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盡邪術、挖空心思欺騙大法弟子
初到馬三家時,惡警假笑著,裝做關心的樣子,問這問那的,然後叫來幾個邪悟的人,進行謊言灌輸,威逼利誘,逼寫三書。我不聽它們的,她們就掐我、挖我的眼、辱罵我,並威脅我說:堅持下去,就別想出去了。見我不理它們,就逼我長時間的在走廊裏蹲著,不許睡覺。我的腿蹲得腫得很粗,人睏得不行。有一天,我睏得一頭栽在地上,旁邊一個惡警值班,連身都沒動一下,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很明顯,就是它們暗地裏指使邪悟的人折磨、監視大法弟子。
對不寫三書的大法弟子,連續數日不許睡覺,使人的大腦處於極其混沌的狀態,然後就把自99年7.20以來所有誣蔑大法的錄像、錄音反覆播放,有的人就是在這樣極其痛苦的情況下,稀裏糊塗的寫了三書。它們連勞動時間都不放過,讓那些攻擊、誣蔑大法的話一個勁兒的往大法弟子腦子裏灌。在那裏,如果沒有堅定的正念,就會被它們搞得神魂顛倒,從而順水推舟,向邪惡妥協。
在馬三家,院部根據上級的指令,在不同時期變換各種不同的手段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2001年7月下旬,他們搞了一個「百天攻堅戰」,對所有的堅定的學員集中迫害,每天晚上12點以後才讓上床。午夜以前,輪流換人對學員進行洗腦。那些日子裏,走廊、廁所、洗漱間等每個角落都成了迫害學員的地方。
二、撕掉偽裝,暴力逼寫三書
在關押大法學員的樓裏,每層樓都有活動室,不過,那只是掩人耳目的,除了過年能在裏面集體圍成個圈坐坐外,平時根本就不讓進活動室。甚至活動室都安上了床,住上了人。教室也是裝裝樣子,有一次上法律課,講的是勞動法,講課的警察只講了被勞教人員的義務和責任,即必須遵守甚麼,至於被勞教人員的權利,就不講了。當學員提出質疑,他卻說:「沒時間了,只能講到這裏。」他的做法也從另一個側面暴露了馬三家剝奪大法學員的基本權利、喪失人性的本質。同樣,圖書室也是裝樣子的,上級來檢查了,或是有外單位來參觀,就臨時偽裝一個圖書室,等參觀的走了,圖書室的使命就結束了。為了麻痺大法學員,有時他們還搞甚麼跳舞、唱歌等,在勞動定額很高的情況下,還要叫學員學打太極拳,對不參加的,就罰站、加期處理。
2002年12月,馬三家的惡警們把平日裏的偽裝徹底撕掉了,他們從外面抽調了一批男警,每人都拎著一根電棍,氣勢洶洶的逼迫學員寫「三書」,不寫,就電擊學員並惡意的折磨學員,有的被惡人將雙手反銬在暖氣管子上;有的學員被惡警將腿雙盤上,用繩子緊緊綁住,再把手反綁在後背,將頭使勁向下壓,然後用繩子將頭和腿綁在一起,整個人被綁成了一個球形,不一會兒,人就疼得撕心裂肺,而惡警們竟喪盡人性,用這種殘忍的手段,持續四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大連有一位叫劉莉的女孩就被上了這種刑罰。有的人被鬆綁後,滿腿都是大水泡,很長時間不能自己走路。還有一位女學員,等被鬆開繩子時,已經癱瘓了。有的人被勒令長時間做頭頂抱輪的姿勢,動作稍有不準,就會被電擊,要麼就寫「三書」。還有的人被關在惡警的廁所裏,不分晝夜,連吃飯都在裏面,還有兩三個猶大在裏面連打帶罵,歇斯底里的大叫。大連大法弟子胡桂蓮(57歲左右)就受過這種折磨,不僅猶大們打罵,惡警們上廁所時,還要諷刺挖苦、侮辱她,但堅定的胡桂蓮始終堅信大法,最後,她堂堂正正闖出魔窟,一個字也沒給邪惡留下。
馬三家的惡警們還設立了一個專門用來迫害學員的「專家樓」,當所有的方法都不管用的時候,惡警就把學員送進「專家樓」,據說,裏面的手段更加毒辣。所有被送進專家樓的學員,後來就都不知道哪去了,是死、是殘?都不得而知,因為他們怕裏面見不得人的東西曝光,所以,凡是進到「專家樓」的學員,就不會再讓她們回到原來的大隊或小隊。
那段日子裏,身體上、精神上的痛苦,使人感覺時間過得很慢,一秒鐘像一年一般。如果心中沒有大法,早就崩潰了。
三、奴役勞動,賺黑心錢
在馬三家,大法學員被它們利用來大賺黑心錢。為了賺錢,它們根本不顧人的體力承受,大法學員承受精神洗腦、肉體迫害的同時,還必須為它們勞動賺錢。
為了趕出口的活兒,從早上5點半開始幹活,一直幹到晚上9點多。有時候,中央電視台編造謊言誣蔑大法時,勞動就得停下來,專門看電視,過後,還得把耽誤的時間補回來,有時加班到深夜。
春天植樹,不分老幼,每個人每天要挖十多個坑,每個人的手都磨起了水泡。
夏天,在水田裏拔草。烈日當頭,田裏的水沒過了靴子,靴子裏都是水,學員彎著腰,不停的拔草。而惡警打著傘,坐在岸上,蹺著二郎腿,大叫「快點,快點!」有一次,在玉米地拔草,我看見兩個人連累加熱暈倒在地裏。
