係密切的政府代表。但今年我們在這方面有了很大的突破,開始全面的講真象,這裏我想從自己的角度和大家交流一下我們這方面的突破。
有一個特派專員來自前共產黨國家,她一直拒絕關注我們的案例,為此我曾在一個公開會議上問過她一些尖銳的問題,從那以後我們好像就記上仇了。今年當我得知她很快就要離任時,心裏很矛盾。一方面我覺得有點放不下自尊去找她,可另一方面我又覺得不能讓她帶著對大法的誤解離任。這樣一直拖到她在聯合國的最後一天,我終於鼓足勇氣去找她。開始時她戒意很深,說只有幾分鐘時間。當我講了一會兒後,她明顯改變了態度,說可以有二十分鐘時間。又聽了一會兒,她突然問我:「你們為甚麼鼓勵人自殺?」我當時真是吃了一驚,脫口而出說:「誰告訴你的?」她告訴我是中國駐聯合國大使說的。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以前為甚麼敵視我們,並慶幸能有機會和她講真象,這時另外一個學員也過來了,我們很快消除了她的很多誤解,並改變了她對大法的態度。這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那時我突然明白了師父說的:「一個大法弟子在世可以救度多少生命啊」。我進一步想到一個修得好的大法弟子又可以多救度多少生命啊。而自己就連在家裏還常常為了一些小事對妻子暴跳如雷的,並且被一些放不下的執著長期干擾著,離師父的要求又差了多遠呢!那件事情是我個人修煉與講真象的重要突破。從那以後我向許多與中共關係密切的政府的代表,例如古巴、埃塞俄比亞、巴基斯坦、多哥等政府的代表講真象也沒甚麼障礙了。
一天以後週末的晚上,我的旅館公寓的衛生紙用完了,週末所有的商店都關門了,只好向公寓的鄰居借了。第二天在還東西時,我想起師父說的要把慈悲留給對方,我就加了一包巧克力給他,他很高興的和我交談起來,並跟我說他以前曾是某國駐中國大使,現在是該國駐聯合國大使。當我們的話題轉到法輪功時,他也問到自殺的問題,也告訴我是中國駐聯合國大使告訴他的。於是第二天晚上,我給他們放了「偽火」的記錄片。片子放了才五分鐘,滿屋子就像炸了鍋一樣,在屋子裏的幾個人開始激烈的討論起來。我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看得出來他們很生氣。最後大使對我說:「這完全是欺騙與煽動仇恨嘛!他們騙了我,讓我錯怪了法輪功。」可見,沒有甚麼人是願意受騙的。幾個月後我在新聞上看到這位大使被暗殺了,心中不覺一震,但我知道他會有一個好的歸宿,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一些真象。
這兩件事情讓我很震驚。我一直認為自焚的真象以前在聯合國已經講清過了,卻低估了邪惡卑鄙的程度,居然繼續利用已經被揭穿了的謊言接著撒謊,毒害眾生。通過與同修交流,我們認識到這場迫害的邪惡、卑劣的程度遠遠超出了我們許多人的想像。只有持之以恆地講清真象才能破除謊言,救度眾生。針對這點,我們在聯合國裏利用機會放了兩次「偽火」錄像片,並發出了許多VCD,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在今年向聯合國人權會議講真象時,各國弟子還認識到要講清這場鎮壓對人類良知迫害的本質,幫助他們認清這場迫害與他們自己的關係。在發言中,在講真象時,同修們不但講了學員受到的迫害,更進一步指出那些警察、打手、不明真象而仇視大法的人是這場迫害的第二類受害者,而人類共同的良知、普世的道德準則與人權尊嚴、以至於整個國際社會則是邪惡威逼利誘的第三類受害者。同修們所表現出來的為他人、為人類良知代言的大善為與會者所目睹,一些非政府組織的代表指出,你們所提的良知應該成為聯合國的準則。
感謝師父的慈悲,感謝同修的協力,使我有機會能參與這個證實大法的項目。上面交流的很多內容都是前一個時期的事情。就在來參加法會前幾天,讀到了師父的新詩。「回歸步別停」一句重重的打在自己心上。捫心自問,近來豈止是停步了,實際上是退步了。由於自己的鬆懈,多少該做的事情耽誤了,多少可做的事情錯過了機會,多少可起的作用沒達到效果。就聯合國的項目而言,至少在以下幾方面沒有做好,亟需改進:(1)更好的與各國學員協調;(2)更好的與其他項目合作;(3)在迫害案例之外,主動系統的向聯合國機構提供全面的信息,系統深入的講真象;(4)將聯合國的報告及時報給媒體,把邪惡曝光。這些方面亟需大家的建議,也希望能有同修加入幫助我們這個項目。
最後,以師父的新詩「讀《疾風勁草》 」與同修共勉:
謝謝大家!
(2004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16/524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