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穩步走好證實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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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8日】我是1998年3月喜得大法的,在這幾年裏,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體現說不盡,我藉這次機會簡單說一下自己對法理的認識,與同修切磋。

師父在《洪吟》中說:「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在證實法、救度眾生這條路上,我始終用師父的法來衡量自己,每一關、每一難我都沒有放過,抓住機會向內找,去掉人心。關過的好鼓勵自己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過的不好的,我能找出不足,歸正自己,也是一個很大的提高。

一、關鍵時刻自己說了算

我的家住在一個兩市交界處,一天我得知外市沒有真象資料來源,同修急得沒辦法,我聽到後,二話沒說就承擔起供給他們資料的任務。2001年上半年,那時我們這裏資料印製還得找常人。

幾個月後,突然一同修被邪惡抓走,不法人員逼供中得知我,他們派出所的人和我們當地派出所的人翻牆闖入我家,二話沒說就把我反銬著推上車,留下很多人非法抄我的家。當時我心裏很平靜,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我便發正念鏟除控制它們的邪惡生命,絕不能從我家拿走任何大法的東西,結果他們甚麼也沒有翻去。這就是法的威力、正念的作用。我被他們拉到派出所。我心裏想,你們別想從我嘴裏得到任何關於資料來源的消息。當時的那一念就這樣的堅決,結果他們沒有一個人問我資料的事。這證實了師父講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中《也三言兩語》)

我在派出所裏也同樣講真象,發正念鏟除這裏的邪惡因素。這裏的環境是相當邪惡的。一開始他們想精神折磨我,輪流看著不讓我睡覺。我識破了他們的陰謀。這時,師父的法理在我腦海裏出現,師父講:「我們人活著就有維持人活著的權利,所以生活的環境也得適應於人的生活要求。」(《轉法輪》),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還講:「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我在派出所講真象、發正念,接觸我的人我都給他們講了,其中一個小伙子後來聽我講真象聽得入了迷,不讓我住嘴了。我想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得回家了。我得找他們領導讓他們放人。下午他們局領導來了,跟我談,局領導衝著我大叫道:來了四天了,問你的名字你都不說。我接著說:這裏不是我回答你問題的地方,是犯人回答你問題的地方,我不是犯人。他又說:你不要以為你做的事不說我們就不知道,告訴你,沒有證據不去抓你。我接著說:我做的都是好事,做的是救人命的事,我沒有做一點兒違法的事。

我的一席話說的這位領導一言沒答上來,真是邪不壓正。我又接著說:今晚馬上放人。他說:我說了不算。我說:對。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說著我開門要走。這時他笑了,他說:我餓了,吃完飯再說行嗎?我說:好,只允許你吃飯。

吃完飯,他們開車把我送回家。師父講:「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二、師父講:「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002年元月份的一天早上,一群惡警突然闖入我家,二話沒說擰著我胳膊反銬著我兩手,把我推上車,拉到了濟南第一女子勞教所,說勞教我三年。

勞教所首先是不讓睡覺,我堅決不配合她們。大約晚上12點多鐘了,我向看著我的人提出要睡覺,她們不同意。我提出找她們領導,一開始她們不准我找,後來她們看我非找不可,就把領導叫來。我開始證實大法,絕不能消極承受。我對她們領導說:我犯了哪條法律不讓我睡覺?就是犯人也沒有這一條,何況我不是。你們侵犯人權,我要告你們。說得她們沒有答上話的,這樣就讓我睡覺去了。

我從第一天就開始絕食。第四天被灌食,四五個警察按住我,把我拽到大鐵椅子上,用手銬把我銬在椅子上,再用警繩把我綁住使我動不得。兩個警察按住我的頭,開始從鼻孔裏插胃管。我就想絕不能讓她們灌進去。結果胃管插到胃裏了。我想用我的功能把胃管頂出去,結果一噁心,就把胃管吐出來了。吐出來,她們再插。就這樣,反反復復好多次,兩個鼻孔鮮血直流(我感覺到的),直到醫生累得滿頭大汗。這一個沒成功,接著又上來一個還是這樣。不管來多少個,我絕食的心一點不動搖,絕不能讓她們灌進去。就這樣,折騰了一上午,最終她們以失敗結束。我睜眼一看,地下全是鮮血染紅的衛生紙。

毫無人性的警察下午3點多又請來「高手」繼續給我插胃管,我還是心不動。和上午一樣,插進去我就用我的功能把它頂出來,就這樣反反復復多少次我記不清了,其中一次我都要窒息了,可我的意志不動搖。我的兩個鼻孔鮮血直流。她們害怕了,停止了。我聽她們說再也不能插了。

