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史無前例的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中受迫害的不僅僅是法輪功修煉者,而是對全中國人民的利益的損害,其中包括你和我,這是一場針對全世界善良民眾的迫害,是對相信真理、相信正義必將戰勝邪惡的善良人們的最大、公開的挑釁。希望知道了真相的您不要再對這場邪惡保持緘默,不要再說這場迫害與您毫無關係。希望您能勇敢地站起來對這場迫害說一聲「不」,因為在這一場正與邪的鬥爭中,我們需要全世界每一個人尤其是中國大陸人民的正義之聲。希望您能施出您的援手,留心一下發生在您身邊的迫害,也許您身邊的人正需要您的幫助。
一、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的實質是邪惡的「全封閉式洗腦班」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原來是上海市司法局的警官休養所,位於青浦區佘山腳下的外青松公路7936號。2001年春節前夕,在上海市非法機構「6.10」辦公室(其「非法性」見注〔1〕)、司法局及政法委的指使下,將警官休養所改為了專門用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關押和強制洗腦的場所,對外更名為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到目前為止,已有數百名上海法輪功修煉者因堅持信仰而被強制送進了該基地,進行全封閉式洗腦,年齡從17歲在校學生到已退休的年邁老人。
法制教育學校一般每期為2~3個月,若法輪功修煉者不妥協的,則可以非法地無限期的「轉化」下去或直接送去勞教,幾乎每期都有直接被送去勞教者。每期人數一般為30~50人,採取「軍事化」管理。法輪功修煉者被強制綁架進來後,每個人都要被搜身,檢查隨身物品。女性學員通常住在二樓,男的住在三樓。每個「學員」有一個「幫教」和一個「陪教」看管監視。所謂的「幫教」大多是從其它司法機構例如監獄、勞教所等地方抽調來的,這些從基層調來的人大部份也不了解鎮壓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也是聽信了大陸喉舌媒體的造謠報導,其中一些人經常在暗中向法輪功學員了解法輪大法真相。可能是怕這些幫教與法輪功修煉者接觸時間過長,了解了法輪功真相而對「轉化」工作不利,因此一些幫教在每隔一段時間會調換一批。
在「洗腦班」的前幾期,陪教是由被關押者的所在單位、居委會或學校派出,具體地方由被關押者的工作狀況所決定。一般單位要派出兩名陪教,每星期輪換一次,他們是二十四小時陪在身邊。由於變相地失去了自由,因此一些陪教對所謂的學習班也都有怨言,對政府突如其來的鎮壓也不認同,認為:現在社會上貪官橫行,結黨營私;治安狀況又差,這些正事政府放手不管,卻去抓一些老百姓,弄的我們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幹到這兒來搞甚麼所謂「轉化」 ……。基於以上的情況,為了減小在社會上引起負面影響,所以在後幾期的洗腦班中出現了由「學校」直接派出的專職「陪教」。
這個所謂的「法制學校」每期都耗費巨大,經費一般有兩處來源,一部份是從由老百姓上繳稅款的地方財政和中央財政中直接撥取;另一部份則是強行向被洗腦者所在企事業單位收取。在前幾期還是單位派出陪教時,被洗腦者加上兩個陪教的吃住,開銷一般都要近萬元,如果再算上三名員工的三個月非正常離職,企事業單位的損失一般都在幾萬至幾十萬之間,尤其是一些法輪功弟子本身就是私企的老闆、國企的廠長或某一項目技術骨幹,他們的被強制洗腦將直接導致整個企業的半停產、停產甚至倒閉,由此而帶來經濟效益上的損失更是無法估量。
