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縣「610」辦公室突然下令,讓各系統給法輪功修煉者辦洗腦班,剝奪大法弟子人身自由。我單位沒有食宿地方,系統和單位領導把我送進進修學校招待所,由系統派兩名女工看管,一切費用由我承擔。就在第一天晚上10點多鐘,我們3人剛好休息,外面有人敲門,說是公安局的,進屋兩個,一個是刑警隊的包尚林,一個是楊波。包尚林說:「我們是公安局的,來找×××,誰是?」我說:「甚麼事?」它們說:「到公安局核實問題。」它們倆就把我帶到公安局刑警大隊。只是因為我正月初五去小妹家串門,遇到幾個大法弟子(我們並不相識),我只呆了半個小時就走了。這也成了被迫害的理由。
它倆非法審訊我一夜,連喊帶叫,惡語傷人,還把我關進鐵籠子裏。第二天,它們抄了我的家,翻得亂七八糟,拽壞了皮箱的鎖頭,掠走了我的照片。它們的非法審訊一無所獲,但還是野蠻地拘留我15天。真是流氓至極!15天後,我剛被放出來,縣「610」辦公室馬上讓我到單位報到,第二天我被送到縣農機校洗腦班。那裏每天都播放中央電視台的誣蔑陷害法輪功的節目。
洗腦班辦了15天,縣「610「、」辦公室強迫我們交食宿費400元。用這些錢給自己辦伙食,它們每頓飯有雞鴨魚肉、有酒喝。而我們的伙食很差。「610」還逼我們交抵押金500元,脅迫寫保證,保證半年不進京上訪。大法弟子有話不讓說,有冤不讓訴!
2000年6月的一天,單位開黨支部大會,發動全體黨員攻擊我,讓我談煉法輪功的目的、意義。我說:「法輪功師父教我們修煉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道德高尚的人。我煉功後,身心受益,一片藥沒吃過,給單位節省了多少醫藥費?」單位領導和同事就不再說甚麼了。有的說:「你就別說練,就在家偷著練吧。」但縣領導和610不敢違背江澤民的命令,多次給我們單位領導施加壓力,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否則就開除黨籍。但我決不放棄修煉。2000年9月縣紀檢委下令把我開除黨籍。
1999年7.20以後,每個大法弟子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每天都有人找或電話訊問,身份證被公安局長期扣留。如有事外出,必須向單位、610請假,必須經過層層關卡審批,否則即便到了火車站也要把你拽回來。有一次,我和姐姐出門辦事,到火車站車票已買好,幾名警察將我們攔住,不讓上車,必須到派出所、公安局、610說明情況辦手續。
2000年12月25日,全縣又一次大搜捕,把煉功人強行抓去辦洗腦班,如有不服從者,公安局下令拘留。它們就這樣執法犯法,無理地對待我們,監控我們的由縣領導、公安局、「610」辦公室和各單位抽調的人員組成。每天逼我們看中央電視台誹謗誣蔑大法的節目,不讓出屋。晚飯後接著看,上廁所要請假,還得有人跟著監控。有一天我們聯名要求釋放一名被送精神病院迫害的大法弟子(許金鳳),不但人沒要出來,因此我們還被逐個隔離審訊,直到凌晨4點多。最後強加的罪名是集體鬧事。第二天晚9點還不讓我們休息,說有事兒,大約不到10點鐘,外面來了幾台警車,闖進十幾名武裝警察,把我們團團包圍,將11名聯名的大法弟子綁架,當時場面很恐怖,電視台還錄了像。從拘留所到監室這段路都不讓大法弟子穿鞋,當時天正下著雪,大法弟子光著腳在雪地裏走,冰冷刺骨,無法描述。在拘留所,大法弟子經常被提審罰站,關鐵籠子,有時被惡警污辱人格、打罵。那段時間,拘留所裏關的大多數都是大法弟子,每個監號10多人,睡覺時都是一顛一倒,頭腳相對,側身躺著,沒有一點兒活動餘地,如有人上廁所,就得全體折騰起來。每天吃的是酸發糕,裏面有砂子,合不上牙,吃得直流酸水。那的領導竟然說:「生活要差一些,嚴加看管。」它們就這樣非法剝奪我們的人權,企圖動搖我們的信心,摧垮我們的意志,逼我們放棄信仰。但大法弟子沒有被嚇倒和屈服,還是用善心對待它們,告訴它們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信仰「真、善、忍」沒有錯,可是它們迫於江澤民流氓政治集團的壓力,不敢聽,麻木機械地被江氏所利用。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有的關了半個月、1個月、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1年、2年、3年。還有一位大法弟子先被送到勞教所,後辦的勞教手續。有的沒被勞教卻被罰款幾千元不等,沒錢的交房照抵押,至今還扣在那裏。
我們兄弟姐妹基本都煉功,大姐被判3年勞教,我二年,三妹三年,小妹二年,妹夫也被非法勞教,大弟被非法判刑4年,弟媳也被多次送洗腦班。可憐的是70多歲的老母親沒人照顧,只好落在沒有生活出路、有殘疾的弟弟家。老人天天想,夜夜盼,盼兒女早日回來,真是淚哭乾、眼望穿,思念兒女的痛苦使她病倒,生活不能自理,精神處於崩潰狀態。
大姐家的女兒、女婿都是聾啞人,還有一個幾個月的嬰兒,她們一家一直住在大姐家,生活和孩子都由大姐照顧。大姐被綁架後,可憐的嬰兒半夜大哭,耷啞的父母聽不見。家裏的一切生活都亂了套,水開了報警也聽不見,電水壺都燒穿了。大弟弟被綁架前是水利局副書記(後被「雙開」),身體強壯,紅光滿面。被非法抓捕後,酷刑折磨得骨瘦如柴,行走都困難,被送監獄時拒收,保外就醫。三妹的雙胞胎兒子和妹夫也是度日如年。小妹和妹夫都被非法勞教,孩子無人照管,暖氣凍裂,家裏被盜。我與女兒相依為命,大法被迫害後,女兒同樣承受被迫害的痛苦,整天提心吊膽,不能正常生活。我被勞教那年的春節,她在親屬家過的年,痛哭一夜。別人過年是團圓和歡樂,她過年是痛苦與悲傷。每當女兒去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看我時,還被逼辱罵師父和大法。一個執法的機關竟幹出如此喪盡天良、卑鄙下流之事,簡直是邪惡至極!女兒每次都抱著我放聲痛哭,「媽媽,你沒有錯,你沒有罪,為甚麼好人被關在這裏?」。幾年來,母親和女兒為我都流乾了淚,這是我給她們帶來的傷害嗎?不是!罪魁禍首是江澤民!它不但給我家帶來無盡的痛苦和災難,而且給全中國億萬大法弟子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和災難。它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整個人類的一場浩劫。
我於2001年1月22日被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天天遭到圍攻,被強制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