第8天,她們把我送入了警官醫院。這個醫院是專門給犯人看病的地方,更邪惡,根本不把人當人看。她們用手銬腳鐐把我銬在床上輸液。我也是不配合她們,輸上後我就叫它鼓針。她們用藥來折磨我,不懂醫學的根本體會不出來那樣的殘酷。有一種藥,輸到肉組織裏非常疼,能使肉組織壞死。再就是輸液扎針,專找神經敏感的地方扎,而那裏根本沒有血管。一天下來,四肢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慘不忍睹。

我有機會就和我所接觸的人講真象,再就是用自己的行動證實法。比如,給犯人病號倒水,這時我已經絕食絕水20多天了。她們都覺得我們煉法輪功的就是好,有的說出去也要學。

在警官醫院裏吃的苦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我意不搖。來醫院10多天,她們又開始再一次給我灌食。手銬腳鐐把我銬在床上,再用繩子綁住,根本一動不能動。用開口器把我的嘴撬開,從鼻孔裏插胃管。我想絕不能讓你們把胃管插進去。她們反反復復的插,兩個鼻孔輪番的插,怎麼也插不進去,換人也插不進去,直到流血不止才停止。我聽到她們在一旁說:可能她鼻孔裏長了甚麼東西了,算了,不插了。

這也是自己的一念,我絕不能讓她們插進去,所以她們怎麼也插不到胃裏去,到鼻孔就堵住了。當然現在連這一念也不能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確實不是嘴上說說的,真得內心達到才能做到否定舊勢力。這些的迫害我沒把它看成是人的迫害,我知道是另外空間邪惡生命操控,所以我就堅持不懈的發正念,鏟除控制她們的因素。

有一天我發正念,發著發著,一下子師父的法理打到我的腦子裏。師父講:「拜佛的人如果是求錢的,對著佛像一拜,或者是觀音菩薩像,或者是如來佛像說:幫我發點財吧。好傢伙,一個完整的意念就形成出來了。他是對著佛像發出去的,所以一下子就上到這個佛像上去了。」(《轉法輪》)。當時我恍然大悟,那麼我對著勞教所的領導和警官醫院的領導發正念:馬上釋放大法弟子×××(當然首先要銷毀控制她們的邪惡生命),我的意念不就上到她們的大腦裏去了嗎?!那麼我不就說了算了嗎?!我讓她們放人她們就放人。

所以,我發正念的信心更加堅定,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第三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兩頭大豬,很大很大的,被我用繩子綁住了它的腿,我一手牽著這兩頭豬,另一隻手拿著很粗的棍子,心想這回我可說了算了,我讓你上哪你就得上哪。我醒後悟到,勞教所和警官醫院領導大腦裏的邪惡已經被我清除了,我能說了算了、能從勞教所闖出去了。真的,判我勞教三年,46天就送我回家了。這就是師父講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體現我真的說不完。

我再說一下當時給我念判決書時,說判我勞教三年。當時我一動心,接著反駁他們說:你們說了不算。可是我這句話沒有達到100%否定它,畢竟是心動了。在師父的點化下我悟到了,我發的那一念不純,沒有達到100%否定舊勢力安排。找出此心,堅定信心,堅信師父、堅信法。這時我的正念出來了,勞教三年的概念在我腦海裏消失了,再也沒有了。師父說:「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事情,一絲一毫都不能馬虎,你達不到那個標準,絕不能進入那個層次。」(《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三、堅信師父、堅信法

我再談一下在資料點的情況。甚麼樣的環境我都能利用起來,在做好救度眾生的事的同時向內找。救度眾生這條路裏面有我們的修煉內容,有許多心需在這樣的環境中去掉。我們應該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那麼大法弟子就有大法弟子的標準,就得按照師父說的做。在資料點同修之間的爭論是經常有的,但是我們沒有影響大法工作,沒有形成矛盾。每次爭論後我都向內找,找出自己的問題。

我與之配合的同修是在勞教所關押兩年半後正念闖出來的,由於他兩年半沒有接觸法,所以對法認識有一定的不足。出來後又馬上建立了資料點,天天忙於工作,學法煉功都很少,做事、遇事經常用人的觀念去行事。這是學法少造成的。他不自覺的把資料點看成邪惡首要迫害的對像,所以做事處處小心,這樣不行,那樣不行,把自己封閉的不能行動,好像一出門就有人跟著,天天不是有公安就是有國安。這就是舊勢力鑽空子的地方。舊勢力黑手控制了他的大腦,今天做個夢我們住的地方不安全,明天做個夢要搬家,整天搞得人心惶惶,靜不下心來學法。每一次搬家,連找房子帶搬家得半個月靜不下心來。住不上一兩個月又是如此。

一開始我被此同修帶動了,也產生了怕心,也是把資料點看成是邪惡迫害的對像,所以也不斷做夢──資料點不安全。搞得我有些事情不知是師父的點化還是舊勢力的干擾,好幾個月這個問題搞不清,其實這就是學法不深造成的。就在這裏對法理認識不清時,舊勢力鑽了空子,弄了一個假象,資料點進來外人了。

