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就此事件的發生談點看法,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從講真象的形式來看。針對大陸目前的狀況,八、九人集體出來公開講真象是困難的,也是不可取的。現在不是99年7.20以前的洪法時期,那時是聲勢浩大。而今天是面對史無前例的邪惡迫害,當然如果沒有這場邪惡的迫害也就不存在講真象,也不需要以講真象這種形式來救度眾生。因此「對於邪惡來講,我們也不給你行惡的機會。……大法弟子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叫邪惡知道,所以有很多時候大家還真是得注意。不能夠沒等你做甚麼事,惡人先去了,把壞事幹了,那麼就給你講真象、度人造成了麻煩,加大了難度,所以這些事得重視」。(《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二、講真象、證實法不能偏激,更不能走極端,師父在每次講法中都提到邪惡越來越少了,但沒有講邪惡不惡了,更沒有說沒有了,當然沒有了也不需要講真象了,所以師父每次講法都提醒我們:「但是呢,這些邪惡雖然少了,剩下的它還是很邪惡。……越表面越壞」。(《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一直到迫害最後邪惡都不會停止迫害,明天結束,今天那個邪惡還是照樣行惡。……那個毒藥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讓它毒了,它做不到。」(《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剩的越少邪惡叫囂得越歡,越所剩無幾,它就越歇斯底里」。(《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當然只要邪惡它還存在,它就會起破壞作用,我們一定要不能掉以輕心」。(《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它們只要還存在,就會干擾學員在認識上的不足和思想中有執著的地方。心性上還有漏的地方不要再被鑽空子」。(《在大紐約地區法會上的講法和解法》)「所以你們不能出現任何偏激的事,也不能走任何的極端,那也會人為的自己給自己製造障礙、製造麻煩。任何一個極端的想法都不是我叫你們做的,那都可能是一種執著,就會造成麻煩,這些事情我們已經經歷很多了。」(《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三、「法被我們正過來了」。曾記得99年7.20邪惡迫害開始,早期走出來證實法的學員,去北京天安門很積極,有的甚至住到北京,在學員中也很活躍,串門就講:「你們還不走出來,天安門必須去,法就被我們正過來了,勝利了,你們想下山摘桃子,那可不行……」(這批學員大部份遭到了邪惡的迫害,承受不了的被「轉化」,有的還去練甚麼「阿彌陀佛」功了,有些甚至當了「猶大」,真是可悲)當時講的「正過來了」是指給大法平反了,允許公開煉法輪功了,對正法的認識是模糊的,甚至出現了邪悟。如果今天還是那樣認識,是不清醒的,不理智的,是執著自我的表現。正法是師父在做的,我們大法弟子只是「助師世間行」(《助法》)在自己的修煉路上運用大法給予的智慧與能力做著三件事,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證實法,不是證實自己,證實法的一切都是給自己樹立威德,走向圓滿的過程,所以必須不斷地去除自我的執著,根本的辦法就是多多學法,一切從法中來,智慧、能力都源於法中。讓我們以師父最近的一篇經文《正念除黑手》中的最後一句話共勉:「不要再叫邪惡鑽空子了,不要再被人的執著干擾了。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走好最後的路吧,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