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教委不法官員對我的迫害
自99年4.25以後,校長常征曾氣憤地叫我們幾個大法弟子辭職。6月份每人給發了一份文件,寫著「政府叫她們(指大法弟子)辭職。」文件是上頭下來的,很機密。7.20以後,我們被非法關押在職教中心辦公樓二層辦洗腦班,不准進京,不准上訪,只要說煉,就送拘留所,寫了「保證」的就回家。因為我堅持修煉,9月13日,常征夥同公安局、教育局、市委等將我校四名大法弟子帶到公安局,叫我們在扣留證上簽字,並戴上手銬,關了進去,一關就是4個多月,有的一兩個月,罰款後才放人。交罰款時,我們不知道,家屬交時不僅沒給「清單」,還給公安局寫下交款數等。在拘留所裏,只要我們煉功、學法,他們就打我們。一位大法弟子被戴上背銬,臀部大腿被打的紫黑,沒有一塊好地方。我們在「裏面」幹活的活是撿藥材,手上裂了很多很深的大口子。伙食上,由於菜少,人們就將桔子皮與少量蘿蔔菜腌了吃。
2000年9月底,安國市委、「610」、教育局等作出決定,給我們降三級工資,開除留校一年,期間「評職」不讓參加,有一位大法弟子被評上了,後來又被撤回。我給學生上課時,曾提到過「法輪功」,以鼓勵學生好好學習,將來探索未知領域,而被停止給學生上課。學校一位教導處主任單麗琴說:「我現在是個主任,我有權命令你……」(她的電話是0312-3582569,單位電話0312-3551557)這期間,我的身份證被扣壓,他們用網絡監控的所謂「五幫一」,隨時隨地監控我的行動,帶給我們精神等各方面壓力很大。後我們被非法判勞教一年。2001年常征帶著他的手下,副校長史德強、薛月華、張雙計及中層幹部等綁架一位大法弟子進洗腦班,未得逞。至今,學校還在扣發這位大法弟子的工資。常征他們講:「你寫個保證,就給你恢復工作,給你發工資。」2001年常征的母親和姐姐在半年內均先後死於癌症,是常征的惡行給家人帶來的惡果。
惡警殘害上訪的老弱婦孺
我的工資從進京證實大法那月就開始停發,現在三百元的生活費由學校發給,工作關係市委拿著。2000年,我進京證實大法見證了許多悲壯的故事,如:一位72歲的老大娘,進京證實法,被電棍擊頭部、下頰部,門牙被打掉,雙腿被棒棰打成紫黑成片,但她仍樂呵呵的;有位老大娘耳朵長的較大,被北京拘留所(燕山拘留所)的警察向兩邊拽拉,然後折成小四方塊往耳朵眼裏塞,致使她頭部失去知覺足有兩分鐘;有位三十多歲的女大法弟子被朝陽路派出所帶電刑具(套在頭上)差點悶死……因上訪的學員太多,北京各個拘留所往外地分流,有被分流到東北、石家莊、天津,就我們安國市還接回兩批大法弟子。
我被送進保定勞教所時,只要不寫「保證」,惡警就不由分說「靠板」。那時,許多縣的大法弟子受此酷刑。有的胳膊失去知覺半年多。當時,心如刀絞般地痛,直到現在左手大拇指時常發出異樣的響聲,經常麻木。2001年4月份「隊裏」搞突擊「轉化」,打、電、靠板簡直是家常便飯。他們為了完成任務拿到獎金,不擇手段,利用吸毒犯毆打一位女大法弟子(幼兒園教師)的陰部,揪老太太的頭髮,用很粗的針扎學員的十個腳趾、手指(姓杜的獄醫扎邱立英)。河北定縣一位小姑娘在來勞教所之前受的酷刑更甚,雙手被抱腿蹲下,雙腳雙手分別銬住,然後用一根棍從膝下穿過,被抬起,幾名惡警輪番給她洗腦她,還用衣服蒙住頭打等,但她堅信師父一直沒向邪惡低頭。
雄縣大法弟子鄴大俊被埋在雪裏七天七夜,之後反銬雙手吊在樹上,2001年,被送進勞教所時,他一隻胳膊失去活動能力已有半年。在安國當政法委書記的韓佔山被調到河北定興(只是聽同修講,沒有核實),主管迫害法輪功,他用的手段更見不得人,給老太太灌糞湯,將手銬緊撐開抱住三角形的三條床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