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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因為說真話幾年來屢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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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16日】我和妻子是97年10月份喜得大法,通過修煉,使我們身體多種疾病都好了,心性得到了提高,家庭和睦了,原來不和的鄰里之間關係也好了。特別是我妻子,學法前得過肺結核,身體弱,愛感冒,經常打針吃藥。學法以後從來沒吃一片藥,沒打過一針,性格開朗,沒有了憂愁,她沒上過一天學,但現在能讀《轉法輪》

99年7.20以後,法輪功受到了嚴重迫害,我村也是如此。99年10月30日晚,村書記揚春平把我叫到大隊,鎮政府來人說:「你為甚麼煉法輪功?政府現在不讓煉你知道嗎?」我回答說:「我通過煉法輪功我受益了。」我就把我以前的皮膚病、胃病、脾氣不好、愛發火、家庭不和睦,是李老師的法輪功把我教好了,按照「真、善、忍」去做,處處事事做好人。那人又問:「現在上邊不叫煉了,你還煉不煉?」我說煉。後來他們又把妻子叫來問她:「上邊不叫煉,你還煉嗎?」妻子說:「煉,這功法太好了,堅決煉下去。」我們晚飯還沒吃,惡徒就把我倆帶到燕郊分局去了。公安分局沒有任何手續把我們拘押5天,又把我轉到三河看守所,因為我們甚麼也沒幹,也不簽字,由親戚找鎮政府、村幹部第6天把我們接回家。

元旦、春節期間三河市燕郊分局都有人監視我們煉功人,打亂了正常生活,我們的人權受到嚴重侵犯。2000年4月19日晚9點多鐘,燕郊鎮政府張子華(政法委書記)、陳景忠、呂文生、崔巧燕(610成員),分局田曙光、沈建華等,村幹部揚春平10個人跳牆入宅,叫我倆到鎮政府辦班。我倆不去,他們來到我家北房前叫我開門,我就是不開,問他們:「你們為甚麼夜闖民宅?有法律沒有?我們學法輪功的按真、善、忍做好人犯甚麼法了?」張子華說:「江澤民不叫煉,你煉就是犯法。」他們就這樣不說理,後來又闖入屋裏,當時夜裏11點多鐘,我倆就是不答應他們。我又對他們說:「我們修煉法輪功的人按照我們真善忍去做沒錯,處處作好人,我們兩口子到現在2年多沒吃過藥,沒打一針,身體非常健康,我們受益了,所以我們煉定了。」他們就是不聽,就是不講道理。夜裏1點多鐘,分局兩個小伙子把我從炕上拽下來,後來把我帶到鎮政府去了。我們抗議鎮政府這種無理行為,當時絕食抗議,第8天他們放我們回家。

回家後,我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江××為甚麼強迫我們不叫我們煉法輪功?我們信仰「真、善、忍」還說這是××,這樣哪裏還有好人走道的地方?於是6月25日早晨起早去了北京,為我們師父說句公道話,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7點多在紀念碑西北邊煉功打坐,剛剛幾分鐘警察就把我推上警車送往北京天安門派出所,後來張子華、田曙光把我和另外幾個同修接回,到分局把我銬在鐵柱子上,銬了3個多小時後把我帶到了二樓審問,田曙光問,「誰叫你去的?幹甚麼去了?」我回答說:「我煉功受益了,多種疾病都好了,所以要為我們師父說句公道話。」剛說到這,田曙光就用電棒電擊我,把我電倒在地,滿地打滾,電了我兩陣子,半個多小時後,把我就送看守所去了,拘留一個月,7月25日放回家。真正的犯人收伙食費每天5元錢,收我們煉法輪功的伙食費10元錢,我們失去了人身自由,飽嘗了沒有人權的滋味。

2000年12月16日,由張子華、呂文生、崔巧燕、田曙光等10多人又一次把我們煉法輪功的人綁架到鎮政府說是辦班,實際是把我們拘扣軟禁起來,在鎮政府大會議室裏,互相之間不允許說話,不許煉功,更不允許我們學法,惡徒把我們監控起來,一圈就是半個月。2000年12月30日放回家。到家後當時村裏派有70多個人監視我們煉法輪功的20多個人,黑白天看著。我們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特別是12月31日那天,夜裏監視人還時不時的24小時開門到屋裏看人是否在家,吵得無法休息,我兩口子看也太不像話了,我和妻子又去了北京。在去北京的路上,碰到了同修於雪蘭。我們3個人就同去了北京。剛到廣場邊就被鎮政府周文東和另一個人看見,又把我們3個人帶回鎮政府,一直把我們關到正月初一才放回家。

2001年2月份,聽說要辦洗腦班,我就離家出走了。由於有監視人告密,自己的大意,5月31日有張子華、呂文生、崔巧燕、田曙光、本村李振福、劉廣升等十多個人又把我們夫妻二人、孫雲生夫妻二人綁架到分局,銬了一天一夜。6月1日把我和孫送入看守所,把沈永芝、張廣伶拉到靈山,到靈山那裏不收她們,又把沈永芝和張廣伶送回家。這次完全是李振福、劉廣生製造禍端。因為我們甚麼也沒有幹,哪也沒有去。後來知道情況,沈永芝、張廣伶向李振福、鎮政府張子華要人,張子華無言答對,第八天把我和孫接回家。

從這以後,凡是到敏感日(4.25,7.20,國慶,元旦,春節)都有人監視我們,給我們修煉法輪功的人和親人造成相當大的精神迫害,身心受到了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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