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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東風汽車集團襄樊合力公司幹部任成錄受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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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5月13日】任成錄,男,1963年生,原係東風汽車集團襄樊合力公司幹部。任成錄夫婦二人,自1999年7-20以來,皆因修煉法輪功,被開除工職(兩人在同一家單位工作),多次遭到毒打、關押;任被非法判刑三年,其妻被非法判刑兩年,歷經折磨;現均流離失所。其女兒,亦是大法弟子,在迫害中無法正常上學。

1996年10月,任成錄夫婦看到《轉法輪》、《法輪功》兩本書,被深深震撼,從此雙雙走上修煉道路。在修煉中任成錄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原來每年都有的腸胃炎、咽炎、鼻炎都沒了。任成錄嚴格按照真、善、忍的大法法理歸正自己,公平處事、善意待人,從不利用職權謀取一絲私利;在職工中享有很高威望,而老總一心想把其培養為「接班人」,並上報到上級部門;在其帶動下,廠裏很多人都修煉了法輪功,而且多是廠裏業務骨幹。

1999年7月江××開始的邪惡鎮壓,使中華民族陷入重重危機之中。當年7月22日,任成錄自發從襄樊來到省城武漢向政府反映情況。單位領導明知法輪功利國利民,迫於壓力,仍叫任成錄對邪惡鎮壓一事表態。當地派出所搞傳訊,按手印、照相、做筆錄,還剪一撮頭髮備案。襄樊電視台來採訪。任成錄善意的向他們講述了自己對法輪大法的認識。但荒唐的是,數日後襄樊電視台播出的節目中,惡意造假,通過剪接、配音,完全歪曲、篡改了任成錄的原意。在此,借明慧這塊寶地,予以揭露。

當年10月,任成錄夫婦、女兒(當時11歲)、一位親戚等四人一起到北京上訪,聽說信訪辦成了「抓人辦」、並已關門,29日四人到天安門廣場請願。任成錄看到兩個女大法學員被便衣暴打、在地上拖,滿腔悲憤;一武警見其表情遂來盤問,任成錄當即盤腿打坐,同時眾多學員刷一大片也一起煉功。武警馬上叫來大批人員瘋狂打人,抓人,用多輛警車圍住、隔開,場面十分殘忍。一學員欲上警車,任成錄抱住他的腿,說不上,就是要曝光警察暴行。在拳打腳踢中任成錄穿的風衣扣子被拽掉,拖上警車。在警車中一便衣用皮帶抽打一女大法學員。在天安門公安分局,任成錄拒絕一警察無理搜身;四、五個警察一擁而上,把其拖到一個背人的地方猛打,其中一個警察一拳打在小腹,任成錄當即昏倒。搜身後任成錄被帶到審訊室,任成錄拒絕回答,被上了「陰陽銬」,兩手反銬在背上,銬得很緊,腰不能直;幾分鐘人就汗如雨下,地板濕一片;兩手失去知覺後,警察一看人不流汗了,就抓住銬子猛抖,兩手稍微恢復知覺,人又開始流汗,如此反覆。審訊室四四方方,約有50平方米,還有20多個大法學員受此酷刑,呻吟聲、痛苦聲一陣接著一陣;有個襄樊老年大法學員,被電棍擊打,額頭起個青包,右眼烏紫,人被電到牆上,又反彈到在地上,警察扒光其上衣,四肢背在後面,捆在一起,趴在水泥地上,出氣聲很大、痛苦。任成錄從審訊室又被帶到用鐵柵欄圍成的房子裏,裏面已經關了70-80人,來自各個地方,大家集體背法。有兩個小姑娘,約17-18歲,當天曾經在天安門廣場給任成錄的女兒照相,哭著向任成錄講照相機被警察砸了,膠卷被毀了。

