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我兒子剛七個月時,邪惡的江澤民開始瘋狂鎮壓法輪功。當時我在家撫養孩子,沒有看電視,外面的情況不知道。那時我住在安陸北城派出所裏。一天,我抱著孩子在陽台上玩,看到安陸市公安局副局長柯繼成帶領一幫警察到所裏來。從談話中聽到他們原來是受江××的指示,在全市各煉功點抓捕大法弟子。我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既荒唐又可笑。我們只不過就是早上集體煉一下功,日常生活和大家一樣,只是要注意修心,就是遇事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公安部門花這麼大的精力抓好人,真荒唐。
當時我站在陽台上笑著對他們說:你們還到處抓煉法輪功的,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並指著懷裏的孩子說,他還是個小法輪功,在我肚子裏的時候就在煉。當時他們沒說甚麼。
第二天,孩子爸爸就跟我吵鬧。原來柯繼成回局裏批評了孩子的大伯(也在公安局上班),並對孩子的大伯說,要把我好好管一管。孩子爸爸因此和我吵了幾天。我還是堅持學法、煉功。突然有一天,派出所叫我去談話,說是中央不許煉功,要我把書交出來。
我跟他們說,法輪功是叫我們做好人,師父教我們不參與政治,不管我怎麼解釋,所長只說不許煉,並且威脅孩子爸爸,如果我堅持煉功就讓我們搬出派出所去住。
孩子爸爸受到他們的利益威脅,把大法書和師父法像全交給了來抄家的幹警,並把孩子大伯叫來,朝我大聲吼叫:你再煉就把你關進公安局。當時我只能強忍淚水,起身走出了派出所辦公室。孩子大伯跟出來勸我說。由於我學法不深,被孩子爸爸逼迫我寫了保證書。事後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覺得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尊,就到北京去上訪,踏上了天安門。
在北京,我遭受了警察的毆打。一個警察用手猛抽我的臉,用腳踢我腰部和小腹,並用手抓住我頭髮往牆上猛撞。暴打後把我送到當地駐京辦事處,本地派出所來認領我,並把我關到看守所,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堅決不寫。在高壓迫害下的家屬配合警察說我不要家,不要孩子。當時我兒子只有一歲多,我被非法關在看守所長達四個月。丈夫承受不住壓力,堅決要和我離婚。在壓力和迫害下我被迫離婚了。
邪惡之徒還不放過對我的迫害。2001年4月,公安局、610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在洗腦班裏,學員們整體做得很好,用慈悲心向做轉化工作的人講清真象,揭露邪惡。洗腦班把學員關了三個多月還不放人,反誣蔑我們不工作,不照顧家庭。其中有一位大法學員的父親病死在床上,都不放該大法學員回家,610惡徒們反罵此學員不忠不孝。
在此情況下,全體大法學員絕食抗議,610才背地裏叫此大法學員的家屬偷偷寫保證書,讓此大法學員回家辦理喪事。
我在洗腦班絕食第八天的時候,惡徒聶漢章、塗正東、李明楚和幾個幫教和幾個醫生,把我按倒在鋪板上,聶漢章狠狠的按著我的頭,塗正東和幾個幫兇按我的腿和兩臂,兩個醫生用橡皮插管給我灌食,橡皮插管來回兩三次從我鼻腔往胃裏插都沒有成功,把鼻子都弄出了血,最後實在插不進才罷手。當天晚上我筋疲力盡。還有另一位學員被迫害得嘔吐不止。當天值班的塗正東很恐慌,叫一位老醫生憑脈給我們診斷。醫生臉色很吃驚,問我幾天沒吃,我說有八天沒吃,醫生背地裏叫過塗正東,不知說了一些甚麼。晚上,塗正東打電話到處聯繫,並對我說,你脈很微弱,我在跟你家屬聯繫接你回家,沒有聯繫上。到第二天中610怕出人命擔責任又把我按住輸液,直到我父親和村裏來人才把我接回家。
2001年間,我在貼真象資料的時候,被惡人打報告,柯繼成把我交給府城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向副所長彭本明勸善,叫他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他不聽,反而滿口髒話。政保科還來了一人,進門就罵我,還說:「小心老子打死你」。我說你們是人民的幹部,怎麼能這樣不講理,他們被我說得啞口無言,最後又把我關進看守所。
