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98年,我想在我臨走之時,來了結我對母親臨終遺願的承諾。在我回家的途中,我遇見一位大法弟子,不知為甚麼這天當我看見這位大法弟子時,我竟問起他這個大法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說這個法確實很好,我一句兩句是說不明白的,你要學咱們這附近就有個煉功點,吃完晚飯你過來看看。其實在我母親有病時,我就從親屬口中聽到過這個法,當時沒有太在意。這天我回到家做好飯,吃完後找了一個鄰居便去了。一開始,覺得煉功難度挺大,學法後又覺得這個法確實挺好。這樣學了幾天後,我終於明白了生活這麼多年的我所經歷的風風雨雨、酸甜苦辣,一切一切不如意的事。我把它們統統拋到九霄雲外,我不再想棄家而走,而是肩負起這個重任,把家治理好,我帶著這樣的想法,也在拼命地做著,裏裏外外的活,忙得我少有空閒,因為丈夫有病,孩子只有九歲。丈夫看到我這樣無怨無悔地幹活,心裏也挺高興,一個險些破裂的家庭,團圓了,充滿著溫馨的空氣。
1999年7月,江××集團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利用一切卑鄙的手段造謠誣陷大法、誣蔑我們偉大的師父,欺騙世人,以達到讓不明真象的人仇恨大法的陰險目的。我感到心痛,心想我作為一名親身受益的大法弟子,我應該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於是在2000年1月我一人來到省城信訪局,當我說出我為法輪功來上訪時,信訪局的人告訴我:「法輪功的事,我們不能接待,因為上邊有令。如果我們接待你們,那我們的飯碗就丟了。」無奈,我只好回去。可是,我總覺得這樣對師父、對大法弟子不公平。師父告訴我們怎樣做好人、做一個最好的人、做一個善良的人。這沒有錯!
江××集團把那麼多的好人都送進監獄,讓真正的壞人逍遙法外,真是天下奇聞!我越想越痛心,我們沒有做任何有辱國家、有害人民之事,我們在按照真善忍修煉,在努力地做一個好人、一個在任何環境都對他人有益的人,我們有甚麼錯呢?沒有!我要揭穿謊言,我要把事實的真象告訴給所有的人!
有了這個想法,我鼓足了勇氣,在2000年冬天,我踏上了西去的客車。在車上,我拿出一張真象資料塞給一個旅客,誰知卻被旁邊坐著的警察搶了過去,警察叫車停下,我下了車。警察也尾隨下來。我沒走幾步,這個警察就喊我站住,我不慌不忙地站住回頭一看,這個警察我認識,是我們當地派出所的警察,他母親也煉法輪功。可是,他大喊大叫地兇相畢露,並追問我傳單是哪來的。我開始向他洪法,告訴他學法輪功做好人的事實,我還給他講了我的孩子兩次拾金不昧的事。一次是撿到了一部手機,又一次是孩子撿到了一塊手錶,都高高興興地送還失主,當我問孩子為甚麼要這樣做的時候,孩子立刻說:「媽媽你不是煉法輪功嗎?煉法輪功不得做好人嗎?我這樣一想,就把東西還給了失主。」他聽後,無動於衷。我又說,你媽不是也煉法輪功嗎?你應該知道這個功法是好的呀!他說,他媽是以前煉過,國家不讓煉了,就不煉了。我說:「國家說的就都是對的嗎?」他強詞奪理地說:「我不管,反正國家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這時又有一輛客車開過來,他急忙擺手叫車停住了,並讓我先上車,把我帶到了當地派出所,交給了所長。所長問我為甚麼發傳單,我說我們被剝奪了上訪的權利,只好用這種方式說說心裏話,告訴老百姓法輪功的實際情況。可是,多年來已經形成的變異觀念左右著他,是非不辨地說我是在搞政治、妨礙國家公務。我覺得好笑,真不知道我一個農村婦女搞甚麼政治!真是荒唐透頂!