除了單位與個人的經濟損失,洗腦班的禍害遠不止此。由於強制性洗腦而引發的各類社會問題更是層出不窮。一、首先全封閉式的洗腦對被洗腦者本人所帶來的精神上的迫害與痛苦是不可言喻的。在這世上哪個人又沒有親戚朋友呢?在洗腦期間對其家人、親戚好友所帶來的精神上的壓力與對親人的思念和安危的擔憂所帶來的痛苦也是巨大的,對其一人洗腦「轉化」直接就是對一個家庭乃至一個社會群體的正常生活蒙上了陰影。這將嚴重損害執政黨在民眾中的形像,甚至導致民眾對其的不信任。二、每個人他在社會上都不是孤立的,他都有一個與其息息相關的社會環境。由於一人無故地強行被抓,會導致一定社會範圍內的人的思想波動,甚至給其精神上帶來恐慌,例如被害人所在社區的居民與工作單位的同事、朋友,這都將對社會的穩定帶來負面影響。其三,一些法輪大法弟子在社會上都身居要職,對於他們的迫害而導致的社會正常生產與發展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而他們被抓所波及的社會範圍更大、影響更深。
剛才只是談了洗腦「轉化班」對於社會禍害的一些個人淺見,而以中國政府中個人意志發動的這場對廣大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其給中國社會和中國人民所帶來的禍患與痛苦更是罄竹難書。據不完全統計到目前為止,有案可查的被迫害致死的就有近900人;三、四十萬人被非法判為勞教和大刑;數千人被迫害成殘廢;數千人被強行押至精神病院注射摧毀神經中樞的藥物進行摧殘;而被強制洗腦的更是無以計數。為了維持鎮壓,江××集團不惜耗費巨資,將國民生產總值的四分之一用於鎮壓老百姓身上,卻不用於中國經濟改革中亟待解決的農民問題和下崗工人問題。
據不完全統計,在迫害的頭三年中,在江和610指揮下,光是進行的攻擊法輪功的宣傳就包括耗資幾十億元人民幣的宣傳運動、幾十萬小時的電視和電台宣傳、幾十億小時的人工時間、幾萬篇反法輪功的文章和報導和幾百萬的反法輪功的漫畫書籍。現在在中國每天都有人因為他們的信仰而被開除工職、學籍,甚至被強制送去洗腦、勞教、判刑,每天都有人為了躲避迫害而離開心愛的家園,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以上談到的這些主要是想告訴人們,這場史無前例的殘酷鎮壓中受迫害的不僅僅是法輪功修煉者,而是對全中國人民的利益的損害,其中包括你和我。這是一場針對全世界善良民眾的迫害,是對相信真理、相信正義必將戰勝邪惡的善良人們的最大、公開的挑釁。希望知道了真相的您不要再對這場邪惡保持緘默,不要再說這場迫害與您毫無關係。希望您能勇敢地站起來對這場迫害說一聲「不」,因為在這一場正與邪的鬥爭中,我們需要全世界每一個人尤其是中國大陸人民的正義之聲。希望您能施出您的援手,留心一下發生在您身邊的迫害,也許您身邊的人正需要您的幫助。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雖然名為「法制教育」但其採用的方法、手段都是非法的,見不得人的。下面筆者就結合法制教育學校的具體情況談一下法制教育學校「非法性」。
1. 首先看一下這所學校是如何「收取」學生的?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通常採取誘騙、恐嚇甚至綁架將法輪功煉習者強制送入「法制」學校,完全不需要任何監察部門的批准與行政手續。所謂誘騙就是以「找你談話」為由將你騙到辦公室或甚麼地方,然後由事先等在那裏的警察強制將你綁架送入法制學校;恐嚇就是以開除工職、學籍、剝奪退休金、勞教等進行威脅,逼其就範;綁架則更為恐怖,它可以將正在馬路上談論法輪功真相的人肆意地帶入派出所,然後在不通知家人及相關親戚的情況下將其直接綁架至法制學校。其綁架方式令人髮指,試想一下:你的親人有一天出去購物或工作,卻不知甚麼原因再也沒回來,打電話、問親戚朋友,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沒找到,似乎是一下人間蒸發了。這種場景一般都只有在恐怖片中才會出現,而現在就光天化日地發生在中國大地上,而且筆者的身邊就發生過這樣一例。「非法性」顯而易見,以誘騙、恐嚇甚至國家恐怖主義等手段強制綁架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送入「法制」學校。
