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抵制迫害 集體走出黑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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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5日】我叫仝建華,是河北省赤城縣殘聯的一名普通職工,98年秋得益於法輪大法,從此我走上了正法修煉大道。

從前我賭博成性,根本就不懂善惡還有報,身體大病沒有小病不斷,覺得自己的一切都那麼不順心,時常埋怨命運對自己不公。自從我拜讀了《轉法輪》這本寶書後,我的心漸漸豁亮起來。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甚麼,人來在世上是幹甚麼來了,我從心底感受到了師尊的偉大。

四年前,大法在國內洪傳已七年有餘,使上億人走上修煉的路。修煉者時刻按「真善忍」修心養性,重德行善,對祛病健身有明顯奇效,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當時政府的褒獎、家庭的支持,我們沉浸在祥和法光的普照中。

就在1999年的7月20日,大權在握的江澤民,一意孤行的發起了對法輪功蓄謀已久的鎮壓運動。瞬時間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誹謗我師父、大法的謊言,電視上全天播放,頃刻間修煉「真善忍」的群眾成了江氏流氓集團的眼中釘,成了它們殘酷打壓的對像。

師尊遭誹謗,大法被誣陷,做為深深受益於大法中的我,怎能袖手旁觀,我要為師尊鳴冤。在2000年4月13日,我和同修們一起去了縣610辦公室上訪,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其中有多個同修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從此每到敏感日、逢年過節單位領導都要來家或給家裏打電話,傳達上面的「精神」,威脅家人配合他們,限制我的一切人身自由,不准學法煉功,外出也讓丈夫每天看著我,使他不能正常工作。我和家人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就在2001年1月22日,春節放假,我給家人留下一封信,毅然孑身去了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我要為師尊、為大法討回人間公道,告訴所有的世人「法輪大法好」!

到北京證實大法的弟子,來自祖國的天南海北,四面八方,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也有小,有攜兒帶女的,有全家同往的。我們的共同心願,就是讓人們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讓惡人停止對大法造謠誣陷的宣傳,還我們師尊清白、還大法清白,我們按「真善忍」做人沒有錯。

天安門廣場的警察有的十分凶殘,根本就沒有了人性,抬手就打,張口就罵。有的大法弟子被打的滿臉是血,渾身是傷,慘不忍睹。

我被單位領導從北京接回後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我88天。在這期間,看守所的警察極力阻撓我們學法煉功。有一次我們學法被所長崔××發現,說甚麼也要叫我們把書交出來,我們不配合,當即給他寫了封真相短信。大概內容是:我們是修煉的人到哪裏都要學法煉功,何況我們沒有觸犯任何法律、條文,大法書就是我們的命…… 後來他沒有再找事端。

我們每天凌晨三、四點起來學法煉功。有一次警察陳玉值夜班,看到我們學法煉功,就開窗破口大罵。那時我意識到了應該和他們講真象了。

春節前後被非法關進看守所的同修有數十人。我們悟到看守所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應該突破出去。我們從進看守所一直在給610、公安局寫信,申訴我們的真實情況,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們開始絕食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和種種不公正的對待。在絕食過程中,公安局利用家屬,讓家屬配合他們,讓我們放棄修煉,放棄信仰。有的家屬在壓力下當著惡人的面,侮辱大法,打罵自己的親人。有兩位大法學員絕食出現了生命危險。看守所一看怕擔責任,上報縣裏,家屬也去縣裏要人,他們怕出人命,把這兩個同修放了出來。

2001年4月11日早,我們實施了第二步抵制迫害的計劃,不進監號,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我們。這一下所長、警察著了急,上報了縣裏。在這段時間裏,我們學法,還給犯人們展示了四套動功,他們一直為我們喝彩、鼓勵。因為他們通過我們講真象,都了解法輪功是正法,知道我們是無辜被迫害的,電視上的宣傳完全是造謠、栽贓和嫁禍。我們也真是從內心為他們明辨是非而高興。

到了晚上8點多,縣裏派來了公安一科李萬錦(喝得醉醺醺的)讓我們回監號,說有甚麼問題明天再說。北方的四月氣溫都在零下,我們一天食水未進,晚上11點多,家人知道了我們的情況,要求送棉衣、棉被、食物,警察不讓往裏送,把家人連嚇帶叫地攆回去了。

好心的犯人們從監號裏給我們拿出了被褥,我們七八個人擠在一起。夜真長呀,我們不時起來活動活動,整個身體都是冰涼的,一夜幾乎沒睡。第二天快到中午,所長崔正軍讓我們回監號,我們不從,他就調來了數名武警,把我們連拖帶拉,幾乎都是被扔進監號的。當時我的外上衣都被他們拽掉了,後扔到監號的水盆上,我的整個後背全濕透了。有的同修身上被他們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下午開始陸續放我們,我和兩個同修先後出來,這次出來公安一科非法向家人勒索現金三千元,無任何手續、憑證,說是保證金,不交錢不放人。家人無奈,不忍心讓我們在裏邊受非人的折磨,急得東拼西湊。我丈夫為了抵制惡警無理關押我,說:「自從你進了看守所,我就跟在公安局上班一樣,每天最少要去一趟,找他們要人。」丈夫理直氣壯,明知自己的親人沒有犯任何法律,是無辜的被迫害。