後來他們把我送到了市公安局,把我交給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警察。他們走後,這個惡警就開始追問我傳單得來處。我不說,他就一頓拳打腳踢,後來又來了一個彪形大漢和一個矮個子的年輕警察,他們軟硬兼施,比問我傳單是哪來的。我不說,他們就說:「不說,扒她的皮!上邊有令,打死白打,法輪功沒地方告狀。」
他們見我不說,就給我戴上手銬,隔著一張放滿了東西的床,把我銬在牆的高處,我無法雙腳站立,只能一隻腳抬著,用另一隻腳腳尖支撐著整個身體,那種艱難是沒有經歷過的人無法想像的。並且,只要我站不直他們就打我。就這樣,大約有三個小時,汗水順著我的臉往下成溜地淌,我已經快虛脫了。天漸漸地黑了,他們把我放下,開始讓一個女警察搜我的兜,搜出一百元錢,遞給了男警察,他們看了看我說:「我們不搜,到看守所他們也搜。」說完他們把我帶到車上,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這群傢伙先是把我搜了一遍,然後就把我關進牢房。號長又把我全身搜了一遍。
號長姓陳,總是勒索別人。只要我煉功,她就領著人打我,有一天,無論她們怎麼打我我都是煉,她們就喊來了管教,給我戴上了腳鐐。第二天接班的女管教更是邪惡,給我換上了一副大腳鐐連同手銬連在一起,使得我的頭和腳幾乎挨上,難受至極。
號裏的女管教還對號長說:「以後她再煉,你們就狠狠地揍她。」副所長也說:「煉就狠點揍。」
就在這樣陰森恐怖的牢房裏,我共呆了十七天,後來有兩個警察來非法提審我。一個警察罵罵咧咧地侮辱我們的師父,另一個警察問我到底煉還是不煉。我說煉,他作完筆錄走了,這時有一個四十多歲的老警察出現在我面前,問了我名字後,說快收拾一下你的東西,並遞給我一張勞動教養的票子,我一看教期是一年。他開車到拘留所又帶來四名大法弟子,車裏一共坐著我們五名大法弟子,二個小時左右,車到了長春黑嘴子女子勞動教養院。由於我學法太少,對師父講的法理解不深,所有的常人心都上來了。進了院裏,把我們領到診所檢查身體,之後,把我們分到各個隊。我當時被分到一大隊三小隊,管這個隊的叫王蕾。
在那座人間地獄裏,我熬了整整一年零三個月,被用過五次刑,都是被使用電棍電。當時,我全身被電得沒有幾處不起大泡的,臉和脖子全是水靈靈的大泡。有一次是兩個管教,用兩根電棍,前後把我夾在中間,同時向我發起攻擊。一個是王蕾,另一個是大隊長閻立峰。她們電完後又問我:「你還把今天這事告訴別人嗎?」可見她們做賊心虛。我當時被她們逼得幾乎就不能控制自己了,兩眼呆呆地發直。她們一旦施完酷刑後就開始強行洗腦。
那時我真是覺得度日如年。整日沒黑沒白地幹活,整天做手工藝品。天上飛的各種各樣鳥雀和地上的走獸,我們都做。而且還給我們每個人定產量,完不成就扣分,每天幹活基本都是十七八個小時。從早上四點起床到晚上十點收工,不放棄修煉的格外加兩個小時學習時間,一天下來真是頭昏腦脹、筋疲力盡。
我們做的是羽毛工藝品,就需要各種各樣的羽毛,首先得把羽毛洗乾淨、晾乾,然後再一根一根地粘上去。一隻工藝鳥需要十幾道工序才能完成,都是些很細緻的活。上面一要來人檢查,就糟糕了。我們就得分配下來,又得打掃衛生,而且要在很短的時間裏快速地打掃乾淨。
做工藝品的原料中有泡沫塑料,這是做蝴蝶、蜻蜓之類的東西用的。把針在蠟火上燒熱後在泡沫上扎眼,這樣屋裏一會兒就黑煙滾滾,每個人的臉上都被煙熏得像黑炭一樣。而且幹這些活勞教所把我們藏在一個隱秘之處,在廁所裏幹,這樣上面來檢查,來人也不會知道。一旦來人檢查馬上讓我們撤離,並且把衛生搞好。上面一來人檢查,勞教所的管教就領大家到外面做遊戲、跳舞、唱歌等,還讓一些人看書。而對於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就把她們藏在小號裏。目的是怕揭穿她們的陰謀。一來檢查,食堂的伙食就改善,若是有電視台的記者來採訪,她們就安排人說一些事先教給的話。而一旦有人揭露她們的醜惡罪行,她們就在我們面前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罵個狗血噴頭。
只因我不放棄修煉,她們隨意給我定罪。說我抗拒改造,加期三個月。她們就這樣人性盡失地幹著助紂為虐的事,殘酷地迫害著我們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者。這一切都是因為邪惡的江澤民給了她們一張王牌--打死法輪功算自殺。然而她們也是被江澤民利用的工具,甘願充當助紂為虐的幫兇,她們的手上沾滿了多少好人的鮮血啊!當我們告訴她們要選擇好自己的路時,她們卻在笑我們太傻太愚。
在2001年4月,我終於走出了那個魔窟。然而,我回到家的日子裏仍是不得安寧。不法人員到我家周圍監視我的行動,不到一個月,派出所的惡警就帶著三個人到我家進行騷擾,逼我按手印、寫保證。不到兩個月,鎮政府610官員(與上邊提到的姜某不是一個人)也來過二次讓我寫保證。2003年10月,村主任氣勢洶洶到我家無事生非,不讓我出門。而後派出所又來2名警察到我家進行騷擾。2003年11月份,市司法局下來三個人由鎮政府領著又到我家對我進行威脅恐嚇,使得我一家不得安寧,給我丈夫和孩子都造成極大的精神傷害。特別是我被非法勞教期間,我年齡幼小的孩子竟然學會了抽煙、打麻將、喝酒,他試圖用這些東西麻痺自己的感情,以減少對媽媽的思念,和心中的痛楚。
我的經歷僅僅是千萬名大法弟子受迫害的冰山之一角,還有無法知道真正數目的大法弟子至今仍被關押在監獄中,遭受著酷刑的折磨,甚至是生命的威脅。我希望世界上所有正義的人們伸出一隻援助的手,和我們一起為早日結束這場迫害盡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