2. 一旦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至該地,便立即失去了人身自由,每時每刻都受到監視,甚至連衛生間的門都拆了。大法弟子的活動空間基本僅限於一間十幾平方米的房間內,完全剝奪了由《憲法》賦予公民的人身自由權,並且嚴重侵害了公民的隱私權。而且該校制定了一系列嚴格的規章制度及作息制度,強制法輪功修煉者遵照執行。不予配合的法輪功弟子即面臨各種強制手段。對堅持煉功的法輪大法弟子,就套上一種特製的手腰連在一起的套扣裝置,以達到不讓學員煉功的目的。
3.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雖然名為「法制教育學校」,但實際上裏面幾乎就沒有甚麼法律課程,進行的只是全封閉式的洗腦。這是××黨慣用的欺騙誤導民眾的方法與手段:一方面利用法制教育學校的名字掩人耳目,然後通過大量喉舌媒體的報導宣傳「政府如何對轉化人員春風細雨」,欺騙誤導民眾;另一方面卻在暗地裏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下面筆者就裏面具體的「轉化」方法談一下為甚麼稱這種「轉化」方法為「全封閉式洗腦」。學員一旦進來後行動就被限制在一間房間內,吃喝拉撒全在號內,「幫、陪教」二十四小時監督「幫兇」,沒有自由。完全與外界隔絕,給學員帶來了極大的精神壓力。每天上午、下午採用錄像、廣播、報告等形式,反覆滾動播放誣蔑攻擊大法的「文革式」材料,強迫修煉者視聽,並強迫學員在每日的心得體會中談出個人的體會,以幫助他們了解學員的思想狀態和「轉化」效果,並進一步制訂下一步的「轉化」內容。它們就是這樣通過將謊言重複千遍萬遍,並通過恐嚇、威脅和全封閉式環境使被人長期處於極大的精神壓力和思維混亂狀態下,從而對被 洗腦的人員進行潛移默化的洗腦。
眾所周知,信仰和自由是天賦人權,任何人、任何組織都不能剝奪的。而中國的法制學校卻在光天化日之下公開踐踏法律。很多從裏面出來的人都談到這種精神上的痛苦超過肉體上的折磨,在那種環境下,人沒有任何的人格和尊嚴,被迫在自由和信仰間作出自己的痛苦選擇。
4. 由於很多大法弟子被抓進來時沒有任何的理由,有些可以算得上「理由」的也荒唐可笑,例如到了國慶、春節等他們認為的敏感時期,就將一些大法弟子抓進來,「理由」是防止他們進京上訪從而連累當地的政府官員。江氏集團對法輪功採取株連政策,哪個地方出現為法輪功上訪的,哪個地方官員就要受到批評、處份甚至就地免職。眾所周知,這種「莫須有」罪名曾是南宋奸賊秦檜用來陷害岳飛岳元帥的,想不到如今又被用在了迫害廣大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身上。
為了反對這種無理由的迫害,一些大法弟子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被迫採用絕食絕水的方式來捍衛自己的正當權益。有的大法弟子甚至絕食時間長達一個月,但該校卻毫不理會,採用強制鼻飼灌食的方式繼續其邪惡的洗腦。甚至有一些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多次送進洗腦班,
這樣的所謂「學校」、所謂「學習班」當今在中國又有多少,所涉及的民眾及受牽連的家人何止成千上萬!他們拿著人民掙來的血汗錢,不但不為民造福,相反卻在幹著迫害老百姓的事。但是古往今來,沒有一種思想起於強制;更沒有一種精神會滅於鐵腕。
