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江××的妒嫉,利用著竊取的權力,發動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殘酷鎮壓,散布著彌天大謊,於是大家前前後後不斷的進京護法,講清真象。
2000年11月3日,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下來了,當我看到師父說「了不起!你一方面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一方面又堅定的衛護著大法,真的偉大!」(《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的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心裏念叨著,我要進京護法!立刻拿出信封,順手寫上「北京市市公安局負責人收」,接著又找出較高檔的文件包,把資料裝進信封裏放進文件包,第二天搭上了去北京的列車。
下了火車,約7點左右我找到了市公安局。兩個門衛背著槍正在站崗。我走上前禮貌的打著招呼,問局長在不在?兩個門衛一聽找局長的,馬上警惕起來,其中一個吼著:「你是哪裏來的?找局長有甚麼事?!」我不驚不慌用大法開啟我的智慧回答著對方,打消了對方的懷疑,認為我真是局長的甚麼人,接著用手指著右邊不遠處的接待處,和氣的說:「你到那裏去辦吧!」我說了聲:「謝謝!」然後順利的把資料送到。
有對法多強的堅定、堅信,才能有多大的勇氣和膽量。後來師父在《也三言兩語》中說過:「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我前後三次進京護法,都是用不同的方式做的。和同修們交流,鼓勵著他們也走出來。後來又有三位同修都是在邪惡最瘋狂的時候、在不同時間到北京冒死進諫、證實法,都在師父的看護下順利返回。
有時我做夢,挑著擔子在崎嶇不平的山道上向前艱難的走著。是啊!我們大法弟子有救度眾生的重任擔在肩,有時夢到孩子往崖上爬,爬呀爬,跌倒了頭上碰出了血,然後我就過去把他扶起來背著向前走。有多少眾生等著我們去救,邪惡再邪也沒用,救度眾生是第一。它晚上盯梢,我白天做;它白天看著,我晚上幹;它想在車上算計我,我繞道走,魔永遠高不過道,在回歸的路上,一直不停的救度著眾生。
大法的超常增強了我對法更加堅定的信心。2002年師父新經文不斷發表,我著急用甚麼辦法讓老家的同修早接到,想了一陣,心想:不想了,總會有辦法的。我看到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不管怎麼忙,你們學法的時候,甚麼思想都要放下,根本就不去考慮其它的,就是學法。也許你在學法當中,你所思考的問題都能給你解決了,因為每個字的背後都是佛道神,你要想解決甚麼、你眼前正在著急要做的是甚麼,他們能不清楚嗎?那麼能不告訴你嗎?」正在這時,電話鈴響了,我拿起電話問是哪位?正是同修。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接著問:「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對方說是要給親戚打電話的,打錯了。我倆同時笑了起來,知道是咋回事了。第二天派人來把東西拿回去,使同修跟上了正法的進程。
一次,我騎自行車到朋友家講真象,回來的路上一看錶,還差十幾分鐘到了發正念的時間了,還想順便給孩子買點香腸,這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是不買東西也趕不上了,已經耽誤了,回去補上吧!我買了香腸,付了錢,騎車往家趕。想起了師父說的「你看到一個老頭走路,他走得很慢,慢慢悠悠的走,可是你騎馬也追不上他。就說他不在一個空間裏運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到家了,把東西放下準備發正念,一看錶12:00一秒不差!為了讓我不失去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發正念除惡的機會,師父讓我走了另外空間。
有個小區,每家每戶都送去了真象資料,唯獨有一個單元防盜門總是關著。我不想落下這單元的人,裏面也有我要救度的對像。我又拿了真象材料向那走去,沒等拐彎就聽那防盜門「啪!」一聲開了。我急忙走過去,也沒見有人出來,也沒見有人進去,這樣,把最後的一戶都送到了。大法威力無邊,只要心正就能壓百邪。修煉是嚴肅的,摻不進一點人心。有時自己也有意識不到的執著和對法有不清醒的時候。當問題出現時,抱怨這個,抱怨那個,其實都不是,都是對著這顆心來的,如果沒有這個心,對方跟你再熟到時也想不起你來。
