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正去公安局、勞教所講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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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19日】河北省廊坊市大法弟子楊建坡,自從2月20日再次被非法劫持送進唐山開平勞教所後,一直絕食抗議江氏集團這種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堅決不配合邪惡,正念正行,絕食110天,終於6月8日闖出魔窟,被釋放回家。

在這三個多月的期間裏,本地與周邊地區的同修們積極行動起來,相互配合,發正念、揭露邪惡,給唐山勞教所及本地有關部門寄信、打電話、上網揭露惡人惡行,同時向本地居民散發了大量的有關楊建坡得法後「浪子回頭」的巨大變化,和他們夫婦在這幾年裏,遭受江氏集團的殘酷迫害的真象資料和不乾膠粘貼。起到了震懾邪惡的巨大作用。他的妻子聶春玲更是抓住這有利的時機,堂堂正正幾次去勞教所、公安局、信訪辦講真象,使那裏有善念的人得到了大法的救度。下面講幾個片斷,也許對同修會有某些啟發。

一. 門衛老人聽了真象……

當聶春玲聽到丈夫再次被綁架,家也被抄時(當時她不在家),開始認為是丈夫整天忙於講真象工作,很少學法、發正念,又不聽同修的提醒,被邪惡鑽了空子,覺得無奈。後來通過學法調整了心態,認識到這種想法不對,有漏也不能成為被邪惡迫害的藉口,我們應該全盤否定這一切,走師父安排的路。應該依法上訪,因為惡人們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違法的。因此聶春玲在同修的幫助下,寫了一封給各級有關領導的一封信,談了他們夫婦得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和幾年來他們所遭受的迫害,與這次楊建坡被綁架的經過,以及絕食抗議生命垂危的情況。

聶春玲拿著這封信領著女兒首先去了廣陽區公安分局。到了門口看門的老人問:「幹甚麼的?」她們回答:「是煉法輪功的,找國保大隊有事。」老人一聽是煉法輪功的,立刻態度生硬起來,說甚麼也不讓進,說:「政府不讓你們煉,還煉?」這時她們就發正念清除干擾。不一會兒,他讓她們在門口等著,他去打電話。回來後說上面沒人(實際上是有人不見)。這時聶春玲便給老人講了自己得法後滿身疾病不治而癒和丈夫的修煉故事及幾年來所遭受的殘酷迫害。老人聽後,明白了真象,知道我們都是好人,態度馬上變得祥和了,立刻積極主動幫助打電話找人。

二. 公安處長聽了真象……

聶春玲領著女兒去市公安局找處長楊華(此人一直主抓迫害法輪功),但楊華不在。碰上了一個年青警察,一聽她們說是煉法輪功的,態度非常蠻橫,當她們說明來意後,他更加暴跳如雷,給他講真象也不聽,還要動手打她女兒,簡直跟土匪一樣。這樣她們便出來了,準備找局長反映情況。她們見到了一個主任一聽來意便讓到樓下信訪辦公室找××處長。

她們來到樓下,正趕上快下班了,樓道裏有許多警察。她和女兒心態很正,不斷發著正念。來到×處長的辦公室,他很熱情的接待了她們。於是聶春玲便向他做了自我介紹,說明來意,同時也向他反映了那個小警察的野蠻行為,接下來便詳細的講了她們夫婦煉法輪功前後的身心變化和這幾年來被迫害的情況。特別是最近丈夫遭綁架絕食抗議生命垂危的情況和被非法抄家,連孩子儲蓄罐裏的壓歲錢都給拿走了,還有跟別人借的錢想要做點小生意進的貨,甚至連家裏的手電筒、電池都被警察們順手牽羊的給拿走了。這不簡直跟土匪一樣嗎?而且過了好多天才給了一個寫著別人名字的「拘留證」。

這名處長一邊認真的聽著一邊做著記錄。最後聶春玲又給他講了「自焚偽案」的真象。聽後他有幾分遺憾的說:以前自己不了解法輪功,99年時他曾經領人抓過自己煉法輪功的親屬,現在他完全明白了。接著他有些氣憤的說:「不管楊建坡是殺人犯,還是現行反革命,做為公安執法人員抓人要有拘留證,抄家要有搜查證,而且抄甚麼東西必須要有一張清單,勞教要有勞教票。這是法律程序,公安人員應該依法辦事。」說完他拿起電話,批評了那個公安幹警,讓他注意公安形像。並說一定向上級反映她們的情況。然後又告訴她們向哪個部門繼續反映情況。當她們母女離開時,他一直送到大門,並囑咐女兒照顧好媽媽。

