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法之前,我是個氣功迷,也知道氣功對身體很有好處。我從小身體很弱,免疫能力很差,經常感冒,在十二歲時,患了一次傷寒,一燒就是半年。總之,經常進醫院。90年隨著氣功熱的興起,我也參加了某某氣功,由於煉功不得法,出現了許多問題,造成了下肢癱瘓,不能自理,後來又出現了小腹部位又痛、又冷,經期量多,面色蠟黃,常常昏倒。從那時起,一年四季小腹帶著熱水袋,後來,我花了不少錢到氣功醫院去治療,也用了不少藥,仍沒有效,那時候真有一種求生不如求死的感覺。
98年的一天,在一次流行感冒的高燒中昏迷了三天,正在我絕望之時,我的一位朋友,一位大法弟子來到了我家,給我介紹了法輪功許多神奇的故事,並講了她自己怎樣修心性的體會,這引起我極大的興趣,我雖也知道煉功重德的道理,可是就是沒有一個明確的標準。
後來,我去了她家,就在我們的交談中,出現了神奇的現象:我的小腹不痛,不冷了。我高興極了,心想:我的生命有希望了。
我拿著珍貴的經書高興地回家後,一字不漏地認真看起來,當我看了一遍《轉法輪》時,就被書中那博大精深的法理給震撼了。我流淚了,知道自己過去是何等的幼稚、渺小、可憐,虛度了半載人生居然不知道怎樣做人。從那時起,我發誓:要堅修大法到底。
99年7月20日,大法蒙受了不白之冤,但由於自己一些人的執著心不放,所以一直在家修煉,沒有走出來證實大法。半年之後,看到一個個同修都走了出來講真象、發傳單,為大法做很多工作,這時,我在家也呆不住了,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心想:大法給了我新生,給了我一切,現在,大法蒙受不白之冤,作為弟子,應該肩負起我們的歷史使命和神聖天職。
記得我第一次去發傳單,我始終保持正念正行,沒有害怕。一大早,我就拿著準備好的傳單,邊走邊發,一直發到菜市場,過了一會,傳單發完了。第二天,派出所所長、警察帶著我的單位領導一行30多人一起湧到我家,我心裏很清楚,也很坦然,沒有害怕,他們非法強行抄了我的家,收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籍,師父的法像,事後,我很後悔沒有把經書收好、轉移好,真是可惜。
還有一次我到鄉下傳播真相,那是一天晚上,當我做到最後一家時,一個小伙子從屋內趕出來說:「站住,幹甚麼的?」我馬上轉身跟他說:「我們是在做好事、做救度眾生的事」,並向小伙子介紹了法輪功受迫害的冤情以及自己煉功後的受益經歷,最後希望他好好看看傳單,多了解法輪功,小伙子聽了我的一番講述後,很客氣的攔了一輛汽車,送我們上了車,並叮囑我們注意安全。
在惡警及610辦的不斷的迫害和騷擾下,我的家一次次被抄,大法書籍一次次被收走,他們逼得我不得安寧,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便決定到北京上訪,2002年7月中旬,我到了北京,因為上訪無門,我直接來到天安門廣場,幾個警察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到北京上訪來的,這一下圍了很多人,我就和他們講真相,我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對身體又有好處,對個人、家庭、單位、社會及國家都有好處,這樣好的功法為甚麼要迫害。」惡警說我的膽子真大,我說:「我堂堂正正做好人,又不幹壞事,為甚麼不能來。」惡警將我綁架到了派出所。
惡警把我和一個同修銬在椅子上坐了一夜,第二天,惡警又抓了十幾個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被拳打腳踢抽著耳光推進來的,其中有一位30歲左右的女弟子,被綁架進來時不停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她的帶動下,我們都同聲高喊,惡警狠命地打她,抽她耳光,它們打累了,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四五個惡警把她壓在地上,騎在她身上進行侮辱,並發出魔鬼般的狂笑,見此情形我們齊聲高喊:「警察不能打人,打人違法」等口號營救同修,當這位同修被推進來時已被打得不像人樣了。這時我們就圍成一圈發正念、並齊聲背經文。
過了不多久,派出所裏裏外外擠滿了人,都是當地來接人的,也有媒體記者,他們都圍著我們問這問那,「你們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為甚麼要上北京來上訪?」面對他們的提問,同修們回答得都很理智,有的同修回答說:「我煉功後身體變好了,以前是藥罐子。」有的同修說:「我煉功後人變好了,道德水準提高了。」有的同修說:「這麼好的功法、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我們是來反映實際情況的,卻被抓了起來。」回答的句句在理。下午,我們沒說姓名的弟子被它們送往北京的一個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那裏的惡警更殘暴,在電棍和拳腳的逼迫下,他們拉著我的手強行接手印、照像,在我的拒絕下,它們不停地抽打我的頭部等要害部位,打得我發昏,然後強行將我的衣服脫去,丟進牢號裏。
十餘天後,我被當地派出所認出接回,關進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拒絕所裏的一切監規,每天堅持發正念、煉功、背經文,和監屋裏的其他人講真相。在我被關的一個多月時間裏,警察不許我會見任何親朋好友,由於我始終堅信大法,我被非法判了一年勞教,8月下旬被送往沙洋勞教所九大隊,到那裏後,管教和猶大強行給我洗腦,如果不服從、不屈服,它們就採取一套套整人的手段,極其邪惡,首先不讓我睡覺、上廁所,每天24小時坐小板凳、不許動,然後它們採用車輪戰但仍達不到目的,就把我關了禁閉。
由於我就按師父說的去做,就是不配合你邪惡,邪惡就毫無辦法,只好把我送去強化勞動,再也不『轉化』我了。
我們每天要勞動14一16小時,還經常加班,勞動強度是很大的,勞動過後人已經很累了,惡警還指使犯人迫害我,有一次大家都休息了,他們強行讓我在廁所裏看誹謗大法的書,我堅決不服從,惡警就體罰我,讓我蹲著,我說,就是蹲一夜也不學這些亂七八糟東西。由於長期被迫害,我的體重由原來的60公斤減至40公斤左右,兩腿也處於半癱瘓狀態,不能正常走路。更主要的是,長期不能學法和煉功,煉功人一旦離開了法就會迷失方向,最後在極度的困苦中,自己的根本執著放不下,迷糊地認可了邪惡的代筆書,被邪惡鑽了空子,被當時的求安逸之心鑽了空子,我違背了良知,愧對師父和大法及眾生,我不停地流著懊悔的淚,整天地流著眼淚,身體狀況很差,最後,他們怕出人命,為逃避責任,就叫我保外就醫了。
我於2003年元月1日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從沙洋勞教所回家的,回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勞教所九大隊全體幹警寫真相信和發表嚴正聲明,然後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和同修交流,調整狀態,並結合自己親身經歷揭露勞教所裏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揭露邪惡的謊言,讓我周圍的人們明白真相,彌補自己的過失,今後,我一定要努力學法,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