後來我被非法綁架,邪惡之徒們把一張張印有手印的「證據」亂放在桌子上,吼著「你還不承認,他們都把你供出來了。」我看到了同修們的名字在上面,有的我還認識筆跡。我的心動了,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再不說不就證明他們說假話嗎?於是我就說了一句:「那一切都是我讓他們幹的,與他們無關。」這一錯念被邪惡鑽了空子了,緊接著逼問我資料是從哪裏來的?頭子吼著,「不說再用刑!」這期間已經把我用酷刑折磨了三天兩夜了,說著又要動手把我雙臂向後斜背著用手銬銬住吊起。這時我想:「我豁出去了,死也不怕。」於是,把外衣一脫往地上一摔,用手指著惡頭大聲的說:「你們想把我怎麼樣?!整我兩個死了,還想把我怎麼樣?!」我兩眼正視著它,點劃著,惡頭驚了,不知是嚇的還是氣的,臉煞白,無精打采被架出去了,我仍然大聲說著:「小瞧我老太太了,你們來吧,多少人我也不怕,你們覺著是個官,在我眼裏甚麼也不是!我犯了甚麼?你們往死裏整我?」惡警們都走了,屋裏不見人了,我坐下就打坐,不讓煉我偏要煉。過了一會,其中一個進來對我說:「大姐,不要這樣,今天晚上你得吃飯,愛吃甚麼你說聲,我親自給你做。」還有一個也進來對我說:「從來也沒見過像你這樣犟的人,你這樣是要加刑的,你表面上認個錯,只是心裏受點委曲。」他的眼裏含著淚。我說:「我沒有錯,讓我向它們認錯,那樣我就錯了,沒門!」他一聽,也只好不做聲了。那天晚上它們把我關進了看守所。
等再次提問我時,換了二號頭和惡警中最邪惡的那個,它們把搜捕證拿出來,讓我簽字,說這是程序。我管你程序不程序,我一口否定:「我以前承認的事都是沒有的事,是你們逼供。」二號頭吼著,「你為甚麼要這麼做?」我的聲音壓倒了它,心想你審我,你們不配,現在我要審你們,我大聲說:「我們修的同是一部法,你們這麼折磨我,就能同樣折磨他們,整他們就等於整我一樣,所以我都攬在我這裏。你們抓人、抄家,還問存摺藏在哪裏?你們就是為了錢,你們是土匪!二鬼子!我再也不能上你們的當了!你們今天是個官,明天下來甚麼也不是!」它們驚了,再也沒話說了。惡警說了句:「你可真上了誰誰的當了。」(指師父的名字)我騰的站起來,用戴著手銬的兩手向惡人方向點著它說:「你不配叫我師父的名,你不配!」僵持了一會兒,二號頭說了聲,「你回去吧!」我走出審訊室,它們也跟出來,我對著院裏的人,大聲吆喝著:「它們打我兩個死,最後還要用繩子勒死我,想置我於死地。」邪警又一次提師父的名,我走向它面前,兩手指著它說:「你不配說我師父,不配!」它向後退著,頭向一邊閃著,大院的人都向這邊看,惡警下不來台了,說:「你再這樣我打你。」我想:「你敢動,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抬著頭說:「你打!你打呀!」當然它不敢打了,垂頭喪氣,灰溜溜的走了。後來聽同修說,它們回去揚言我精神病了,這是它們沒招了,只能用這句話收場,以失敗而告終。「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師父說的話分毫不差!
我被關在看守所裏,在那裏也吃了不少苦。不用說,大家都能想像出來,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都是大同小異,都是同樣的邪惡。一天我想:在這裏該做的我都做了(有三個同監室的人明白了真象,跟著打坐、背經文,知道大法確實好,出去一定找書看。)我要出去,我想利用病的方式出去。過了幾天真的出現了有病的症狀。我心裏讓師父加持,病的越厲害越好,我受得了。所以那時我的病情看上去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惡警嚇壞了,於是通知了家人。在我過生日的那天,辦了取保候審手續回家了。到家後才知道它們讓家裏人拿出了兩萬元做押金。
回來後,我靜心學法,讓我更加體會到修煉的嚴肅,正像師父說的:「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轉法輪》第234頁)越修要求越嚴,都得達到標準,出現問題互相抱怨都不對,有的同修對我說:「你當時為甚麼不躲一躲?」我認為這些話都不是在法上看問題。「不能因為有蟲子,我們澡也不洗了;也不能因為有蚊子,我們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轉法輪》234頁),我們不能因為邪惡算計我們,我們法也不學了,眾生也不救了,就找地方躲起來,我們要堂堂正正、不躲不藏,近距離消除它(當然我們也要注意安全,不讓邪惡鑽空子)。有矛盾才能有提高,在摔摔打打中找出這顆心,才能把這個像花崗岩一樣的頑石去掉。藏起來、躲起來,那個黑色物質在那還是牢牢的粘著你去不掉。當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關鍵是怎樣對待,我們應該像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通過這一次,我對法的認識更加清醒了。邪惡無論耍甚麼花招,絕不能相信它,因為它們骨子裏形成的一切都是算計人、撒謊,除了撒謊,沒有別的,它們的祖宗是撒旦,這也是遺傳,都是為私的。我們是大法造就的,一身正氣,一切都是為了別人,用正念正行救度著眾生。