非法送回襄樊後,因拒絕認錯、寫保證,任成錄和他的那位親戚被關進襄樊市第一看守所。任成錄的妻子、女兒先關在單位保衛科,後關在家裏「監視居住」(這是濫用強制措施)。任成錄被關了53天。看守所警察和犯人都很尊重他,很喜歡聽他講他對大法的認識。一個非練功人朋友花了3000元錢把任成錄弄了出來。在拘留期間,任成錄夫婦雙雙被開除工作。任成錄單位領導說:只要任成錄放棄修煉,就可上班。任成錄一家到北京上訪,當時轟動了襄樊市。2000年春節後,原單位一副書記找任成錄談話,被其堅修大法的氣勢嚇到,跟派出所惡警勾結,把任成錄再次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犯人們為任成錄煉功放哨。有幾個犯人跟著學了大法。這次關了5個月。之後,任成錄被轉到襄樊市公安局辦的洗腦班。從洗腦班院子外的大路上一直到院內地面上,是凡主要人會經過的地方,都寫有那些污衊大法和師父的話,還有師父的法像。警察就指揮武警拽住大法學員的四肢抬起來往地上摔,或者吊起來打、捆起來打(「上繩子」)。還有「罰跪」、長時間保持半蹲姿勢等等。惡警把這叫做所謂的「廢功」,意思是你就不是法輪功的人了,你師父已經不要你了。如此種種折磨,任成錄都遭受了。直接動手打任成錄的惡警有:聶曉武(襄樊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洗腦班主謀)、郭家成(襄城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朱繼學(樊城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此人極邪惡,以打人為樂,帶著武警到處打人)。其他惡警還有梁紅毅(音)、樊城公安分局科長馮××。任成錄在洗腦班裏關了40多天。任成錄和其他堅定的十幾個大法學員集體絕食,任成錄闖出魔窟。

其實洗腦班成為了公安部門巧取豪奪的一種野蠻手段,收取高額「學費」。任成錄原單位只為任成錄交所謂的「住宿費」,所謂「生活費」要任成錄自理。任成錄無「生活費」,有時候只能吃別人的剩菜剩飯。後來有學員知道了這個情況,給任成錄解決了「生活費」,他才能正常吃飯。任成錄這次被持續長期關押期間,其愛人也再次被拘留和非法「監視居住」。原單位領導給保衛科下了死命令:不能讓任成錄愛人出門半步,就是死在屋裏都行。保衛科派人24小時守在樓下,任何人不能和她接觸。有好心人送來的菜,他們都要用腳踩一踩、踢一踢;有送的西瓜就分著吃了。有一原單位女工,跑到樓上送點吃的,多次被保衛科責罵,威脅要開除。任成錄愛人和女兒長期被困在屋裏。警察都很奇怪,她們還在活著嗎?就上屋裏去看,發現她們還在學法煉功,精神狀態很好;她們吃的是發霉的乾菜,都生蟲了,麵粉炒一炒,用開水沖著吃。

任成錄從洗腦班闖了出來,警察都很尊重他,在開車把他送回家時說:你學也行、煉也行,我們不管了,就是到北京給我們打個招呼。任成錄也經常去公安部門講清真相。任成錄出去找工作,原單位派了個副書記跟在他後面,干擾其找工作。任成錄一家沒有生活來源,就經常去菜市場撿爛菜葉子吃。即使這樣,任成錄卻積極參與了當地的做大法資料工作,利用各種方式講清真相、揭露當地邪惡。而背地裏一直有人在監視任成錄。警察只要一兩天見不到人,就給任成錄妻子施加壓力,要她交人。一次警察想綁架任成錄愛人,讓任成錄忙於照顧女兒而無法活動。一群警察闖進任成錄家裏,宣布拘留任成錄愛人。任成錄這時心平氣和的對警察說,請你們都坐下,給你們講一個狗的故事:狗不管主人好壞,只要有吃的,就為主人賣命。而做人是不能這樣的。你們都承認我們是好人,為甚麼還這樣對待我們呢?(這個故事後來在襄樊市警察中都傳開了。)警察們灰溜溜的走了。而任成錄夫婦仍然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就在這段時間,襄樊市展開了大規模的講清真相、揭露當地邪惡的活動。

2001年1月9日,原單位保衛科配合警察蹲坑、綁架了任成錄愛人。原單位職工對任成錄說:武群元(原單位保衛科長)在大門口光天化日下打你愛人;他踢你愛人踢到車門上,腿都傷了。任成錄帶著女兒去找公安局要人、利用各種方式講真相。過完春節沒幾天,警察來綁架任成錄,他們叫原單位一女工把任成錄家門叫開,6、7個人一擁而進。任成錄不配合,警察就下了毒手。先把任成錄打倒在地,把手、腳按住,陶明國(音)(襄城公安分局副局長,原為王府派出所指導員,因賣命迫害法輪功學員而提升此職)上到任成錄身上,連踢帶踩,把主要關節處、脖子、耳朵等等都搓(掐)出血,然後把任成錄綁起來。即使這樣,在從五樓抬往車上的過程中,樓梯道不好走,任成錄還怕自己的不配合傷到他們。任成錄一直在喊真相。一上車,惡警就把任成錄嘴巴壓在坐墊上,一個警察坐在他身上,摁著頭。參與綁架的還有檀溪派出所所長高磊,他沒動手。這次抓任成錄時,還抄了他的家(此前還曾抄過3、4次家)。撬鎖、翻箱倒櫃,把屋子搞的亂七八糟。把一些私人財物抄走。從來都沒有清單。