秋天掰玉米。那裏有成片成片的玉米地,壟溝一望無際。學員首先要把玉米棒從秸桿上掰下來,再把玉米棒子的皮剝乾淨,從早上六點開始幹,一直幹到晚上5、6點才收工。吃飯都在地裏。有一天早上起來,天陰得厲害,雲層很厚,但惡警們照樣要大家到玉米地裏幹活,大雨嘩嘩的下著,打得眼睛睜不開,整個玉米地成了爛泥池,我們的衣服從外到裏濕得透透的。掰玉米的活一般持續幹半個月,兩手磨得都沒了皮,晚上睡覺時,疼醒好幾次,整個人像散了架一樣。一個學員胳膊腫得很厲害,掰不了玉米,向惡警請假,惡警非但不准假,還把她訓斥了一番,她只好用腋窩掰,這般情景,用「人間地獄」來形容,最確切不過了。
平時幹的手工活有:給出口毛衣縫花;做新娘結婚用的頭花;做絹花;包裝營養藥品等等。
幹這些活時,有的是帶毒作業。比如:粘絹花時,用的是一種透明膠水,它與我們平時用的膠水絕然不同,有一種刺鼻的味道,時間一長,產生頭暈、噁心等症狀。再比如,做一種「塔狀」的祭品,約有30公分的高度,那個松樹塔好像在橡膠水或是其它化學試劑中泡過,去取活的人都得捂著鼻子跑幾步,這樣的東西散發著強烈的嗆鼻味,這個味兒,不需要多少時間,人就頭疼、頭暈。在製作這個塔之前,要先在如塔狀的泡沫塑料刷上一層「骨膠」,這個骨膠也是透明的,刷的人都頭暈、噁心。就是這樣帶毒作業的活兒,不僅沒有任何防護設施,而且是在寢室裏幹,每個寢室上下鋪住著24人,室內通風又不暢,毒氣整日瀰漫在室內。
這種帶毒生產的活兒,對操作者的身體有巨大的副作用,所以沒有人願意幹,但這些活的報酬較沒毒的活要高。所以,貪婪的馬三家的惡警們為了賺錢,根本不把大法學員的身體放在眼裏。可以說,它們是用學員的命來滿足他們貪婪的慾望。
四、滿嘴謊言,逼做惡人
凡是在馬三家被關押過的人,首先看到的是惡警假意的「笑」和被惡警操控的「猶大」。這些「猶大」整天纏著大法弟子,說著各種謊話,像失去了靈魂一樣被惡警擺布著。她們寸步不離學員的左右。有一個「猶大」,它出門就找被她包夾的大法學員,就知道站在這個學員的身後,可笑的是,每當這個學員早走打飯的時候,她就東一頭、西一頭的,不知該站在哪裏。
她們變成這樣,都是被惡警欺騙了。惡警騙她們說「轉化六個月就可以回家」、「表現好,期限減半」。這些不過是些初期的欺騙手法。等到惡警許諾的「減半」期限到了的時候,惡警又使出招數進行講評,不合格不能走。所以,大多數人只不過被騙了一回又一回。而那些在強烈的人心驅使下,違心或甘心做了「猶大」的人,在這些謊言的欺騙下,助紂為虐,對昔日的同修大打出手,對大法也犯下了罪行,最終,看到的是永遠也吃不到的誘餌。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在酷刑折磨下,正念不足,從開始的違心轉化,到逐步的完全轉化,到後來參與做其他人的「轉化工作」,她以為,「轉化」了,而且做「貢獻」了,一定能夠提前回家。可是,她兩年的教養期,只提前了幾天,等於沒有提前。
可是,這些人卻在這些謊言的欺騙下,甘心做了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工具。大法弟子抗議迫害不出操,惡警就逼她們去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絕食,她們就去抬、拖、按大法弟子進行野蠻的灌食,給大法弟子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在惡警的授意下,她們隨意的翻大法弟子的東西,隨意的限制大法弟子的睡眠時間。為了更有效的控制她們,惡警還在她們中間設立「大組長」、「小組長」,搞「討論」,掌握她們的思想動態,以便把她們牢牢控制住,為它們服務。
另外,勞教所公然檢查信件,與家人的來往信件必須公開;堂而皇之的搜身、搜監室等,都嚴重的違反了《憲法》關於「公民的通信自由受憲法保護」的規定,馬三家的惡警們之所以這樣公然違背《憲法》,是因為背後有江澤民這個邪惡之首。
以上是我在馬三家被嚴密監視下的所見所聞。我願意隨時站出來對它的罪行進行控訴指證。馬三家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請所有被馬三家迫害過的大法弟子、以及了解馬三家迫害內幕的大法弟子,拿起筆來,揭露邪惡。同時,決不能再承認任何形式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包括強迫奴役勞動,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黑手的一切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