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好功法卻遭到了江××小人的妒嫉,它利用手中的權力在1999年7月發動了震驚全世界的對法輪大法及其修煉者的血腥鎮壓。為了向人民講清真象,為了還大法和師父的清白,我和同修毅然蹋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可是我們剛下車就被北京公安非法扣押,後又被當地政府接回送到武裝部進行所謂的「教育轉化」,每天給我們放謊言編造的誹謗錄像。我們告訴他們這不是真的,告訴他們不要聽信江氏的造假宣傳。鄉政府的一個人大主席張×說:你們說煤球是黑的還是白的?我們當然說是黑的。他就說:江××說是白的就是白的。
我們告訴他江××代表不了真理,真理永遠是真理,不會因為人說不對就不對了,而假的也永遠是假的,也不會因為被人宣傳是真的就是真的了,白的永遠是白的,黑的永遠是黑的。就這樣我們就用正念對待他們,後來經家人找,才放我們回家。
99年10月份我和同修再一次去北京和平上訪,我們剛到天安門,就被警察以查身份證為由帶去派出所,後又被滿城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趙玉霞及張振要和白龍鄉派出所所長景洪池接回送進看守所,在那裏我們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後又被惡人趙玉霞、張振要和景洪池向家人敲詐了2000元錢才放我們回家。
2000年的夏天,我在北京的親戚打電話說要來我家,電話被公安局的人竊聽,結果親戚還沒有到我家,康永生一夥就到我家強行把我帶到馬路邊攔截,親戚剛到村口就被他們截住盤問,連親戚隨身帶的東西都翻了一遍,又打電話和向我表兄的單位盤問,單位說他們不煉法輪功,康永生還是不相信,就又把我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關押了一宿,第二天才放我回家。
在2000年9月份我又被白龍鄉政法委書記高惠送到黨校強行洗腦,在那裏我被非法關押了9天,被勒索500元錢才放我回家。
2001年1月份,我又去北京上訪,結果白龍鄉政府的人發現後就追去北京,我剛到北京就被滿城縣610的梁民,白龍鄉政法委書記康新元,公安局的張振要一夥劫持回送進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又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在那裏每天不是打就是銬,後來我又被非法送保定勞教所勞教一年。
從勞教所回家時間不長,有一天晚上,康新元、康永生一夥又上我家騷擾,進門二話不說,就亂翻一遍,企圖把我帶走,他們連拉帶拽,我丈夫上前制止,他們才不了了之。
在這幾年當中,不法人員幾乎是三兩頭不分白天黑夜上門騷擾,有時還被叫去鄉里亂問一通。有一次,在鄉政府,我丈夫到那裏去找我,還被白龍鄉政法委書記高惠×一夥打了一頓。
2003年農曆正月二十五日晚上12點左右我正在睡覺,滿城縣公安局一夥跳牆而入,闖入屋內,強行把我綁架到刑警三中隊,在那裏非法關押了我一天。26日下午7點左右派出所所長徐會來一夥把我送去看守所,到那裏之後,賈瑞芹向他們要手續,徐會來說沒有,賈瑞芹說按理說沒有手續是不能收的。徐會來說:你就先收下三天後我給你補上。
就這樣在沒有任何合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關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們因無辜被綁架而絕食,五天後看守所的人對我們強行灌食,第七天610辦公室主任梁民親自到看守所,對看守所的所長說:接著灌,灌完了銬在鐵籠子上,死了由我兜著。就這樣看守所裏的人就按他說的接著灌,灌完了把我們銬在鐵子上,每天灌的都是鹽水、玉米麵粥,裏面還有藥。
因裏面放了藥,每天灌完了我們,我們就連拉帶吐,我們被銬在鐵籠子上,他們不讓上廁所,沒有辦法,只好讓同號的人拿飯盆接大便。在我們絕食期間,惡人明知道灌了就得吐出來,可還是強行灌。我們問他們是為我們好還是迫害我們,郤大夫說兩種都有吧。我們告訴他們說:我們都是在做好人,是江××集團在迫害我們,你們不要助紂為虐。賈瑞芹說:我就助紂為虐,哪怕我今天灌你們,我明天死了我都不怕。就這樣連續灌了我們五天。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受了兩個多月得折磨,又被村主任殷志強和派出所所長徐會來以取保為名勒索錢財2500元才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