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二十九歲前患有氣管炎、膽結石、頑固性麻疹脾腫大、甲肝、闌尾炎等多種病症,三天兩頭發燒,經常打針吃藥,生不如死。九八年八月我的病情急劇惡化,吃不下飯,身體消瘦,渾身無力,皮膚發黃,到醫院檢查,診斷為肝實質糜爛性病變,經過治療也不見好轉,我心灰意冷,為自己的生命而悲痛擔憂,這時闌尾炎又急性發作,在這萬般無奈,一籌莫展的時候,我聽說煉法輪功能治病,由此我於1999年1月份帶著一身的病症開始煉法輪功。
我看了李洪志老師寫的《轉法輪》一書,知道了修煉法輪功要放下人的名、利、情,不爭不鬥,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成為一個好人中的更好人。我按照李老師書上的話去修、去煉,一個月後我的身體出現了奇蹟般的變化,原來的各種病症沒用吃藥、打針,竟然都消失了。
我和家人都非常高興,激動,是李洪志大師給了我二次生命,我將永生永世感謝師父的浩蕩恩德。
正在我專心致志修煉法輪功之時,1999年7月20日,江××政權突然公布不讓人民群眾修煉法輪功,還強上了各種無中生有的罪名。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我百思不得其解,煉功做好人怎麼錯了呢?我越想越覺得自己沒有錯,做為一個公民,我有權向政府講清自己親身經歷的事實真象,有義務向政府提出不要剝奪億萬群眾修煉法輪功的共同願望。從此我走入了講清事實真象,說明法輪大法好的過程之中。為此我被公安機關抓捕。
二、在公安刑警隊遭受慘無人道的摧殘
2002年3月12日上午10點多鐘,我去新站市場買點東西,剛到通化新站廣場,忽然出來了兩個公安,一把抓住了我。我問他為甚麼抓我,有證件嗎?他們邊說:「叫你要證件!」,一陣拳打腳踢將我打倒在地,用腳踩我的腦袋,用手銬把我手背到身後銬上了,還蒙上了我的眼睛,推進了一輛車裏,送進了刑警隊六樓的一門上寫著610的屋子裏,他們把我推進了用鐵條焊的鐵籠子裏,並按在了老虎椅上,把我的雙手銬在了椅子的兩邊。其中一個人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反問:「你是說法輪大法吧!」他說:「你還咬文嚼字呢,一會就夠你受的。」
這時是中午了,他們去吃飯了,大約下午兩點多鐘,他們帶著酒味回來了,說要抄家,我說家裏門鎖著呢,鑰匙在我妻子那兒,我妻子在市場看攤呢。他們四個就用車把我拉到市場頭,市場人很多,車進不去,他們下來三個人將我緊緊地拽著,往市場裏走,市場裏的人大多數都認識我,看見我戴著手銬,都議論紛紛,警察覺得這場景不太好看,讓我把衣服脫下來包在手銬上,我說:「不用包,我沒做甚麼壞事,不怕看。」走到市場頭了,我妻子看見我被警察押著,就過來阻止:「他做了甚麼事了,你們為甚麼要抓他。」
我大聲地說:「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你們把好人當成壞人抓,這不是好壞不分嗎?」我一邊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
警察急了,拳頭雨點般地朝我打來,還瘋狂地用腳踢我,我不停地喊著,臉被打得鮮血直流,警察怕影響不好,用毛衣把我的頭包上。血透過毛衣滴在地上。