2001年5月8日,20多名大法弟子集體北京上訪證實大法。縣城不法人員頓時緊張了。5月8日我上了班,領導找我談話,問我還去不去北京上訪,我說:「上訪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是正當的,我要為法輪功喊冤!」領導張某某大怒,擔心我的舉動會給她的前程帶來麻煩。10日她告訴我丈夫要送我到洗腦班,我得知後,又告訴了另一個同修。我們決定不能再讓他們迫害,決定離家出走。

出走後,張某某得知氣急敗壞,暴跳如雷,通知縣裏封鎖路段。親戚家、朋友家搜個遍,恨不得挖地三尺。單位的人和民政局人員在張的帶領下,11日凌晨去了我公公家,把家包圍了。(因我在走以後在公公家給局長打過電話,告知他們不要費心找我,洗腦班我不去。)就這樣他們一大早闖進了公公家,用威脅的口氣讓公公交出人來,老人一口咬定沒見人。他們一看老人家的態度,就把他帶到了鎮裏,讓配合他們找人,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丈夫、丈夫的二哥也被他們利用來一起尋找,一直找到下午沒有任何線索。張一看徒勞一場,就拿七十多歲的公公撒氣,說了些不三不四的話。

後單位領導孫局長和縣委協商,讓家屬通知我上班。我17日上了班,23日張找我談話後,24日下午我在單位上班四個全副武裝的公安警察,帶著手銬闖進了我的辦公室,當時張也在場。我當時就看出她幸災樂禍的表情,是她從中做了手腳。他們要給我戴手銬,我不戴,被他們帶到了公安局,我問審問我的李萬錦:「為甚麼要抓我,憑甚麼抓我?」他說:「單位不報,我們也不會隨便抓人的。」

出去了42天,我又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我的心情難以平靜,邪惡無孔不入。丈夫無可奈何,我知道他的心裏更不是滋味。第二天我們不進監號,前幾天大法弟子們都這樣抗議著。結果所長又叫來了數名武警,把我們抬起來扔進了監號,我當時被扔到床板楞上,半個臀部被磕得疼了好長時間。我們又開始陸續絕食抗議,有的同修已半個多月未進食水,倪海英被餓昏過好幾次,警察們根本就不聞不問。

同修們每天學法,大家互相交流,共同探討突破邪惡迫害的辦法,但一直整體沒有達成共識。

2001年7月20日,我們在看守所進行了一次證實大法活動:掛橫幅、還穿上了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的背心、襯衣,當警察看到我們的行動後,害怕極了,當即叫來了公、檢、法的官員們,武警就有四、五十人,開始搜號,把屋裏的東西全搬到院子裏。這種勢頭陰森森的,真是正與邪之戰。

開始強行搜身了,有的同修衣服被扒下來了,有的同修被她們連打帶罵的。女公安胡軍、石某某沒有一點起碼的職業道德,咬牙切齒,誰不服從她,不僅罵還要打。大量的經文被惡警抄走,我和同修張秀芬去撿散落在地的經文時,被局長王滿林看見,抬手搧了幾個耳光。同修張秀芬當時就被他打的頭昏眼花。王滿林口裏還髒話連篇。男同修趙金被武警打得更狠。

這次大搜查,除了身上穿的衣服被子外,剩下的東西全被他們搜走了,我們換洗衣服、衛生紙等一切用品都要通過他們同意,每次用的東西都特別費勁。這次我和十幾個同修都戴了背銬,戴的最長的有半個月。同修趙秉恆、趙金給戴得雙臂幾乎失去了知覺,腋下因天氣熱都腐爛了。女同修楊智麗、男同修李玉川還被戴了鐵鐐。我們聽犯人講,只有死刑犯或大刑犯才戴鐵鐐,可見邪惡瘋狂到了極點。

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要搜一次號,每次搜走的錢、物,錢少則十幾、多則上百,不知去向。當同修問起他們時,他們都是含糊其詞不了了之。

10月30日,這次我們集體絕食絕水,抗議他們非法並超期關押,驚動了縣裏領導。家屬紛紛到縣裏找領導要人,去了不少人。縣不法官員怕事情弄大,就來了一個先發制人,把去縣要人的家屬(上班的)關了兩位,一男一女。這些官員、警察本身就是執法犯法,根本就沒有老百姓說理的地方。

後我們從看守所陸續被轉到小刁鄂洗腦班,他們每天給我們「上課」洗腦,我們拒絕上課。我們給前來洗腦的工作人員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講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的道理,有的人也真的知道大法好了。

2001年12月5日,我們整體突破魔窟,除了身體上被迫害的和正在絕食抗議的同修不能行走留下外,我們十八人晚上九點多從二樓窗戶上下來,動作迅速,時間不長就消失在漫漫的長夜中。我們一邊走一邊背師父的經文《洪吟》─《大覺》。那天黑夜天氣格外的冷,寒風刺骨,眼鏡框都凍了冰,手凍木了,速度越來越慢了,但我們還是堅持著。到後來腿越來越沉,每走一步髖骨都鑽心的疼。天亮了我們終於走出了赤城地界。我們經過了這一夜的煎熬、跋涉,我們體悟到了師尊講的:「難行能行,難忍能忍」(《轉法輪》)。

我從小就沒有吃苦、忍耐的基礎,這次如果沒有師尊慈悲的呵護,真是很難走過這一關。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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