三. 信訪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聽了真象……

第二天聶春玲和女兒又去了廣陽公安局信訪辦公室。一工作人員接待了她們,聶春玲說明來意,便把信遞給他看。看後他站起來關上辦公室的門,回頭非常氣憤的說:「它們就是流氓集團,××黨不就是土匪起家嗎。」說完告訴她們去找「紀委」,並建議她們把信裏的敏感詞改一下,不然他們不敢接,從法律的角度上去寫,可能會更好一些。母女倆非常感謝他對大法弟子的同情和理解,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美好的未來。

四. 在火車上一位老公安幹部聽了真象……

當從勞教所裏不斷傳來丈夫生命垂危的消息後,聶春玲決定立刻前往勞教所去探望,作為妻子去看望生命垂危的丈夫,無論從法律上還是從道義上都是無可非議的,同時還可以利用這個機會面對面給那裏的警察講真象,於是她領著女兒又踏上了開往唐山的火車。

火車上,離她們不遠處恰巧坐著一對五六十歲的公安警察夫婦,看上去像個幹部。聶春玲想不能錯過這機會,一定給他們講真象。於是她跟坐在他們旁邊的人換了一下座位。便問到:「看來您一定是公安警察吧?」那人說:「是。」「我能向您請教一些問題嗎?」他說:「可以。」於是聶春玲便把丈夫的最近情況講給他聽,末了問他應該怎麼辦?他很認真熱心的告訴了她應該如何如何辦。之後聶春玲便把自己和丈夫得法受益的奇蹟,和幾年來慘遭迫害的經歷,講給他們聽,還有「自焚」栽贓案等。講時故意大聲點,周圍許多人都在靜靜的聽著。當聶春玲談到自己多次被抓,有一次竟被唐山豐潤惡警活活打死過去的情景時,他的夫人流淚了,他也深深的被打動了,表示了對法輪功的同情。並說了他們地區對法輪功問題的處理比較輕,都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到站了,他們一起從唐山下車,女兒幫著他們提著東西,臨別時,送給他們一份真象材料,二人非常感謝的收下了。

五. 勞教所的警察聽了真象……

開始,聶春玲領著兒女去了四次勞教所,他們都以「兩會」、「五一」放假為由不讓見。她自己也被這些常人的觀念帶動了,不自覺的聽了邪惡的安排。後來悟到不對勁,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偉大的神,怎麼能聽邪惡的安排呢,怎麼能被它們牽著走呢。於是便加強了自己一定要見到丈夫的正念,要幫他從法上認識上來,找到自己的漏,破除邪惡的安排。這時又傳來丈夫生命垂危的消息。這次她和兒子在家裏和路上一直發正念鏟除勞教所裏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並請師父加持。

第五次來到勞教所,他們又以她是煉法輪功的「頑固分子」堅決不讓見。聶春玲這次態度很嚴肅的對他們說:「我丈夫生命垂危,我是他的妻子,煉法輪功也不違法,無論從法律上還是從道義上,我要求接見都不為過,你們為甚麼不讓見?你們還有一點人性嗎?告訴你們今天讓見也得見,不讓見也得見,我是見定了,不見到我丈夫,我決不回家!」警察一聽這話,馬上說:「我們商量商量。」聶春玲和兒子一邊等待一邊發正念。最後勞教所終於答應讓見了。

她們被帶到勞教所的院子裏,看到了瘦得皮包骨、毫無血色的丈夫,仰靠在一個大沙發上,看上去身體極度虛弱。這時聶春玲突然發現有一個警察拿著攝像機準備錄像,便立刻質問到:「你們這是幹甚麼,是不是想錄像,又要編造甚麼謊言,拿到電視上去騙人。如果這樣我堅決不見了。」他們一聽趕緊說:「不錄了,不錄了。」便拿走了攝像機。此時聶春玲看到絕食近3個月的丈夫被折磨成這樣,心裏很難過,不禁動了夫妻之情。但是馬上意識到不應該這樣,應該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應該站在同修的角度上和丈夫在法理上好好切磋一下。於是她便對丈夫說(當時好多警察在場):「你要好好的找一找自己的執著,是甚麼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你只有找到了,提高上來,才能破除這個難。但是既然進來了,我們無論在哪裏都要做好『三件事』,要給他們講真象,救度他們,千萬不要有怨恨他們的心理。」說到這兒,丈夫承認自己的確有很強的怨恨心理。聶春玲又接著指出丈夫平時的顯示心、歡喜心很重,我們應該證實的是大法而不是我們自己。並指出最嚴重的問題是不重視學法、發正念等。丈夫點頭承認。

