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以後,我曾多次被抓。於2000年5月被非法判勞教2年。回家後2個多月又被邪惡之徒抓走,在魔窟裏又被邪惡之徒折磨了一年。在2004年農曆正初七才回到家。
就在這一年裏,惡人對我進行了的各種折磨,從精神和肉體上給我造成了傷害。
2003年2月25日,派出所惡警闖進我家。二話不說,就把我雙手反銬拖上警車,向遂溪610開去。
在610辦公室,我們5個熟悉的同修被關在幾平方米的房子裏。一層層的鐵門,木門,全封閉的關著。外面的親人也不知道我們被關在哪裏。每天二餐,淺淺的一層稀飯,發餿的爛菜。有一天,當他們拿飯進來,我順便問了一句,到甚麼時候才放我們出去。話音剛落,肩膀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腳。就這樣,在那裏被非法禁錮了將近4個月後。6月18日,我們中的四位學員被送到了廣東法制學校。
天下烏鴉一樣黑。三水法制學校(洗腦班)更黑暗,更是邪惡勢力的黑窩。
一到那裏,惡警們首先將我們分開,在封閉的房子裏對我們分別進行迫害。目的是迫我們向它們認錯和『轉化;(放棄自己的信仰),利用各種手段。
第一假善,第二恐嚇,第三生理上折磨。
他們知道前兩種對我這種堅強的弟子不起作用。於是就千方百計想出五花八門的邪惡法子來迫害我們。
惡警除了每天播放那些造假的錄像,企圖對我們進行轟炸式的洗腦外,還強迫我們寫所謂的『觀後感』和公安6條。拿師父的寶像來侮辱給我們看。惡警每次來的時候都是三個人以上,我只知道那些惡警他們分別是姓黃,盧,鐘,楊,柯。每次我們都是拼命的反抗,惡警用腳踢我們。我的手腳被踢得全是都是淤黑色,全身疼痛。
那時我的身體很虛弱。總是感到反胃,面部,和身體都讓打腫了,邪惡們更是陰陽怪氣地說:「你胖了。」就這樣,他們折磨了我三個月。
三個月後,遂溪公安又把我們4位接了回去。不同的是,這次他們不是把我們關在610辦公的地方。而是租了私人的6層樓房裏。610的主任,名字叫黃寧。對那幫惡警手下說:一天給兩餐,隨便給點鹹蘿蔔就行了,開水呀,照明,風扇就不要開了,甚至沖涼和廁所也不讓上。
我們幾個同修商量了一下,決定以絕食來抗議他們的惡行。到了絕食的第三天,我們就被分別抬出插管強行灌食。我們的口和喉嚨都被折騰出血來。
10月8日,惡人再次將我們轉移,這次是到湛江市的610邪惡辦公室。我繼續絕食,邪惡之徒所做的一切是怕曝光的,他們把我拖到裏面的暗房裏灌食,令人心痛的是,這次參與迫害我們的還有是一個叛徒,要知道我們都曾是大法弟子呀。這叛徒名叫袁風雲,他說要灌酒,但不知是甚麼東西,一灌下去我就吐了出來。
第10天左右,辦公室的主任陳軍過來假惺惺地勸我吃飯。我說:吃飯可以,但是你們要答應我的要求。第一是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第二,讓我們煉功。你答應這二個要求我主立刻就吃飯。他說:吃飯是沒有條件的。晚上他又來了,說:「好吧,我先答應你的第一個條件,另外一個吃飯後再說。於是,我就咽下了來這裏後的第一餐飯。誰料到這只是他們的騙局,飯後他們又使用另一種方法來折磨我。
他們把我們帶到會議室,把四張桌子圍成一個小長方形,就要我們站在中間,不准坐,不位動,不准閉眼,如果不配合的就拳打腳踢。我就是因為不配合,被讓他們一腳踢倒在地。有一位同修站了幾天幾夜,腳都站腫了,還受到叛徒的圍毆。(有三人,他們的名字分別是袁鳳雲,何建荒,楊麗紅)這位同修沒有絕食,不過也一樣被灌酒。他們完全是想通過肉體上的折磨。以期達到讓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的卑鄙目的。
在湛江被折磨了三個月後,遂溪610的辦公室的人來接我,這次說是放我回家。
但車最後到了我最早被禁錮的那個地方停下了。我說,這不是我的家,我不下去。他們幾個惡警就把我扛了下去。又被關了一個月,春節已經到了。也不讓我回去。
這期間還有很多的迫害事實,因我們文化有限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