任成錄第三次被關進了襄樊市第一看守所。在一次提審中,陶明國帶4、5個警察大打出手。先是把任成錄拖出來打,任成錄喊,陶明國就掐脖子,抓住頭髮往牆上撞,任成錄頭腦迷糊了。惡警又把任成錄拖進審訊室裏,用腳踢小腹,幾下就倒在地上,其中梁紅毅(音)(襄城公安分局科長,懷疑揭露他惡行的材料是任成錄寫的)一腳踢到任成錄的嘴巴,任成錄門牙被踢掉一塊,滿嘴是血;在疼痛中任成錄有所清醒,就嚴肅的問梁紅毅:誰給你們權利打人?這樣做是犯法的;梁紅毅不敢接觸任成錄的目光,就跑了。見任成錄渾身是血,陶明國端來一盆涼水,把頭部和臉上的血跡沖了沖,送回監室。犯人們看到任成錄的樣子,都很震驚,紛紛表示:只要任成錄揭露邪惡,他們都願作證。任成錄要求見管監室的警察(劉忠友)反映情況。警察(劉忠友)做了此事的詳細筆錄。多次提審,任成錄大聲喊真相,其它監室被劫持的大法學員也一起喊,連成一片,產生了巨大威力。看守所多次給任成錄上腳鐐和一種特製的「土手銬」。該手銬用鋼筋製成,兩隻手銬用螺栓上緊固定死,能使人昏死過去,時間常了,手就殘廢了,比「陰陽銬」還厲害。

2002年4月襄城區法院非法開庭。任成錄要求撤掉被告席的柵欄,打開手銬,倒杯開水,找個椅子坐下。法庭都同意了。檢察院要求判任成錄七年以上徒刑。任成錄理直氣壯、義正辭嚴,給自己做了無罪辯護,揭露公安部門的惡行。審判長說公安部門的惡行與本案無關,要另案調查,法庭草草收場。任成錄跑到法庭中央,大喊「法庭不公」、「法輪大法好」等,並盤腿打坐。一起開庭的任成錄愛人也大聲喊起來。

2002年5月任成錄被關進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重刑犯監獄),直到2004年2月21日釋放。期間,一個警察、兩個刑事犯全天「招呼」 任成錄。不准講話,強制看錄像,強迫寫「思想彙報」,如果沒有反對法輪功的內容,惡警就說認識不深刻,強迫他站一塊30*30釐米的瓷磚上,或坐一塊瓷磚上,不讓動,晚上不讓睡覺。有時貼牆根站立,鼻子、額頭、膝蓋、腳尖都要貼牆。任成錄腿腳腫,穿不上鞋,還被拉出去幹活;拖磚拖不動,經常翻車,人也受傷了。中午在大太陽下搞隊列訓練,警察在陰涼處看,由刑事犯人搞訓練;那個刑事犯人動不動就打人;有次打在任成錄的胸部,疼了半個月;任成錄腳站不住,那個刑事犯人就用腳猛踩。有次勞動,任成錄渴得不行了,惡警指使包夾犯人就把他帶到窯內「體驗生活」,所謂「休息」,那是個紅磚窯,溫度有七、八十度。種種手段,層出不窮。這樣持續了一個月,任成錄兩眼近乎失明。在邪惡的迫害下,任成錄違心地寫了「五書」,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情。很快任成錄就清醒過來了,用書面形式向監獄當局表示:這些都是在強制下、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所為,現全部推翻,並揭露監獄迫害惡行,決不放棄修煉。出獄後任成錄馬上寫了嚴正聲明。

