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每天學法,卻沒做到真正的「以法為師」,我把個人修煉時的老一套全搬出來了,從未修煉時做的事開始「過電影」,越找越灰心,越找越自責,「這麼多業,不得還吶」,再加上與我聯繫最多的幾個同修相繼被勞教,我更覺得我也應該遭點罪了,「人家在裏面吃那麼多苦,你還一點不吃啊,那麼多業怎麼消啊」。於是,我在一次發正念時正式向舊勢力「宣戰」:「有多少業我都還,我要早還,大還,你們都上來吧。」
給舊勢力黑手、爛鬼迫害藉口,它們自然不會放過我,我甚至能感覺到黑手撲上來的衝力。這時我胸部、腹部都硬,連成一個大硬塊,蹲不下,也不能彎腰了。不但身體上的迫害加重了,今年六月下旬開始,我還求來了「監視居住」。監視者就坐在我樓下,我如果出去,他就跟著我,給我做大法工作造成很大困難。再加上上樓費勁兒,這幾個月我的「講真象、救世人」做得很差。2000年春節後,因去北京上訪,派出所戶警曾不停的騷擾我,一會說是敏感日要寫保證,一會兒讓我簽「三書」,由於我堅決不簽,在家人幫助下,這一難已過了,有兩年多不來找我了,現在迫害又被我求回來了。
一方面根本執著沒去,迫害在加重;另一方面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幾乎每天背一遍《道法》,呼喚我修好的那一面正法,仍做一些力所能用的事,所以我胸腹硬塊消了一些,處於一種時好時壞狀態,但好時也沒完全正常。
十月份,我十分尊敬的一位大法弟子在「病態」中走了。他五年如一日的做資料,長期流離失所,飢一頓、飽一頓。是被重點通緝對像。2003年警察長期在他家樓下蹲坑。有一陣子他腿腫得很厲害,生活不能自理。回家後,被警察綁架,用擔架抬到派出所,連活動尿盆都抬去了。他一進派出所就發正念,然後起身在幾個警察眼皮底下從容走出。這樣一位同修卻走了。和他道別後,我就心裏十分不平衡,狀態又明顯下降。「這樣甚麼也不能幹,還給大法抹黑,是不是我也該走了?」這樣一想,我連上床都費勁了。別人說我臉都黑了,灰頭土臉,暗淡無光。
這種狀態被大法弟子雲姐看在眼裏,她請了六位同修來我家,一起連續發正念。功友嵐嵐也告訴我不要成天業力、業力的。根本不要承認它,要徹底清除舊勢力的安排和黑手、爛鬼的干擾。
晚上我跪在師父像前流著淚請求:「師父啊,再過兩個多月我就學法九年了。九年來我一直慶幸自己能得法,想做真修弟子,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可是我人心太重了,您為我承受那麼多,我卻走到這一步,真對不起您,再救救我吧。」就在我說人心太重時,心一動,忽然目光落在最新幾篇經文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也棒喝》,啊!我明白了,根本的執著是人心、是私、是「我」。
一年零七、八個月啊,我不停的向內找,但帶著私心、帶著「為我」、帶著有求之心去找、怕丟個人面子、怕業消少了、怕被落下、怕不能圓滿……。卻很少想到自己的責任、使命,大法弟子是大量眾生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
2000年九月份,我覺得能清楚的區分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還為別人走不出來而著急,然而在「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中,自己又糊塗了。
看起來我每天都在「全盤否定、徹底根除邪惡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可在心裏,我還承認它,給黑手、爛鬼留以存身之地,甚至滋養它們,它們也就毫不客氣的迫害我,加大、加重我的難。
難大了,我心又不平衡,我也沒少做啊,為私、為我、自謂不公。這也讓我認識到自認為已消得差不多了的妒嫉心、顯示心、爭鬥心等還存在,正法修煉的路真的很窄,一動人心就拐下彎路,這是我用這麼大代價才真正明白的。
現在我基本從這段彎路中走回來了。我將重新積極回到證實大法洪流中,時刻記住大法弟子的責任:講清真象,救度世人。以法為師不斷修正自己,抓緊時間做好該做之事,正念正行。
寫出此文,想為自己能做個了結,明確今後該走之路,同時希望正身陷「病業」狀態的同修能接受教訓,不蹈覆轍,在抓緊做三件事的同時,能不斷的做正自己,走正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