圍觀的群眾越聚越多,有的說:「這共產黨怎麼了,打法輪功這麼狠,真完了。」警察把我拽到車上,在車裏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說:「我叫你喊!」他們把我拉回了刑警隊,又給我銬在了鐵籠子裏的老虎椅子上,晚上八九點鐘,他們四個回來了,醉醺醺的,說給我消業。他們把我弄到衛生間,扒掉上衣,蒙上眼睛,按在了老虎椅子上,雙手銬在椅子兩邊。用自來水管子往我頭上澆水,澆一陣又用水桶往身上潑,另一個人用紙盒板在旁邊搧風。東北的初春天氣非常冷,凍得我渾身哆嗦。
我告訴他們這樣做要有惡報的,他們不僅沒有停止對我的迫害,又拿來了辣椒水往我嘴裏灌,就這樣不知折磨了幾個小時,他們又換了一招,把水桶套在我頭上,用棒子敲打,不知震了多久,我甚麼也不知道了,當醒來時,還是坐在鐵椅子裏的老虎凳上。第二天晚上,他們又把我扒掉上衣,蒙上眼睛,用銬子把我雙手吊在鐵筋上,腳尖點著地,抓起胳膊就悠,其中一個人使勁掐我全身敏感部位,用煙頭烤,還用打火機燒陰毛。
我的雙手、胳膊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手脖子腫得很粗,兩腳都站不住了,就這樣我被摧殘了兩天夜裏。
三、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毒打
我被送到通化看守所15號監舍,全號30多人,室內30來平方米,大板鋪,吃的是無油湯和窩頭,蓋的是破被,全是洞,爬滿了蝨子,晚上睡覺一頭朝裏,一頭朝外,非常擠(叫立刀魚),撒泡尿回來就沒地方躺下了。每天幹活16個小時,篩選冰果棒。我被摧殘得身體非常弱,幹不了活 ,管號的一個打手(綽號叫忠子)打了我一頓,值班警察江大夫過來問怎麼回事,打手說我不幹活,江大夫大罵了我一頓,臨走時暗示打手繼續打我。打手朝我軟肋一頓窩心腳,還踢我的喉嚨,把嗓子踢得都咽不下唾液。還經常罵我,辱罵我的師父,我勸阻它們也不聽,繼續行惡。
在這種情況下,我開始絕食了,絕食到第九天的早上,所長說:「你要寫保證書不煉了就放你。」我說煉法輪功做好人,難道讓我保證不做好人嗎!我拒絕了他們的要求。
絕食到第12天時,我決定停止絕食,開始煉功,有時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管教聽我喊就用板子打我(叫開板),我就盤上腿立掌,鏟除邪惡,它嚇的不得了,找來幾個犯人把我的嘴用膠帶纏上,又給我砸上了38斤的大鐐子,推到外面鎖到老虎凳上,一直到晚上才解開,我戴著大鐐銬繼續煉功。
過了幾天,管教讓號長畫了一張污衊法輪功的漫畫掛在號裏。號長非常狠毒,全號的人都緊張的看著我,鴉雀無聲,我站起來提著大鐐子,朝漫畫走去,還沒等揭下來,就被犯人一腳踢在我腮幫子上,頓時鮮血直流,號長看把我打壞了,怕出事,就自己把漫畫揭下來了。
有一天,我在監控器下面煉功,政委看到了,就問誰在幹甚麼,號長告訴他,我在煉功。政委把我提出去,問我這是甚麼地方,還敢煉功。我知道我是好人,不應該關在這裏,在這煉是我的自由。我沒有聽他的,回號裏繼續煉功。有一天市局來看守所檢查工作,管教讓我穿上囚服(黃馬夾),我沒犯罪,不穿。所長急了,伸手打了我一耳光,把我打倒在地,讓幾個犯人硬給我穿上,等他們一鬆手,我就又脫下來,他說要給我定個鐵的。
轉眼到了夏天,號裏有幾個拉肚子的,病得很厲害,天天打針吃藥。管教就說你看煉法輪功就沒有病,從不吃藥,是好。我告訴他們煉法輪功不得病。後來號裏調鋪位,管教把我安排到一邊的角上,說煉功方便,我在號裏煉功得到了認可。
