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洋勞教所惡警:就算法輪功是正確的,我們也要批判下去
湖北省沙洋勞教所用盡各種殘酷手段對大法弟子進行洗腦,大法弟子一進勞教所就被「請」進「談話室」。所謂「談話室」就是由被幹警們指使的吸毒人員和所謂「幫教」組成的對大法弟子進行身心折磨的秘密迫害的地方。白天讓「幫教」對大法弟子散布誹謗師父和大法弟子的胡言亂語,晚上吸毒人員對大法弟子進行監控,施行體罰,站軍姿、蹲軍姿,沒日沒夜的搞,不許人睡覺。沙洋七里湖勞教所九大隊的幹警二十九歲的劉冰還說:「反正我們就是搞這個的!」她講所謂的「專題課」時當眾毫不掩飾地說:「就算法輪功是正確的,我們也要批判下去。」該所大隊長龔珊秀,一次晚上大家從車間收工回去集合時,在操場內當著大家的面對一位仙桃大法弟子說:「進了這門還想輕易出去,沒那麼便宜的事。」其實該仙桃大法弟子絕食已很長時間,奄奄一息,被吸毒人員架著兩隻胳膊在操場上艱難地移動。
* 麻城市第一看守所的野蠻灌食
麻城市第一看守所正所長陳厚志和該所二十八歲的女惡警譚敏,自迫害法輪功以來,賣力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由陳和譚親自指揮外牢人員對大法弟子多次進行野蠻灌食,用鏽鐵鉗子強行撬牙,牙齒撬掉,滿口流血,導致受害人整個口腔嚴重潰瘍。2002年10月30日上午九點多,陳和譚指使外牢人員對一女大法弟子強行灌食,該大法弟子不配合。被野蠻灌食中,該大法弟子的毛衣全部濕透,頭被外牢人員按住時,譚敏趁機對該大法弟子抽耳光,用腳踢,後將大法弟子上「死人床」直到當天晚飯前放下,準備再灌。譚還惡狠狠地對其說:「撬掉了你這一邊的大牙,還要撬掉你那一邊的大牙。」
* 夫子河鎮鎮政府洗腦班巨額勒索
在2000年的冬季,夫子河鎮鎮政府辦了一個洗腦班,當時有三名北京上訪的大法學員,被綁架回後,在鎮派出所被折磨了幾天後,被送往洗腦班;同時被綁架到洗腦班的大約十多名。
洗腦班是由一個村的村主任當所謂的校長,還雇了兩名打手;每人伍拾元錢一天的報酬。臘月二十左右,先由單位的領導通知各地大法弟子,如果繼續煉功,就往洗腦班送。我表態要修煉,後來政府派人開一輛小車來將我劫到洗腦班,說是村主任保證了的;去報個名,見個面,就送回來。
我堅決不去,我說我要上班。他們來人威脅我,說不去後果自負等等一些嚇人的話;我只抱著一念堅決不去。他們也沒有強行拉我上車;看我態度堅決,他們便走了。等他們走後,我便立即收拾行李,騎車暫離開上班的地方,準備到親友家躲兩天。後來,同事打電話告訴我;說洗腦班要結束;當地官員跟我單位交涉交一仟元錢;叫我回單位上班。當時已到臘月二十七;邪惡們收了錢,便將洗腦班解散了。參加洗腦班的都是不同程度被罰了款,多的罰了一萬八仟多元,少的三仟、兩仟。他們都是普通的農民、經濟上承受非常大的,錢都是借的。單位幫我交的一仟元;後來在我的工資中扣除了。
到了2001年年初,「610」辦公室便要求單位要我簽保證書,我沒有簽,七月份後,全市便開始逼各單位的大法弟子在保證書上簽名。我單位局長多名股長多次給我洗腦,要我簽名,我便利用些機會向他們講真象,始終沒有簽字。
七月十六日,我在家休假,我局的兩名股長薛克亮和袁新詠帶著「610」辦公室的一名姓鄧的惡警到家裏來,騙我說到局裏去了和局長說清楚,我識破了他們的騙局,堅決不去。
我母親是一名農村婦女,看此情形嚇得直哭,跪地求我跟他們去,我預感到去後可能被他們劫持去看守所,跑腿的是姓鄧的惡警,說了一些對師父不敬的話;到城裏後,便改口說我太固執,先到公安局。聽此話後,我便想如何離開,不進看守所。下車後,他們在前面走,我走在後面,我看院內沒有甚麼人。便向門外跑,剛出門便被門外的便衣發現,當時便遭到一頓毒打。後來惡警做了筆錄後,便把我送到二所非法關了三十五天後才放出來。
當時是單位交兩仟元的保證金,才來接人的,後此保證金又在我的工資中扣除,加上上次一仟元,共扣除我三仟元的工資,交給了「610」辦公室。此次迫害給家庭帶來的打擊是很大的,我的父母一下蒼老了很多。像我這樣的事,只是千萬個大法弟子的一個縮寫,我們大法弟子拿起筆來,揭露邪惡,揭露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的迫害;對人類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