平時監獄有大量繁重的奴工生產,無報酬,生活極差。劫持法輪功學員的監區生產的主要產品有彩燈、工藝水晶、編織手袋等,主要用作出口,每年都搞。警察在車間裏面經常說:彩燈必須趕在聖誕節前一個月完工,到美國路上要一個月時間,聖誕節後客戶就不要了。據組織此項產品出口的一家江浙地區公司派到監獄生產負責人說:監獄生產的產品不能直接出口,須先運到該公司所在地重新包裝,而後交給一台灣老闆,由其向美國出口。為趕時間,經常加班,有時還通宵達旦。彩燈所用交流電壓為110伏,而這正好是美國市電電壓,中國的為220伏。現有從監獄帶出的彩燈實物證據。而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則被關在「新生磚瓦廠」超強度奴役勞動,這是最苦的。從早上拖到太陽落山。一天下來,人身上留下一層汗水蒸發後的鹽霜。勞動時候沒有水喝。「包夾」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人不幹活,在旁監督,而且上午、下午輪流睡覺。如果一個法輪功學員長期不放棄信仰,包夾他的刑事犯人也必須一起幹活;如果「轉化」了,刑事犯人不但可以不勞動,還可減刑。惡警的邪惡做法,使包夾犯人更加賣力的折磨法輪功學員。

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劫持法輪功學員的監區的惡警有:肖天波(極邪惡,先是教導員、後任監獄長),熊祖勇(先為教育科副科長、後提升為教導員),沈建軍(分監區長),王雄傑(隊長,目前主要做洗腦)。

任成錄出獄後才知母親由於憂憤已於2002年去世。任成錄妻子2002年7月正念闖出牢籠,由於繼續講真相,河南老家、襄樊等地惡警都要抓她,現帶女兒流離在外。迄今,任成錄尚未見到女兒。由於邪惡的株連政策(因為任成錄的戶口和檔案關係還在原單位,雖然開除了任成錄,「610」系統還是把任成錄算作該單位的人),任成錄原單位明知其為人,但每次都配合、直接參與了迫害任成錄一家人,而且曾給監獄寫信要求任成錄「徹底轉化,使任成錄也只能流離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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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記

親愛的朋友,當你看到這些真象材料的時候,你能想像有多少人為此冒著坐牢的風險、傾盡了自己的微薄收入了嗎?他們,和你一樣善良的人們,為著甚麼呢?只是希望你有一雙慧眼,能夠洞徹現在神州大地上演的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的醜劇,走進光明的未來。

任成錄和他家庭的遭遇,只是當今江氏集團野蠻運動的一個片段;任成錄這樣的法輪功學員,在這場運動中的堅強不屈,是個人良心的堅守,是對謊言圍繞中的父老鄉親們的關切,和對民族未來的深深憂患。

在這篇文字中,一些人員直接參與了對任成錄和他家庭的迫害,但任成錄並未對他們有仇恨之感,反而為他們感到惋惜。任成錄雖然點出了他們的名字,但卻是盼望他們能懸崖勒馬。他們那樣做是害人害己啊!也為法律所不容啊!永遠也不要再幹這樣的事了啊!

每個人都有良知,對好壞都會判斷。明明知道一個人是個好人,卻在上面的邪惡壓力下,擔心如果不執行上面的政策,自己日子就不好過;或者為了自己往上爬,去幹了那些事情;從某個角度說,這是不是把自己的安逸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呢?那些身陷困境的人已經非常難過了,自己沒有去幫一把,卻幹了相反的事情,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呢?自己如果落在困難的境地,還能指望別人的幫助嗎?誰又能保證自己永遠不會有不順呢?況且,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天理;天下有誰幹了壞事不會遭報應呢?那些對任成錄做了不好事情的人,雖然任成錄不會恨他們,但是他們這樣做會給自己會帶來甚麼樣的報應呢?人啊,都為自己想想吧。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從來邪惡都不會有好下場的。親愛的朋友,法輪大法已經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僅在同宗同祖的台灣,法輪功學員已從99年的幾千人發展到今天的30多萬人了。全球範圍的聲援法輪功、制止迫害的活動正在以洪大氣勢迅猛推進。一手導演鎮壓法輪功醜劇的江××,及其幫兇,在多國被起訴。反對迫害法輪功,是中國多數人民的心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其實是對每一個中國人的迫害,因為你的家人或者親戚朋友中就有法輪功學員。在不久的將來,就要法辦江澤民了,那些迫害者就要得到自己應有的報應了。

親愛的朋友,目前正在中國發生的這場民族浩劫,給任成錄這樣的法輪功學員帶來了巨大的、難以彌補的傷害,每個有良知的中國人啊,請伸出你的援手,全民族共同制止這場迫害,為中華民族、也為我們每個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真、善、忍是幸福的源泉,其中也有你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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