「610辦公室」全名是「防範和處理邪教問題辦公室」,是江氏迫害法輪功的私人指揮系統和執行機構。自中央以下,「610辦公室」遍及全國城市、鄉村、機關學校。該機構從成立、組織結構、隸屬關係、運作和經費的各個方面都打破了中共和中國政府的現有構架,並有超出中國現有憲法和法律的權力和任意使用的資源。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根本法,具有最高的法律效力。中央「610辦公室」的成立未得到中國最高權力機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批准,也未得到國務院的任命;《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組織法》都沒有授權給中國共產黨及其任何附屬機構直接干預和運作政府行政的權力,因此,中共中央在行政上直接領導國務院「610辦公室」也是非法的;各地「610辦公室」及其所掛靠的各級政法委對公檢法的領導同樣違反了憲法關於人民法院和人民檢察院獨立行使審判權、檢察權及不受干擾的規定;而且這個有兩個正式對外名稱和一個對內名稱(610辦公室)的組織不見於中共中央和國務院的公開機構名單的組織,因此可以認定這是一個非法的秘密組織。(詳見明慧網2003年10月8日的《中國恐怖組織--610辦公室》)
二、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的聯繫方式及部份人員名單
以下列舉了一些在法制教育學校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洗腦的不法人員及學校的地址、聯繫方式,以便海內外共同追查其犯罪事實,將其惡行曝光於天下:
上海法制教育學校地址:外青松公路7936號 郵編:201700
上海法制學校電話號碼:(021)─69207773(轉)─1310
上海「610」駐洗腦班頭目:董乃謙,男,禿頂,60歲左右。
政委: 趙XX, 女,60歲左右。
骨幹: 陳鶯鶯, 50多歲,馬臉,戴黑框眼鏡,很邪惡。
幫教: 陸萍, 女,38~40歲之間。體形較瘦。
幫教: 殷新年, 女,
幫教: 周昀, 女,
幫教: 崔世風 , 女
幫教: 薛星火, 男,
幫教: 王方略, 男
上海「610」駐洗腦班頭目董乃謙曾多次誹謗污衊大法,並以「我就是邪惡,我活的好好的,你們拿我沒辦法」 云云,意在動搖當時被關在洗腦班裏那些學法不深的學員的正念。
薛星火、殷新年、王方略等人非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把強制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長時間關押在一個小房間內。施行精神迫害,使用「全封閉式」的手段,包括每人一個房間,不讓法輪功學員接觸任何人,只能在洗腦班裏與這些惡人接觸,聽他們說的那些鬼話。強迫長時間反覆看誹謗大法師父及大法的電視錄像、資料,對大法學員瘋狂地灌輸毒素,沒完沒了地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使人身心極其疲憊。製造恐怖氣氛,不斷地進行恐嚇性暗示,如勞教、酷刑、家人、工作等相威脅,給大法學員心理造成巨大的壓力。
三、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的部份迫害案例
2001年1月,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開辦了第一期洗腦班,當大年三十人們都在喜慶過年之際,第一批大法弟子卻被騙至位於青浦區佘山腳下的「洗腦班」,人數約為50人。雖然堅決不寫保證書的人於4月19日全部放出,但其中有一些在隨後的幾天中被再次抓走,判勞教。其中包括林鳴立、張鬆鬆。2001年4月20日,第二期「洗腦班」,人數約為25;2001年6月12日,第三期「洗腦班」,大法弟子們堅決不配合邪惡,並在6月26日晚,2名大法弟子憑著正念,離開了「洗腦班」,給了邪惡當頭一棒。
以下是搜集的受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洗腦迫害的部份法輪功弟子的名單及他們的個人簡介:
