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0月她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抓。因為柳燕抵制關押迫害,也不願當地政府受株連,所以不說姓名和住址。惡警掄起手掌就打柳燕的臉,邊打邊罵髒話,另一個惡警拿著電棍就電,見沒反應,抓著頭髮又把柳燕的頭往牆上連撞幾次,直到頭部出血才住手。柳燕以修煉者的大善大忍對待著這一切,她鎮靜地對惡警說:「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個好人沒有錯,我煉功可以祛病健身有甚麼不對?對法輪功的迫害,這是天大的冤案!定真、善、忍是『邪的』,難道假、惡、鬥是正的嗎?我向政府反映自己親身知道的一切,這是來自最基層的百姓對政府的最大信賴。為甚麼不讓人說話、又打又罵施酷刑?」
惡警打斷柳燕的話說:「我們不管這些!你就回答甚麼,叫甚麼名字?是哪裏人?」柳燕還是不說。幾個惡警對柳燕又採用了更殘忍的刑罰,把柳燕的雙臂分開,分別綁在兩把椅子上,由兩個粗壯的惡警使勁地往兩邊拉椅子,就像傳說中的「五馬分屍」一樣殘酷。一個弱小的農村婦女,一個大法修煉者,真的表現了大法修煉者的能忍難忍之忍。她沒有喊叫一聲,但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她昏死過去了。等她醒來後,又是一番審問,柳燕還是不說。惡警們氣急敗壞地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叫你再『真、善、忍』!」柳燕不動聲色地說:「一個放下生死的人還能怕甚麼呢?」惡警說:「把衣服脫下來!」柳燕不解其意,自己脫掉了外衣。它們又說:「繼續脫!」柳燕表示反抗不再脫。幾個人圍上來強行撕剝柳燕的衣服,柳燕忍無可忍地喊道:「你們是流氓!」其中一個人說:「我們是警察,不是流氓,我們是在執行任務,凍死你!」直到把柳燕的內褲撕爛剝下來,又把她連推帶拉地弄到院子中心。這時已是寒冬,刮著刺骨的北風,風中夾雜著尖刀一樣的雪粒。一個農村少婦披散著頭髮赤裸裸地光著身子緊縮在雪地裏。這時她那剛毅的臉上掛滿了被羞辱的淚花。風和雪粒也在助紂為虐,肆虐地襲向她那赤裸裸的身軀。同胞們!你們看過古今中外的小說,聽說過各種折磨人體的酷刑。你們可曾見聞過如此下流卑鄙地殘害女性的刑罰?!這就是發生在中國首都北京2000年10月2日的事情。是邪惡壞人在江××的指使下殘酷地迫害法輪功女弟子的寫實畫面。這是對中華民族的羞辱,是對五千年文明的背叛!
柳燕心想:我就這樣被羞辱著凍死在這裏嗎?不!我是大法弟子,對我的羞辱就是對大法的羞辱!我只要有一口氣,也要維護大法、證實大法!她站起身來,用雙手遮蓋著那最怕羞辱的地方,要去跟惡警講理。惡警們在屋裏看著雪地裏的大法弟子轉過身來,以為她要求饒。惡警在屋裏像魔鬼一樣地狂笑,還大聲喊著:「你不是『真善忍』嗎?你不是放下了生死嗎?忍不住了吧,怕死了吧!」柳燕看著那人性全無的惡警,又轉過身去。她仰望蒼天,風捲雪花使勁地扭舞。柳燕淚流滿面,深深地在心中呼喚了一聲「師父!」這時,只感覺一股暖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柳燕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不怕冷,我知道師父和我同在,在保護著我,我沒有感到寒冷。我只是無法忍受這種羞辱!請師父諒解。」就在這時,一個新來的民警走到柳燕的背後,將柳燕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然後說:「回屋去吧!」柳燕回到屋裏穿好衣服。新來的民警叫柳燕坐下,那幾個惡警不好意思面對柳燕,就背過臉去閒聊。這位民警說:「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只是在執行命令,你不說出你的姓名和地址,我們怎麼向上面交差?不說姓名地址的,都要送到北京二十公里以外的大山裏去,進去就永無出頭之日。再說啦,這麼多人都放進去怎麼能行呢?你就說了吧!我們好通知你們所在地的人把你接回去。」
柳燕被我市押回來就送進監獄。這時監獄和拘留所裏關押著一百多名大法弟子。我市接到「上面」指示,判刑人數定為若干名,刑期三年,押送省監獄勞動教養。柳燕也被圈在這個數字中。她在省女子監獄,一言不發,不吃不喝,臥鋪昏睡不起,以此抗議對她的無理關押和一切的不公平。在獄中,一方面她要承受警方的各種刑罰,另一方面還要承受洗腦的精神折磨。她在無言的抗爭中熬過了2000年又到了2001年,她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直到2001年的3月份,已絕食抗議5個月。省女子監獄怕她死在監獄中,下令當地把她送回來。
當地監獄怕她死在獄中擔責任,又把她押送拘留所。在拘留所裏也關押著幾十名大法弟子,在拘留所裏又住了一星期,拘留所又把她押送到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裏也沒有使她吃進任何東西。住了兩星期,經醫院診斷她真的就要死了。這才經過層層研究決定,通知她的家屬把人接回去辦理喪事。她出來了,她真的從磨難中走出來了。
一直到現在她仍然在堅定地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向世人講真相的事。師父說:「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