一個多小時的接見,他們一直在法上交流著,在場的警察都在聽著,不但沒有一個人阻攔,而且其中一個警察還說道:「看你老婆說得多好,看起來比你修得好。」接見就這樣在比較輕鬆的氣氛中結束了。這些警察還有隊長又熱情的把她們送到大門口,給她們找好了出租車,並囑咐司機,不能夠多收她們的錢,只能收5元,把她們送到目地地。聶春玲表示非常感謝他們的善心,同時抓住這有利時機告訴他們要善待大法弟子,不要助紂為虐。這時一個隊長說:「你們寄來了很多信,說我們是『惡警』,還上網說我們迫害大法弟子。」聶春玲非常真誠的告訴他們:「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真的是為了你們好,每一封信你們都好好的看一看吧,上網曝光你們的非法行為,目地也是為了救你們,不讓你們繼續做惡,以免將來生命遭到惡報,這不是為了你們好嗎?」聽後他們都沒有說甚麼,只是辯解他們沒有迫害,也承認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出來後,聶春玲想起還有幾句話沒談,覺得丈夫在那方面從法上認識還不太清楚。所以決定不能坐車回家,第二天還得見一面。於是第二天再次來到勞教所,警察驚訝的問:「怎麼又來了?昨天剛見完面。」聶春玲笑著說:「不行,昨天有幾句話,我忘說了,挺遠的坐火車來一趟不容易,就這樣回去了我不放心,今天我必須還得見他一面。」警察說:「你已經破例了,打破我們勞教所的規定……」最後在聶春玲強大正念的作用下,又如願以償的見到了丈夫。接見中又是很多警察看著,聶春玲又和丈夫在法理上切磋一番。末了囑咐丈夫要好好在法上悟一悟,向內找一找自己,同修們都盼你早日出來,但關鍵還是你自己。這麼遠的路我領孩子來一趟不容易,家裏的錢都被他們抄走了,來這一趟100多元錢都是借的。說到這兒,在場的一個警察被感動了,竟從錢包裏拿出了500元錢,說給她們母子做生活費。聶春玲和兒子非常感謝他的善心,婉言謝絕了。看她們堅決不收,這位警察又誠心的說道:「就算我借給你們的,以後有了再還,還不行嗎?」

真是大法的威力啊!可見只要我們大法弟子走得正,就能糾正一切不正之場,能夠救度一切可救度之人。

六.正念正行去勞教所要人

回家剛三天,便傳來大法弟子韓振巨在唐山勞教所被迫害致死的消息。聶春玲聽後,立刻悟到不能這樣被動承受,必須去勞教所要求放人,同時要告訴丈夫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千萬不要放棄肉身,要出來救度更多的眾生。於是在5月18日她領著女兒再次來到唐山勞教所要求接見。

因為韓振巨被迫害致死的事被曝光後,勞教所對內外極力封鎖消息。所以這次聶春玲來要求接見,他們堅決不同意,而且態度很生硬,看那陣勢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聶春玲堅定正念,不斷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堅信師父的話「難行能行」。於是上午她先後找了柯隊長、王隊長和路隊長講真象,他們都默默的聽著,沒有說甚麼,聽後讓她找所長。下午她找了阮大國副所長,聶春玲從他們夫婦得法受益,幾年所遭受的迫害。最後談到江氏媒體為栽贓法輪功而導演的「自焚」、「殺人案」等,他一直靜靜的聽著。接著聶春玲和他談起了韓振巨被他們勞教所迫害致死的事。他不承認,說是「心臟病突發死亡」,並說他們勞教所這幾年死了5、6個警察,最小的才30多歲。聶春玲給他講了善惡必報的天理,告訴他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上天有眼,看得清楚,到時善惡是一定要報的。整個談話進行了一下午。在談話中,聶春玲感受到他生命善的那一面在復甦、在覺醒。最後他終於同意接見了,打電話讓安排她們母女倆接見。但這時已到了下班時間,說明天再接見吧。

第二天聶春玲和女兒八點鐘來到阮所長辦公室,沒想到他又變卦了,而且態度非常不好,說甚麼又不讓見了,理由是因為聶春玲昨天在離開勞教所時跟院內的家屬和門衛講了大法弟子韓振巨被迫害致死的事,因此他非常氣憤,讓她去找大所長許德山。見了許德山,聶春玲邊給他講真象,邊不停的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並告訴他們:「今天我必須得見我丈夫,看他還活著沒有,否則我決不回去。」最後他說找隊長商量一下,讓她們在門口等著。

