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春風化雨嗎?我們通過馬店鎮王維和一家四口所受的迫害,就可揭穿撒謊者的醜惡嘴臉和毒辣目的,以使廣大市民不再受騙上當而成為他們仇視大法的幫兇。
喬石委員長曾就法輪功問題專門作過調查研究,給中央的報告是:「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益而無一害」,為此而惹惱了江澤民;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不畏生死進京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討公道所受的迫害更是難以訴盡……
王維和一家四口人均修大法,身心受益,特別是他的老伴法秀芳,在修煉前因患類風濕關節炎導致各關節腫大,經常渾身疼痛難忍,生活幾乎不能自理,有時連飯碗都端不動……可修煉後不久,所患疾病神奇般地康復了,並能下地幹活了,每年花上千元醫藥費治不好的疾病,不用吃藥打針就好了,這個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獲得了新生!一家人千恩萬謝法輪大法,感謝師父。從此,一個死氣沉沉,悶悶不樂的家變得祥和快樂,沐浴著佛恩浩蕩,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從做好人到做更好的好人而修煉著。
江澤民突然發動了迫害法輪大法的惡浪,羅列莫須有的罪名,斷章取義、誹謗誣陷。不煉功的人難以識破,而大法弟子卻看得明明白白,江氏一夥全是在撒謊!因此,大法弟子再也坐不住了,決心進京上訪,為師父討回公道!為大法討回公道!
上訪本是我國憲法賦予公民的正當權利,但卻遭到了一次次更加殘酷的鎮壓:甚麼難聽罵甚麼,甚麼刑罰毒辣用甚麼。但他們越不講理,越殘忍,越說明他們鎮壓錯了,就更加堅定了大法弟子決心。王維和一家四口,共進京四次,第一次是1999年7月22日,一家人到了北京,話還沒說完就被抓捕到北京某派出所,幾經輾轉,腰包搜淨,被押回馬店派出所,銬在床頭,三天三夜不准吃、喝、撒、睡;後來轉到所謂的「收容所」──南坦村委的幾間破廂房,每間不足12平方米的房間關押了17個人,鎖在裏面擁擠不堪,吃喝拉撒全在裏面。每人每天要繳50元的生活費,而每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和一小塊鹹菜,有時連水都不給喝,平時非打即罵。就這樣被關押了三個多月,至臘月底才放人。同時每人被詐去3000或5000元。而其子王明建遭受的迫害更慘,當天被駐京的膠州武警杜仲祥銬在樹上用皮鞋踢,皮帶抽,邊打邊罵:「原來是你(其子、女都是市保安隊的),我叫你煉!還煉不煉?!」這個警察置警紀於不顧,當時在北京警察打人,他開了個壞頭。
升級的謊言與誣陷宣傳,更激起了大法弟子講真象的急迫之心,他們置生死於不顧,於2000年正月初六再次進京,卻又被抓回來關在村委。鎮黨委副書記王學浩驅車來到該村,與村支書董鳳崗先將其女王蘋押到隔壁屋關上門,不許外人看,在裏面大打出手:大隊書記的兒子從門縫看見他們將這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柔弱女大法弟子,從東牆邊的沙發上隔著個茶几子就踢到西牆邊的沙發上……這兩個黨的書記魔性沒發洩透,又將父女倆拉到鎮派出所分兩屋關押,分別由王學浩拷打王維和;派出所所長周偉拷打王蘋。王學浩命他坐在水泥地上伸直雙腿,兩手向前平舉,任他拳打腳踢,打累了就坐在太師椅上歇會再打,並大叫著「我是幹公安的,我就是會打人!」直至將其打得昏死過去,他怕擔責任,令人拉回村委關押。其女兒王蘋更慘,周偉讓她蹲著馬步,用爐勾子專打她全身的各個關節,直打得她各關節腫脹,疼痛難忍……一個是黨的書記,一個是派出所所長,甚麼黨紀警紀,統統置於腦後,真是慘無人道啊!被押回村後才醒來的王維和方知已經回村了,可是村書記董鳳崗還沒發洩完魔性,喝上酒又對其行兇,大頭皮靴專踢其兩肋,再次把他打得昏死過去。董見狀趕緊請示鎮黨委,黨委來人看了看說:「把他扔床上不用管,他自己就甦醒了。」說罷揚長而去……這兩場毒打使得王維和六天不能進食,呼吸都困難,渾身萬箭穿心般疼痛難忍。七天後又被押到鎮派出所繼續關押,三個月後,又連同老伴一起被押往精神病院進行更加殘酷的折磨與迫害。
精神病院是專治精神病的地方,把無病的好人押來治會是甚麼結果呢?大家在八十年代看過日本電影「追捕」,想想那個醫院如何把好人治成精神病人的就明白了。給精神病人使用的一個月一支的長效針劑(給病人注射時立即就可讓其昏死過去),給大法弟子卻一天打一針,藥片加倍灌服(不吃就強灌,有的牙齒都撬掉了)。大家知道,藥是有毒的,是治病用的,無病的人大量服用,身體就會受到嚴重傷害。這裏的藥就是劇毒,能嚴重破壞人的中樞神經,大夫給打針是幾個人強按住,或將人綁在床上。大法弟子向他們講真象:「我們沒病,我們是好人,你們這是在做壞事!」那個姓逄的男護士大叫:「甚麼好事壞事,共產黨給我錢,殺人我都幹!」多麼露骨,多麼凶殘……王維和押到這裏先被打了一針,把他老伴押在一樓,女兒押在三樓。王維和因為學法被楊成超大夫看見,一腳將其踢翻在地,在地上踢來踢去,又扯著腿從房間拖到大廳,從大廳又拖回來,再五馬分屍式綁在鐵床上,拷打一會給注射上一針,再打一會再注射一針,一晚上注射了七針,折磨了十一個小時,到下班才放了王維和。這個披著白大褂的豺狼,與當年侵華日軍細菌部隊中的強盜多麼相似。王維和從此成了植物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嘴巴一張,嘩啦淌一地口水……就是這副慘樣,楊成超在幾天內又毒打了他三次,多麼殘忍哪!大法弟子一個個被摧殘成目光呆滯、行動遲緩、頸項僵直、腿曲腰彎、夜晚睡覺、大睜兩眼、嘴巴大張、口水流淌……比真正的精神病人還要慘!
