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人和兩位同修去看我時,在接待室登記台,要交150元生活費;100元被子費,可是我蓋、墊的都是舊被子;傳達接見時,專門傳達接見的惡人要我愛人買2條阿詩瑪香煙,每條70元,不然不傳達我出去接見。家人給我帶去的日用品,如肥皂、牙膏、草紙、水果,都被惡人奪去了。我甚麼也沒有收到。
15天期滿後,派出所通知我愛人去青菱戒毒所接我時,先到派出所交300元罰款費才能和他們一起去。煉功時我帶去的隨身聽也被派出所沒收了。回來後,我就下崗了失去了工作。
2001年12月30日,我去北京上訪,列車行至河南漯河時,我和同修3人被隨車惡警劫持回武漢,再由所管車派出所把我又送往青菱戒毒所迫害。我被關押在七監室,到戒毒所時是晚上11點多鐘,一進監室就有號霸來「迎接」,問我是幹甚麼的?我回答「煉法輪功的。」號霸就叫我脫衣服洗冷水澡,洗完澡才能睡覺。倆人蓋一床被子,(我帶去的被子被一號號霸奪走了)他們叫我脫下自己的衣服,從裏到外都換成了破爛衣服。這裏獄警不出面管監室的事,完全由3個號霸來管,他們說了算。新去的不准和其他人說話,對法輪功學員管得更嚴格,早晨起床時稍微慢一點,響聲大一點就挨打,開口就罵,動手就打。那時還不知發正念除惡,他們打、罵我時,我就默念師父的經文「窒息邪惡」。第二天,一個姓唐的號霸叫我背監規,我說「我不是犯人,我沒有犯法。」他說:「你沒有犯法怎麼和我們關在一起。」我說:「我們是被迫害的。」他說:「我不管你是迫害的還是不迫害的,到了這裏就歸我管,」一邊說一邊打,照我左胸狠狠打。一天放風時他又叫我背監規,我不背,他叫我後背靠牆蹲在地上,他用右膝蓋猛撞我前胸。過了一會,我感覺我右邊胸腔裏邊好像棉花塞住似的,呼吸困難,不能睡覺。一天放風時另一個號霸(殺人犯)就問我:「哪裏痛?」我回答:「右胸痛。」他就照我右胸狠狠地打一拳,打得我半天喘不出氣來,還問我還痛不痛。一個殘疾(跛子)理髮師,因偷錢被抓來的,和我同姓,年紀又差不多,姓唐的號霸逼他背監規,他因沒有文化,不會背,姓唐的就把他打成重傷送去住院了。後來看守把七監室的3個號霸分別調到各監室解體了。姓唐的還被押著遊監示眾。
在青菱戒毒所迫害一個月後,2001年正月初七,我被劫持到派出所逼迫寫「保證書」。還要交2500到3000元押金才能讓我回家,還說在一年內如果我不北上,不南下,錢還是退給我。我說:我和愛人都下崗了,女兒(23歲)又沒有工作,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哪裏還有錢交押金?你們這不是叫我去偷去搶嗎?我們煉功是為了祛病健身,你們要我寫保證,我保證甚麼?他們無言以對。一會兒,一個女惡警拿來一份表叫我簽字,我一看上面寫的「監視居住」,我以為是我回家後有人監視的意思就簽了。事後兩個惡警帶我到馬路上叫了一輛的士叫我上車這才知道我受騙了。他們把我帶到武昌區委大樓(七樓)610辦公室辦手續,送往青菱紅霞洗腦班繼續迫害。
當時我想,不管你們把我帶到哪裏我不怕,反正是豁出去了,心裏很平靜,沒有一點怕的感覺。到了目地地,一個醫生就來檢查我的身體,我告訴醫生說,我今天才從青菱戒毒所出來的,因為我沒錢交押金,他們就把我送到這裏來。醫生檢查後說,你右胸明顯腫起,我說是被號霸打的,她說:「血壓低。」出去後她把兩個惡警叫到一旁說「此人我們不收,右胸有內傷,嚴重貧血,你們帶回去。」一惡警就叫我上車,就把我送回家。
愛人見我時就哭了,怎麼搞成這個樣子?當時我剃的光頭,一身破爛不堪的衣服,穿一雙破布鞋,又黑又瘦。惡警叫我愛人交150元的士費就走了。第二天居委會的書記還有一個姓周的爪牙到我家逼我寫保證,還說以後出去要到居委會請假,不准串聯,我說:「我知道怎麼做,不要你們操心。」
以後每逢「五一」、「五月十三」、「十一」等節日,都有惡人上門騷擾,有時打電話騷擾,問我在不在家;一會兒是要寫保證,一會兒是要交押金,反正鬧得讓人不安寧,後來我乾脆不在家住,流離失所兩個多月後才回來。
以上是我受迫害的經過寫出來揭露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