我取保候審的日期到了,邪惡通知了家人讓我回去辦手續,兒子不放心,怕我回去再出現甚麼意外,我就親自去辦理。結果它們又找理由沒收了我的錢,理由是我一次也沒參加它們辦的洗腦班。孩子回來後,哭著對我說:「從你出來這期間它們打了四次電話讓你回去辦班我都擋回去了,我說你有病,很厲害,回不去。錢不給了,我不心疼,只要你別出事就行了。明天它們要派人到咱家看看,看你是真有病、還是假有病,證明我說的是否是真的。」孩子很為難,怕我不給面子,不給他做證明。
兒子是單位的重點培養對像。第二天一早,兒子的導師打來電話說: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說今天等它們來讓我簽個字、按個手印,就這麼簡單,這個案子就了結了。又說,人家那麼大的官,為了這件事費了很多心,不然要判好幾年刑,為了孩子想一想,不要再固執了。我回答說:「我知道應該怎麼做,請你們放心。」他們一齊向我施加壓力,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話:「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心想又是一場正邪大戰。為了師父的苦度,為了我世界的眾生,我決不聽邪惡的指使!這時電話響了,它們已進市裏,離我家很近了。怎麼辦?兒子已準備到外邊接它們,就在這時,我的淚嘩嘩的流下來,我放聲的大哭,這一哭不要緊,兩隻手勾起來了,不好使了,真的不會動了。孩子一看我這樣,一邊安慰我,一邊給我捋順手,說這是缺鈣,說他也有這個毛病。我邊哭邊說:「我一聽它們的聲就想起折磨我的事來。」孩子說出去跟它們說說情況,儘量不讓它們進來。
孩子回來輕輕的走到我面前說:「它們在外邊等著了,讓不讓它們進來?」我點頭示意讓它們進來。進來兩個,一個是當時審問我的二號頭,一個是眼中含著淚的那個,進門很客氣的打著招呼,我仍然兩隻手不會動的躺在床上,淚水不住的流著,孩子上前又接著給我捋順,安慰不要傷心了,它倆也看到了實情,手不好使寫不了字,讓孩子把印水拿到我手前,想讓孩子把著我的手按上。我一看,就在床上來回翻,不讓動我的手,大聲的說著:「出去!都出去!!」都出去了,孩子看著它們開著車走了,回來對我說:「它們走了,可讓你嚇死我了。」我說:「沒事,我是讓它們氣出的毛病,休息半天就好了,你回去上班去吧!」孩子回去了,給孩子也解了難。
師父在《洪吟》(二)中說的「神筆震人妖」「人民刀筆鬼生愁」我想,我也要拿起筆來揭露邪惡的罪行,寫文章震懾邪惡,反迫害救度眾生。我把自己遭受迫害的實情寫給了剛換上的勞教所的頭,帶頭整我的那個下去了,這一切都是安排。過了些時間我又給市政法委、檢察院寫了我被迫害折磨的事實。
在寫的過程中,我想起了當時遭受酷刑時我的一念:「我的身體是由高能量物質構成的,我不怕,我受得了。」由於承受了那諸多的痛苦,使我現在給各階層執法部門寫信揭露它們的罪行提供了條件,我的罪沒有白受。
前些日子我又給省檢察院寫了實況,註明瞭真實姓名、地址,歡迎執法部門來調查。雖然它們會撒謊,但是我手裏有它們的證據。我不求甚麼,不求把錢還給我,師父說:「我做事最注重過程,因為在這個過程中能叫人認識真象,在過程中能救度世人,在過程中能揭示那真象。」(《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最後還有最高人民檢察院等機構,我悟到也許各階層執法人員當中有我要救的人、我世界的眾生。總之只要能讓眾生明白真象,不管誰世界的眾生,我都應該救。
五年來,我在學法上從未間斷過;在煉功上從得法那天算起,沒偷過一次懶(除在看守所外),即使是進京護法,回來也得補上。我將真象資料撒遍了周邊的各個角落,走了不知道多少里的路,串過了數不清的大街小巷,汗水也不知道流了多少,遭受過譏笑、諷刺、辱罵和酷刑,沒睡過一次囫圇覺,熬通宵的事經常有,甚麼滋味都嘗過了,我常這樣想:我太幸運了,得到了這千百年不遇的大法,一定要珍惜。雖然累點、苦點、疼點,這些都算不了甚麼。
五年來風風雨雨的跟隨師父闖過來了。師父為我們付出了很多,很多,為了我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我們;為了我們的安全看護著我們;有過多次化險為夷。這些事情看起來是我們做的,而實際上人能做得了甚麼?都是師父做的。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師父就看我們的心。把弟子封得那麼高,說弟子偉大、了不起!今天我才悟到「偉大」的真實含意,是神聖的,偉大二字不是人類隨便使用的,只有我們師父才是偉大的,沒有偉大的師父,就沒有偉大的法,也沒有偉大的弟子。
最後,讓我們共同說聲發自內心的話:「謝謝您,最最偉大的師父!沒有您就沒有弟子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