看守所更邪惡,裏面的學員已經絕食十九天,都瘦得皮包骨頭。所裏的柯繼成,劉黎光,楊鈞練,每天叫來十幾個外牢男犯人,按住女大法學員強行灌食。如果學員有生命危險,就叫來私人醫生輸液再繼續迫害。我們都是女學員,他們每天指使二至三個男犯人輪流值班牢牢的把我們看住。一次,在給我灌食的時候,他們叫來男犯人牢頭和外牢十幾人把我按住灌食。那個牢頭把我的頭髮扯下一大把。
灌完食後楊鈞練和犯人們揚長而去,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我被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躺在鋪板上手腳都失去知覺,心臟急速地跳動。邪惡的楊鈞練還繼續給我灌食,摧殘我身體。我兩腿不能走路。上廁所都是男犯把我扶到廁所裏。
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楊鈞練叫來一個私人醫生給我診斷。醫生嚇得倒退幾步,臉都嚇變了色。楊鈞練狡猾的說,是你的儀器有問題,貪利的私人醫生心領神會的說,可能是吧!第二天楊鈞練又叫來私人醫生給我輸液,要繼續迫害。輸液後第二天又來灌食摧殘我身體。
我已經是生命垂危。外面的母親知道我在絕食,都快急瘋了,不斷地向政保科要人。他們知道我生命垂危才答應。楊鈞練怕承擔責任,才叫犯人把我抬了出去。
回家不到一個月,身體還沒有康復,政保科又來一大幫人到我娘家來綁架我,把我綁架到看守所,第二天把我送去勞教。到勞教所體檢時,心跳過速,被拒絕收留,又被返回看守所。惡徒們還打算繼續送我去勞教,每天強行給我輸液,最後看到我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又叫家屬把我接回了家。
到十六大期間,公安局、610、政保科又在全市大抓大法學員,一部份被送入洗腦班,一部份被送到看守所。後來又對堅定的大法學員判勞教,我又被非法關入看守所。
看守所變得更加邪惡,全部裝上了監控器,專門監視大法弟子,還從公安局調進兩人專門迫害大法弟子。其中一人叫岳中貴,主管迫害法輪功,指使十多個男犯人專門野蠻灌食,毒打大法學員。此人陰險狡詐,迫害學員心狠手辣,連自己同鄉的老年大法弟子都不放過,把自己本鄉的三位六十多歲的老人送去勞教。其中一位被勞教所拒收,又被帶回看守所。老太太已有八九天沒吃東西,他就指使男犯人拿一把大梅花鐵起子,撬開老人的牙齒,強行灌食,把老人的牙齒都撬活了。
在看守所裏,我絕食十多天,吃甚麼吐甚麼,惡徒岳中貴還是狠毒地迫害,叫十多個男犯人把我按住灌食。所裏看我身體狀況實在不行,無法達到他們送我勞教的目的,就帶我去醫院體檢。醫生很嚴肅的對他們說,此人要住院治療。看守所不願出錢,要醫生寫了兩份證明,又把我帶回看守所。第二天惡徒岳中貴又繼續對我迫害,指使幾個男犯人,用塑料礦泉水瓶子做成漏斗,用鐵起子撬開我牙齒,將瓶子口塞到我口裏,犯人抓住我的鼻子,給我灌稀飯,迫害得我差點窒息而死。
灌完後,犯人鬆開手,稀飯從我胃中吐得一粒不剩。岳中貴又指使犯人把我按住重新灌食,灌完後叫兩個男犯人把我拉起坐著不許我吐。我還是不時地吐。大冬天全身被他們弄得透濕。惡徒們看到我還是吐,怕出人命擔責任,決定放人。
我被他們迫害得不能行走,犯人就把我拖出看守所,惡徒岳中貴還向在外面來接我的家屬索要生活費,同家屬一起來的村主任氣憤地說,把人弄成這個樣子,我還沒找你們的麻煩呢!他才不敢吱聲。
湖北安陸市610、公安局、看守所就是這樣邪惡的迫害我。
我們師父教我們如何做一個好人,以至更好的人,無條件為我們祛病健身。我是修法輪大法的親身受益者,只不過站出來說了幾句真話,江××集團及其幫兇利用手中的權力慘無人道的迫害好人,使我的精神和肉體受到這等殘酷無情的折磨、遭到如此非人的迫害,還把我家庭拆散、使親骨肉分離。誰善誰惡不是很分明嗎?世人啊,切不要相信江××集團那欺世的謊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