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4月的一天早晨,三河市北城科爾藥業公司門前,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在煉功,快煉完了,來了一輛警車停在馬路邊,學員們繼續煉,幾分鐘後又來了一輛警車,車上下來了五、六個手執電棒的警察,他們下車就抓打學員,學員不上車他們就連踢帶踹還用電棒電,學員趙淑英說了一句:「我們沒有錯,你們為甚麼抓人。」警察就拿電棒在她臉上電,留下了傷疤(後來家人問警察為甚麼電人,他們卻不承認)。警察把白伶霞打倒在警車門前,用電棒電她的手和臉,她喊:「我們沒有犯法,你們憑甚麼抓人。」他們不聽任何申辯,就是執行所長趙永康、指導員閆建樹的命令抓人來了。孟慶雲的母親70多歲了,北京人,住閨女家,早晨出來鍛煉身體來此煉功,惡警把她撲倒在地後拽上警車,76歲的離修老幹部、老黨員、老紅軍、李榮輝老大媽被他們連拖帶拉弄上車,加上李才曉和王淼夫婦共十一人全抓走了。
到北城派出所,他們給學員們帶上手銬,脅迫學員跪下,將王淼單獨審訊,他們逐個盤問誰是組織者,他們哪裏知道,法輪功沒有組織,都是個人行為,想學就學,不想學就走,一切都是自願。過了一會兒,警察把趙淑英、李才曉先後也帶到隔壁去了。
一位姓石和一位姓白的兩位惡警對王淼進行非法折磨,他們用半截鐵鍬把立在地上,讓王淼的肚子頂著鐵鍬把的一頭,手按在地上,腳尖著地身體的重量在這根棍子上,一會兒連人帶棍就倒了,然後再支,如此反覆,後又讓王淼蹲馬步,手前平舉,用電棍電手,王淼無聲地忍受著,頭上黃豆般的汗珠直往下流,身體顫抖起來。(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應該時刻抵制惡人的命令和指使。當時大法弟子對惡人體罰的無聲忍受,可能也是加重迫害的因素。)
白××又要用甚麼「土刑」,石××說:「不行,按說連這都是違法的。」王淼在也支撐不住了,摔倒在地,石××把他拽起來拉到窗戶邊,用電棒電他的腹部和小便處。趙淑英喊了一句:「你們怎麼這樣打人」。白××拿起皮帶朝趙淑英後背狠狠地抽了一下。經過這一番抓人的折騰,再看到警察對王淼所用的醜惡行徑,再加上這一皮帶,趙淑英精神和肉體受到很大傷害,喘不上氣來了,憋得很難受,警察這才停止對王淼的用刑,所長趙永康解開趙淑英的手銬,讓她坐在椅子上,他們怕出生命危險擔責任,找到醫生,醫生也沒辦法,趙淑英提出煉功,他們只好許她就地打坐。
過道裏76歲的李榮輝老太太給銬在自行車上,趙永康狠狠地打她大嘴巴,把老太太打得頭昏眼花,眼冒金星,臉都打腫了。
副所長艾廣亮強行帶走王淼妻子孔麗英去他們家抄家,翻箱倒櫃,嘴裏還不乾不淨地罵著,還動手扇小孔的臉,搶走了他們的私人財物──法輪功書籍和煉功磁帶,他們還不甘心,把孔麗英的弟弟(不煉功)的家也翻了個底朝天。
消息傳出後,其他法輪功學員與部份挨打學員家屬找到當時的政法委書記李宗義反應情況,要求放人,(因那天是雙修日,學員只好找到他家)李宗義很不耐煩的說:「今天休息不辦公」。學員們告訴他說:「都要出人命了,人命關天我們才找到你家來的。」他叫學員們上信訪辦等著。最後李宗義被迫命令手下當天放人,但還是把王淼夫婦倆和那位東北的老太太送到看守所繼續迫害。最後王淼夫婦被他們的原籍邢台公安局接走。
三河的父老鄉親,我們寫出的這件事在三河市學員所遭受的迫害事例中僅是冰山一角,有的學員在家無故被抓走,問警察何故。卻說:「煉法輪功就要抓,怎麼整都沒錯」是誰把維護正義、良知、道德、法律為天職的警察變成了土匪一般,公然執法犯法。
我們寫出這些是希望被矇蔽的人們想一想,清醒過來,法輪功學員只是維護自己信仰自由的權利,因為法輪功好,我們都是法輪大法的親身受益者。也希望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好好想想,切莫無知地給人當棍子,殘害無辜,害人害己,因為人幹了甚麼都得自己償還,善惡必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