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女警對大法弟子實施了各種迫害,人員不夠時,調男警支援,還安排了大量的勞教犯(吸毒、賣淫、偷盜等)管制大法弟子,名義是為大法弟子服務,實際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很多大法弟子在它們手中致傷致殘。
周俊明是女隊隊長,她對大法弟子很偽善,背地裏唆使警察、勞教犯幹壞事。通常迫害的方式有:罰站、電棍電、木板打、膠繩勒、反臂吊綁、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拳打腳踢、整日整夜挨凍、多日坐小板凳、關小號迫害、小喇叭放噪音 、逼迫看、讀、寫誹謗大法的東西。女隊後面是一片菜地,有幾行樹,那裏成了吊打的主要場所,她們還用深冬冰冷的天氣害人。在三隊經常有大法弟子在院裏不讓進屋,有時一個班都被拉到院裏、大教室、菜地、小過道挨凍,甚至有人被凍昏死過去。她們還隨便從上鋪往下拽人,一人摔傷、摔昏,對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野蠻灌食,在灌食裏加鹽,加損害中樞神經的藥,進行所謂的救治。面對勞教所的迫害,大法弟子不停的向警察和勞教人員講真象,他們雖時有收斂,最終以所謂:「老江讓這麼幹的,要找找老江去。共產黨給我錢,讓我幹甚麼我就幹甚麼。」全然不理大法弟子的忠告,有時他們也很疑惑,面對手無寸鐵,和善的修煉人內心充滿矛盾,心情很焦躁,但迫於上級的打壓政策,使他們變的瘋狂,最後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做人的基本準則。上級的獎勵、晉升手段又使他們經不住誘惑,最終多數警察選擇了以惡對待修煉人。「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上級口頭的命令又使他們無所顧忌,只有少數的警察由於同情法輪功,「工作不力」,被打小報告,受到批評或調離。而勞教犯為了早日釋放,大多數受唆使對大法弟子也大打出手。
2000年11月底,剛剛下過雪,當時值班女警劉麗英、劉江濤,她們把背誦經文的20多大法弟子外衣脫掉,下身露出秋褲,反臂吊綁在菜地的樹上。劉惡警用電棍挨個電臉,並指使犯人李志京、高音波、劉麗仙用木板、膠繩大打出手, 多人腰、腿、臉受了傷,打成腫脹呈黑紫色,有的臉都變了形,當時程豔雙就被打得走不了路,王余娥手變了形,高建華昏過兩天,梁志芹昏倒在樹旁,黑紫色從腰到大腿連成一片,洗澡時看見怪嚇人的。臉上的傷更是清晰可見,正趕上所裏拍個人頭照,臉上掛彩的幾個人照片沒洗出來,可見他們的惡行是怕見光的。
又一次2001年春節前夕,大法弟子集體絕食、學法煉功,抗議非人折磨,勞教所調集了機關、男隊警察,新入所實習警察若干名,把女隊圍住,開始了血腥鎮壓,將100多人連打帶踢拽出監室,最後都綁在了菜地裏、操場上,有的一直到次日早晨整個女隊充滿了恐怖,樹上綁滿了人。一個大法弟子在操場上被幾個男警察圍住毆打,打得大法弟子大聲喘息、站不起來,臉腫的老高,後來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出了一大灘膿血。一位大法弟子喊不要打人,立刻遭到一頓毒打,還有被電棍電傷臉,當時零下幾度的天氣,半夜凍得人喘不上氣。