一天辦案人給我們法輪功照相,一個警察拳打腳踢打了我一頓,我坐在地上盤起腿立起掌,鏟除邪惡。我們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他們聽了害怕極了,匆匆忙忙沒有照好就逃走了。我戴著大鐐子煉功一直到9月,後來開庭判我5年徒刑。
四、吉林監獄酷刑迫害,劉成軍被折磨致死
2002年9月29日我被劫持到吉林監獄七監區一分監區,教育科李幹事提審談話,讓我寫四書,我不寫。監獄安排韓志彬、陸絲柱、鄭連文、孔慶剛等六個犯人逼我寫四書,每人給五分。我到監舍後,犯人韓志彬過來就給我一頓飛腳,全踢在我的前胸,只聽胸骨咯吱一聲,一陣劇痛,呼吸困難,我估計骨頭折了,我報告管教他們打人,管教卻說:「誰打你了?沒看見啊。」我明白了他們是一丘之貉,我坐板坐不直,他們就打一頓,六個犯人輪班看著我,晚上不讓睡覺,熬了幾天。犯人陸絲柱叫我寫,我還是不寫,他抓起我的頭往牆上撞,用拳頭砸我大腿,用手指使勁數我肋骨,這都不管用,他又拿來一瓶辣椒水往我眼睛裏抹,辣的眼淚直流,打了一陣子,他累了,就躺在我身邊閉著眼睛休息。犯人李劍橋對韓說:「他這麼好整他幹甚麼,再整就整死了。」「你還想回家呀!」
韓不聽勸告,繼續迫害我。他們還到別的監區學習迫害法輪功經驗。四監區有一個綽號叫「猩猩」的犯人,邪惡至極,他把各種迫害手段教給陸絲柱,其中一招是用手指頭彈眼珠子,一彈就看滿天金星,疼痛難忍。他們就這樣迫害我,還說「你來七監區是享福了,要是到別的監區就更夠你嗆了。」
這幾天我咳嗽加重了,前胸撕心裂肺地疼,生不如死。到第七天,陸絲柱又來逼我寫四書。我不寫,他就用拳頭砸我腿,砸得我坐都坐不住。砸一陣子又打我耳光,臉全腫了。它邊打邊辱罵我。晚上孔慶彬(他強姦自己的親妹妹)又來折磨我,它把我的腰硌在床沿上,上身離地一寸多高,不許動彈,這樣半小時我就虛脫了,又噁心又迷糊,最下流的是它還強行跟你親嘴,滿嘴臭氣。
第八天早晨,打手們嘀咕再這樣整就整死了,5分就掙不著了,送嚴管算了,那有死人床,一抻骨頭都得開,誰也受不了,讓他去嘗嘗滋味。他們商量一會,「送嚴管不行,那五分就被別人掙去了,不合算。」就這樣他們又把我按在床沿上,鄭連文坐在我腿上,韓志彬把我的頭一抬一松的,還用手按骨折的前胸,孔慶彬還用手抓住我的陰囊使勁拽,它們怕我喊,就把襪子塞進我的嘴裏。過了幾天,又來了一位功友,叫魏修山,他們也是用同樣的方法迫害的。
我的身體非常虛弱,胸悶咳嗽。2003年10月21日我的呼吸更加困難,好像就要窒息了,監獄把我送到吉林中心醫院,檢查診斷為結核性胸膜炎積水,與我一起去的還有五監區的大法弟子劉成軍,他檢查診斷為心肌炎,心臟下移。我們倆在醫院六天沒進食水,醫生拿條塑料管子從鼻子下到胃裏,當時我感覺一陣刺痛,伸手一下把管子拽出來,胃膜都拽出來了,醫生和監獄看我們病危了,就把我們送到長春勞改醫院。
劉成軍家人在醫院看他不行了,要求保外,沒有被批准。我由於下床不方便,醫生叫犯護拿來一根導尿管插進了我的小便裏,我疼痛難忍,我的小便都腫了,直冒膿,排尿時更疼。
後來我在醫院煉功,身體恢復很快,到11月末他們又把我送回吉林監獄。過了些天,就聽說大法弟子劉成軍被迫害致死。我們在一起時,聽劉成軍說他被迫害得更厲害,屁股都打開花了,兩腿打傷,拄雙拐,逼得他撞了暖氣片。
根據上述情況我強烈要求,司法部門重審我的案子,做出無罪判決。我現在的身體處境很不好,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們給予關注,同時我代表吉林監獄全體大法弟子,強烈要求政府釋放我們,公開宣布我們是無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