當時我頭腦沒有了法,按照人的觀念,馬上走人,把東西丟下人走了。通過學法、與同修交流,找出了自己的問題,堅信師父、堅信法。師父講:「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那麼我們做救度眾生的事,走得不正嗎?要自信!我們又到原地把東西安全的搬走。

我的漏在哪裏呢?往深處挖,就是一顆不相信師父的心,把舊勢力看得很大、很可怕。我找出這顆心,擺正關係,我是宇宙主佛的弟子,舊勢力黑手算甚麼,都在師父的控制之下,我做救度眾生的事,誰又能、誰又敢動呢?師父在《轉法輪》講:「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把自己的念歸正後,腦中甚麼舊勢力、黑手的,立即就沒有了,覺得一身輕,做甚麼事都很坦然,很順利,也遇不到那些不順利的事了。就是一念:堅信師父堅信法,我們走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

搬到新地方不足一個月同修又提出此處不安全,說出很多不安全的因素。這時我從法上和該同修談,可是他一直不向內找,由於學法少根本找不到自己有甚麼問題,給其指出時又不接受。這一次誰都別想動了我的心,當時我就想大法弟子在哪裏住都安全,不安全是自己的心招來的。我向內查找自己有甚麼心,沒有那就堅決否定。就是有漏也不允許你黑手迫害,你不配,誰動誰是罪。此同修沒有動我的心。

不久很多同修給我送來信說,你住的地方邪惡已經知道了,現在暫時不動你。也有的說,你被國安監視了,你得搬家。還時不時的弄些假象出來,真是四面八方甚麼樣的消息都能傳來,還有同修夢見我被邪惡帶走了。就這樣劈頭蓋臉的來了一通,我的心一點也沒有動。就把住一念,堅信師父堅信法,只要我們走的正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誰也別想動了我的心。

當時的心堅如磐石,傳信的同修不傳了,提搬家的同修也不說搬家的事了。我在現在的住所已經一年多了,並且房東、左鄰右舍我們處得關係都很好。房東對我們說:誰給多少錢我都不租給他,就讓你們住,沒有錢也沒有事兒,你們住著就是了。環境是我們修出來的而不是求出來的。

我與同修配合,從被他干擾,到看清他被舊勢力利用,到真正從法中能擺脫他,這過程有半年多。這半年多來,我對法理的認識和我內心的變化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我擺脫舊勢力利用同修對我的干擾,並不是我離開同修,從表面上看我們配合得很好,很融洽,沒有一點兒影響了大法的工作,是真正在法中擺脫舊勢力利用他而來的干擾。

當我識破舊勢力陰謀後,它認為此同修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可惡的黑手竟然向該同修下了毒手,很快奪走了此同修年輕的生命。這是我最痛心的事。我談出此事的目地是讓我們不重視學法的同修一定要引以為戒,一定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學好法,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因為一切都是從法中來。此同修臨去世之前我都沒有放鬆和他從法上認識問題,同修最後說,我聽著好,可是我做不到。

是啊,腦中沒有法就是做不到。修煉是嚴肅的,不是混混事兒就能修成的。今天我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的,我們一定要按照師父說的,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三件事。我認識,這三件事缺一不可,任何一件做不好,都不是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四、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在資料點很多時候需要我操作一體機,有一天一同修提出現在邪惡有探測車,能探測到甚麼地方有資料點。所以該同修提出建議用金屬罩把一體機罩起來,也就更加安全了。對於用金屬罩這個想法,我有不同的意見,因為資料點是大家的,是為了救度眾生的。當時我想為了和同修配合好,幹好大法工作,沒有發表意見了。我與同修二話沒說拿了金屬罩就安上了,這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一體機被金屬罩罩住了,同時我的思想也被人的觀念罩住了,慢慢的我的心依靠金屬罩,有它才安全。

突然一天,師父的法理進入我腦海,師父講:「構成我們宇宙所有空間的物質,幾乎這個功裏邊都有」(《轉法輪》),當時我悟到,那麼我的功裏面也有金屬這種物質,正念很強時,用不用金屬防護罩是一樣的。當然這說著容易做起來難。

第一得突破自身舊勢力安排的,比如,你不用金屬罩它往你腦子裏反映,外面有探測車,危險。其次,站在同修一邊看問題,每個人的修煉狀態不一樣,得與同修從法上認識此事。師父講:「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一切都由師父看護著我們,這就看我們怎麼做。

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後,我就像籠子裏的鳥飛了出來,自由自在的那個輕鬆,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

今天,師父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那麼我們每做一件事都要去對照對照師父是怎麼講的。在做好救度眾生的事中,遇事要向內找,找出人心去掉它,從而達到法的標準,更好的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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