警察用電棍電人是常用的手段,下手最狠的要數開平勞教所的王學禮,在他的電刑下受傷的人很多,有時幾個電棍一起電,臉上電了一個深坑的大法弟子付偉平,兩腳被嚴重電傷最後致殘,徹夜疼痛不能入睡,有時將兩腳泡在涼水中冰一下,緩解一點痛苦,後來逐漸發展到兩腳走不了路。大法弟子李偉臉上電的幾處焦痕呈黑褐色,長時間不退,後來他們改電別人看不見的部位,有幾個人被電很長時間,而且是幾個電棍一起上,但從外觀上看不見傷痕,一摸頭髮裏,脖頸處都是大包或水泡。電棍電後腦勺是不允許的,他們就敢拿大法弟子做試驗,有的人被電後,腦記憶思維明顯出現障礙。大法弟子戚玉娜被電昏過去後,半夜被送的醫院搶救,以後就變得行動遲緩、目光呆滯,走路慢吞吞很老的樣子。大法弟子康淑香、郭淑英、李淑芳等都被電。魏群手拿電棍電過多人,王學禮電人時還讓人跪下,不跪下幾個惡警就拳打腳踢。
看守所、勞教所對打人,體罰是有明確條文的,警察打傷人也是要受處分的。但在法輪功這一事件上卻不是這樣,他們害法輪功學員是受到上級表揚的,而對勞教犯來說,只要迫害法輪功還居然獲得提前釋放。開平勞教所女隊甚至明文規定搜出一篇經文提前釋放多少天,所以這些犯人是有恃無恐。高小英值大崗,經常監視大法弟子的情況,搜經文最積極,出壞主意整治大法弟子,是警察的幫兇,提前一年多被釋放。高音波打大法弟子最賣力提前幾個月回家,結果又因危害社會,沒幾個月又被抓進來。李志京打昏大法弟子也未受任何處分。趙小紅將50多歲的大法弟子從上鋪拽下來摔成腳骨折也提前釋放。試想這些人在這裏這樣的改造,怎能不繼續危害社會呢?
至於警察更是惟恐自己落於人後,把迫害法輪功做為向上爬的籌碼,因為他們看到下狠手被視為工作積極主動,打傷人更受到上級的嘉獎。惡警周俊明、王建忠、王學禮、魏群、嚴紅莉、魏濤、張文君、王文平、劉麗英、秦小豔、賈X梅、楊海鳳、李玉茹、王豔、葛X,這些人中凶殘者多次受到上級表彰和嘉獎。受表彰最多的是惡警周俊明。一次王建忠、劉麗英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好多人強烈要求給予他們處分,可時間不久看到公安局內部簡報,他們居然都受到上級表彰,成為先進。足見當時各級政府及公安部門對法輪功的態度。大法弟子在受到毒打或摧殘時,曾多次要求寫上訴信反映勞教所的情況,但他們說:「你們告吧,這事中央讓這麼幹,老江讓這麼幹,要告你們告老江去。」
勞教所在法輪功事件上根本不講法律,更不講人權。
1. 隨便羅列罪名 大法弟子只是去上訪就被抓,或在去北京路上只要說出是大法弟子就被抓,有向世人證實大法被抓,有的不放棄修煉被抓,罪名是擾亂社會治安罪、妨礙公務罪,這不是公然違反憲法,給人羅列罪名嗎?
2. 不按法律程序辦事 大法弟子在拘留期滿後不履行任何法律手續無限期超期羈押,被判勞教也只是批件,本人簽不簽字都被執行,被勞教被判刑根本沒有正式法律條文。允許申訴也只是欺人之談,他們對大法弟子嚴格控制筆、紙。因絕食而爭取來的權利也往往被他們將投訴信扣下。律師在上級不允許接受法輪功的案件的指令下,誰也不敢接,試想在這樣的執法面前,面對這樣一個鑄成千古奇冤的大案,人人都不許說句真話,那不是鑄成大錯的基石嗎?
