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和一個公安交談,我說:「如果世人有一個人做一件任何一個人都做不了的大好事,沒成功之前,說甚麼的都有,有破壞的,有看笑話的,有支持的。但成功後,人人都會伸出大拇指說:了不起,真神、偉大。」我們談了很多,他點頭說:「我從來沒聽有人說過這樣的話。」我說:「送你一句話:善惡都有報。改革開放了,人的話也要改革。「不為今生只為來世」已經過時了,今天這事的善惡回報就在今生今世。」後來他告訴別人說:「這事以後我是不幹了,誰想幹誰幹。」
在看守所,幾個大兵手持鋼槍和幾個同修閒聊,提到師父的名字,我告訴他們:「無論你們怎麼看待我,我都把你們當朋友,請不要直接呼我師父的名字,對你們不好。」幾個年輕大兵無言離去。一次公安和我說:「上一次對你批勞教有點冤,這一次不會讓你在這裏住多久,很快會讓你回家的,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回答,你都認識誰,你認識××嗎?把資料交出來就沒你的事了。」我說:「我誰都不認識,誰說我的,你把她叫出來,我要見她。」他們不讓我們見面,又把我送回號裏。
一天我出現多種病狀,同號說:「人都成這樣了,還不送醫院!」。我就放聲高呼:「法輪功好,你們要記住,會有福報的……」說了很多護法的話。一次和幾個同號聊,當說到俺老師教俺咋做好人的,遇事兒俺又是咋做的,一同號說:「如果現在的當官的都是你們煉法輪功的就好了。」我抬頭看她時,她流淚了,再看另外幾個同號也都流淚了。
在拘留所,因為其它原因被抓的人很多,她們走時有的會背幾篇經文或《洪吟》,有抄寫經文或《洪吟》的,說是回去讓別人看,還有一個說她哥是某單位幹部,弟是公安,回去讓他們看看,對你們(大法學員)能幫就幫,不能參與迫害。
一次,一位公安找我談話說:「你不想出去嗎?」我說:「人間地獄,誰都不想進來,都想出去。」他說:「你沒有想法了嗎?」我說:「有,我是冤上加冤,學『真善忍』,相信善惡有報,勞教書為啥捏造事實。看我的一切冤事兒,就知道俺老師有多少冤了。」我們交談了很多,他說:「你們這些人都很直。」一次他和幾個公安閒聊說:「其實你們都不了解法輪功,法輪功不錯呀,想想法輪功的人說的,電視上確實有漏洞。」
在去往勞教所的路上,經過一個城市名街,警察在那裏轉了兩圈都沒走出此街,司機說:「我經常走這條路都沒迷過,這次是咋回事兒?」公安說:「來時就說是旅遊的。」到勞教所,勞教所的人說:「你們那裏是咋回事兒,啥人都往這裏送,帶走吧,一個我們都不收。」
一次他們讓我去洗腦班,我想去就去吧,去了我甚麼也不會做,走到路上轉念又想:我沒有錯不能去。我們走到一個三叉路口人太多,司機把車停了下來,我趁機跳下車,這時我就放聲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太好了,俺老師教俺學『真善忍』沒有錯。善惡有報,老百姓啊,清醒吧,咱應該大大小小、多多少少都有體會,誰在害人,誰在騙人,誰在欺負咱老百姓,為啥非逼我說瞎話,我幾十歲了好壞分得清,捲舌頭說話是要嚼舌根哩呀,我親身體會,法輪功冤啊,俺老師冤啊!」
就這樣他們幾個人把我按到了車裏,剛到家,很多人還有警察都來了,要強行把我帶走。我告訴他們:「江澤民已經被告上國際法庭,歷史上從古到今都是奸臣當道,殘害忠良,就說近的,有人為達到自己的目地,掀起文化大革命,結果是誰參與誰就倒霉。法輪大法現在被惡人陷害。我不就是認個直理嗎,我不就是認個實理兒嗎,沒有錯,瓦扔得再高也有落地的時候,我給你們說,不要參與這件事,對你們不好,既然參與了,看是咋參與哩,善惡都有報。」
我的家人說:「她是個好人,對俺父母孝順,父母病重時,我沒做到的,她卻做到了,她要有個好歹,別說她去北京,我還要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