林鳴立:男,1957年生於上海,87年留學日本後於95年回到上海定居。1999年江××政治流氓集團置老百姓的權益於不顧,一意孤行鎮壓無辜民眾,並捏造罪名關押迫害大量的法輪功學員。林鳴立作為在法輪功中修煉受益的群眾中的一員,於1999年12月22日遵照中國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去北京信訪局上訪,結果在上訪處被警察押送回上海並遭到非法關押。2001年1月林鳴立被強行送進第一期洗腦班。因他堅決反對邪惡洗腦,不肯「轉化」,被延期關押了三個月,於4月19日才被釋放回家。4月23日,林鳴立在小區付電話費的時候遭警察秘密綁架。在他被關押到勞改營將近一年裏,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他犯了甚麼罪,警察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文件。直到2002年三月份,家屬才拿到了所謂的「勞教決定書」複印件。強加的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勞教期為兩年,被非法關押於上海市第三勞動教養所五大隊四中隊(電話:021-69208239)。在勞教所,林鳴立曾絕食抗議警察的非法綁架及勞教,但遭強行灌食,致使食管破裂以致無法飲食。在國際社會的呼籲幫助下,林鳴立於2003年3月26日被釋放。
羅丹:女,17歲,某中專就讀。其父母羅偉與池波同為石油公司職員。她們一家因2000年3月到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回上海,在徐匯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羅偉被非法勞教了一年半。女兒羅丹因在學校作文中寫出了法輪大法是受誣陷的,此事震動上海當地教育系統。母親池波在2002年1月底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接著羅偉、羅丹也相繼被徐家匯公安綁架,之後羅偉、池波被非法秘密勞教,17歲的羅丹被送至洗腦班。
李迎:女,33歲,家住上海,1992年畢業於上海同濟大學企業管理專業,在上海中路企業管理諮詢有限公司工作。2001年1月李迎被毫無理由抓去洗腦班,有關人員問她兩個問題:法輪大法好不好?你還煉不煉?她回答二個字,一個是好,一個是煉,結果就被關了四個月。為了抗議他們非法剝奪人身自由的權利,她曾絕食一個月,遭到強行灌食,生命垂危。有關人員甚至還赤裸裸地告訴她:「我們就是非法關押你,就是軟禁你,我們是政府部門,你能怎麼樣?」後來她被單位保釋出來。同年10月16日,她去杭州出差時再次無辜被抓,送往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判勞教兩年。理由是「其他」,因為惡徒們找不到任何法律條文就寫上這模糊的「其他」二字。由於她是澳洲公民李麒忠未婚妻,在全球緊急營救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親屬活動中、在澳外交部長唐納和多位國會議員密切關注下,在2003年11月29日上午,抵達澳洲國土與未婚夫團圓。
黃肇義:同濟大學道交系97級博士生,因1999年10月底去北京,被老師發現,帶回學校招待所監視居住,學校並動員家庭成員來校施加壓力。12月他再次去北京,因在天安門廣場煉功,在警車內遭到毒打。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內,被要求脫光上身衣服,穿一條短褲臨窗挨凍。後被刑事拘留1個月。2000年3月,才得以回校。2000年10月他與上海理工大學簽訂了就業協議書,但卻在有關部門的干預下,迫使就業單位毀約。2001年4月因所居住小區出現了大法真相招貼,被非法關押一月。以後回到同濟大學博士生樓繼續居住,在2001年6月又被非法抓入洗腦班。