3. 警察不執行所規、法律。在看守所打人,特別是犯人打人是禁止的,可是他們卻執法犯法,對大法弟子用盡各種刑罰,公然違反規定,在勞教所打傷大法弟子,甚至打死人也不承擔責任。
4. 傷害人身自由 ,不許上廁所是體罰大法弟子的一個常用手段,整日整夜罰站是他們對大法弟子的卑鄙伎倆,大法弟子綠桂娥被尿憋紫了眼,還有人將大便拉在褲子裏。甚至大法弟子之間一個眼神,他們都可以藉機整人,在這裏基本人權被剝奪了,成了昏天黑地的人間地獄。
5. 錢物隨便扣留,所裏賣的日用品漫天要價,糧食發霉變質,惡警隨便搜監、搜物,大法弟子經常被脫光衣服搜查。
6. 通信沒有自由,當大法弟子被打受傷時,惡警怕事情敗露,不允許家屬接見,隨便扣留信件。
7. 草菅人命,在「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命令下,他們視大法弟子的生命為草芥,50多歲的陳秀芬因身體不適不願看晚上的節目,秦小燕、賈X梅背後挑撥喊來王學禮(與賈關係曖昧),將其從上鋪拽著腳摔下來,頭磕在地上失去知覺,龔學敏發現呼救,並質問王學禮,被當場帶到後院將腿打傷,送醫院才搶救過來。但勞教所對大法弟子強烈反映此事置若罔聞。
大法弟子崔玉蘭被折磨得便膿血多日,許多天吃不下飯,還因煉功被踹倒,頭磕在暖氣上,又被在雨地裏罰站挨淋,當時她就精神恍惚,走兩步一下摔倒在泥水裏,一女警看見卻說:裝死哪。就這樣一直沒人重視,直到有一天她躺倒,送到醫院再也沒有消息,有人說她死了,大家不敢相信,來時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幾個月就死了,這是勞教所沒有人性迫害大法弟子的見證。
大法弟子高建華在剛挨打挨凍時,由於犯人李志京下手狠毒,立即昏過去,可是李說她裝死,繼續打,一直持續幾小時,當時惡警劉江濤也發現不對勁,想走近看,可是犯人李志京、劉麗仙說她沒事,裝死,就轉回去不管了,任憑他倆做惡。後來大法弟子梁志芹凍幾個小時也昏過去了,李、劉才去報告,這才將人抬回去。惡徒看見梁走回來,又不讓回監室休息,繼續將其凍到晚上。大法弟子高建華一直渾身顫抖,昏迷不醒,兩天神智不清。
8. 長期剝奪睡眠,2001年5、6月間,勞教所大面積對法輪功學員殘酷推行所謂的轉化政策,先將幾人送勞教所迫害使他們放棄信仰,後利用這些人迫害他人。最惡毒的手段是長時間不讓人睡覺。一個學員被關在教育中心,惡徒們在不讓睡覺的同時,由猶大圍攻一人,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由警察動手,一大法弟子被王建忠打了近40個耳光,打得暈頭轉向。王玉船由於不屈服,遭連續幾個月不讓睡覺,期間偶爾睡上一夜,整日整夜罰站、挨打、洗腦,睏得她在上廁所時都睡著了。人被折磨得迷迷糊糊的,但到勞教期滿仍沒屈服,就直接被送入了紡織大學洗腦班迫害。
9. 勞教所造假,開平勞教所為了掩蓋罪行,採取各種卑劣手段,一段時間,他們把比較堅定的大法弟子關在女二隊小院內,如果有甚麼情況,他們就將女二隊的院門關上,不出不進。開始時大法弟子不知怎麼回事,後來這種事多了,大法弟子一看他們偷偷摸摸,就知道又是上面或社會上某些部門來人了,他們怕曝光,把人給藏起來。
一次,省裏來人了解情況,他們找那些已放棄信仰的,按他們教的說勞教所怎麼好,就這樣對大法弟子的殘忍迫害變成了和風細雨。
還有一次,某部一行人奉上級指示來所調查,指定必須由每人寫一份調查表,勞教所一看難以造假,惟恐惡行敗露,就讓警察走來走去監視,死盯著大法弟子寫的每一個字,寫完後他們先搶過去看一遍才交給調查組。
大法弟子挨打受外傷或絕食時,他們便剝奪親屬接見,以表現狀態不好,正在整頓,所規不讓見為由,掩蓋現實。
大法弟子向外寄信,要嚴格檢查,有一點他們認為的情況外露,這信家人就接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