還有更慘的,人民法院的肖志端庭長已被折磨得行走不便了,那個專以偷襲大法弟子為樂的姜登發主任,從背後一個掃堂腿就把肖庭長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還覺不過癮,又上去左右開弓打耳光子,致使其好半天沒爬起來。我們集體絕食抗議這種法西斯暴行,卻招來了野蠻地灌食,有的牙齒被撬掉撬活,有的被插管插得口鼻流血。更為惡劣的是他們用給婦女放避孕環用的開口器來撬嘴巴,簡直卑鄙下流到了極點。
另外還有電刑折磨,把人綁在床上,用低壓電(電不死人)加大電流,使人全身抖動,五臟六腑都要蹦出來地難受,不自覺地「啊、啊」地慘叫著,而施刑者卻在狂笑著取樂……本應是治病救人的醫院,卻被張元福、劉作金之流變成了摧殘大法弟子的魔窟;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變成了殺人狂徒。這種行為在任何國家裏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而在文明古老的中國,在大講「三個代表」的年代,張元福、劉作金之流卻因迫害法輪大法有功而升了官,發了財,出了名……。這就是「春風化雨」嗎?這是地地道道的血雨腥風!為了更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他們把關押在張家屯監獄(張元福、劉作金專門關押大法弟子的魔窟)中未經精神病院折磨的大法弟子押到精神病院,再把被折磨成植物人一樣的王維和等人押到張家屯監獄,這是多麼心狠辣的父母官哪!王維和一家四口在這裏聚齊了。正值2001年正月,江澤民一手炮製的天安門自焚醜劇剛上演,天天播放著讓看,但大法弟子一眼就看穿其偽造欺騙、栽贓陷害的伎倆。王維和的兒子和女兒因撕了誣陷大法的廣告,兒子被政法委副書記劉學東用大背銬(一種酷刑)銬了四個多小時,孩子被銬得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落了一地,幾近休克,他才給解銬;女兒則被銬在樹上凍了一夜。這個劉學東在濰坊幹過武警,學了一身拷打酷刑的能耐,一古腦兒用到了大法弟子身上:他把法院肖志端庭長銬在床頭上抽耳光子,打累了歇會兒再打,行兇達四個多小時,當聽說肖庭長的夫人到來時,趕快解銬,怕暴露了他的罪惡面目。這個專管政法的政府官員,拿著人民的血汗錢,卻凶殘拷打這些修煉「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弟子,有何顏面面對家鄉父老,有何顏面去見他的列祖列宗!就是他,見王維和已成植物人,便逼其姪子王明才替寫「保證書」,放了王維和,這算他們「春風化雨」的轉化率高,多麼卑鄙無恥的手段!就是他們這副嘴臉,這些所作所為,還要大法弟子來感謝他們的「春風化雨」,真是天大的笑話!
江氏迫害法輪大法已經四年多了,極盡國力,也沒能讓他心想事成。其伸向膠州的黑手儘管也十分賣力,儘管他們官也升了,財也發了,名也出了,但是像王維和一家人一樣的千萬個大法弟子卻更加堅定了,雖然所受的迫害難於訴盡,但始終無怨無悔無恨。用王維和的老伴法秀芳的話說:「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決不放棄修大法!」始終要堅持向人們(包括以上向他們施暴的官員們)講清真象。我們修的是「真善忍」佛家大法,別無所求,只求一處修煉的立腳之地,對名、利、財、色、酒、氣等身外之物由放淡到全部放棄。江澤民強加給大法的一切不實之詞都是無中生有,是為他自己鎮壓法輪功修煉者找的藉口而已。他把全國人民當成傻瓜來欺騙,可是他錯了,他所鎮壓的是修煉人,是大智大慧的修煉人。對於他拙劣伎倆一眼就能看穿。儘管至今他手握槍桿不放,但他心中明白:大勢去也!開始收回文件銷毀罪證,其實一開始他就是「口頭傳達、就地銷毀(有關文件)、不留把柄」,一味地要人們與他保持一致。實際誰跟得越緊越一致,誰犯下的罪惡就越深,別看一時的升官發財,可他們所犯下的罪惡是必須要償還的!君不見「文革」一結束,公安部長自知罪惡深重而自殺,那些罪大惡極的公安幹警被押到雲南深山秘密處決;各單位在「文革」中的那些打人兇手無一好下場,這就叫作「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光靠鎮壓是擋不住歷史的潮流的,「善惡有報」是天理,只爭來早與來遲。
在此正告那些追隨江澤民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者,趕快停止作惡,悔過贖罪。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4/1/4662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