不一會兒,幾個隊長來了,手裏拿著從明慧網上下載的揭露他們惡行的文章,氣急敗壞的說:「這是不是你寫的?我們怎麼草菅人命了?你今天還想見?門都沒有,你就是來探聽消息來了。給他們廊坊公安局打電話把她接走。」聶春玲絲毫沒有被他們這種囂張氣燄所嚇倒,一身浩然正氣,一把從他們手裏奪過文章指著上面嚴厲的質問他們:「你們看看這上面的話哪句不是真的,楊建坡是不是生命垂危?韓振巨是不是被你們迫害致死?這不是草菅人命,這是甚麼?」他們一聽,氣燄頓時消了一半,趕緊辯解:「韓振巨是『心臟病猝死』。」聶春玲立刻揭露他們:「人家的親屬都看見了,韓振巨的身體都是黑紫色,不是打死的是怎麼死的?!」他們啞口無言,全沒了剛才那種氣勢洶洶的勁兒。聶春玲嚴厲的接著對他們說:「我告訴你們,楊建坡要死在這裏,你們也給我來個『心臟病猝死』像韓振巨那樣給三千元,買個骨灰盒就打發了,沒那麼容易!我告訴你們我一分錢也不要,我就要人!我丈夫要死了,我就把他拉到天安門廣場,讓全世界的人們都知道你們的邪惡!今天你們不讓見,我可以不見,不過,這一切後果你們誰敢承擔責任?」他們無一人吱聲。聶春玲接著說:「就是你們敢承擔我也不幹,我就是要人!」此時無論是在人這兒還是在另外空間,真是一場正與邪的交鋒啊,終於邪不壓正,他們立刻轉變了態度,說:「我們的心情跟你一樣都是為了楊建坡好。」說完便領她們母女倆進去接見。

上午接見完,聶春玲沒有離開勞教所,準備下午接著要人。通過一次次的和勞教所另外空間的邪惡進行較量,使她感到只要我們正念正行,師父時時都在幫助我們,甚麼都能做到,無所不能。中午門衛室的警察讓她們在裏面休息,自己卻在外面站著。因為聶春玲每次來都給他講真象,使他明白了大法的美好。因此這位警察對她們很熱情,讓她們躺在床上休息,等所長兩點上班時再去找。兩點時聶春玲從床上一起來,突然眼冒金星出現了心臟病的症狀。女兒嚇得直喊「媽媽」,並趕緊扶著媽媽去找所長。阮所長拿來救心丸、開水並安慰到:「不要著急,我們心情都一樣。」聶春玲再次提出要求放人。阮所長說:「我們商量商量吧。」於是他出去一會兒便回來說:「這樣吧,你寫個『保外就醫』吧。」

寫完「保外就醫」,聶春玲也沒有離開唐山,每天照樣去勞教所要人。後來警察隊長保證辦完手續就放人,讓她先回家等著。這時聶春玲也悟到自己應該做的都已做了,經過幾次與丈夫相見覺得他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已經提高上來,也應該出來了。於是便離開唐山回到了廊坊。回來後打算如果他們還不放人就去北京信訪辦繼續上訪。但由於自己身體狀態不太好,躺在床上三天,覺得不太對勁但又找不到是甚麼原因。這時師父《2004年芝加哥法會上講法》來了,她看後悟到:雖然自己想通過這件事講真象救度更多的世人,但是心裏還是有一點執著結果,想讓丈夫早日出來,還有私情摻雜在裏面,心不是很純淨。找到後,心情豁然開朗,身體也立刻不難受了。覺得自己通過營救丈夫這件事,對師父講的很多法有了更深的理解和體悟。

當天下午(6月8日)5點多鐘突然有人敲門,聶春玲一看有公安局的、610的,還有居委會十幾個人攙著丈夫在外面。這時聶春玲想,不能這麼容易就讓那些警察進來,人就是他們抓的,於是堅決不開門,這時鄰居也都來了,幫助說好話,外面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正趕上下班時)。聶春玲抓住這個機會,邊開門邊大聲的說道:「你們說抓就抓,說放就放,你們還是人民政府嗎?我丈夫180多斤,讓你們給折磨成這樣,你們愛送哪送哪去吧,我也不要了。鄰居們都知道,我丈夫沒學大法以前是甚麼樣,打架鬥毆,沒人管,現在學了大法做好人,你們倒管上了,給迫害成這樣!」在場的警察沒有一個言聲的,等兩個警察把楊建坡一扶進屋,他們立刻都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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