夏海珍:女,殘疾。2002年中共「16」大前,正在家中的夏海珍,突然被上海的靜安分局政保科科長以談話為由,要求她到分局去一次。夏海珍問:「我犯了甚麼法?有逮捕證嗎?」該科長又轉換藉口說:「是黃埔分局要找你談話」 。海珍說:「我也沒犯法,談話麼哪兒都能談」 。說著就去搬好凳子,意為可坐下好好談。科長一看,哄騙這一招不靈立即拿起手機通知事先等在弄堂外的一幫警察,一會,這些惡警就衝進夏海珍的家中要拉扯她。夏海珍嚴厲斥道:「誰敢動手!」。惡徒們一擁而上,扯手的扯手抬腿的抬腿,把夏海珍成「大」字形抬出家門。夏海珍大聲喊:「大家看看,警察竟這樣對待無辜善良百姓!」那個政保科長恐慌地叫起來:「把她嘴塞住」 。一邊叫一邊抓起夏海珍丈夫的睡褲狠狠地堵塞她的嘴。這分明是邪惡怕曝光,竟然如此殘暴的對付一個身有殘疾的弱女子。見她只穿短裙被惡徒抬走,聞聲趕來的居民們無不驚詫,難以相信這一幕是真的,更難相信國際大都市上海的警察居然對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擁有良好口碑的殘疾女子採取如此殘暴的行徑,而理由僅僅是她信仰真善忍並決不放棄。就這樣,夏海珍被綁架到位於青浦的所謂「上海法制教育學校」去遭受強制洗腦。
趙麗君:女,2000年春節,去北京和平上訪,被押回武漢在監獄關了一段時間。2001年大年三十上午,趙麗君在上海上班途中被埋伏的片警綁架送入洗腦班進行長達數月的洗腦折磨。她的未婚夫上海交大計算機博士生楊亦寧於99年10月去中南海反映情況時被抓回上海。其後被非法送入合肥精神病院長達三個月,強制服用精神類藥物等,受到非人折磨,現被長期軟禁在安徽家中。
馬國彪,男,29歲,99年6月開始煉習法輪大法。馬國彪2000年5月進京證實大法,被非法拘禁15天,後又在2001年元月被以莫須有的罪名綁架到青浦洗腦中心,強制洗腦兩個月。小馬在洗腦中心每天堅持學法煉功,遭到「送去勞教」的恐嚇。他正念正行,後堂堂正正地走出洗腦中心。下半年又因為一叛徒的告密,被抓進看守所迫害15天。2002年馬國彪12月5日在工作單位被長寧區警察綁架,劫持在長寧區看守所。馬國彪全家都是大法弟子,母親金阿姨因為2001年元月進京證實大法被抓進勞教所非法關押兩年。
王全娣:在2002年12月26日被邪惡抓走,接著被抄家,問不出所以然才於春節前釋放。2003年2月11日又被綁架,關進設在青浦的所謂上海市「法制學習班」。
盧秀麗,上海市普陀區大法弟子盧秀麗,曾因講真相而多次被非法綁架洗腦和拘留。這次於2003年十一月底在講真相時再次被非法綁架。
陳琳:2002年9月24日上午九點,上海大法弟子陳琳、夏海珍被4~5名公安綁架到青浦洗腦班。家屬質問派出所時,警方說:「不轉化不放人。」還說凡是2002年上半年被拘留或傳訊過的大法弟子都要被送去洗腦。
謝強:男,31歲,於APEC會議前(10月中旬)被邪惡之徒強行送入位於青浦的洗腦班。據知情者稱他有可能已被非法勞教,理由是傳播法輪功資料。
鄭康:在2002年9月在單位講法輪功真相時被綁架並被送進了洗腦班。
袁肖蘭:原上海總站副站長,在2001年被邪惡之徒帶走,送去上海市第二期洗腦班。
沈碧蓮:女,平時就被24小時監控,不能自由走動。於2001年6月,被綁架至洗腦班。
孫傑和趙洋:男,原在青浦滬勞三所勞教,因堅定信仰,被解教出去後又被直接送入青浦法制洗腦班進行洗腦。
王銘山和馬來雁:被送入第四期洗腦班,出來後直接被送入勞教所。
張鬆鬆:被送入第一期洗腦班,出來後直接被送入勞教所。
李白帆:男,40歲左右,華東師範大學講師。1999年7月以後,由於堅持修煉,一度被關押在江蘇大豐農場,後又被轉移至上海青東農場,長達兩年未被允許與家人見面。因拒絕配合邪惡勢力的反宣傳和轉化,2001年4月14日死於「洗腦班」,邪惡勢力對外宣稱他是自殺。死後,警察阻止其家屬檢查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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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4/10/469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